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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占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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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把你的家产都给我,我或许还可以考虑考虑给你生一个。”

    “你当我傻么,要是钱都给了你,你还愿意待在我身边么?”林钒摸着秦冉冉圆润的肩头,爱不释手。林钒太了解秦冉冉对自己的态度,她跟着自己根本就是身不由己。眼前自己还能靠权势把她困住,等到自己一无所有了,她定然第一个跑掉。

    “我要去洗澡。”秦冉冉对男人的叹调侃若罔闻,她现在只想洗去这一身情…欲的味道,她讨厌林钒,以及跟林钒有关的一切,包括自己。

    “确实得洗洗睡了,再跟你做一回,我这条命就得搭到你身上了。”林钒叹息,三十五岁,确实老了。

    “你能不能别三句话不离这档子事!”秦冉冉厌恶的说。

    “你现在不喜欢这档子事,等我什么时候真不碰你了,你就该哭了。”林钽说着,不情不愿地从秦冉冉身…上爬起来,抱起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秦冉冉,大步往浴室走去。这时候的秦冉冉异常地配合,不乱动不说话,胳膊还主动绕着林钒的脖子。

    “也就这时候你愿意跟我亲近,市侩的女人。”林钒不忿的说。

    秦冉冉有气无力地挑眉:“原来你什么都明白……”

    “老子明白个鸟!”林钒踹开浴室的木门,把秦冉冉放到喷头底下扶着她站好,两人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淋雨。

    屋里雾气渐浓,秦冉冉闭着眼,任由林钒在自己身上借着洗澡的名义吃豆腐,反正她知道,林钒今天即便想碰自己也有心无力了,自己这一年早就摸清了林钒的底子,这男人对那方面的事确实比较热衷,但男人也不是神,按他说的,普通男人一夜一次,他两次已经算逆天,做三次的男人,要么是吃了药,要么是不要命,显然林钒两样都不是。

    劳累一天心力交瘁的秦冉冉这时候终于得以放松,索性靠着林钒睡去。林钒也知道秦冉冉累坏了,刻意放轻了动作。等林钒洗完了把秦冉冉抱出来时,小女人已经开始小声的打鼾了。

    花园里铁艺路灯发出的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照进二楼的卧室,借着光亮,林钒忽然发现秦冉冉好像比自己刚见她时瘦了很多。从前柔和的锁骨处现在已经尖锐的凸起来,林钒虽然爱极了方啃咬那里的感觉,有时候甚至希望那里可以更明显一些以方便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但偶尔良心发现的时候也会温柔地摸着那里盘算,这女人会不会太瘦了点?单薄得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似的,这么糟糕的身体,如何才能和自己白头到老?

    作者有话要说:H终于结束了,前九章估计大伙儿对两人有了初步的印象,接下来该进入实质问题了。

 11第十章

    林钒人生的前十六年充斥着所有属于早熟孩子的悲剧元素,母亲早逝,父亲思念亡妻成疾,终日酗酒。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无人照顾,他只能身兼父母之职,照顾弟弟妹妹。日子虽然辛苦但好在不必为生计发愁,他和弟弟妹妹还不算可怜。

    十六岁是个转折点,那年他们的父亲跟着母亲去了,三个人彻底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本来仗着父母留下的财产还可以坚持到兄妹三人成人,怎奈何他们生在了一个重视血缘又缺乏血脉亲情的家族,父母两边的亲戚以他们年幼为由抢夺财产,亲戚们的嘴脸让三个加起来不到三十岁的孩子过早见识了世态炎凉。

    后来的十几年,林钒身为长兄不但要养活弟妹,还要与天斗与地斗与社会斗,开头的艰辛与血泪林钒怕是宁愿死也不愿再经历,好不容易日子过好了,当年欺负过他们的人也都被他们十倍欺负回去了,他和兄弟打下了一片属于他们的天下,到时候该好好享受生活了,林钒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失去了享受生活的能力。

    那是一种能够广义上体现男性第二性征,狭义上决定男性尊严的能力,直接影响男人后半生幸福,没了它,林钒觉得自己前半辈子的奋斗都是笑话。

    接下来大概两年时间,林钒开始四处求医问药,中医西医中西医结合,甚至心理医生都看过了,全都没用效果。最后他家老三林钽用了最损的法子,偷着在他水杯里下药又把他和一个光、屁、股女人锁一个屋里,硬倒是硬了,但林钒就是丝毫没有扑上去的冲动。结果呢?结果林钒对着那个长得好身材好又是雏儿的女人看了一宿,第二天把人家全须全尾地送出林家。也就他们家老三不厚道,给人家钱的时候还恐吓人家,说是她要敢把林钒的不举的事说出去,他就把她舌头割下来卖到日本当□。

    林钒就说了:“林钽,你多给她点钱把她送出国就是了,何苦这么吓她。”

    白辛苦一场的林钽只对着他大哥冷笑:“林钒,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林钒连忙摆手:“老三,天地良心,大哥对你真没非分之想!”

    林钽愤而甩手离去,十米开外,林钒听到老弟悠远哀愁的声音:“你这一生为了我和二姐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我不能让你连后半生的幸福都赔上。”

    林钒那叫一个感动啊,差点流下热腾腾的男儿泪。

    “你要什么女人你跟我说,就算绑我也给你绑回来!”

    林钒的感动瞬间没了:“靠,你什么意思,你哥要女人不会自己抢啊,我是下边坏了不是人坏了,臭小子敢瞧不起你哥!”

    总而言之,再往后林钒的性福再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林钽也掺和进来。不过这动静一大,林钒反而释然了。

    忽然有一天,林钽神秘兮兮地跑到林钒办公室,二话不说就把他带上了飞机,连行李都没拿。林钒以为是要逃命去呢,没想到下了飞机,林钽把他带到了一座山里。

    就像歌里唱的,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据说专治疑难杂症。老方丈出家剃度之前祖传三代从医,后来因为除“四旧”差点丢了性命,索性躲到山里当和尚。

    林钒不知道林钽是从搞到的这位大师的消息,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在尘世待久了,和老和尚聊聊天也不错。于是林钒抱着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情,和老和尚进了禅房。

    老和尚按照现如今讲禅说道流行的模式,让林钒端着破陶杯子,拎起滚烫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好茶。估摸着是怕林钒生气会掀了他的破庙,是以茶水只倒了杯子的三分之二,没有溢出杯子烫了林钒的手。

    可惜林钒对这个从来没有研究,再好的茶让他喝都是苦水,糟蹋了材料。不过老和尚也不在意,他说世上都是俗人,像林施主这样能俗出一定境界的,大俗之人,其实便是世上难得的大雅之人。

    林钒心说老和尚识货呀!对老人家的态度立马从骗吃骗喝的神棍变成了隐居世外的高人。

    “大师,想必舍弟已经与您说过在下的情况,不知大师可有仙方治我难言之隐?”

    老和尚摇头,但笑不语。

    “莫不是已然回天乏术?”

    “非也。适才贫僧与施主行走一路,观施主鼻息面色,腰肢体态,皆是正气,无病邪存内。”

    “那为何——”

    “无他,只是缘分未到。”老和尚面露难色,“施主,可以与您商量一件事么?”

    “哦,大师您说。”林钒忙摊开掌心,请大师继续。

    原本正襟危坐的大师一下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软下来,林钒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忽然老和尚撸起袖子,特接地气的说了一句:“尼玛,累死老头子了。”

    有那么一秒钟,林钒觉得自己穿越了。

    老和尚还是嫌热,索性脱了僧袍,露出里面颜色鲜艳的t恤。:“你说你一个混黑道的,跟我老和尚‘在下’‘仙方’的,你累不累呀,真是,搅合得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你说今天怎么这么闷,是不是要下雨了?”

    “是、是吧。”

    老和尚开了空调,过了一会儿温度降下来从舒服了,起身到禅房后面找出一串佛珠,递给林钒,林钒不敢大意,双手接了。

    “凡事有果必有因,你今时今日的境遇,未尝不是年轻时做事太过惹下的报应。往后你多做点好事,下手别那么重,多结结善缘,说不准哪天善报就来了。这佛珠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也没请得道高僧开光,也就我老和尚拿着在佛祖面前念了几天金刚经。给你佛珠,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暴躁的时候能静静心。”

    “这玩意儿能有用么?”林钒掂了掂佛珠,轻飘飘的,好像就是木头做的,没啥特别之处。

    “施主非要贫僧跟你说通俗的?”老和尚拍桌子,急了。

    林钒点头:“我还是觉得吃药比较实际。”

    “药药药,你们这帮俗人就知道吃药。你又不能对着药发…情,到最后不还得找个女人么!贫僧都不爱说你,你丫身上杀气太重……阿弥陀佛,又造口业了。”老和尚念了一遍佛号,重又对林钒说,“施主戾气太重,之前终日浸…淫于血腥之中,难免对精神有所损害。这种损害持续得时间长短,全看施主自身的修为,药石无医,只能自救。”

    “那我要是还对女人硬…不起来呢!”

    老和尚抖了抖眉毛,你丫在佛门圣地就不能积点口德么!要不是看你是混黑社会的,老衲早就轰你丫的了!“施主,缘分到了,自然一切无解皆可解。”

    总结那一天的行程,林钒本来以为老和尚有药可以治他的疑难杂症,结果老和尚只跟林钒讲解了一通缘分与戾气之间的因因果果,告诉他他没病不用吃药。而林钽为了让老和尚跟他哥说这些没营养的禅机,往寺庙里捐了一百万的香火钱,林家兄弟唯一换来的实物,就是老和尚送的一串佛珠。

    回家,林钒看着那串价值百万的佛珠,叹道:亏了。

    不过自此之后林钒真的开始修身养性起来,对自己那档子事也不太着急了。林钒逐步把公司里家里道上很多事情移交给自家弟弟,他自己则隔断时间就上山上住两天,和老和尚侃大山,吃素,锻炼身体,一年下来,居然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于是林钽那厚道的孩子又往庙里捐了一百万,老和尚往林钒借住的屋子里安了一台全新的空调。

    总而言之,经历了这么多波折的林钒,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命定的缘分,怎么可能对秦冉冉不是真心呢?要怪,就只能怪两人相识的时间地点以及两人的性格,都不够契合。

    俩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半年前,其实确切的说,那一天只是林钒见到了秦冉冉,而秦冉冉对林钒则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一天,林钒顺路去学校接林钽回家商量事情,车开到实验楼门口,林钽突然电话告诉林钒让他等会儿,他手上的实验还没完成。对此林钒只能对着电话摇头,老老实实地等着。老三一工作起来就废寝忘食,家里也就他二姐敢拿着扫帚催他吃饭睡觉,连他都只有听命等人的份,后来老二结婚嫁人了,便更没人敢催他。

    “长此以往,这人的身体也受不了啊,是得找个女人好好照拂他了。”

    老三小时候跟着他受了不少苦,才十一二岁就跟着他出来打拼。林钒对此一直心怀愧疚,总觉得是自己这个做长兄的失职,所以对老三格外纵容,可惜老三太让人省心了,林钒想补偿对没机会。

    林钒无聊,索性摇下车窗四下瞄,看着一个个小男孩儿小女孩儿从自己车边过,笑嘻嘻的好不幸福。林钒就搞不明白了,电视上成天说大学生就业率一年比一年低,怎么这帮小孩儿还能这么开心?

    不一会儿,一个小姑娘和他男朋友走过来,小姑娘哭哭啼啼地说要和男朋友分手,男朋友不同意,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林钒特不屑地关窗,开车走人。

    林钒对学校里的路不熟,只能开到哪儿算哪儿。不一会儿,车子就停到人工湖边。林钒脚着这地方不错,没多少人,他可以安安心心睡了午觉。林钒把天窗车窗全都打开,放下车座,脸朝天窗,正要会周公去,不期然瞄到了不远处女生公寓阳台上一抹倩影。

    那个女孩子,自然是秦冉冉。秦冉冉才洗了头发,去阳台上梳。那时候她的头发很长很长,几乎已经长及腰间。全系的女生加在一起,属她的头发最长也最柔顺,连个分叉都没有。秦冉冉自然也对自己的头发宝贝至极,连吹风机都不敢用,每次洗都自然风干。

    林钒看到的,就是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孩子。女孩子的脸他看不清楚,直觉上应该是个模样清秀的姑娘。小姑娘只穿了睡裙在阳台上,空落落的衣服挂在她身上越发显得她清瘦。

    或许觉得只站在这里晾头发无趣又浪费时间,才站了一小会儿小姑娘就蹦蹦跳跳地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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