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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正熟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轻轻地踢我的脚,我揉着眼睛醒过来,看见身边坐在床上的叶思远,我问:“怎么了?”
他说:“小桔,4点半了,我们去看日出吧。”
“呃?”我有点懵,才想起自己是和他说过想一起去看日出。虽然我完全没有睡醒,整个人又痛又累,但是看着叶思远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赶紧起来开灯穿衣服。
睡了一晚,我们又一次看到彼此赤/裸的身体,还是不太好意思。尤其是叶思远,他光着身子下了床,快速地带上裤子和那根小钩子,几乎是用逃的逃去了洗手间。
我坐在床上,觉得自己全身酸痛,一半是因为前一天爬山时的折磨,一半是因为几个小时前的床上运动。我身体的某个特殊部位胀痛得难受,我不知道叶思远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适,总之我自己就像是被狠狠甩过的布娃娃一样,差一口气就要散架了。
我穿上衣服裤子后,走去洗手间看叶思远,我靠在门框上,看他已经穿好了长裤,正把夹着牙刷的右脚搁在洗脸台上,压低身子刷着牙。刷完牙,他用右脚给自己洗脸,最后夹过毛巾把脸擦干。他的腿可以抬得很高,他的身体幅度可以拉得很大,他只用左腿站立着,稳如泰山,我感到震撼,又觉得佩服。
他做完以后,我走进去,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往左边弯下/身子,镜子里就看到了我微笑的脸。
叶思远没有穿上衣,洗手间里灯光挺亮,他的手臂残肢醒目地出现在镜子里。他收拢肩膀,残肢就轻微地动了一下,叶思远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说:“小桔,我是不是很丑?”
“哎呦!哥哥~~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索性伸手抚上了他的两边残肢,说,“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说了,都跟祥林哥一样啦。”
他没反应过来,问我:“祥林哥是谁?”
我哈哈地笑,说:“祥林嫂的哥!认识不?你可真啰嗦。”
他笑笑不语,又抬头朝镜子里看去。叶思远的身材其实是很好的,他看起来虽然有点瘦,实际上身体还是很结实的,宽宽的肩膀下,从胸到腰腹臀这一块,倒梯形的身段就像是T台上的模特,胸肌、腹肌结实匀称,却又不显得太过纠结。而且他的腿又长又直,腿型完美,穿起那种挺括面料的衣服时,特别的有款有型。
只是,他没有双臂,这是永远没办法弥补的缺憾了。
我对着他镜子里的眼睛,忍不住问:“思远,你能用假肢吗?”
他也从镜子里回望我,说:“我有假肢的,但只是起到装饰作用,一点儿实际用处都没有。”
“啊?”我不太明白。
“上肢的假肢和下肢的不一样,下肢只是走路什么的,你肯定也看到过。而上肢……人的手臂功能、手指功能是非常复杂的,假肢还是能难取代。我有试过用假肢拿杯子、拿勺子,根本练不好,还不如我用脚做来得利索。……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我的残肢太短了,如果再长一点儿,戴上假肢也许还有点用,尤其是国外那种仿生假肢,我看视频里他们练得就挺好,可惜不适合我。”
他说得很平静,我听着却难受,我说:“行了,你洗完了赶紧出去穿衣服,我也得洗脸刷牙了。”
把叶思远赶出去以后,我迅速地洗脸刷牙梳头,我看着镜子里,自己依旧年轻的脸,突然意识到,经过前一晚,我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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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叶思远一起走去观日出的平台,离铃铛旅馆并不远。
虽然已经五月初,山上的昼夜温差还是很大,白天热得可以穿短袖,晚上穿着两件衣服依旧觉得冷。
天仍然是漆黑的,平台上视野很好,抬头可以看到整片的璀璨星空,天际的颜色并不均匀,深蓝、藏青、墨黑混成一片。我拥着叶思远的腰,找了个面向东方的好位置,静静地等待日出时刻的来临。
我们班的同学昨天都玩得比较晚,早上很多人都起不来,来看日出的除了我们以外只有5个同学,其中两对是情侣,还有一个是摄影发烧友。
我被山风一吹,觉得有些冷,不禁哆嗦了一下,叶思远低头看我,说:“小桔,把我冲锋衣的拉链拉开,你躲进来。”
我立刻就拉开了他的外套拉链,钻进了他的怀里。叶思远对我来说非常高大,我抱着他的腰,能体会到他身上微热的体温,我把脑袋搁在他的胸口,可以听到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
我们不再说话,大家一起屏息等待,那壮丽一刻的到来。
东方的那座山峰后,原本还是一片黑暗,渐渐的,浮现出了一丝青白,那青白色慢慢扩散,逐渐地连绵成一片。就在我们还陶醉在这片柔和、纯净的光影中时,一抹淡红色突然跃入眼帘。我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远方,听到叶思远在我头顶轻轻地说:“小桔,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今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我微笑起来,就看到那抹红色很快地扩散开来,把山峰后的天空都映成了赤色,峰顶周围的云层也被这些绚烂的光影照耀得像燃烧的火球,看起来就像是神话世界里的幻境。
我们等待着,等待着,下一刻,就有一丝极亮的光线出现在那抹红色的底部,那光线,就像是被束缚了几千几万年,此刻冲破了阻碍,势不可挡地散发出来,那刺眼的光令我们都眯起了眼睛,又一次感叹起大自然的神奇。
终于,那光线不再是一根丝,一条线,而是变成了一片,四周围的鸟群都扇动着翅膀,扑棱棱地飞向天空,仿佛是为了迎接新一天的来临。我看到太阳在那山峰后面探出了头,它划破这无边夜空,宣告着属于它的时刻的来临。
火红的太阳逐渐升起,颜色鲜艳,却并不刺眼,我用力拥紧了叶思远的腰,和他一起感受这一刻,由大自然带给我们的心灵震撼。
天空越来越亮,朗朗星空逐渐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青白色的天空,我们能看到朵朵白云,听到周围鸟儿鸣唱的声音。
时间是最公平的东西,日出日落,生生不息,我们在时间的年轮里慢慢长大、变老,青春终会消逝,再美的容颜也会逐渐褪去。
只是,我相信,我和叶思远的感情,能经得起世间一切的考验,时间、空间,统统都不是问题。
摄影发烧友一直在不停地拍照,我发现,我班里另外两对情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躲去了角落里。
我看着他们粘在一起的身影,抬头对叶思远说:“叶思远,我想亲你。”
“恩?”他有点疑惑。
“我是觉得吧,我们刚看了那么美的景观,要是不打个Kiss,实在是浪费了这情调。”
他不禁笑起来,说:“小桔,你学广告真是没学错,满脑子都是怪念头。”
我乐了,闭起眼睛踮起脚,立刻就尝到了叶思远薄荷味的吻。
我的手在他后背摩挲着,我觉得自己快要幸福地晕过去了,如果我的生命就在此刻终结,世界末日在这一刻来临,彗星撞破地球,海水覆灭大陆,我也不会觉得遗憾,不会觉得害怕。
因为我和叶思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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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日出,我和叶思远回旅馆用了简单的早餐——白粥、小菜、鸡蛋和肉包。
我帮着叶思远剥了鸡蛋壳,把鸡蛋丢到他的白粥里,他自己可以吃其他所有东西。
用完早餐,我们回了房间,继续昨晚我想做却没有做的事——和叶思远拥在一起躺床上看电视。
我对叶思远说:“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和我老公每天下班回家,一起躺在床上看电视。”
叶思远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问:“Are you sure?”
我使劲儿点头,说:“Yes;I’m sure。”
他摇着头说:“我是找了个什么女朋友啊,这梦想可真是够伟大的。”
我说:“你别小看这梦想,实现起来可不简单,我看你将来就做不到。”
“我怎么做不到了?”他挑眉问我。
我说:“你看着就是那种工作狂,说不定成天开会、加班、应酬、出差,到时候我连你影子都找不到,还谈什么找你看电视。”
叶思远笑了,他说:“小桔,你想做我老婆啦?”
“呸呸呸!我才不想。”
“不想?那你想做谁老婆?”
“我不做任何人的老婆,我做一老姑娘,独守空房。”
“我可舍不得,这么漂亮一姑娘,将来变成黄花菜,太浪费了。”
“浪费了也不干你的事!”
“谁说的,我觉得,我可以勉强收了你的。”
正说着,叶思远就凑了过来,开始舔我的耳垂、下颚,还有脖颈,我觉得痒,嘻嘻哈哈地和他闹着,手不小心就摸到了他小小远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小远已经苏醒了。
我看着叶思远,他的眼神里有小小的**在燃烧,他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动了动,我突然也开始觉得身上有团火在烧起来。
正文 24、只是我更想你
我扭头看窗户,窗帘正拉着,我回过头来,就对上了叶思远炙热的眼神。。他斜靠在床背上,我的手从他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轻轻地抚摸着他细滑的皮肤。他的黑眼睛一直深深地看着我,嘴唇微微撅着,我大着胆子就撩起了叶思远的黑色长袖T恤,帮他脱了下来,他没有手臂,我可以很方便地帮他脱上衣。他一点儿也没有反抗。
他残缺的上身一下子就出现在我眼前。俗话说得好啊,一回生,二回熟,才过了一个晚上,叶思远已经克服了心理障碍,可以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展露身体了。
我突然想使坏,说:“你帮我脱衣服吧。”
我穿着长袖衬衫和牛仔裤,叶思远一愣,嘴唇抿了抿,就跪在床上,凑过来开始用牙和舌解我衬衫的衣扣。
他的黑发悬在我的胸前,随着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发丝触到了我的皮肤,痒痒的,我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他抬起头来看我,我对他吐吐舌头,说:“好痒。”
他没说话,又低下头去咬我的衣扣。我看着他结实紧致的背脊,手不由自主地就抚了上去,沿着他的肩胛骨,慢慢地移到他肩膀两侧悬着的残肢处。
我握住了他的两边断臂,叶思远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抬起头来。
他的唇、齿、舌很灵活,很快的,我的衬衫扣子就全部解开了,我的米色BRA隐隐约约地露了出来,但是我还是不动。叶思远有些急,咬着我衣服的前襟就要给我脱,发现不得力,他索性坐直身体,抬起右脚给我脱衣服。我顺从地让他脱去了衬衫,我穿着BRA的身体就出现在他眼前。他喘着气,眼睛紧盯着我的胸前,右脚伸到我背后,脚趾轻轻一解,我的BRA就松开、脱了下来。
叶思远已经没精力去脱我的裤子了,他把脸埋在我的胸前,贪婪地吻着、咬着、舔着我的两抹柔软。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听到我的声音,叶思远更加狂热,他耸动着肩膀,把我推倒在床上,他整个人伏在我身上,扭动着身体,疯狂地亲吻我。
隔着裤子,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小小远,已经完全苏醒。
“小桔,帮我。”他哑着嗓子低声叫我,我知道他的意思,帮他脱下了牛仔裤和内裤。
我自己也褪下了裤子,我们终于坦诚相见。我的手伸下去摸到他的小小远,正强壮有力地抬着头呢。
叶思远仍然伏在我的身上,他腰腹用力,臀部耸动着,粗/壮的小小远在我下腹部蹭来蹭去。我知道,他正在努力地找位置。
可是我坏笑着,不帮他。
他急坏了,用牙磨着我下颚边脖子上的皮肤,喘着气说:“陈桔同学,你这是在欺负残疾人。”
我被他逗笑了,终于握住了他的小小远,轻声问他:“思远,需要换姿势吗?”
他低吟了一声,喘着气说:“不要,我……我想试试在上面。”
我决定满足他,虽然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实在是很重,但是他也没办法,他没有手臂可以支撑。
我终于帮着他把小小远对准了我的入口,他立刻就咬牙挺腰冲了进来。
叶思远半跪在床上,脚趾紧抓着床单,上身压在我身上,我的双手托着他的肩,帮他借力。我的臀部高高抬起,两条腿紧紧地缠在他身上。律动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动,他的头埋在我左边颈窝里,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
我的叶思远,他毕竟只是个20出头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他的成长过程中,这种和SEX有关的事,我不知道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