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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错?大错特错!”我哭得稀里哗啦的,“跟你过日子的是我!又不是我爸!”
“别说了!小桔,别说了……”叶思远低下头去,爸爸一脸木然地看着我,冷哼一声:“是啊,过日子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若要跟着他,老子就当没生你这个女儿,老子也不会缺块肉!”
我呆呆地看着爸爸,手里还拽着叶思远的空袖子,我说:“爸爸,你为什么一定要反对我们呢?叶思远他……”
“不要再说了!”爸爸站了起来,扭头往卧室走,“我不想再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他好不好与我无关,总之我不会答应你们俩的事,你们可以走了。”
“爸爸!”我追上去拉住了他的手臂,哭着喊,“我求求你!求求你!你不用现在就答应,你给我们一点时间吧,给他一点时间,让他证明给你看!他能做到很好的!”
爸爸转回头来,视线又移到叶思远身上,他已经站了起来,正平静地看着我们。
然后,爸爸说了一句话,令我彻底地灰了心:
“他是个残废,不管他做得怎样,他还是个残废,他想做我陈家的女婿,只要老子活着,永远都不可能。”
爸爸进了房间。
我走回叶思远身边,跌坐在凳子上,叶思远低头看着我,长时间地不说话。
他的眼神明显地透出了伤,我最害怕发生的事,就是爸爸当着他的面说出那两个字,结果还是没能阻止。
我抹了抹眼泪,说:“思远,咱们走吧,回宾馆去。”
他站着没动,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眉头皱得越发紧。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站起来,着急地问他。
“小桔……”他闭了闭眼睛,低头在我耳边说,“帮我上下厕所吧,我快憋不住了。”
这时已近下午2点,叶思远上一次上厕所,是上午在宾馆时,这之后,他喝了茶,喝了饮料,还喝了汤,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一直苦苦熬着,我却再也没想起这件事来。
我赶紧拉着他进了厕所,锁上门,我哆嗦着手要解他的皮带,他一直低头看着我的动作,说:“不用解,拉开裤链就行。”
我有些无措,照做了,然后问他:“然……然后呢?”
“帮我把……那个掏出来,对着马桶就行了。”
我脸红了,拨开他的内裤掏出了小小远,它竟然已经很硬了,我知道是因为憋尿的关系。
我站在叶思远身边,手扶住他的小小远对着马桶,他的表情极不自然,位置一对准,他立刻就尿了起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了很久,小小远终于恢复到软软的模样,因为我毫无经验,手上也弄湿了一些。
我用肥皂洗了手,又拿纸巾擦了下他的小小远,才帮他把裤链拉了起来。
做完后,叶思远突然后退了一步,背脊一下子靠在了墙上。
他低着头,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很久以后,他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对不起。”
“啊?”
“很脏,把你的手也弄脏了。”
“不会啊!洗一下就没事了。”
“你爸爸说的没错,我的确有许多事都不能自己做。在生活上,不能帮你分担,绝大部分的家务都要你来做。”
“没有啊!你不是能做许多家务的嘛!”我急了,知道爸爸的话令他伤了心,而现在,又因为上厕所的事而使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我都不能自己上厕所。”叶思远歪着头看我,突然自嘲地笑了一下,他摇摇头,“不能帮你提东西,不能换灯泡,不能做饭,不能开车,不能……”
“叶思远!你不要说了!”我冲上去抱住了他,“不能做就不能做嘛,我能做就行了啊!”
“我都不能抱抱你……”他的声音很沉很沉,“小桔,你真的愿意和这样的我在一起吗?”
作者有话要说:被催着睡觉了,先贴,天亮补齐,只要购买过,补齐内容就不需重复购买,还有2000字左右。抱歉
正文 69、你一定要回来
我洗完澡走进房间时,叶思远正坐在床尾看电视,我走到他身边,吻了下他的脸颊,他笑了笑,说:“刚给你点了2个菜,你还没吃饭吧?”
“恩。”我中午就没怎么吃,可现在却一点都不饿。
这时,我注意到了叶思远的不对劲,他的表情有些压抑,人坐得直直的,肩背绷得有些紧,我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他站起来,走去了洗手间,还带上了门。
我觉得奇怪,洗手间里传来一些东西碰撞的声音,却没有水声。一会儿后,他又走了出来,坐回我身边。
他的脸色还是很古怪,仿佛浑身都不自在,坐在那里身子还时不时地扭一下。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搂住他的腰,我问:“思远,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叶思远的脸瞬间红透,他撇开头去没有看我,很久以后才轻轻地“恩”了一声。
我笑了,这个傻子,在我面前还会害羞。
这天晚上,我帮叶思远做了一件我和他在一起后,从未做过的事——他上完大号,我帮他擦了屁股。
做这些的时候,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很尴尬,前所未有的尴尬。这里没有智能座便器,更没有他可以用到的辅助工具,没有别人的帮助,他无法完成这件事。
当然,我并没有觉得不妥,可是我能理解他的不好受,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这天晚上,我帮叶思远洗澡,我为他搓着身,洗到他的双肩下方时,他突然闭上了眼睛,短小的手臂残肢紧紧地贴在了身体上。
我觉得他就像一只走投无路的鸵鸟,把脑袋钻进了沙漠里,以为自己看不见,我也就不会看见。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着他的残肢,用舌尖轻轻地舔着它们。在我的眼里,它们从来都不丑,这是他最深最深的伤痛,却是我眼里最珍贵最珍贵的宝贝。
这是我的Sweet heart and ever……
这天晚上,我很努力地勾引叶思远,他却不为所动,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叫我睡觉。
我觉得自己很失败,卷着被子也拿背脊对着他,不知何时终于进入了梦乡。
没想到,半夜里他竟然凑到我身边来,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湿热的吻在我身上游走,令我一下子就惊醒过来。
叶思远从未如此粗野,他趴在我的身上,咬着我的皮肤,扭动着身子用力地磨蹭着,甚至还用他的脚趾紧紧地钳住了我的脚趾。
我知道他心情不好,并没有做反抗,反而热情地回应起来。
他要进入的时候,我想帮他的忙,他拒绝了,在我耳边说:“我自己来。”
小小远很雄壮,高高地昂着头,叶思远坐在床上,没有手将它按下去是无法进入我的身体的,他只得趴下来,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我身上,命令我抬高臀部,张开双腿迎接他。
他不许我用手去握小小远,只凭自己身体的扭动找寻入口,很久都未果。
我心疼得要命,忍不住想要帮他,可是手才碰到小小远,就被他喝止了。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做到的!”他一遍一遍地对我说着,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可是小小远几乎已经贴住了他的小腹,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让它进入我的身体。
我强忍着眼泪,任由叶思远在我身上扭动磨蹭,换着各种姿势尝试。
很久以后,他渐渐停下动作,从我身上翻了下来,仰面躺在了我身边。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嗡嗡嗡”的出风声,我的心脏跳得剧烈,手慢慢摸索过去,碰到了他的腰身,他一身的汗,皮肤很热,身体在我的掌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我开了床头灯,扭头看他。
灯光亮起后,他迅速地偏过了头去,我只能看见他小半个侧脸。可是我依旧看见了他泛红的眼眶。他的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嘴里却压抑着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天花板。我看着他的侧脸,他的嘴抿得很紧,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眼睛里有东西在闪烁。
我轻轻地坐起身,跨坐到他的身上,握住他依旧坚/挺的小小远,送入了自己的身体。
叶思远皱着眉头看我,我对他微笑,身子开始动起来,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小小远在我温暖湿润的身体包围下,状态越来越好。我的手抚上他的身体,手指在他胸前的敏感点画着圈圈,我撩拨着他的情绪,使尽浑身解数,只求能令他重新振作起来。
叶思远的激情终于被我点燃,他向着我抬起残留不多的手臂,短小的残肢轻微地晃动着,他叫着我的名字:“小桔……小桔!抱我!”
我俯下/身去,紧紧地拥住他翻了个身,让他又一次伏在了我的身上。
我说:“思远,你是最棒的!”
他吼了一声,身体开始剧烈地动起来,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滑落,我闭上眼,手指狠狠地抓挠着他背上的皮肤。
顺着他的背渐渐往上,掠过他清晰的肩胛骨,我抚到他的肩膀,又顺着肩膀,摸到了他的双臂残肢。
我将它们牢牢地握在手里,手指摩挲着它们的末端,体会着那薄薄的皮肉里包裹着的短小骨头,我突然大声地哭了起来。
叶思远身子一滞,他的脑袋埋在我的肩窝里,我们都看不见彼此,我嚎啕大哭,发泄着一天来所有的心酸和委屈,为自己,更是为他。
我大声地喊:“不要停!不要停!不要管我!叶思远!不要管我!不要停!”
他“唔”了一声,更加猛烈地律动了起来,我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身,却一直没有停下哭泣。
在我悲恸的哭喊声中,叶思远达到了高/潮,但我们一直都没有分开彼此的身体,我真想就这样和他一直紧密相连,用人类最最原始的本/能,永远永远地连在一起。
抚着叶思远汗津津的身体,我脑袋里起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让我们,就这样入土吧!
我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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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叶思远一起搭航班回H市,我们商量后决定,我先回家,他再回D市收拾些行李回来陪我。
是的,我不敢去D市,因为那些照片的事,我不敢和他的父母见面。
但是我们必须要在一起,最后的一个月,我们必须要在一起!
我们没有打出租车去省会机场,而是坐了大巴,到了那边再打车去转机场大巴,期间要经历数次买票、上车、下车、付钱。可想而知,对叶思远来说,这些都是很难独自完成的。只是有我在他身边,他显得安心了许多,一路上喝水、检票,系安全带、脱卸背包都由我来帮他做。
他总是安静地低着头看我做事,只是去公共洗手间上厕所,他还是坚持自己来,虽然时间会比较久,可我知道,这一趟出行他已经受了足够多的挫折,能自己完成的事,他一定想自己做。
一直到下午,我们才到达机场。
我是第一次坐飞机,对于换登机牌、过安检、登机等事项完全不懂,都是在叶思远的指导下完成。经历了一遍登机流程,我才明白他一个人来P市需要经过多少难关。
他是怎么换的登机牌?是曹叔叔帮忙的吧。
过安检时,他是怎么做的呢?放下包、背上包,有人帮他吗?递还身份证和登机牌,他是用嘴咬?还是用脚拿?
登机时,他是不是要用嘴咬着登机牌上机?
坐在飞机上,那么狭窄的座位,谁帮他系的安全带?谁帮他放行李?他能自己吃东西、喝水吗?要上洗手间怎么办?他一定是憋着的。
坐摆渡车时,他有座位吗?他没有办法扶住扶手,如何在晃动的车厢里站稳?
下机后,谁帮他背包?走出机场,他打出粗车会不会不方便?有没有出租车司机看到他的身体后,拒载?
一路上,有没有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他是怎么在这些目光中,一个人,背着包,来到我身边的?
我不能想,一点儿也不能想。我真的好庆幸自己在他身边啊!叶思远看起来坦然了许多,情绪已经和平时一样了。在宾馆自助餐厅用早餐时,他还能和我说笑,说我给他拿的东西不好吃,说我的吃相就像饿死鬼一样。
看着桌子对面他笑吟吟的脸,他的右脚搁在桌面上,脚趾夹着汤匙,一边和我说话,一边伏着身子喝粥,我终于也笑了起来,拿着纸巾越过餐桌擦了擦他的脸:“有面包屑。”
他笑得更开了,脸颊边的酒窝浮了出来,眼眸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