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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流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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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桑一派温和无害:“订婚和结婚只不过是仪式程序上有一些区别罢了,对您来说是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改变的。”

“有,有变化,肯定会有变化!”S桑不看D桑急冲冲地往里走,上回就是这么被他们忽悠着莫名其妙地变成了L桑的婚约者,不光要转学搬家瞒着家里,还要应付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人时不时被拉出去陪场。真要是结婚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憧憬着都是粉红色泡沫的恋爱的少女口牙!难道她的初恋一定要等到离婚之后么?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答应。

这么想着的S桑难得有毅力有勇气地大声说:“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不管你们说什么我这次都不会再点头了!”

D桑一点不慢地跟在S桑后面:“您这么说实在是太无情了,难道是在下做了什么让您厌恶的事情才让您这么抵触的么?”

那种几乎是在叫嚣着我是腹黑我是腹黑的温和语气再一次让S桑的理智动摇起来,她使劲地甩了甩头好像要把那些话从脑子里甩出去一样,一把抓住了快要飘走的理智:“这个和那个不是一个概念,难道只要不厌恶就可以结婚了么,L桑那边怎么搞我不管,把我当作天然呆也要有个限度!”

D桑依旧快步跟在S桑边上,听到她这句话之后眼睛微微一眯,声音降了三调下来,语调愉悦到有些失礼的地步:“已经开始反抗了呢。”

S桑听到了预料外的话,不禁一顿,然后就被D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停下来:“如果不是这种程度的话,也未免无聊。您现在的样子真是非常让人期待。不用担心,在下一定会将您变成最棒的新娘。”

直觉危险的接近S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转头果然看到D桑从衣服里面拿出来一支注射器,咬着拔掉了前端的套子,针管里微微粉红的液体反射出让人不安的光。

又来这套?不是吧!说起来为毛这人总是这么及时地在衣服里放着这么危险的东西?D桑你主业难道不是执事么!

S桑猛起劲来挣扎,居然甩开了被D桑抓住的手臂,一阵欣喜就在以为自己逃脱了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拦腰一抱,然后脖子上感觉到微微的刺痛,随着冰凉的液体流走全身,末端神经和中枢控制系统的链接断开,立刻变得连自己的身体也支撑不住了。

在她往地上滑去的时候,搂在腰上的手臂用力将她拉向自己的身体,虽然感受不到那种温暖,却仍模模糊糊地听到人在耳边说话的声音:“您即使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不过这种天真的样子,真的是十分的可爱……”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睁眼就看到了从窗户洒进来的,满室的暮光。仿佛是整个世界的华丽谢幕,暧昧的光线让人难以分清现实和梦境。

微微动动身子,有一种微妙的酸痛感和焦躁感,大概是麻醉的后遗症。不过又动了两下后S桑终于发现不对了,自己双手举过头顶,被什么束缚着。用力仰头看过去,是一副黑色的皮手铐。紧紧地束着手腕,系在了床头的柱子上。像是被人仔细地洗过了,赤着身子只穿了件丝质的长睡裙。

一下子感觉回笼了,这可不是一点点的违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自己挣扎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脚步声在地毯上听不见。用力抬头看过去,是D桑,已经脱去了外套和领结,一边走进来一边解开领口的纽扣,卷起袖子来。

S桑已经惊讶地顾不上害怕了,用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使不上力气了。双手被举过头顶绑着的姿势让人感觉太过脆弱,以至于当D桑走到床边的时候,她的身子和语调已经开始微微地发抖:“D大人,这是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

D桑今天丝毫没有平时一举一动都分外注意的样子,直接在床上坐下,手撑在S桑身体的另一侧,用一种几乎是将她包容起来的姿势一样,从上面俯视着她。那双眼睛还是像平时一样温和,虽然还是带着笑,语调却是异常地低沉:“做什么……刚才不是已经告诉您了么,这是新娘的准备课程。”

他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子来,那越来越低的声音却好像被无限扩大一样,透过皮肤传到身体里,变成战栗。

害怕,意识到自己这种姿势的无防和无助,害怕地想要把整个身子蜷起来,却被他一把将腿压住了。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裙传过来,更加提醒着她在这层布料下一丝/不挂的状态。

不知道这个身体是怎么了,只是轻轻的触摸都被无限地放大,有这么温暖么,人的手,D桑的手……

瞬时从那被触碰的地方开始,热潮洪水一样席卷了S桑的整个身体,像是要为这股热潮找个出口一般,她将脸转向一侧,受不了地轻轻地喘息。

D桑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脖颈一笑,抚上她的头发,俯下身去在粉红的耳垂上轻轻地碰了下,就感觉她的身体一颤,那双逃避的眼睛湿润起来。

这种没有防备,没有抵抗力,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的身体,简直在引诱人为所欲为。

唇沿着她的颈线向下移的时候,才感觉到她的抵抗,微微晃动着身体,声音既轻又急:“D大人,这种……这种事情也太离谱了!”

知道这时候不能再用那种社交敷衍的措辞,笑着回到她的耳边说:“您到现在还觉得,常理在这里适用么?”

只是吐息间的气息穿到耳朵里,一阵麻痹却沿着脊柱爬上来,直袭大脑。

诱惑的声音,诱惑的话语,诱惑的指尖和唇传来的温度,将她的理智烧成灰。

理智害怕着这本能的反应,身体却困惑地、迷茫地渴求着更多。

在这个充满了傍晚时分着魔一样光线的房间里,伦理、道德、立身处世的标准,模糊了,全部都模糊了,仿佛都被那昏黄的暮光灼伤了。

手指将睡裙撩起来,已经碰到裸着的肌肤,柔软的触感,相对应的另一边应该感受到稍硬的手掌摸索过的刺激。

湿润的眼睛里盛不下的泪水,沿着脸颊滑下来。只是这样而已就忍不住的喘息,微微张开的嘴唇,看得见里面湿润柔软的舌头。

不过那个是不可以的。

再疯狂的世界里,也有不能触碰的底线。

托着她的头舔去流下来的眼泪,哭湿的睫毛随着舌尖的动作微微颤抖着,像是被雨水打落的碟翼。

手指描摹着她的唇形,然后探进去,刮过牙齿后就碰到温暖湿润的粘膜。

S桑被吓了一跳,慌乱间舌头舔过他的指腹,想要团起来,却被追逐着、按压着、挑/逗着。

只能睁开眼睛,一瞬间盈着的泪水又滑落下来,栗色的眸子里,已经是满满的被煽动的氤氲。

D桑依旧半撑着身子俯在她身上,如同平时一般温和的没有破绽的微笑,仿佛一丝都不为所动。

为什么,为什么一副颇有余裕的样子?明明把我弄得,连一条完整的思路都没有了。D桑朦胧的脑子里这么想着,试探地舔他的手指。刚开始只是轻轻的,微微一触到就退回来,看到他仿佛鼓励一样的神情后,才放肆地卷上去,舔弄吮/吸。

D桑笑了起来,附在她耳边说:“真是个好学生。”

受不了,受不了这在耳边不动声色的话语,好像催促着本能一样。S桑终于忍不住,含混不清地呢喃:“执事……君……”

D桑将完全濡湿的手指抽出来,微微舔了下,然后看着她一片迷朦的眼睛说:“那么差不多,也该给您奖励了。”

S桑隔着泪水看着他的唇,看着舌头伸出来,舔过刚才还被自己吮/吸着的手指,而下一秒却被手掌盖住了眼睛,然后就是唇温润的触感,从锁骨开始一路往下。

为什么……不接吻呢……

想要触碰……嘴唇和舌头……

脑子里模糊的念头,很开被他撩开睡裙的动作灼成了灰。手指沿着身侧一路抚上来,将睡裙一直褪到她被皮具束缚着的手腕处。

真正地,坦诚相见了。

当然,只是S桑单方面的。

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散发出脆弱的味道,S桑好像被现实一巴掌打醒一样,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开始死命挣扎:“不行……放开我!”

D桑微微一笑:“事到如今了怎么还说这个?”

S桑羞得差点昏过去:“什么叫事到如今,根本还没……总之先放开我!啊,有人,有人来了!!”

她这话可不是乱说,真的有人推开门进来了,是刚回府上连衣服还没有换的L桑。

S桑的脑子一片空白,现在这个情形叫什么?捉奸在床?老天你飞块陨石下来把我灭了吧。

L桑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只不过一边脱着手套一边说:“果然。”

反而是D桑,都没有站起来只是转过身去,似乎仿佛好像有一点不满地说:“侯爵大人,难道女仆们都没有和您说这里在做什么么?”

L桑把外套也脱下来扔在了沙发上,丝毫不在意:“说了,只不过来确认下。D,我已经说过这种事情是没所谓的,不用特地下功夫。”

D桑叹了口气站起来:“请您不要若无其事地说着这种话。就算其他条件已定,技术上还是可以弥补,这条习俗的来源不就是于此么。在下是实在不想看到您结婚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就被挖出来不体面的消息。”

L桑扯开领带扔在地上,一边解着领子上的纽扣一边走过来:“你尽可放心,几个月我还是撑得过去的。”

D桑听了他这话却一笑:“不,在下现在不会担心这种事情了,因为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

有什么比赤身裸/体地面对两个男人更难堪的?那就是赤身裸/体地面对着两个男人,而他们还在若无其事地说着这种话。S桑发现自己也不是很在乎身上没有衣服遮着的这件事情了,翻着白眼望天,老天你飞块陨石下来把他们这些没有常识的人全都灭了吧。

L桑坐在床上,解开束具绑在床头上的线,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轻轻抚过交错的泪痕:“哦呀,都弄得哭了,是不是太过粗暴了?”

D桑带着笑面不改色地回答:“不,在下的技术可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小姐的身体太过敏感而已。”

S桑借着他的力在床上跪坐起来,虽然手腕还被束着,起码手臂能自由活动了,于是试图把刚才被褪到手腕的睡裙抖下来遮住自己的身体。

L桑却把她的手一拉环抱在自己脑后,压着她的头就吻了上去。

这应该算是个,一点都不温柔的吻。唇刚刚一贴上,舌头就强势地探了进来,完全不顾当事人的意愿。

她有些抵触地想要躲开,却因为被他的手压着头,根本躲不开。他很快找到了她团起来的舌头,还算温柔地舔舐抚慰,粘膜相互摩擦激起了淡淡的麻痹快感。L桑的另一只手更是在裸着的背上抚摸着,温暖的手掌仿佛能传来心跳的力度。

生涩的动作,很快喘息中就开始透出呢音,膝盖再也支撑不住,好像终于屈服一样,瘫软着依附在他身上。

身体太热,热得好像大脑都要被熔掉了。靠在L桑身上,微冷的衣料擦过皮肤,不断地提醒着她现在这场景的不合常理。然而理智早就弃她而去了,只有不知名的感觉顺着脊柱爬上来,麻痹着她的大脑。

听得见自己喘息中带出来的,轻微甜腻的呻吟,还有水声。束缚着的手腕像是要紧紧抱住他一样用力,被勒地发疼。

D桑一笑,走上来撩起S桑还微微湿润的长发,轻轻印上一个吻:“侯爵的意思,是要亲自调/教么。这可不合礼法呢。”

唇舌终于分开,L桑用手指拭去她嘴角湿润的痕迹,眼神满意得几近温柔。然后将她的头压下来,舌头舔上耳垂濡湿后,含住轻轻地咬,话语轻佻而含混:“那又怎么样?”

D桑叹了口气:“纵然在下说,这样会使新婚之夜的期待与神秘感荡然无存,想必您也是不会在意的。您最近,真的是十分地随心所欲呢。”

湿热的唇舌从耳后沿着颈线滑下来,在锁骨上吮/吸的时候,S桑终于咬不住,喘出了声音来。身体迎合着,随着他手的用力向前挺,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

L桑在锁骨上啃噬,享受着怀中身体轻轻的战栗:“不是早就说过了么,那种事情没有所谓。”

D桑微微一笑,退后半步躬身行礼:“是,那么在下就此告退,请您尽情享受。”

S桑一片迷朦的眼睛追着他的身影,满面潮红,喉咙除了喘息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了,只是在那门快要关上的时候,被束具绑住的手挣扎着,做出了一个似乎挽留的姿势。

L桑笑着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暗红色的床单衬着白色的肌肤,显得分外脆弱,一种不动声色的引诱的味道。

手指从举过头顶的手腕开始往下,抚摸过起伏的胸和紧张地有些紧绷的腰,一直滑到湿润柔软的里面。

异物的感觉让S桑稍微清醒过来了,纵然手被压着,还是努力地动着身子想要挣扎:“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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