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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流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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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毛绒地毯,瞬间就对包厢的豪华程度期待起来了。

果然执事君一开门请我们进去,就看到像是洛可可风一样华丽的房间,红色天鹅丝绒是主调,配上黑色或者金色的繁复花纹,桌椅的包金兽脚在微微昏暗的包厢里发出些许的光。

我过去把窗帘拉开的时候,正好抬头就能看到山上一层一层递增的红色,好像树海被什么激起的涟漪一样。

感叹着真漂亮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带相机,一旁的执事君却放置着野餐篮一边提醒我:“列车就要开了小姐,请您坐下来。”

我听话地去坐在窗户边柳下的对面,一边感慨着:“现在居然还有这么豪华的列车包厢,难以想象阿。”

柳下把墨镜摘了下来:“不管什么时代的有钱人都喜欢特权。”说着用墨镜敲了敲身边的座位,“坐过来。”

嗳?我看了下,的确要让执事君坐我旁边或者坐柳下旁边都不太合适,就听话地换了位置。

执事君端过来红茶和茶点放在桌上,才在对面坐下来没多久,列车微微一震,然后开始慢慢地往前滑。

柳下一路都不太说话,修长的手指沿着茶杯手柄的弧度摩挲,靠在座位上看着外边。

执事君帮着倒茶,然后问了问关于学校还有什么问题。

我先说了基本没有什么问题,然后感谢了下他们负担我的学费,经济不好明年的学费对家里是很重的负担。

柳下只是说了一句:“没什么,不用介意。”连视线都没有从窗外转开。

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我出行的热情也有些收敛。仔细想想,好像从一别几天后回来开始,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不过就自己这个才认识了没几天的人来看,要说感觉他有些不对劲是不是也太过自以为是了?

端起茶杯来喝的时候,想起来Sissy的话:“难得Lavin大人肯陪您出行……”

难道说,是因为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任性或者不注意,给他添麻烦或是让他厌烦了么?

不会吧,我明明哪里都很小心的,也没有乱刷他给我的卡。

或者说是,我自以为是的亲近让他不自在么?像昨天关于早餐的事情说的那些话,就我的立场来说或许太放肆了。

毕竟是养着我的人,之后还会负担我的学费,我也该多注意下了。

执事君看着我一直端着茶杯,没有喝也没有放下,就开口问:“怎么了小姐?红茶有什么问题么?”

我回过神来把茶杯放下:“不是,我有一点头晕。”

他仔细地看了看我:“脸色确实不怎么好呢,是晕车么?需不需要在下去帮您找药?”

我摇摇头站起来:“没有关系,我出去透透气说不定就好了。”

执事君似乎有些担忧地看我:“您确定么?不舒服的时候还是不要走出去的好,把这里的窗户开一点怎么样?”

我站起来:“没事的。上车的时候不是看到中间有一截车厢是做成露天茶室的么,我去那里坐坐就好了。”

旁边柳下也转过头来:“要陪你去么?”

我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没有问题的。我手机在身上,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联络。”这么说着就走了出去。把门在身后关上的时候,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然后就往前面的车厢走去。

这截露天车厢上车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好夸张,现在坐下来点了杯热可可,又觉得设计得真是好,火车开得不快,晒着太阳吹着初秋的风也不觉得冷。一侧能看到山上一侧能看到山下,视野不是一般的好。

这么想着左顾右盼,然后看到了让我比较在意的一对人。

面对着我这边坐着的是个瘦削到有点颓废的少年,隔着衣服都能看到锁骨的形状,脖子上挂着好几条链子,淡到几近白金的发色,面上有些倨傲的不耐烦。背对着我坐着的人西装革履,一头笔直的金发齐肩,似乎还带着眼镜。

眼熟阿,这个气场好像在哪里见过阿,特别是那个淡发色小孩四处晃悠的眼神扫到我这边后,明显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半边眉毛挑了起来,勾起来个让人不爽的笑。

一看到他那别扭样子我就想起来了,这么说难道背对着我坐在那里的那个人是……

那个人叼着烟站起来要去车厢隔间抽的样子,转身过来看到我的时候,顿了一下,接着就发出了不咸不淡,举重若轻的一声:“哦?”

我刷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Denes!”

四十三

“真是巧遇。”Denes靠在微微晃动的车厢门上,手指上夹着的烟拿开,吐出薄薄的烟后,勾起来一个笑,“介意我问你是和谁一起来的么?”

他这一个笑和一句话,就把我所有的怨念勾起来了。一切的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八卦眼镜男。

我侧目看他:“是和Lavin一起的。”然后在心里组织着要怎么质问才比较有力。

他微微笑着低下眼,将烟灰掸在手中的饮料罐子里面,还是不动声色的一句:“哦?”

这个单音节一下就让我崩了:“又是哦,哦是什么意思啊?你不觉得我到今天这个地步你需要负责么!”

Denes不为所动地吞云吐雾:“这话怎么说?”

我把LV那一夜的后遗症以及水波效应扩大产生的影响直接加间接地颠覆了我的生活的整个过程和结果统统说了给他听,自己阐述了一遍之后发现这个现状基本没什么办法能从根本上缓解,有些沮丧地连语气也缓下来了。

Denes几次都听得笑了出来:“我是不会介意来负这个责任的。但是就现在来看,就算想负责也没有办法不是么?”

我忿忿地看他:“那起码告诉我,最开始是为什么把我弄进来的,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他吸了最后一口烟,在罐子上摁灭了,扔到垃圾箱里去:“那么去坐一下,我请你吃冰激凌。”

我跟在他后面:“冰激凌归冰激凌,我问的事情是不会给这么糊弄过去的。”

他听得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是是,知道。”

走回去了我才想起来淡发色的小孩还坐在那里,面上已经有明显的不耐烦,用力地摁着手机。

Denes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摁灭了铃音,然后一下子敲在那小孩头上:“不是说了一会儿就回来的么,这么没定心。”

小孩刷地一下转过头来,本来像是要说什么的,一看到我跟着,就只是挑了挑眉头,哼了一声就又转过头去。

我已经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个欠虐的小孩了,跟着在Dense边上坐下,还没坐稳就被他一拎领子拎了起来,抬头就看到他面瘫着理直气壮地问我:“你为什么坐Denes边上?”

我挥开他的手坐端正,觉得好神奇地看着他:“我不坐Denes边上难道坐你边上?”

小孩一挑眉头很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想了会儿施恩一样地说:“跟我换,我的位置给你坐。”

我看着酒水单不理他:“不要。”

小孩怒了,拍案而起,然后给Denes一手按回去:“像什么样子。”然后他端着茶杯站起身来,挥挥手示意小孩往里面挪,在他边上坐了下来。

可怕啊,能把人宠成这种样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小孩一边挪位置一边还不服气地说:“不像样子的是那边。都已经订了婚了,还不知道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我已经学会屏蔽这种不河蟹份子了,只是有点惊讶地问Denes:“嗳?你们早知道了?”

Denes喝着咖啡:“嗯,是收到了订婚请帖才来的。刚开始还有些惊讶,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我看着他一片愉悦的眉眼,心里想着你惊讶什么啊这事情说起来还不是你给捣鼓出来的,当时在LV要是没有喊我去陪场,就不会给碧海蓝天眼的伯爵看到,后面就不会有误会把我抓过去,就不会有那个离奇的舞会,也不会有这种口胡的婚约了。

所以归咎起来,一切罪恶的开端,就是Denes你。

当然,这个事情我只有胆腹诽还没有胆说,万一把他给说毛了,连为什么都不告诉我的话,我就更加不明不白了。

Denes摸出烟来,然后好像想起来车厢里不能抽烟一样,只是夹在了手指间,指节轻轻地敲着桌面:“那么,你有什么问题?”

我吃着送上来的曲奇奶油冰激凌,冰冰甜甜的让人精神松懈下来,听到他这么问了才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回,然后问:“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料到了事情会变成这种样子的?”

“算是吧。”大概是烟瘾上来,他喝咖啡喝得有些凶,“我知道Lavin在找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了。”

“找人?”

他点点头:“关于爵位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了。Lavin对这个事情一直是没有什么所谓的态度。不,与其说他是没有所谓,不如说厌倦来得更好。以他的身份和立场,很早的时候就看过那个圈子太多事情了,成年后不顾老侯爵的意思,自己脱身出来,和那圈子断了联系,一直到四年前的那场事故为止。”

“思年前?”我舔着勺子上的巧克力酱,有点口齿不清,“好像在哪里也听过这个数字,四年前……四年前……对的,执事君给我说过的前伯爵出事,也是四年前,难道说是一起事故?”

“的确,当时是前侯爵夫妇,前伯爵夫妇,还有Lavin的母亲一起搭乘的私人喷气飞机发生故障坠海,最后被找到的还生还的,只有前侯爵夫人,Cadence小姐的母亲。”

我顿时被冰激凌噎住了。前侯爵夫妇加上柳下的母亲?这是什么组合?和谐共处稳固的三角?

Denes喝了口咖啡继续说:“就真正意义上来说,虽然没有名份,侯爵却更像是把Lavin的母亲当做伴侣,也是从小把Lavin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相反却是顶着正牌名义的夫人,日子过得有些尴尬。可是在事故之后,因为血统问题而在爵位继承上有了分歧,而之前一直抗拒的Lavin,态度也暧昧起来了。在诸多要表态的人之中,年轻的伯爵Luther无疑是最有影响力的一个,而出人意料的是他并不支持自己有血缘关系的Cadence小姐,反而对Lavin比较有兴趣,当然,其中的要求你一定也听说了,不能和贵族联姻。”

我点点头:“这个是听说了,但是一直不清楚为什么。”

Denes用手指把烟转来转去,轻轻地敲着桌子:“限制他的权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稍微想远一点就会知道了。”

“远一点?”

“唔,比如说,已经是混血的Lavin如果和外国人结婚,生下来的孩子只会有四分之一的正统血统。你觉得这种孩子将来继续继承爵位的可能性是多少?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生下来的还是Lavin这种极品的货色,单凭血统问题就肯定会爆发极大的争议,无论结果是爵位被收回还是转让给Cadence一支,或者是侥幸地能够由那个孩子来继承,侯爵这个位置的势力都会大打折扣。”

碧海蓝天眼的伯爵同学居然想到这么远么!等到Lavin的孩子要来纠结继承问题,他起码也要风烛残年了吧?果然他不止是看上去扭曲而是真的扭曲到一定程度了。

到这里还是没有把根本的问题说清楚,我继续问:“那我呢,这些和我的关系是什么?难道你说的Lavin一直在找的,就是这么好用的婚约者么?”

“和非贵族的婚约,既能得到伯爵的支持,对于竞争爵位有利;而且如果要退出爵位的角逐,不用面对舆论和婚约者家族的压力,对于他来说可以算得上是完全之策了。”Denes夹着烟的手指微微推了推眼镜“事到如今,你也不要再问为什么是你这种问题了,这个就像被车子撞了或者得了绝症的人质问上帝这是为什么一样。”

我顿时炸毛了:“请你不要用这么让人绝望的比喻可以么!如果这么说的话,把我推到公车下面去的,不就是你么!”

Denes笑了笑:“好吧,那么只能说,是你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了正确的地方,而各个方面又正好符合条件。” 他抱着手肘微微向后靠在椅子上,那本来线条薄情而冰冷的面上,泛起满溢着期待的笑,“所谓的命运,不过就是这种东西了。”

四十四

命运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

现在的状况,只能说是偶然开了个偶然的次方。

然而要把目前这个状况,连开两个根号回到原来的平常,几率是多少?

或者真的像是Denes说的那样,正常已经被催化了发生不可逆反应,永远都回不去了。

那么我怎么办?要我夹在正常和他们神奇的夹缝里么?也太悲摧了吧?

Denes明显已经到了在无烟车厢的极限了,结了单后邀请我去他们包厢坐。介于那个小孩一直用不爽到让人也不爽的眼神看我,虽然还有些问题想问,我还是拒绝了:“已经出来得太久,要是不会去他们说不定会担心了。”

一起走回去的一段路上,Denes问我:“现在你也知道得差不多了,打算怎么办?”

我叹口气:“都现在这种样子,过两个礼拜就要开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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