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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靠着平南王坐了下来,放松心情陪着她安静的待了片刻,直到平南王睁开她被掩藏住星光的眸子:“阿然,我好像又活了一次。”
安然微笑面对:“恭喜你获得新生!”
作者有话要说:
☆、比赛
派外勘察的人员终于都回来了,这让安然等人本已平静的心再次掀起波澜,安然认真比对了下调查结果,就有两处地点,河道的疏通穿过了山脚。但调查人员对山脚进行了试挖,虽然费力了些,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可行的。
安然还是有些担忧。太守李勋和平南王云离都有些跃跃欲试的,打算亲自跑一趟,安然两巴掌拍回。
既然勘察结果还算理想,安然催促平南王和李勋两人起草一份奏折,把这件事呈报给皇上,然后全国总动员,毕竟是整个云国的大事,单这两只折腾去了能干些什么?
此时已近七月中旬,天气逐渐的闷热起来,庄稼正直生长季节,快速的拔节、抽穗。百姓们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外出打工赚些外快来补贴家用。
奏折很快批阅了下来,皇帝大人几乎把国库仅存的银两都拨了下来兴修航运,由于工钱给的颇高,云国的百姓集体的被调动了起来。外出人员太多,一时间整个村落仿佛都安静了下来,走在寂静的村道上,安然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
街道上只是偶尔有一些出来洗衣的男子,或是一些玩耍的孩童。孩童们虽然偶尔会念起各自的娘亲,但每当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这种思念就被冲散了许多。
屋里闷热难耐,安然和白清清推着婴儿车,带着饭团和虾仁在葡萄架下纳凉。此时葡萄架已经极其的茂盛,当初购买的是成年的秧苗,如今一串串青色的葡萄顺着空隙垂落了下来,看着很是喜人。
安然手痒的摘了几粒青葡萄,放在嘴中尝了尝,酸的她闭着眼睛挺了半天。不远处还有两排开的很是热烈的蔷薇,微风吹过,就会夹杂着葡萄青涩的味道,又会伴随着阵阵花香。
片刻时间,平南王一家就大包小裹的、带着各种吃食赶了过来。摆好了桌椅,然后一大群人聚集到葡萄架下,边吃着冰镇的瓜果,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小诺很快从屋子里窜了出来,手里抓着两副扑克牌,叫着:“娘亲,我拿过来了。”
安然摸了摸他的头,说了声乖。
于是,两家的扑克对抗赛开始了。
惩罚仍然是有的,欢声笑语也是有的,总之是冲淡了那种安静到让人无聊的气氛。
安然边打着牌,边和平南王商量着:“阿离,孩子们游泳也学了一个多月了,过些日子咱们举行个游泳比赛吧,老师们一场,孩子们一场。”
平南王抽了抽嘴角:“为什么老师也要比?”
“老师当然要身先士卒,给孩子们做个示范!难道说,你怕了?”
最受不得激将法的平南王一拍桌子:“谁怕了,比就比。”
安然贼笑:“期待你的表现哦。”
游泳比赛的通知很快下达了,对于这些小的竞技,孩子们反映是最热烈的,她们游泳课上游的更起劲了,甚至放学了,还有孩童跑到泳道去练习,老师们怕出事,只得苦逼的时刻守在河边,当然这种情况,安然果断的给老师们加了薪水。
外出打工的家长们回乡探亲时也接到了通知,务必在比赛当天请假回来,为自家的娃娃助威,毕竟钱再重要,也没有自家娃娃重要不是。
于是,万事俱备,只等时间。
八月十二这一天,清溪河边涌现了前所未有多的人,交谈声、嬉笑声不绝于耳,孩子的家长们费力的穿梭在人群里,想寻找一个最佳的观看地点。
一些小商小贩看准时机,在附近摆起了小摊。
平南王凑热闹的从衙门里弄来了两面大鼓,派了两个侍卫敲鼓,又备一些铜锣,便衣官兵们手拿铜锣维持着秩序。
很快,鼓声想起,比赛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首先是老师们的热身比赛,也是最没激情的一场,200米冲刺完就结束了。安然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爬上了岸,冲着旁边的平南王踹了一脚:“你丫的,什么时候练得?游的这么快?”
一旁的温婉还在瞠目结舌的盯着自家妻主,神了,奇了,神奇了!自家妻主什么时候会游水了!
平南王看着宝贝夫郎的反映,笑的甚是得意。
比赛还是继续,娃娃们比赛花样就多了些,50米、100米、150米冲刺、接力、甚至还有男女混合接力。
站在河边的观众们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家娃娃在水里犹如游龙般的欢快小身影,旁边的打鼓的侍卫,时不时的敲击几下为娃娃们打打气。
孩子们的爹爹们看的激动非常,一些急性子爹爹们喊着了自家娃娃的名字加油,有一就有二,很快的旁边的人就被带动了起来,加油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白清清有些激动的扶着婴儿车,看到河中某个游得欢快的小身影时,一把抓住了安然的手臂,有些语无伦次的叫着:“妻、妻主,小诺,小诺......”
安然笑着拉过他,拍拍他的手,又把婴儿车放在自己身边。饭团和虾仁一点都不怕生,不吵不闹,随着鼓点的响起,小手还偶尔的拍几下,模样可爱极了。
此时小诺已经游到了终点,快速的把接力棒递给了接棒的云华,云华把小诺带了上来,然后扑通一身窜了下去。
温婉也有些振奋了,他一把抢过一个官兵手里的铜锣,咚咚咚咚的猛的敲击了几下,然后吼道:“云华,你给小爷加油,不拿第一,小爷回家皮鞭伺候。”
旁边被骇了一跳的平南王,脑门上流下几滴冷汗,赶紧收起自家夫郎手中的铜锣,把他紧紧的按在自己怀里,没办法,自家夫郎有点太惊世骇俗了。
白清清笑的有些打跌,在水里扑腾的云华听到自家爹爹的话,打了一个哆嗦,瞬间扑腾的快了许多,超水准拿下了这场比赛。
比赛在这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收拾好的大人和小孩们重新聚集到了学校的操场上,老师们对孩子们的表现做了些总结,又提了些意见,然后按着名次依次的颁发了奖品,没取得名次的又颁发了鼓励奖,孩子们一个个小脸兴奋的红彤彤的。
家长们通过这次比赛,终于没了早先让孩子们学习游泳时的怨言,此时甚至主动去找老师攀谈,又说了很多感谢的话。老师们笑着一一应答,然后送走了家长们。
回去的平南王和云华都有点飘飘然的,当然是被温婉夸奖的。
安然无语的看着这一家三口,稳稳的推着婴儿车往前走,白清清则是笑容满面的拉着小诺徐徐的跟着。
到了家中,安然没理仍在飘忽的平南王,而是帮着两个孩子抻了抻筋骨,又好一番揉捏胳膊和腿脚,她是怕过烈的运动后,明日肌肉会酸疼的厉害。
给孩子做好了按摩,安然自己也揉捏了起来,平南王凑过来有样学样的给自己捏吧了几下,安然看不过去,把她的爪子扒拉开,帮她做起了揉捏:“你这样瞎按,明天会更疼。”
平南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笑的有点傻。
作者有话要说:
☆、苞谷
安然家地里的麦子早已经收了,又种上了新的作物,新的作物甚至已经钻出了土地,颤颤巍巍的和天地打了个招呼。
院子里的菜蔬陆续的长成了,后悔没在自家院子里种蔬菜的平南王经常后着脸皮扯些蔬菜让厨子做。厨子们对自家王爷的不着调有些无力,明明在集市上买的菜蔬是一样的味道,可是自家王爷偏偏愿意偷些隔壁种的蔬菜来吃。
平南王曰:“不知道偷菜也是一种游戏吗?偷来的蔬菜吃着更香。”
安然自是无所谓的,只是每当平南王坐在葡萄架下乘凉时,喜欢有意无意的往她袖子上,后背上放一只从葡萄藤上摘下来的绿油油的虫子。然后当平南王回去后,隔壁传来温婉的惊叫时,她就会笑的欢畅一些。
院子里的苞谷抽穗了,胡子变黑了,粒子饱满了,安然一天天迫不及待的查看着。她是真心的想念玉米的味道了,巴不得现在就能把它们摘下来,放在锅里面煮。
白清清发现妻主最近越来越勤劳了,除了给孩子们上课,教小诺练武以外,又多了一项活计——给苞谷浇水。妻主每日早起后,都会担上几桶水,院子里、屋子后的走上一遍,然后认真的给每一颗苞谷浇上水。
他其实很想跟妻主说,现在地里不旱,用不到浇水的,不过看妻主劲劲的,就闭上了嘴巴,他想他还是安心照顾饭团和虾仁吧,妻主做些事情也是好的。
这日,白清清醒的有些晚了,妻主已经不在身侧了。他慢慢坐起身,唔,有些酸痛,掀开薄被悄悄看了看,身上红莓密布,不过却很干净,看样子妻主帮着清理过了。白清清有些脸红,妻主帮着自己清理的时候都没醒,自己是不是睡的有点太沉了?
安然端着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白清清脸蛋红红发呆的样子。她放下碗,搂着他啄了一口:“昨天有些过了,疼不疼?”
白清清摇了摇头,然后把脸埋在他怀里,小声道:“没事,就是腰有点酸。”
安然把手伸到他腰间的穴位上,轻柔的揉捏了一会儿,白清清舒服的想叹息。看着他缓的差不多了,安然才停下手,然后端起旁边的碗递了过去。
白清清接过来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妻主,怎么又是药粥?”
安然揉了揉他的发顶:“乖乖喝掉,现在饭团和虾仁太小,你带着已经够累了,等她们大了些,咱们再生。”
白清清有些不依,脸都皱了起来:“妻主,我不怕累,不喝药了好不好?”
安然肯定的摇头。
白清清有些气鼓鼓的看着安然:“妻主,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所以不想让我生了。”
哎呦,这傲娇的小模样!
安然拿下他手里的碗,然后扑了上去:“来,妻主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有没有嫌弃你。”
结果,白清清这一觉又睡到了正午。
再次醒来时,白清清闻到了一股清新的甜香味,饥肠辘辘的肠胃抗议的叫来起来,院子里还传来了平南王和妻主两个人大声的说笑声。
温婉抱着饭团和虾仁走了进来,看白清清坐了起来,打趣的问道:“呦,坏事做多了是不是,都起不来了!”
白清清脸红的很,不忘反击道:“婉婉,你不要忘记,你现在脖子上还有两颗红草莓呢。”这回温婉的脸也成了调色盘,他嚷道:“坏清清,眼睛看那么清楚干嘛?赶紧喂喂饭团和虾仁吧,她们早上就喂了些粥,奶公喂她们又不肯喝。”
白清清赶紧接过孩子喂了起来。
温婉在床边坐下来,握着孩子的小手把玩,饭团边喝奶,边用力攥着温婉的手,温婉觉得有趣,轻轻的挠了挠饭团的手心,饭团倏的转过来看了温婉一眼,小眉头皱的有些严肃。
温婉扯了个大大的笑脸给她,饭团龇了一下她的两颗小奶牙,然后掉过头去继续喝奶。
两个大人被她的表情逗得忍俊不禁。
温婉仍扯着她的小手,对白清清说:“清清,虽说她们说饭团不适合习武,可我总觉得这孩子不太一样,聪明异常,就是虾仁也没有她的反应伶俐。”
白清清同意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前些日子我还和妻主说起这件事呢,可是妻主说.....”
“她说什么了?”温婉好奇。
“妻主说,她宁愿饭团傻点,傻人才有傻福。”
“哈哈,”温婉大笑出声,“到是你家妻主说话的风格,对了,刚刚她派人把我们都请了过来,连仆人们都叫了过来呢。”
“嗯?我不知道啊,有什么事吗?”白清清一愣。
“你睡的太香了,”温婉戳了戳虾仁的小脸,“你妻主说今天要吃好东西,好像就是你们院子里和屋后那片地里种的苞谷。”
“呀,真的吗?”白清清惊讶,“苞谷好了呀,这阶段妻主浇水浇的很是勤快。”
“咦,她亲自给苞谷浇水?”温婉讶异。
“是啊,妻主说亲自灌溉出来的,吃的会更香。”
“这又是什么歪理?清清,她们也吃好了,你收拾下,咱们也出去吧,我有些饿了。”
等到两个人抱着孩子出来,葡萄藤下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东西,各种炒青菜和甜点,还有一盆黄色的棒子。
平南王笑着看着两人:“总算出来了,我都要被馋的不行了,阿然可是把苞谷吹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了。”
安然笑的开心:“你尝过就知道了,绝对不是我吹嘘。不过今年的种子不多,产量也不多,咱们大家也就将就着能尝尝鲜,等我今年多备些种子,明年就能吃个够了。”说着,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