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给那些曾经辛苦劳作的侍从们都分了一穗,然后俩家人都落座,也吃了起来。
平南王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然后眼光就放亮了。白清清和温婉也惊讶的望着安然。云华和小诺反映很直接,就是抱着玉米棒猛啃,然后抬起沾了淅淅沥沥几颗玉米粒的小脸叫道:“好好吃。”
安然笑,然后才从盆中拿了一穗,慢条斯理的啃了一口。真等美味入口的时候,安然反而不急了,只是细细的品尝这种清甜的味道,仿佛也能忆起前世,自己偶尔买上一穗,然后一边看电视,一边啃着吃。如今能大家一起品尝这种味道,真是未想过的幸福。
侍从们还分散在个个角落站着,每个人手里拿了穗苞谷,本想着拿回去再吃的,看着自家主子那香甜的吃相,也忍不住的下了嘴,无奈一穗玉米对她们来说,真的不够填牙缝的,吃的意犹未尽啊。
安然几人吃的酣畅淋漓的,装苞谷的盆子也空荡荡的了,几个人仰在椅子上靠坐着,谁都没动。侍从们看着主子们那懒洋洋的模样,识趣又利落的收拾了碗筷,留下主子们在葡萄藤下说说笑笑,然后一个个都各归各位,该干嘛干嘛去了。
饭团和虾仁在婴儿车里咿咿呀呀的,视线却盯着白清清手中的半穗玉米。白清清本就食量小,第二穗吃到一半的时候就饱了,不过确实很好吃,就舍不得让侍从拿下去,只自己拿着,想歇一歇时再吃掉它。
此时看着女儿们咿咿呀呀的瞧着自己手中的玉米,白清清来了兴致。抱起饭团,然后把苞谷放到饭团的嘴边。饭团张开两颗小奶牙的小嘴巴,努力的咬了一口,然后眼睛咪咪了下,很享受的样子。婴儿车里的被忽视的虾仁却是不干了,呀呀的大声叫了起来。
旁边人看的直乐,安然也笑的开心,她抱起在车里抗议的虾仁,然后白清清的手里掰下来一点点玉米,逗弄着喂着虾仁,俩娃娃相安无事了。
平南王觉得有些羡慕,还是娃娃小的时候好玩啊,他意味深长的盯了自家王妃好一会儿,温婉注意到自家妻主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眼神,然后了悟的、肯定的、重重的点了点头,他也要生娃娃!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
饭团和虾仁渐渐大了,也不似先前那般的黏人了,有着奶公的帮衬,白清清渐渐的脱了手。时间多了,白清清反而觉得闲得慌,就又接回了做饭的活计。
安然是绝对不会反对的,被白清清厨艺养叼了的她,能容忍几个月的伙食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不过每当白清清出现在厨房的时候,也必然少不了她的身影。
白清清摆弄着锅碗瓢盆,进行了一次大扫荡。当扫荡在调味罐的时候,停下来皱了皱眉。安然看爱夫停下了动作,巴着调味罐一顿猛瞧,放下手中的扫帚凑了过来。
白清清把罐罐们打开,亮给安然瞧了瞧,说道:“妻主,怪不得我觉得最近吃的青菜味道都差了好多,这些都是去年采集的,现在味道都淡了好多。”
安然捏出一些,闻了闻,没闻出什么,但还是附和亲亲夫郎的话:“嗯嗯,最近的菜都好难吃。”
白清清转过身,拉着安然的手,目光有些闪亮:“妻主,咱们去采些吧。”然后又小说咕哝了句:“最近好像有些野果也成熟了呢!”
耳尖的安然自是听的听着清清楚楚,她捏了下白清清的脸颊,笑着道:“是不是嘴巴馋了,才找这些借口?”
白清清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撒起娇来,抱着安然的腰乱蹭着。
安然眼光暗了暗,把他往怀中带了带,抱的紧些,喑哑道:“清清,你要是再乱蹭,咱们是想去也去不成了。”
白清清猛然撤出了安全距离,安然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腰:“你啊!”然后又折腾到地窖里,去翻那些藤筐,还有备用的袋子。
小诺午休时间,赶了回来,看到四处乱翻的娘亲,凑了过来:“娘亲,你在干什么呀?”
摸摸小团子的头,安然把藤筐和布袋都放好,然后道:“下午,和你爹爹去趟后山。”
小团子的眼睛有些放光,然后想到什么,整个脸都皱成了包子,撒娇的抱着娘亲的大腿:“娘亲,我下午不去上课了,好不好,我也想去,好不好吗,娘亲?”
安然有些无奈,抱起地上有些耍赖的团子,然后进了屋。
小团子仍然在娘亲耳边鼓吹:“娘亲,老师们讲的我都已经会了,少去一节两节的没关系的,娘亲,你带我去好不好?”
安然把团子放在白清清身边,仍然摇头。
团子调转方向,央求爹爹。
白清清很快就弄清了来龙去脉,他也没说教,只是扶正团子的小身子,眼神有些的严厉的看着他。
团子和爹爹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就挎着小脸败下阵来。鼓着小嘴,眼泪眼汪的坐在那不支声了。
安然看着宝贝儿子那委屈的模样,马上就受不了了。赶紧给抱在怀里,摸摸亲亲的给顺了顺毛:“宝贝,你今天乖乖上课,后天不是就要休假了吗,到时娘亲带你去一次,好不好?”
团子有些心动,不过泪水还是没有收回去:“娘亲会不会骗人?”
安然给小团子擦了擦眼睛:“娘亲骗谁都不会骗小诺的,但小诺要听话。晚上放学回来后,好好想想你今天做的对不对,然后和爹娘谈一谈。”
小团子脸有些红,点了点头。
后山还是那个山,没什么太大变化,只不过是如今枝繁叶茂了些,长得郁郁葱葱。自从有仆从帮着砍柴,安然自从皇城归来也是头一次上山。曾经被她们采集的光秃秃的调味植物如今早就发出新的嫩芽,甚至更甚去年。
白清清拿着布袋,有些迫不及待的摘了起来。安然摘了片薄荷叶,放在嘴里嚼着,然后把白清清身边的荆棘用刀拨了拨,上面垂下的枝条也都扫断,这样下来采摘的就容易了些。
阳光顺着枝叶的缝隙,斑斑驳驳的倾泻下来,看着那斑驳的光影,安然有一刹那的怔愣。去年的这个时间,她还在为着养家糊口而四处踌躇,什么时候开始,她只须要陪伴着夫郎和孩子,再不用四处奔波了呢?她侧过头,看着白清清采摘的认真模样,心里软成一片。
白清清拉了拉妻主的衣袖,有些疑惑的看向发呆中的她。安然回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在他脸上窃了个香:“我没事,只是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咱们也采了很多这种植物,不过那时候想的却是卖掉,换些铜钱,如今。。。。。。”
白清清放下手中的叶片,走了过来,偎近安然的怀里,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安然收紧双臂,下巴抵在白清清的发顶上:“清清,这辈子能有你相陪,真好!”
白清清认认真真的捧起安然的脸:“妻主,总是回想过去的事情,容易老的快!”
安然的额角挂上了三道黑线,在他的臀部轻拍了几下:“小东西,真会破坏气氛。”
白清清握着安然的手,摇了摇:“妻主,我们快些采吧,等会还要去采果子,还要些时间呢。我怕出来久了,饭团和虾仁不见我又闹起来,你也知道那两个娃娃闹起来,奶公是哄不住的。”
安然点头,放开白清清,弯下腰来认命的拔呀拔,一个小口袋很快的就满了。
白清清拍了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拉起安然,用力的往一条小路上拽着:“妻主,这边、这边走。”
安然纵容的任他拉着,走到白清清想去的地方,郁郁葱葱的一大片野果林。点点红缨点缀着绿的妖娆的枝桠,香甜的气息远远的扑面而来。
安然好奇的用手揉着下巴琢磨着,话说那个像樱桃又不是樱桃,红溜溜圆润润的果子到底是什么,长相上就如此诱人,安然的印象里是从来没见过这种果子的。
白清清前所未有的兴奋,一边飞快的摘着,一边跟安然解释着:“妻主,这个野果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不过咱们隔壁的张叔叫它红果。当年我怀小诺时,嘴巴里经常吃不出味道来,张叔好心的送来了好多这种果子。自那以后,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来几回摘些回去。妻主,我和你说哟,这个果子做的果汁好好喝,回去我做给你喝,好不好?”
安然听的心酸,但是看着他亮灿灿的眼,嘴角的弧度变大,轻轻的应到:“好。”
红果树枝桠底下的果子虽然红的透彻,个头上却是小了许多,安然的视线四处游弋,然后落到斜坡上,面阳的那片枝桠。这片枝桠经过阳光的深刻洗礼,上面的果子饱满而又圆润,个头够大且又充满光泽,安然的目光定定的落到那几个果子上,然后拉了拉旁边的白清清:“清清,这些先装进去,我去那个斜坡看看。”
白清清接过果子扔进藤筐里,又朝着安然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脸上挂满了担忧,然后拽着安然猛摇头:“妻主,不要去了,咱们在下面摘一些就好,那里太危险了。”
安然拍拍他的手,安慰道:“没事的,忘了你妻主连树都能爬了?我抓着那些枝干,慢慢从树枝间隙钻进去,然后攀着那些树枝就没问题的。”然后又揉了揉白清清皱紧的眉头。
在白清清反对无效的情况下,安然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一面要注意四周杂乱的枝桠,一边要注意脚下的路,不知道时不时她错觉,安然觉得脚下的土地越来越软,然而看着目标就在眼前,安然忽视了脚下的松软感,慢慢的靠近了那个最大的分枝。
安然手臂用力,借着树枝的反弹力量,抬腿挂上了树枝,然后腰部用力,翻过身来,几个果子近在咫尺。安然得意的笑,然后快速的抓了几个果子,塞进布袋后,用着巧劲,把布袋抛给白清清。
白清清用手接住,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妻主的身影,总觉得这处斜坡仿佛比那高高的大树看上去还有恐怖。
安然安抚的冲着白清清笑了笑,然后抓着枝桠沿着另一侧较大的空隙处,垂下腿脚。在安然手放开高高的树枝,双脚触底的一刹那就暗道一声:不好。
脚上的土层仿佛受不住安然的力道,迅猛的往下滑去,安然手快速的在四周滑动,企图抓住一些枝干控制住下滑的力道。树枝快速的安然的手中划过,火辣的疼痛感油然而生,在经过一些突起的荆刺时,终于忍受不住的松了手。
安然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下滑落,在她保护性的护住身体重要部位顺势而下的时候,耳边响起了白清清的恐惧的惊叫:“妻主!”
作者有话要说:
☆、受伤
白清清扶着安然回到家中时,着实惊吓到院中的一干大小。安然一身很是狼狈,衣裳破损严重,脸上也挂着几处擦伤,最惨不忍睹的是那双手,如今血迹斑斑,手臂上几道长长的口子,还有一片摩擦所致的蹭伤,左手掌还好,右手掌却血迹模糊。
白清清此时还是泪水横流,扶着安然身子的手,一阵阵的颤抖。安然心疼的拿左手替他试试泪,然后拿脸颊蹭蹭他的脸:“清清,我没事,这一跤摔的值。”
白清清有些恨恨的扔下后背的藤筐,要不是妻主死活要把这些果子带回来,他早把这些东西扔到深沟里了。此时,他有些恨恨的盯着那些果子,眼睛却模糊的都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恍惚中忽然忆起什么,然后赶紧差遣仆从去请太医令。
在给四个孩子开小灶的平南王,见到安然这幅惨状,也狠狠吓了一跳。快步走过来,扶住安然摇摇欲倒的身子,然后打横把安然抱进了屋子。一干大小也慌慌乱乱的跟了进来。
安然后脑处磕了一个很大的包,此时有些疼痛难忍,意识也有些不清晰。她怕吓到白清清,努力的保持清醒,躺在床上的刹那已然有些坚持不住。她看看平南王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恍惚的笑:“阿离,我想我找到赚钱的法子了。”然后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太医令廖文来的时候,听到里面一阵阵的哭声,当时吓得险些把手中的药箱扔了。定了定神,紧走几步来到床榻前。
白清清仿佛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他扑通一声跪到廖文面前,语不成声:“求...求你...救......”
廖文赶紧扶起他的身子,扶他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重重道:“放心,我必尽我所能,倾我所学。”然后脸色的凝重的又走到安然榻前,执起她一只手,认真的把起脉来。
平南王紧紧盯着廖文的脸,看到她渐渐松懈下来的神色,自己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也终于回归了原位,只是仍有些焦躁。
廖文放下安然的手,又翻看了下身上的伤,最后落到安然脑后那块肿块上,目光深沉了些。她轻轻按压了一下肿块,梦中的安然不适的皱了皱眉,脸上有些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