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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容易,我改日送来图纸,坤姨可以帮我参考一下。”
“好好,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烧瓷方面懂得却不少,有前途啊!”坤大师拍了拍安然的肩。
“哪里,”安然有些脸红,她都是照搬现代的知识而已,想了下,又道:“坤姨,你可是研制出了白色的釉质?”
“我这还真有两种,我前些日子刚做的,你看看这两个烧制的如何?”说着从架子的一角拿出两个瓷瓶。
安然仔细端详着手中的两个瓷瓶,一种瓷釉虽被青色覆盖,却还能显现出一种奶粉色,这要是用在白瓷上,有点像......安然仔细思考着,对了,像甜白釉。想通了后,继续翻看另一个瓷瓶,青中带白,白中泛青,呦,这不是青白釉嘛!
把两个瓷瓶交到坤大师手中,安然挑了个大拇指:“坤姨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坤大师哈哈大笑:“我这一辈子也就这么点爱好了。”
安然又问平南王:“阿离,你可还有什么补充的?”
平南王挠挠脸颊,好奇到:“坤姨,就这么把辛辛苦苦一辈子的攒下的基业交给国家,您不后悔?”
坤大师又是一阵朗笑:“有什么后悔的,国家国家,当然是先有国才有家。再说,江镇祖上各辈都很感谢始祖皇帝,若是没有她的相护,江镇瓷窑的一切早就化为一场尘土了。况且,皇上年轻有为,必会大展宏图。这是一场赌局,我以我祖辈基业作为赌注,可是我却是觉得我不会输呢。”
平南王拍拍胸脯道:“有我们在,您当然不会输。”
平南王和安然两人回到客栈时,已经入夜了,两人都已经是前腔贴后腔了,伙计麻利的端上了一些热粥和小菜。两人坐下狼吞虎咽了一气,然后就各自安歇了。
次日,安然揉揉睡的有些酸涩身上的各种零件,挺尸了片刻,就爬了起来。她归心似箭,可是却还有工作没完呢。火急火燎的蹿下床,就着伙计送来的冷水拍了几把脸,然后就静坐在桌旁,拿起碳笔勾画起来。
平南王来叫安然吃饭时,安然也没理,手中的碳笔继续勾勒。平南王无法,拿着一些糕点推门进来,敲了安然一记:“我说你个工作狂,该吃饭就吃饭,饿瘦了,你家夫郎不得质问我?”
安然笑着倪了他一眼,笑的甜蜜蜜的道:“清清才不会质问你,他只会围在我身边团团转,各种嘘寒问暖,唔,不过,王妃的反映应该暴力些,会直接把你脱到练功房里,‘叫你不懂得照顾自己,小爷替你照顾’。”捏着嗓子学了两句。
平南王有些脸黑,不过却没反驳,这确实是温婉的反映,想想又有些咬牙,在安然面前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然后丢了块糕点进嘴里,用力的嚼着。看安然不做声了,继续执着于桌上的画作,就又拿起一块塞到她的嘴里。
安然没拒绝,肚子确实有些空了。
平南王觉得无聊,就坐在旁边看她画着,越看越不对,形状怎么这么像馒头,他指着图:“这也不是周围的风景,你画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安然有些无语:“昨日我和坤大师的谈话,你到底听进去多少,没听到我要给她画瓷窑的图纸吗?”
平南王有些心虚,昨日一直神游来着,只有提到她或指着她时,她才稍稍回神。拍开自己的心虚,又忍不住问道:“你是打算都建成了才回去?”
安然摇头:“等不及,画好后交给她们,你再把文书签好,咱们就返程,建窑烧瓷不是几日之功,估计还要烧制几批试验品,坤大师的手艺你也见到了,咱们根本是插不上手的。对了,马上就要回了,你不给你家夫郎带些纪念品?”
平南王放下糕点盘子,蹭的窜了出去。
安然楞了一下,然后咋了一下舌,这家伙功夫又长了,手都有点痒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速之客
几经辗转终于回到自己草窝窝的安然,忍不住慨叹,还是抱着自家夫郎睡的时候最为舒服。解决了乱七八糟的事情,安然和白清清又开始了蜜里调油的日子,不过对几番没有什么眼力见,顿顿来蹭饭的平南王一家,安然有些忍无可忍了。
她戳了戳吃的正香的平南王:“我说,你是不是该练练水兵了,整日在我这里蹉跎是什么道理?”
平南王大手一挥:“要是什么事都要我出马的话,要手底下的那些将士做什么,我手下没有无用的兵。”
安然腹诽,只有坐吃等死的平南王。丫丫的,有些心疼的看向白清清又变粗糙的小手,咬咬牙,下一顿饭开始,继续让仆从做饭。
然而此招竟然失灵了,平南王一家继续每一顿的蹭饭。
安然继续戳平南王:“你家的厨子都告老还乡了?”
平南王摇头:“没有哇,身板都硬朗着呢!”
安然怒:“那为毛次次都来我家吃。”
平南王诧异:“那明天开始,你们天天来我家吃?”
安然泪流:“为毛非得在一起吃?”我可怜的二人世界啊!
平南王铿锵有力道:“人多吃饭香,你没发现每次一起吃的时候,我和我闺女都能多吃一碗吗?”
安然扑桌,你们两只猪,总有一天把你们送去屠宰场。
秋收伊始,村名们陆续从外地赶回,辅助着自家夫郎收割。安平村又恢复了昔日的喧嚣。村民陆续往返于家和天地之间,仿佛是收成打好,各个笑容满面。
安然换了身耐脏的衣衫,扛了刀具就要出门,结果被白清清拦下了。
安然不解:“清清,为妻去把豆子收了,你看看家家户户都去地里忙活去了。”
白清清拽着她的胳膊,摇着头:“妻主,你出去这段时间,侍从们都已经收完了。”
神马?我的乐趣肿么办?肿么办?
常驻在安然家的平南王一看到安然霜打了的样子,就笑的不知东南西北的。她围着安然转了几圈,仔细的看了看安然的打扮:“别说,你这样还真像种地的。”然后又抽风的笑着。
安然冲着她翻了翻眼睛:“你就作吧,不作死不会死。对了,开出的荒地产量怎么样?”
平南王两手一摊:“怎一个‘惨’字了得。”
“正常,要是今年就大丰收,那就不正常了。毕竟是今年才开出的地,不养个几年是养不肥的。”
“是这个理,之前找过种地的好手问过,所以这种结果也上报给皇姐了。”
这时一个侍从手里抓着只鸽子,急匆匆的赶了了过来:“王爷,有信件。”
接过鸽子,扒拉开腿部系着的纸条,平南王脸上的笑容渐大:“坤大师有两把刷子。”然后把纸条递给安然。
安然没接,只就着她的手扫了一眼,然后点点头:“是啊,最难得的是她孜孜不倦的钻研态度。”想了想,把鸽子抓到手里,“这个给我吧。”
“随便,我院子里现在一群,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能抓来炖了吗,据说鸽子肉美,还很滋补。”
平南王觉得一脑门子的冷汗:“这个,你还是给我留几只吧。”
殊不知自己被吃命运的鸽子仍然乖巧的偎在安然手心里。
总是有人见不得你如此顺遂的生活,喷香的饭菜里总有人喜欢多加那么一勺已经过期许久的调味料。
看着耀武扬威在自己眼前得瑟的人,安然悔不当初竟然让安员外进了门,更悔不当初竟然相信了安员外的话,看看,麻烦都追到眼前了。
张氏保养的很好,近四十的人了,脸上却不见多少风霜的浸染,妆容艳丽,要不也不会拿下安子茗的老娘。不过,那上勾的眉角,挑衅的眼神硬生生为这满分的作品大打了一个折扣,再加上那一身花里胡哨的衣裳,唔,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碎嘴的花斑鹦鹉。
在心中对张氏做好了定位,安然又把目光转向了她身侧的那个女人,外貌与安子茗有六七分相似,估计就是安子茗同母异父的妹妹安子盛了。
安子盛到不似张氏穿的那般夸张,一身绛蓝色的朴素长衫,领口出用银丝勾勒出些曲线,素白的腰带上也没有任何装饰,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看上去像个文质彬彬的书生。面容吗,竟然透出丝丝紧张。安然暗自琢磨着:你到底是道貌岸然呢?道貌岸然呢?还是道貌岸然?
受不了安然冷飕飕视线的扫描,张氏忍不住发了难:“听说你又改了名字,叫安然是吧?如今倒是长进了,也不知用的何等卑劣的手段,竟让一帮有眼无珠的学子围着你团团转。”
不顾身旁安子盛的拉拽,继续那尖酸的言语,“既然你已经被撵出了家门,就不要再打扰我们安静的日子。”
安然端坐在椅子上,一只胳膊借桌着力,手掌拄着侧脸,轻飘飘的道:“还有吗?一次性说完。”
明明是轻柔的语调,安子盛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再对上安然那冷飕飕的、似笑非笑的眼,霎时间从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寒气,她终于不顾张氏的推拒,中断了张氏的冷言冷语。
“没了?既然没了,”安然站起身,“我替你说好了,知道长眠草吗?”
张氏脸色骤变,声音不稳:“你、你知道些什么?”
安然似笑非笑:“你确定要让你女儿听到?”
“子盛,你出去。”
“爹爹,我。。。。。。”
“出去!”张氏声音严厉。
安子盛道了声‘是’,推门走了出去。
张氏努力调整自己躁乱不安的心,顾自镇定道:“子茗,你一定是听到了一些谣言了,不要妄信小人言论,昔日我对你如何,你是知道的。”
“哦?你对我如何?”安然嗤笑道:“捧杀嘛!捧的越高、摔的越重、死的越惨,你说是也不是?”
张氏紧握着双拳,脸上渐渐变成了调色盘。
安然嘲讽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长眠草性阴,微毒,服下此草,短期内无任何症状,长期便会呈现衰竭之态,身体防线全然溃败,最终疾病缠身而死。张氏,你说说看,我爹爹李氏是如何死的?”
张氏此时表情有些阴狠:“自是病死的。”
安然冷哼:“你果然会找借口。当初,你如何收买府中侍从,给爹爹下药的事到是推脱的一干二净,殊不知自作孽不可活。”
“你胡说,你这是诬陷,他是病死的!病死的!”张氏语声尖厉。
“张氏,你看上我娘本无可厚非,我娘当初不同意娶你为侧君,也是因与我爹爹情深不移,缘分本是冥冥中自有天注定,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这狠辣的心思。你可知有句话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没有证据的,你这些都是诬陷。”
“呵,真是死到临头,尚且不知。不过,你可能不知道,你给那个侍从写的信,他并没有销毁。当时看我被逐出府,侍从内疚,就交给了我两封,你可要亲眼看看?”
张氏嘴角颤抖,脸色惨白。
安然突然凑近张氏耳边、温柔的说道:“哦,还有件事你不知道,娘亲外出不假,但今早就回来了,不过没有直接回府。不如你猜猜,娘亲她老人家现在在哪?”
张氏已然溃不成军,他看错了安子茗,以为她是个软柿子,没想到。。。。。。
安然语气陡然凌厉:“安员外,戏看够了就出来解决,你若心慈手软,就别怪我对你也手下不留情。”
安员外脸色铁青的从衣柜里走出来,当时安然让她躲进去看戏,没想到竟是如此的一场戏码。
安然不理会面色不佳的安员外,与无视此时瘫坐在地、全身抖若筛糠的张氏,一挥衣袖:“把人都带走,不要再在我这里污染空气。”
打发走了一大波不想再见的人,安然缓身坐下,手抚心脏,轻声道:“安逸,你可是解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光阴似箭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三年时间如白驹过隙般从指缝溜走。如今的云国早已经在三国鼎立,繁华的街道、昌盛的经济、英明的治理都彰显这云国皇帝的丰功伟绩。
云国再也不是曾经穷困潦倒、任人压榨的无能小国,成功脱贫致富的向世人展耀如今的繁荣昌盛。
几年前开辟的土地上都已经是郁郁葱葱,长势喜人,收成也是前所未有的高产,这一年开始,云国终于不用再向他国高价买粮。
大运河已经成功疏通,流经全国各大主要干线。为了确保护卫安全,平南王终于不得不从她舒适的田园生活中抽身,投身到水军训练营。近一年的时间,平南王一直周转于水军训练营和运河的主要关卡督建中。
云国又新设了一个官位,叫水军都督。这些人都是平南王从水军中挑选出的精锐,再经皇帝大人亲近挑选后挂职,云国固若金汤。
云国又兴起了一个新的官商,叫做快递公司。各种才子精英纷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