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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置好采买的东西,留出一些大骨后,剩下的都被安然放到了地窖里,天气太热,肉类很容易坏掉。安然把采买的东西在厨房放好,又留出一些大骨,其余的大骨则放到地窖里,如今的天气肉类不好放。为了大骨能够更好的入味,安然早早的把大骨下了锅,撇了几回浮油,又往灶堂填了几根柴火,就回到院子去寻那对父子。两人的表情如出一辙,都满脸笑容的盯着那两只蛋鸡,白清清的手中还拿着一些野菜叶。
安然去小库房去寻了些木板,然后在院子的一个角落,叮叮当当的敲起来,清清和小诺则好奇的围过来:“娘亲,这是什么啊?”小诺戳了戳安然做的木笼子。
“小鸡们的家,今天晚了,先拿这个凑合下,明天娘亲给他们磊个窝。”安然边说边把木笼固定住,然后洗了个手,又把小诺叫道身边:“小诺今天这么乖,娘亲要给小诺发奖品了!”边说边剥了一颗麦芽糖,放到小诺的嘴里。
小诺的小嘴被弄得圆鼓鼓的,扑倒安然的怀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娘亲,我好喜欢现在的娘亲。”又在安然的脸颊上亲了下。
安然笑着亲了亲小诺的额头,又剥了一颗糖放到清清的嘴边:“清清也尝尝,”又把整包糖放到他的手里,“剩下的钱都被为妻买了糖果,清清不会怪我吧?”
白清清感觉眼睛有些湿润,轻轻摇了摇头:“妻主做主就好。”
这样的温馨是安然都不想打破的,不过小诺的肚子却传来一阵响亮咕噜声,小诺害羞的拽紧安然的衣袖:“娘亲……”
摸了摸小诺的头:“娘亲这就给小诺做吃的!”
白清清拉着小诺也进了厨房:“妻主,这些我来吧!”
安然摇了摇头:“清清没做过大骨,就给我打下手吧,等清清会处理了,以后就都交给你。”
安然打开锅盖,加了些调味品,家里虽然穷,调味品却很全。安然问过白清清,无一例外的,都是后山出品,看来还是个宝山,找时间要好好探索下。调好味道,又填了些柴,此时肉香已经扩散开来,别说小诺一副馋样,安然的肚子都止不住叫起来。做好了肉汤,安然给小诺煮了粳米粥,又热了几个黑面馍。
这顿饭三个人吃的都是前所未有的饱,安然摸了摸小诺圆滚滚的肚皮:“宝贝,不能在吃了,会撑坏的,娘亲给你留着,明天吃好不好?”
“娘亲,好好吃哦,小诺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又是一阵难免的心酸,安然温柔的揉了揉小诺的肚子:“宝贝,娘亲跟你保证,以后会有更好吃的饭菜。”
作者有话要说:
☆、家有薄田
鱼仍需要捕,柴仍需要砍,安然这几日周而复始的重复这样的生活。通过这几日的捕鱼安然也发现金丝鲤鱼确实难捕,因为安然下了那么多笼,也紧捕到一条,不过别的鱼收获还是不错的,手里也差不多有一百个铜钱了。
让安然喜出望外的是,买回的两只鸡,有一只已经开始生蛋了,另一只冠色红润,怕是也快了。这是白清清的功劳,看白清清着急两只鸡,安然就让他掺了些家里剩下得粗米喂鸡,想当然的,两只鸡过的极好。这样也好,生了蛋,这爷俩也能改善下。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错了,鸡蛋根本没吃上,白清清很坚持,要把鸡蛋攒起来,卖了钱多备些米粮,他不想妻主那么辛苦。安然无法,想着等日子过的好些了再劝说下,其实也是没时间劝说了,因为要收秋了。
安然家的地不多,一亩半而已,种着一半大豆,一半红薯,都是早收的作物。这些都是白清清一点点种的,大豆用来换着豆油和铜钱,红薯则是备冬的。安然有些心疼身边的男子,这么重的活,他以前是怎么承受的。安然以前没干过农活,到是看了不少,那时她还小,家里人是不会让她干农活的,后来长大了,家也搬了。甩了甩脑中的回忆,弯下腰,安然学着白清清的样子,专心干起活来。
有了秋收的牵绊,安然即使捕到鱼,也没时间去卖了,她就让白清清把鱼都制成鱼干,做冬天的粮食。捕鱼之余,安然和白清清就匆忙赶往田地里,小诺自然是跟着的,他一个小孩子,安然不放心。不过小团子到是乖巧的很,自己拿着爹爹给他缝制的小布包,在地上捡着豆粒,收获不少。安然心疼小团子,每每看到就把小团子放到干净的地方,让他坐下休息,不过,等到安然转身干活,小团子就又悄悄的干了起来。安然无法,只好及时清理小团子的小布包,怕太重累坏了他。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周,才终于结束了。
安然或换油或卖的处理好大豆,又把红薯都放到了地窖。当安然把最近收获的铜钱都交到白清清的手里时,白清清的眼里泪光闪闪,轻轻的叫了一声:“妻主。。。。。。”安然温柔的把他抱到怀里,在他后背安抚的拍了几下:“清清,我们会过的越来越好的。”
话是不能白说的,有了承诺,安然逼着自己思考赚钱的法子,即使赚不了,能为三人解决粮食问题也是好的,毕竟她们的存粮还是不够的,铜钱也很少。突然,安然脑中灵光一闪,她记得砍柴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土质。安然以前住的小镇旁有一个小瓷窑,据说是小镇某一户祖传的,小时顽皮,是那里的常客,后来慢慢的喜欢上烧瓷,就经常帮他们打下手,好在小镇民风淳朴,也没有什么藏私的举动,安然倒是学到了好多。如今,回想起那处土质,如果没错的话,似乎是烧制白瓷的上好黏土。安然见过家中的用具,都是粗糙的青瓷,安然现在尚未确定,这世上的瓷器烧制的何种程度,因为毕竟家里的状况也是买不起上好的瓷器的。转个念头,安然有些犹豫,因为烧瓷也不是空手就能制出的,况且现在她们手中也没有足够的银钱,安然只能按下这个想法,只能去后山看看有什么可用之物。主意打定,安然便跟清清说了上山的打算,没料,清清却要跟着,安然有些犹豫:“可是小诺,我不放心他。。。。。。”
“妻主,没关系的,我以前去的时候都带着他的,后山不险的,再小心些就没更没问题了,妻主,我要去多采些调料了,冬天就没有了。”白清清堵住了安然未完的话。安然只能点头。
小诺对于去后山是非常开心的,他高高兴兴的背起小布包,拉着爹爹的手,跟着娘亲出了门。安然背着要用的器具,在前面小心翼翼的开路。尽管去过多次,但是因为有了两父子的加入,安然还是不放心,只能让自己提高警惕。
山路并不是那么好走,安然拿着刀,细心的清理荆棘,为父子打理出一条好走的路。听白清清说,村民基本在自家附近的山上砍柴,这座山却很少有人来的。安然默然了下,怕是害怕安逸这个混混吧。自然,人来的少,路也是没有的。除了安然砍柴常走的小路,其他的小路虽然不险峻,却是布满了荆棘。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才到了白清清说的地方,安然帮着他采集调味植物,不时的观察周围的环境。白清清见安然警惕的神色一笑:“妻主,不用担心的,附近的山上只有一些野鸡、野兔的小动物,最多会出现些小蛇,还都是没毒的。”安然点点头,放松下神经,继续帮他采集,不一会白清清的小背篓就满了,连小诺的小背包都装满了胡椒粒。白清清摘的有些意犹未尽,但是却没地方放了。安然看着他迟疑不定的神色,问道:“怎么,这些还不够吗?”白清清看着地上的植物又看看安然,摇了摇头。安然咂了咂舌,有些目瞪口呆:“清清,你是要把这些调料做成菜吗?”
白清清抿了抿唇,说道:“妻主,我想多采些,晒干了,冬天时可以卖些换粮食。”
安然看着白清清认真的眸子,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你啊!”转顺又从自己的大背篓里掏出个用来装粗粮的布袋子,又指指自己的背篓说:“今天就满足清清的愿望,都采这些吧,明天再来看看别的。”
白清清兴奋的点了点头,旋即,踮起脚尖,在安然脸上亲了一下,低下头时,脸上已经绯红一片。安然的眼睛陡然一亮,刚想搂着亲回去,旁边想起来一到嫩嫩的声音:“娘亲,我也要亲亲。”白清清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安然笑着揉了揉小诺的头,又在小诺脸上亲了一记,转身在白清清耳边细语道:“咱们回去继续。”
继续、继续什么,白清清感觉脑袋都要顿住了,脸上热的厉害,赶紧背过脸去,结结巴巴的说道:“妻、妻主,咱、咱们快些采吧。”
看着清清羞涩的样子,安然觉得自己燥热了,忍不住低咒了一声,这个该死的世界,安然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饥渴的时候,狠狠掐了下自己,按捺下这种燥热感,无论如何不能吓坏这个怯懦的小兔子啊。安然把清清的背篓放在自己的大背篓里,拉着两个人换了地方继续开始采集工作,总共换了六七处地点,安然的背篓和布袋子都满了,三个人整装返回了。
计划并没有按安然打算好的进行,连续一周的时间,安然一直陪着父子二人收集调味的植物,整座山的调味料都要被采撷空了。安然看着院中各处晾晒的植物,估摸了一下,暗自点点头,这些应该够清清忙一阵了,她也该去能抽出时间去解决麻烦了。
是的,安然的麻烦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混混从良
一周前,安然去清溪河下鱼笼时,她的麻烦就来了。当看到那群耀武扬威的小混混们,安然情不自禁抚了抚额,树欲静而风不止。搜了搜脑中的记忆,学着安逸小霸王的语气,邪声邪气的与小混混们周旋了一番,定下一周后去寻她们的约定。
其实,安然是想武力解决的,安然的跆拳道已经到了黑带阶段,近身格斗更是精英中的佼佼者,当初格斗教练多次说服安然去参加国家级的比赛,但都被安然婉拒了。安然学格斗是为了防身,在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社会,安然只能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安然从不为自己叫苦,在父母亲都委婉劝说她出去单住的时候,安然和他们断绝了关系,临走时对他们每个人都说了同样一句话‘恩断义绝’。
安然从不后悔这样的决定,就是这样的环境造就这个坚强自立的她。
自立门户的安然开始了她的新生活,她的风向标不是那些花样少年一样的明星,而是毛爷爷。她对毛爷爷的一生充满了敬仰,甚至当别人问起她的信仰时,她说我只信毛爷爷。这样的结果也导致了安然无理由信任毛爷爷的各种理论,由衷信任那句‘枪杆子里出政权’。
来到这个女尊社会后,那个安静如水的男子淡化了安然的暴躁基因。对着他,安然恨不得拿出自己所有的温柔,可是当看到那些小混混的时候,安然知道是时候发泄一下了,但为了避免吓坏那个心尖尖上的人,安然选择了一种委婉的方式,但其实也是一种委婉的暴躁方式。
跟白清清打好招呼,安然就出门了。到了那个传说中的‘总舵’,看着这个看起来还算豪华的宅院,安然活动下自己的关节,陡然一脚,踹开总舵的大门,一声狮子吼:“都滚出来!”
里面的人不禁抖了一抖,随后,安镇领着一群小混混骂骂咧咧的窜了出来,安然没有一句废话,上去就是一顿劈天盖地的狠揍,不一会,院子里就一篇狼藉,骂声求饶声不绝于耳,不消片刻就都变成了呻…吟声。
安然舒畅了,从内到外的舒畅了,一场运动,疏散了安然近日来所有的怨气。神清气爽的安然,一脚踩在安镇的背上,学着安小霸王的语气:“今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大,你们服是不服?”满地挺尸的小混混们忍不住满脸面条泪,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安然嘴角上扬,邪笑了下,爬起来的小混混们抖了抖,仿佛已经感受到了以后的惨淡人生。
安平镇沸腾了。不是因为哪家小郎君要嫁了,也不是哪家发了大财,而是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安逸为首的小混混团伙从良了。这条新闻就好比老虎改口吃了素,安平镇的村名震惊了。看看那群在清江码头挥汗如雨的家伙们,真的是前些天还在跟他们征收保护费的人吗?这一伙的从良无疑为村民们减少了很多的负担。村民们忍不住回家祭拜清溪河神,河神开眼啊!
再说这群苦逼的小混混们,自打记事时起,一身蛮力都用在了打架斗殴上,何曾干过这等费力的活计。每当沉重的货物落在肩膀上,小混混们就忍不住暴走了,然后就感觉到安老大冷冽的杀气,瞬间偃旗息鼓,保命要紧啊!
安然除了晚间回家,一直都在码头看着这群混混,没办法,谁让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