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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去砍柴的时候,拉小诺过来谈心。
“小诺,不喜欢娘亲了吗?”
“喜欢!”疑惑的抬起头,看了看爹爹,爹爹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那为什么小诺最近都不理你娘亲了呢?”
“没有,小诺没有不理娘亲,小诺要照顾小兔子。。。。。。”
“可是小兔子没有娘亲重要吗?”白清清打断了小诺的话,问道。
“娘亲重要,可、可是小兔子也、也重要。”小诺有些心虚了。
“是这样吗?”白清清反问,“小诺,你虽然还小,可也要能分得清,谁对你是最好的,谁对你是最重要的,兔子虽然可爱,可以陪着你,可是它却不能想娘亲那样爱你、照顾你、保护你。小诺这两天都没有陪着娘亲,娘亲很失落,小诺有看到吗?”
小诺的小脸泫然欲泣:“爹爹,娘亲真的有很失落吗?”
白清清颔首,亲了亲他的小脸:“小诺知道怎么做了吗?”
小诺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小脸埋在爹爹的怀里,闷闷出声:“爹爹,娘亲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娘亲了。”
白清清揉了揉他的头:“快了。”
于是,安然又开怀了,他的粘人小团子又回来了,还能时不时偷个香窃个玉。
时光流转,与安镇等人的七日之约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安抚离家
推开沉重的木门,安然不禁揉了揉眼,面前齐刷刷站立了一群衣冠楚楚的小混混。安然有些好笑,没想到摆正了五官,弄妥了衣摆,这帮娃还是人模狗样有些气势的。遂举步进入室内。
没有想象中的昂贵的器具,也没有奢华的装饰,与宅子的外表极其不符。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尽管通过安逸的记忆,脑中已对这些情况有了了解。但当身临其境之时,却总会留给人一些怅然: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摸着破旧但却干净整洁的陈列,安然弯起了嘴角。满意的扫视了下四周,似乎拥挤了些,十几人挤在四张大床上,也亏得她们能忍受,是该想些办法了。
院宅的房间其实很多,至少有七八间的样子,但如今频繁使用的却只有四间。安然没问原因,大概也猜的出,是她们比较喜欢挤在一起,孤独的人总想找个伴。
当初,这处院宅被她们敲诈勒索来的时候,是相当富丽堂皇的,随着她们陆续把房内摆设变卖,换成便宜的器具后,就只剩下外表的光鲜了,而村民向来惧怕她们,也窥不得里面的实况,就一直认为这帮人过着奢华的日子。安然想,那些钱都用来补给茅屋里的人了吧。
想归想,做归做,既然接手这个烂摊子,也就不能袖手旁观了。大量的银钱安然是无法提供给她们的,如今只能靠这双手去做些什么,去改变些什么。于是,安然带着这群人拿着砍刀等器具,浩浩荡荡的出门了。人手很足,气势很足,混混们疑惑的看向老大,要去打架吗?曰:伐木。混混们默默无语两眼泪,老大出场果然不一般,伐个木也要弄这样大的排场!
阳光炙烈,即使是斑驳错落的枝叶间穿过的光线,照在人身上也是火辣辣的,安镇等人就在汗水和泥土里舒展了一天的筋骨。累积的原木渐渐堆积成一座小山,累的有些脱力的几人,告饶般的看向安然,安然晃了晃头,不够。
安镇等人忍不住泪流满面,莫非老大是想我们卖木柴赚钱,可是这个真的不值钱啊。可是看到老大不耐的神色,没人敢出声反驳,结果就是又剖头颅洒热血了一天。老大终于法外开恩:“安镇,安宁,安远,你们三个去雇五辆马车到山脚下,态度要温和,价钱要合理,不准使用暴力,让老娘知道你们恐吓车夫,仔细你们的皮。”三个人齐生生打了个冷战,然后响亮回答:“是,老大!”
不提三人如何千辛万苦请来了五个车把式,总归是一起努力把两人的劳动成果装上了车,满满五大车粗壮的原木,一路千山万水,按着安然的指点,来到了王老木匠的家里。
人未至声先到,安然响亮的一嗓子:“师傅,我来了。”是的,终于真相了,安然前些日子所谓的学艺,就是跟老王木匠蹭手艺,顺带蹭个便宜师傅,虽说便宜师傅还不肯承认。
院中的王老木匠额角青筋蹦的甚是欢快,脱口而出:“滚!”连日来被这个小霸王的几经纠缠,王老木匠恨不得用刀捅了自己,没错,是捅自己一刀,因为交过手了,她只能甘拜下风。
“师傅,别这么无情吗!几日未见,您都不知道徒弟多思念您!”
对了,就是这种油腔滑调的声音,王老木匠听了牙根都痒痒。
其她人却是集体一哆嗦,老大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师傅,再不开门,您又要重新修门板了!”安然再次叩门。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老王木匠深吸了一口气,打开大门,就被外面的架势震住了,随即暴跳:“混账,你、你、你把整座山都平了吗?”
安然安抚的拍了拍老王木匠的后背:“淡定,脾气太大对身体不好,再说,只平了半座山而已。”
老王木匠无语凝噎。
如果不是形势所迫,安然也不知道自己可以不要脸要这种程度,通过这件事,她发现了自己的下限,就是没有下限。安然觉得木匠活并真不容易,让她绞尽了脑汁,还好有老王木匠的帮忙,她的想法才得以实现。其实对于熟练的木匠来说,安然想造的东西并不复杂,只是几张现代的双层床榻和桌椅而已,坏就坏在安然对木匠活计没有一点天分,说不出关键点来,老王木匠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弄懂她想做的东西。
虽然过程是艰辛的,时间也是紧迫的,但当做好的成品摆在眼前的时候,老王木匠看了又看,眼光闪了又闪,仿佛看到了什么商机。她叫过安然:“小霸王,我以后为别人打造这样的床榻,你没意见吧?”
安然岂会不懂,嘿嘿一笑:“没意见,当然没意见,就是以后找师傅帮忙时,师傅别藏私,多教教徒儿就好!”
老王木匠翻了个白眼,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死皮赖脸免费学艺不说,如今还要加上利息,全都教给你,老娘以后干什么。但触及旁边新式的床榻,又看看安然腹黑的嘴脸,恨不得顿足捶胸,末了,一咬牙:“罢了,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附带一个狠狠的白眼。
安然贼兮兮的笑了:“师傅,不是一个,”用手一指,“是一群。”
“噗!”老王木匠几乎要血溅当场;爆吼一声:“滚!”
安然又嘿嘿一笑:“好,这就滚。”然后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临出门还是精神的嚎了嗓子:“师傅,我们还会光顾的!”
众人集体用崇拜的眼光看向安然,老大太有才了。谁不知老王木匠是安平镇出了名的木匠大师,但也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加铁公鸡,如今老大硬生生让铁公鸡拔了毛,还差点吐了血,嗯,跟着老大有前途!!!
花费了些时日,打造好想要的家具,安然挑了一张双层床和一个小衣柜,剩下的都让安镇她们带回去,让她们好好装饰下她们的狗窝。别再好几个女人挤一个被窝了,想想都不舒服。交代好这些,又同她们说了前些日子和陈老板商讨好的事。
陈老板的生意范围很广,其中还包括出海打渔。这个安然是很感兴趣的,她大概了解到这里的人都很喜欢吃海鱼,但是每年海鱼的收获量却不多,多数渔民只是趁着秋末冬初出去一趟而已,还是急需用钱的那些人,主要原因就是,出海变数太多,按以往的经验,往往半数出海的人没有回来。安然也有顾虑,她担心家里的两个人,但是如果没有一条妥当的出路,安然找不到让他们爷俩过上好日子的办法,这个冬天都是不好熬的,她想搏一搏。问及安镇等人的意见,如出一辙的都想出去,安然有些意外:“你们不怕吗?”
“老大,我们的钱不多了,自己吃饭都难,那帮老人、孩子怎么办?这几年茅屋里都有二十几人了,眼看要住不下了,我们担心。。。。。。”安镇停了话语。
安然了然的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只是把要做的准备,要带的东西交代给她们,并告之两日后出发。
这边的事情解决完,安然并没有松一口气,难办的在后面的,那对父子要怎么却说呢,安然有些头疼。
果不其然,安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这对父子后,就看见白清清泪水涟涟,抽噎着央求:“妻主不要去好不好,妻主留下了吧,我可以多绣些绣品,多卖些钱,妻主,你不要去,我害怕!”
小诺则是紧紧搂着安然的脖子,软语央求:“娘亲,你不要去,小诺会乖的,小诺少吃点,都留给娘亲,娘亲你留下来陪小诺好不好。”边说边掉金豆子。
安然叹了口气,擦了擦小团子的眼泪,亲了亲他的小脸蛋,然后单手抱着他,腾出一只手把白清清揽在怀里:“清清,我不会出事的,这趟出行我是有准备的,我只是担心你们,清清能让我放下心吗?”安然温柔的望着他。
白清清搂紧安然呜咽着:“妻主,你不要走,我怕!”
安然无奈,抬起白清清的头:“清清,我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所以我一定不会让自己出事。你看,今天我还带回来一个双层床榻,这是给小诺和以后的弟弟妹妹的,现在这张床都没有填满,我还要努力让你为我再生个小团子呢,所以,我向你保证,我会安全的归来。”安然认真的看着白清清。
白清清的脸有点红,妻主说还想跟他生个孩儿,心里有点羞又有点喜悦,可是还是很担心,白清清可怜兮兮的望着安然。
安然吻了吻他的脸的脸颊,温和的说:“清清,我对你的承诺是一言九鼎的,相信我。”
白清清在脑中细细的描绘妻主此时庄重的模样,擦了擦眼睛,然后和小诺一起偎进安然的怀里,闷闷的说:“妻主,你早些回来。”我和小诺会很想很想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国中有贵人
云国的皇宫最近动静比较大,她们伟大的国师夜观天象后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可以解决云国贫困问题的贵人出现了。皇帝大人的嘴巴咧的几日都合不拢,脱贫致富,经济飞速发展,何愁不能成为千古一帝,话说,皇帝大人乐观了点。有了国师的指点,皇帝大人夜召群臣,广撒渔网,当年排兵布阵都没有如此大的阵势。然而什么样的人是云国的贵人呢,云国幅员辽阔,真好比海底捞针。国师云:安。
平南王云离是皇帝大人的亲胞妹,也是皇帝大人撒出的一条网。云离摸着下巴,想了又想国师的一字真言,安,安什么呢?安定国家之人,还是这人所在的地点有个安字,或是这个人姓安,平南王真相了。一头雾水的平南王按着自己的想法,广发函件。一时间户部忙的热火朝天,最终统计出平南王想要的资料:含‘安’字的城镇约有十处,而安姓之人却是几乎遍地。平南王对这个结果显然是不满意的,她进宫觐见皇帝大人反映了下情况,皇帝大人也毫无头绪,最后一挥衣袖:皇妹全权处理吧。平南王扶额。
皇上动动嘴,大臣跑断腿,平南王把皇帝撒的大网一条条撤了回来,然后把户部尚书呈递的名单分发下去,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就让她们头疼去吧,平南王专攻那十处安字城镇。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平南王和一众属下累的人仰马翻。平南王惆怅了,即使是这样,也找不出贵人的。如何判断贵人确实是贵人呢,难道问她治国之策,那些酸秀才个个都能舞文弄墨,难道她们都是贵人?无法,平南王向国师发了封求教信。国师费劲千辛,耗尽心神,反复观星卜算,终得‘安平镇’,平南王大喜。
平南王领着一众随从即刻出发,赶往安平镇。少了一波泼皮骚扰的安平镇是意外的祥和,也不知是不是安然的暴力举动惊动了全镇,安平镇如今连个偷鸡摸狗的贼人都没有了。这些平南王却是不知道的,只是诧异云国竟然会有如此的宁和之地,真真是镇如其名。
休整过后的平南王直接找来了当地的知县安青山。安青山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自认为官清白,没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那么是什么风把王爷吹到了她们这个偏僻的小镇,想想就甚为忐忑。收了想法,安青山恭敬地拜见了平南王,等待王爷的指示。
心思跳脱的平南王并没有直接说出目的,而是与安知县一顿天南海北的胡侃,大到国家之大义,小到安平县谁家填了新娃,侃的安知县头晕目眩,完全搞懂王爷大人到底想知道什么,只是晓得这顿谈话结束,平南王怕是连安平镇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