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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犯规(见观发财卷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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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齐穆韧丢下话,扫一眼满屋子女人,转身离开梅院。

柳氏脸上青白交错,惩罚徐氏,她举双手赞成,让夏氏为她分忧,她也认了,她就不信夏氏敢同自己抢权,但奖励方氏、文氏……这算什么?这不是在鼓励她们以后互相揪别人的小辫子,如此作法,后宅还有安宁日?

王爷此举用意是什么?他不是最痛恨后宅不宁,怎会亲手埋炮竹?

怔忡间,脸色死灰的徐氏突然暴跳起来,往柱子冲撞过去,柳氏一惊,大声呼喊,「快阻止她!」

两个嬷嬷上前,用力将她拽下,可速度不够快,徐氏额上还是撞青一块,柳氏满肚子火气正无处发泄,劈头就是一阵巴掌,将徐氏打得面目全非。

「你这个贱货,有胆去死,怎么没胆认错,敢做不敢当,下毒只敢赖在别人头上……」

柳氏劈哩咕啦骂一大串,文氏、方氏、陈氏不敢作声,静静看着她发作,唯独夏氏离开座椅,向柳氏盈盈一拜,像无事人似的说:「妾身感谢王爷错爱,但妹妹的身子骨着实不行,还望姐姐体谅,无法为姐姐分忧。」

话说完,人也走了,留下满屋子纷乱。

夏氏离开梅院,往自己居处行去,想着往后梅院里少了个爱生事的徐氏,日子定清闲许多。

她让随身婢女留在外头,自己开门进屋,果然,赛燕就站在门边。

夏灵芝掠过她,往梳妆台走去,将头上的发饰一一除去,摘去玉簪时,嘴边浮上淡淡的笑纹。

「思棋屋里的红花,是你放的?」

「是。」

「动作真快。」

「奴婢不够快的话,怕是一查二查就要查到主子头上了。」

「你很机灵,没把东西往喜鹊房里送。」

「陈氏还有用,暂且不能动。」

「也是啊……她还有用。」

她挽挽鬓发,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场争斗,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呢?还真教人烦心呐。

屋子里有点挤,几个丫头把绣件全拿进来做,她们不敢再掉以轻心,时时刻刻跟在主子身边,凡主子的事绝不假他人之手,并且齐心合力把兰芳、晴芳排挤得更严重。

见这情况,阿观哭笑不得却无法阻止,因为她们的确吓坏了。

阿观拿着画笔,一笔一笔细细勾勒线条,其实她有些不乐意,分明病已经痊愈,齐穆韧还把她关在屋里。

拜托,被蛇咬伤是在屋里发生的好不,如果真有危险,就是朦在被子里也躲不了。

晓初捧着一盘果子从外头进来,喜孜孜地凑到阿观跟前。

「主子,告诉您一个天大地大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阿观直觉问。

齐穆韧肯写休书了?念头才起,她就骂自己白痴,如果是这个好消息,晓初抱进来的就不是果子,是休书。

「徐姨娘被送走了,以后主子不必再受她欺负。」

唉,果然有人被休,可惜休的不是自己,对于这个「天大地大的好消息」,阿观感受不到半点快乐。

在梦里,她早已知道叶茹观和徐水云交恶,两人是从小恨到大的表姐妹交情。

认真说来,两人并无血缘关系,徐水云是徐夫人的侄女,而叶茹观是江可心所出,只不过徐氏、江氏嫁给同一个男人,叶茹观才和徐水云有了表姐妹关系。

后来这对表姐妹又嫁给同一个男人,身分从表姐妹变成主子与婢妾。不是她假好心,可这种事对徐氏而言,真是情何以堪呐,再次证明:风水轮流转,嚣张没有落魄得久,古人诚不欺吾。

阿观随口问:「她为什么被休,得罪柳氏、夏氏还是王爷?」

「不对,她得罪主子您啦。」

啥米?阿观惊讶,笔一摆,认真看向八卦源头。

本尊不算数,她可没见过徐氏几面,别说徐氏得罪不了她,她也没心思去修理对方,下堂妻耶,这对古代女人而言,是天崩地裂的大事件,何况人家为了她被休,日后能不天天诅咒她、给她下降头?

「记不记得,主子喝茶的时候,发觉茶水里头有怪味儿。」

「嗯。」

「那茶里有红花,前阵子外头不是传言主子怀上了吗?那位啊,肯定是妒嫉主子比她嫁得晚、又比她怀得早,怒火中烧,才使唤下人在茶叶里放红花,想害主子掉胎。」

「可我也才喝一口,又没怎样?」而且她根本没怀孩子,就算把整壶茶喝光,也不过是活血化瘀,下次经期顺畅点,对身子半点损伤都没。

「王爷命咱们噤口,对外一致说主子是喝茶滑胎,不准提主子被蛇咬伤的事儿。」

琉芳接话,她没说明,所有人却全懂了她的意思。

难怪要把她关在屋里一个月,齐穆韧就是刻意对外制造她滑胎的假象,至于为什么?为了证明他不是不能生,而是那群小妾们太不争气,各个患有不孕症?

「危害王爷子嗣是一条大罪,另一条罪是什么,主子绝对想不到。」晓初神神秘秘道。

「说吧、说吧,快别吊人胃口了。」阿观没催,倒是晓阳忍耐不住。

「大婚那晚上,在合卺酒里下药的不是翠袖,而是徐姨娘,主子,您误会翠袖了……」话说一半,晓初想起这个主子已经不是前头那个,连忙补上两句。

「这不关主子的事儿,主子千万别多想。」

「这件事是谁说出来的?」阿观问。

「是方姨娘和文姨娘,那天在梅院……」晓初把事情始末说过一遍,阿观一面听、一面思忖。

如果这是事实,为什么叶茹观的母亲江可心要承认翠袖在酒里下药?难不成,她那个无缘的叶家爹爹的确让翠袖在酒里下春药,而非致命毒药?而徐水云恨极叶茹观,恨到想将她杀了,于是下了毒药?

如果那天叶茹观和齐穆韧同饮那壶酒,死了老公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她肯定会想办法不让齐穆韧进叶茹观的新房,那么……如果叶茹观因为老公没回新房,赌气把酒喝光,会引发什么下场?

徐水云遂了心愿,却让叶府恨上王爷?这也不通啊,叶府多少算得上徐水云的小娘家,她做出这等事,对自己何益?

越想越头昏眼花,算了算了,她的逻辑思考本来就偏差,她不是理科人才,她比较适合文科记忆,没事背背古文好了,别去思考推理,这会让她的脑细胞大量死亡。

反正真相这种事就像洋葱,剥完一层还有一层呢。

「这下可好,往后不必见到那个烦心人,主子可以清静清静。」晓阳幸灾乐祸道。

阿观微笑,对叶茹观而言,徐氏的确烦人,但对她来说还好,反正不喜欢就少见面,没必要把两颗炸弹绑在一起,然后成天担心什么时候爆炸。

门敲两下,月季上前应门,门外是齐古,他低声道:「请王妃做准备,柳侧妃往清风苑来了。」

「好。」月季点头,转身,急急道:「主子,柳侧妃过来了。」

「哦。」她略略点头,继续作画,没想到月季开始出言指挥。

「晓阳,你去把药炉子端进屋里,晓初,你服侍主子更衣、上床,琉芳,你把屋子整理整理。」

就像一个组织严密的团体,四个人齐心合力、动作迅速确实,不多久,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阿观仅着一身中衣躺在床上,药炉子散发出来的药气薰得满屋子都是,晓初更厉害,还想起在她唇上扑一层淡粉,让她看起来苍白、没血色。

各就各位,晓阳、晓初和琉芳在前屋做绣品,月季拿来一本书,坐在床边轻声念,阿观刚开始还摸不着头脑,现在也弄明白了,自己必须和她们合作,演一出「王妃小产记」。

不多久柳氏驾到,晓初上前将人给迎进门。

「姐姐,婢妾来请安了。」

柳氏温顺的嗓音,吓得阿观微微闭上的眼睛猛地暴张,这个柳婉婷……也是穿的?

不然怎么前后差这么多?夭寿,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人吓人、吓死人。

「妹妹无须多礼。」阿观努力装虚弱,但她承认,自己没有演戏天分,如果不是对手配合得恰到好处,观众一定会大叫「看不下去」,然后丢爆米花、汽水罐,再颁给她一个金酸莓奖。

「是婢妾的错,知道姐姐小产,本该马上过来探望姐姐的,是王爷吩咐姐妹们不准来打扰,才延宕至今。」

柳婉婷满脸哀戚,眼底还有几点泪光闪闪,仿佛真的很难过,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剧本,阿观一定会误以为小产的是她不是自己。

崇拜啊、佩服啊,她想要五体投地向她拜上两拜,问问她:你要不要考虑穿越到未来世纪,到那里,你一定可以勇夺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奖。

第九章

阿观也想加码,多搞出几分伤心欲绝的表情,但想想算了,欲盖弥彰反而不妙,还是点到就好。

「婢妾给姐姐带来一些东西,心里虽也明白姐姐惯用好的,怕是看不上眼,但总是婢妾一点心意,还望姐姐笑纳。」她往后一看,璃芳送上几个锦盒,月季上前接下。

「妹妹客气了。」

「待姐姐身子恢复,咱们请戏班子来府里唱戏,热闹热闹。」

「多谢妹妹用心。」柳氏热情提议,阿观不得不附议,但话虽这么说,她却满脸憋。

「姐姐不晓得,姐妹们都盼着与你多聚聚,好好熟悉一番呢。」

「我也是啊。」

只是应付,阿观已经满头大汗,这样一句句说着言不由衷的假心话,她恶心到消化不良、腹胀、胃酸逆流,却苦于没有两颗表飞鸣可以吞。

月季见状,连忙上前对柳氏告罪。

「柳奶奶,真对不住,主子身子虚,说几句话就冒冷汗。」

说完,她用帕子替阿观拭汗,而屋外的晓初也乖觉,忙端药进内室,说道:「主子该喝药了。」

没摆明赶人,可两人联手意思已经够明显,柳氏不满,却也不得不起身告退。

「既然如此,婢妾先回去,不打扰姐姐休息。」

「妹妹慢走。」

见柳氏离开,阿观舒口气,下一秒,整个人缩进棉被里,看得晓初、月季面面相顾。

主子……这是怎么了?

明月楼的书房里,齐穆韧、齐穆笙与姜柏谨坐在楠木镶金丝桌边低声交谈,门外有齐文和两名侍卫守着。

「这紫萱亚花产自西域,花朵鲜艳、香味浓烈,其根部会散发一种特殊气味,引得蛇鼠在根处作窝、吮其汁液,许多植物都有这种特性,重点是……」姜柏谨停话,望了齐穆韧一眼。

齐穆韧没开口,倒是齐穆笙抢了先,「工匠将花植入盆里,不可能没发现蛰伏的毒蛇,怎么可能连花带蛇一起移入盆内?除非是刻意而为。」

齐穆韧目光冷峻,续言道:「外公想说的是,这贡茶名为紫香,之所以珍贵,是因为紫香茶浓,长期饮用,身体会散发出茶叶淡香,而那香气与紫萱亚花的根部散发出来的味道相像。

「柳氏应是认定要等到六月过后,花期结束,其根味道渐渐转淡,而阿观因为长期喝茶,身上带了淡香,诱得毒蛇近身,而那时紫香茶早已经喝完,没有人会将两者联想在一起。

「却没想到阿观把花盆给搬进屋里作画,而刚泡好的紫香散发出来的味道,吸引了蛰伏毒蛇,阿观将茶端走,才引得毒蛇发怒攻击阿观。」

「二哥,你怎么确定是柳氏?」齐穆笙问。

「花匠已经找到,几个板子下去,他全招了,花是柳氏要求种的,连盆里的蛇也是一并从花圃里挖出埋下的。」

会让他怀疑柳氏的主因,是见到她看见兰芳时脸上的惊疑不定,若非作贼心虚,怎会出现那款表情?既然红花之事并非她主使,那么她必定是做了其他事。

「最毒妇人心啊,穆韧,你可真是娶了个不折不扣的毒妇。」姜柏谨望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

「当年,她不是这模样的。」

「自然不是,当年,你是她一个人的夫婿,眼里看的、心底想的只有她,后来多出几个侍妾、侧妃,你让她怎么办?不毒、不狠,岂能在王府站稳脚?你若能从其他侍妾嘴里套出真话,我敢打包票,她们眼里的柳氏肯定与你心里想的不一样。

「阿观的身分杵在那儿,之前不受宠就罢了,如今你待她态度改变,那是明摆着的一根粗针,日日往柳氏心底戳刺,你期待她不妒忌、不在乎,还要摆出一副端庄大方的态度,未免太难为人。」姜柏谨忍不住训他。

穆韧失去何宛心后,整个人变得郁郁寡欢,再不看重任何女人,从此皇帝赐一个娶一个,来者不拒,对于这点,他虽不赞成却也没多话,只是自私地心疼起自己的孙子。

现在终是尝到苦果了,女人的手段啊,从不比男人差。

齐穆笙见状,跳出来打圆场。

「老头子,以后别再说我没打你身上学到工夫,我可是谨遵您的教诲,宁缺勿滥,找不到那个最独特的、真心喜爱的,就不放人进屋。」

「是,你就这点最乖。」姜柏谨笑着往齐穆笙头上轻拍两下,拍小狗似的。

曾经,他自己是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子,身边女人一个换过一个,为害怕叫错名字,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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