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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市长,你慢一点儿。”李乡长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让秦少天真的好想笑。“李乡长,我好象还没你大吧!再说这点山路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啊?你才要小心一点才是。”
秦少天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白色西装外套,甚至还将脖子上的领带扯散,天太热了。
“噢,是的,是的。”李乡长一个劲儿地顺着他说。
“我们不是国民党的兵,只要你干好了上面交待的事情,你的事业就会蒸蒸日上,象这新区镇就弄得很好呀!”
见秦市长对自己赞赏有加,李乡长心里简直就乐歪了,有了秦领导这句话,他升官的事儿是不是就指日可待了呢!
“嗯!嗯!”李乡长点头如捣蒜。
“人生如一则优美的诗,当青春附于灵魂生命,热情洋溢,当你伟大地将整个世界照亮,当你驱走了黑暗,驱走了晨雾,穿过了薄薄的云层为我们带来了光明,生机与活力,万事万物,我们承栽着你的恩泽,我们不得不感叹你是多么地伟大,你给了我们生命,我们会有余生来回报你——”
多么激情洋溢的诗篇!秦少天凝望着坐在学校门口的那几个小朋友,她们手中捧着一张被上了鲜艳色彩的粉墨画,书声琅琅,只是,他记得小学的课文里并没有这样的诗篇啊!
“程芳,快过来,市长叔叔来看你们了。”捧着白色纸张的小女孩,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有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非常的清辙明亮。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衣服颜色难看,不过挺合身,看得出来,是用大人衣服改做的。
“乡长伯伯,你们来了。”叫程芳的女孩子似乎特别具有号召力,当她站起身向他们奔跑过来之际,后面一群小屁孩也一窝峰跑了过来。
“叫市长叔叔啊!”“市长叔叔好。”一群小朋友齐声向秦少天问好,并深深地向他鞠了一个躬。
“嗯!小朋友们好。嗯!程芳,你画的太阳真美啊!”秦少天的眸光从程芳那张俏皮的脸蛋上滑向她手上那张白纸,白纸上有一抹夕阳,满天映衬的霞儿美得让人惊魂。“你画的?”
“市长叔叔,这不是太阳,是夕阳,不是我画的,是苏老师画的。”程芳礼貌地回答着这位市长叔叔。
苏?这个姓氏让秦少天极其地敏感,可是,他知道绝对不可能是念锦,那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绝对不可能辞去市里招商引资局那么好的一份工作,跑到这森木老林里来当这些小屁孩的老师。
“这诗也是苏老师教你们念的?”他斜睨了一眼夕阳左上角那一排用墨水钢笔写下的字体,字符虽然有一些娟秀,还是娟秀中又带着一股子苍力劲儿,不过,看得出,是一个很有个性特质的女人手写体。
他认得这手墨水字迹,笔迹几乎与离婚协议书上签下的字体如出一辙,原来,她真是的念锦,真的是他寻寻觅觅了两年的苏念锦,这一刻,心情是紧张而激动,果然,他选择来视察这里没有错。
按压住自己雀跃的心情,他俯下身,亲切地对小女孩道“你们苏老师在宿舍吗?”
“不在,她去山上写生了。”程芳指了指学校对面的那座老林子。“写生?”抬首看了一眼天边渐渐快西沉的夕阳,都这么晚了,这女人是不是疯了,林子里夜间会有许多野兽出没的,他听李乡长介绍过,眉宇间不自禁地拢上了缕郁色,心里的那份担心无法掩藏。
“秦市长,先随去休息一会儿吧!今天太晚了,看来你是没有办法返回市里了。”李乡长见他眉宇间的那缕阴戾,不知道什么事让他不满意了,暗自揣测着,唉!还真是伴君如伴虎。说变就变,市长大人的脸色就象三月里的天,李乡长在心中哀叹!
“不用了,不是说那座林子里有一株杜鹃花吗?现在正是杜鹃花开放的季节吧!李秘书,李乡长陪我走一趟吧!”
什么?众人心中一惊,秦市长要在夕阳西下的时刻去看那株吊在悬崖上的杜鹃花,真是奇了怪了。
“秦市长,这……天太晚了,能不能明天早晨再去啊!”李乡长麻着胆子说着了自己心底的话,见秦少天给了他一记凌厉的眼神,他只得支支吾吾再解释了下一句。
“秦市长,山上夜间有老熊的,还有一些小野兽……”见秦领导变了脸色,李乡长不敢再说下去。
“你也知道有野兽啊?你这个乡长是怎么当的?居然让苏老师一个人上山去写生,难道你们都不担心她的生命安全吗?你们这里本来就地处偏远,条件艰苦,有老师愿意来这里奉献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让教员出了事,以后,谁还会敢到这儿当教师?真是岂有此理。”
他的话说得皆有几分道理,让李乡长为首的一行人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程芳,苏老师叫什么名?是不是叫苏念锦?”“市长叔叔,你好厉害啊!苏老师就是这个名字啊!”
“她经常去吗?”“是的。”真是胡闹,他真的气得想跺脚,这个女人溜到这种地方来当教员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惧野兽经常上山写生,找到她后,他一定会找她算总债!秦少天简直气疯了。
确定了苏老师就是苏念锦,秦少天不敢怠慢瞪了他们一眼就火速走向了那座森山。
看着秦领导一拂衣袖而去,李乡长微愣了愣,随后又跟在他身后跑了上去。“秦市长,你等一等,我们跟着你一起去。”
领导一意孤行要去,哪怕是龙潭虎穴,他们也只得舍命陪君子啊!
秦少天走得飞快,那是因为他想迫切地见到念锦,他的女人如果有过三长两短,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进山的时候,他让大家人头去找,并交待务必在太阳下山之前将苏老师找到,并带下山。
他一个人顺着一条弯曲的山路行走,一路上有许多的惊棘,路边的一些小刺还灌入他衬衫内,划得他皮肤生疼生疼的,痒痒的,那么柔弱的一个女人,居然自己选择来承受着这种痛苦。
想起她浑身雪嫩的肌肤会被这小刺伤着,他就心疼得半死。念锦,你在哪里啊?拔开了深浓的丛森灌木,他真的好担忧女人的安危啊!
到处都找遍也没有找到女人半点儿踪迹,猛地,他看到了如荫的草地上有一束被人扔掉的花环,花环是用七彩的花朵编织而成的,不过,花朵已经破碎了,刚捡起来就掉了好几朵破花。
花朵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抬首,便看到了一片浓郁的竹子林,由于是初夏,竹子长得十分茂盛,竹子下面是一排又一排新从土壤里长出来的嫩竹笋,细看之下才发现有几处泥土被新鲜翻过,证明是有人刚采走了几颗嫩竹笋,而且一路上还有些许的红色的细沙,秦少天沿着那密密细沙一路寻去,细沙渐渐变少了,直至最后没有了,正在他懊恼断了一切的线索之际,在一块如茵的草地上,有一个纤细的女人背影,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她穿着一套粉红色的薄衫休闲服,手中挥出五彩的画笔,正对着夕阳落下的地方,比划着,在支起的画架上洋洋洒洒落下寥寥几笔,头上戴着一个七色鲜花编织的花环,旁边的一个小篮子里除了装着一些点心与水果外,还有几根竹笋,果然,那几根竹笋就是她摘走的。
夕阳散发着最后的余晖,那昏黄的光芒落在她的身上,仿若给她纤细的背影镀上一层圣洁的光圈,她象一个兰幸福的女神,自然的纯朴的美让他简直就移不开眸光。
她画得十分专注,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男人逼近,秦少天凑近她,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这才听清楚她嘴里哼唱的歌曲儿是什么?
“还继续苦守寒窑,一等十八年,有些事情急没有用,我了解,我不想人老珠黄,才被人送作对,走在红毯那一天,朦上白纱的脸。”
她的音色很好,唱起来还真有彭佳惠的范儿,而且,这是一首他设置的手机音乐玲声,没想到她也会唱,这是否标志着她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在乎他呢?
“不用等到人老珠黄的那一天。”俯下身,紧紧地用胳膊圈住了她的身体,她果然又瘦了,在拥住她的那一刻,少天明显感到了她整个身体微微的颤抖,尤如微风中飘零的落叶。
将坚毅的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上,让她细软的发丝摩娑着他的下巴,嗅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幽的花香味,是他久违的感觉。
拥抱着她的感觉是这么熟悉而又陌生,又是这么真实,不再是梦,他真的找到了她。
女人僵凝了片刻,腾地从剥开了扣住了腰部的厚实大掌,回头,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孔,两年了,他的风彩依旧,眉目间仍然散发出自信的神彩,只是,年轻的脸孔上不再有轻狂,而是布满了成熟、内敛的气息。
这一刻,世界静止了,四目痴缠交汇,碰撞着缠绵剧恻的火花。
“念念,你让我找到的好苦啊!”他痴痴地望站那张不知多少次在梦里出现的容颜,多少次,他梦到佳人梅树之下冲着他盈盈一笑,然而,每当美梦惊醒,背部就会散发出一层又一层密密的细汗,他担忧着她是否还平安地活在这个人世?他担忧着她是否已经结婚生子,担忧着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凝望着这张依旧俊美的阳刚硬郎的五官,念锦白皙的脸孔掠过千万种错综复杂的表情,她火速了画架提起篮子准备下山。
“我来吧!”他亲昵地揽过她的腰,然而,她却轻轻将他推开,一副拒人于千之外的态度。
甚至转身就走到前面去,压根儿不想理他这位追到森山野林子里来的大市长。
见她头也不回,秦少天站在原地,担忧与怒气再也隐忍不住终于象火山一样地爆发。“苏念锦,你再走一步试试看!”男人的声音低沉傻哑,象是在压抑着心中的情感,还带着几分冷咧。
前面的身形猛地一顿,回首,嘴角虽浸着浅浅的笑意,但是,白皙雪嫩的脸蛋上有着象陌生人一般的冷凝。“秦市长,我们已经离婚了。”这话意思是在告诉他,他们之间再无半点儿关系,她躲他都已经躲到这森山老林子里来了,为什么他就是这么不知趣呢?
“离婚?”说到这件事,秦少天终于怒了,他担忧着她,苦苦地寻找着她,然而,再找到后,她连一句话都吝啬对他讲,他秦少天在她心目中就这么地不堪么?
“我没有签字,那份离婚协议书还躺在我办公室的抽屈里,苏念锦,我没签字就不算离。”将手揣在了裤袋里,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了她。
“你爱签不签,随便你吧!”念锦吸了一口气,提着篮子往前走去。
“苏念锦,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新婚夜你就逃走,不给我丝毫解释的机会,这就是苏市长教你的为人处事之道吗?”
知道苏庭威在她心中有着不可憾动的地位,她一向爱他敬他,然而,她仍然绝情地甩下他离开。
女人的态度彻底地将男人激怒,他象疯了一样几步绕上前,阻在了她的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
“秦市长,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已经没……”她话都还没有说话,他就已经狠狠地将她箍进了胸怀里,俯下了头,以吻封缄。
唯有这种方法才能封住她绝情的口,她的唇很软很香,正如他梦里想念的味道,念锦想挣扎,可是,睁着那对明亮的眼珠子里倒映着一只肥胖的黑色动物,它刚从那片竹笋林子里闯出来,走路的姿势显得非常的笨拙,低着头,好象正在草地上寻找食物,念锦吓得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忘记了要推开秦少天。
只能任由着秦少天激情缠绵地亲吻着她的唇。
女人并没有反抗,这点认知让秦少天内心划过一阵窃喜,火热地撬开了她紧紧闭合的牙关,灵活的舌扫过她一排整齐的雪白贝齿,见那只老熊越走越近,念锦的心怦怦直跳,如果一旦那野兽发现她们的存在,它那巨大的一只脚掌就可以划花她们的脸,将她们两人的身体咬碎,残吞入肚腹,想着就恶心恐怖,骇人,而且,据有经验的老人传说,如果一旦有小熊出现,就会有母熊了来寻找她的孩子,一只野兽已经够可怕了,如果再来一只,她与秦少天都别想活着走出这片山林,她心都快跳出胸腔了。
她大气也不敢出。“念念,我好想你。”他换了一口气,贴在她唇上低语,念锦眸光闪烁,回望着他深情的眸光,拉下了他的头,火辣激情地献上热吻,她的热情让他身体漫过一阵又一阵热潮,将她按压在了那一株茂密的竹林下……
不……她在心底里哀嚎,呜咽,死死地用手指箍住……
“念……”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滑过她挺直的俏鼻,再次落至她的红唇上,让他内心的那份渴望逐渐高涨,漂亮的喉咙上下滚动,他的呼吸变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