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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艳殇(双性生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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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连忙认真的点头,但视线还是不敢往那张英俊的脸上放,他真怕拔不出来,以前他曾经在戏园子里瞧过一次沈钺之演的《春秋配》,将那楚楚可怜的姜秋莲表演得活灵活现,惟妙惟肖,把台下的男男女女迷了个七荤八素,就连他也找不到北了。
  至少在台上的沈老板就是他理想中“媳妇”的榜样,哪个男人不想有这么个妖娆多姿,又能莺歌燕舞的娇妻呢?
  正在佟福来胡思乱想之际,对面的沈老板却眯起眼睛打起了坏主意,或许今晚他不仅仅收获了一个脚力好的车夫,还勾搭到一个禁折腾的“姘头”,对此他很期待,枯燥乏味的日子似乎有了些许新鲜感!
  
  




酒腻子调戏憨车夫

  
  沈钺之有个坏毛病,就是特喜欢借酒撒风,因此他一般情况不和别人一起喝酒吃饭,也较少应酬。
  今儿个他就逮着了机会,疯疯癫癫的闹了一路,自始至终,他都是坐在人力车上的,而拉车的人还是佟福来。
  靠在车上的沈老板,以男人的姿态唱着《李慧娘》里的选段:
  冤枉……冤枉……
  可恨贾似道,只为一言便将我杀死。冤枉……
  可叹人间事不平,
  孤魂怨鬼日益增,
  含恨枉死有谁怜,
  负屈错杀冤难伸,
  某明镜判官是也。
  他那如泣如诉的唱腔回荡在深夜的胡同中,听来虽然凄美却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呵呵……我唱得好吗?”他得意洋洋的问,这憨车夫刚才在饭桌上害羞的样子,他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沈老板是旦武双绝,梨园独一份儿,您自然唱得好了。”车夫抹着汗回答,眼瞅着就过了前门,再一会儿他们就能回到西四大拐棒胡同了。
  车上的人摇头道:“票友都喜欢听我的旦角,我就单单喜欢武生,学旦角纯粹是为了讨好我们家老太太。”
  “哦,我听说过您的母亲也是梨园世家出身。”他以前听别人提起过,说沈钺之的母亲当年也是红遍京城的名伶,只要一在台上亮相,台下的男人们就开始喝彩了,是个艳名远播的尤物。
  “算是吧……福来,你明日里没事做喜欢干什么?”他好奇的问,男人无怪乎就是那几件事儿,吃喝嫖赌呗。
  “学拳,练拳,要么就是帮我娘做些家务。”他如实答道。
  沈老板拧住眉毛:“你骗我……你就不喜欢逛窑子,喝花酒?”
  车夫憨厚的笑了:“那都是有钱人做的事儿,我穷得连媳妇都娶不起,哪儿有闲钱往窑子里扔,喝酒么,也就是逢年过节偶尔两杯罢了。”
  “你这日子过得真没意思,人生在世就得高高兴兴,快快活活的,你看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滋润!”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等戏班子的人都捧起来,他就可以提笼架鸟,过上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日子了,当然,如果再有一两个可心的“姘头”(无论男女),月上柳梢头共享云雨那就更欢乐了。
  “我的日子虽然辛苦,但也挺开心的,可能我是个知足的人吧?”他只要存够了娶媳妇的钱,就算是去了一块心病,只要娘抱了孙子他的人生就能圆满了。
  “看来这个话题,我们不适合聊。”他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了解一个车夫的世界的,他一抬眼就看到了熟悉的景致,两人拐进了一条很长的胡同,马上就要到家了。
  佟福来将车子停在了一个三层台阶的院落前,院子门口蹲着一对几乎全新的石狮子,大门的油漆也是新鲜的朱红色,看起来很是气派。
  “扶我下来。”沈老板带着几分醉意说,当然他还没有醉到站不稳的地步。
  车夫来到他身边,礼貌的伸出了手将这位搀扶下来,酒气夹杂着古龙水的香味随着夜风吹到了他鼻翼,令他精神为之亢奋。
  沈钺之迈下一只脚,故意把身子往前斜,顺势就抓住了车夫的胳膊,将这个人完全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他抱着福来的肩膀,笑眯眯的说:“你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用什么洗澡的?”
  起初车夫并没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就老实的答道:“用胰子洗的。”可当沈钺之的手从他的肩头滑向他的腰际之时,他就开始面红耳赤了,对方将下巴几乎枕在了自己的肩头,还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耳后吹气。
  “让我再闻闻……是汗味儿,不过很好闻,像奶糖似的!”他凑近了又仔细闻了闻,就是有那么一股子奶香味儿,顺着棉袄的领口使劲的往上窜,香喷喷的勾人欲望。
  佟福来很不好意思,只得尴尬的劝说:“我送沈老板进屋吧?”
  “好。”进了屋就别想走了,沈钺之乐不得呢!
  他掏出钥匙开门,整个身子斜靠在车夫肩头,就像只癞皮狗似的缠着人家。
  车夫把他搀进院里,便问道:“哪间屋?”
  院子里南北西东都各有一间大房,也不知道这位到底睡在哪里?
  他指指北房。
  佟福来就推开门,把他扶进了北屋。
  “扶我上床……。”他打开灯,房里就亮了起来。
  四白落地的墙面,地上铺着讲究的瓷砖,屋里的陈设西洋味儿十足,老实的男人将他掺进卧室,就看到了一张很大的席梦思,被褥的颜色也是淡蓝色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床的外侧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个深棕色的衣柜,衣柜旁还有张写字台,整齐的码放着稿纸,窗台上养着君子兰,文竹盆栽和假山盆景。
  两人来到床边的时候,倒是沈钺之猴急的扯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压在了软绵绵的床上,他这才使劲一挣,可对方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一抬眼才发现此人的眼底浸着欲望,就像只发了情的公狗!
  沈老板把他压在身下,带着一丝笑意问:“你刚才不是被我迷住了么……怎么现在倒是不肯了?”
  福来咽着口水答道:“我不喜欢男人。”
  “那你是迷上戏台上的我了?”他并不生气,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和他勾搭的男人里,十有□都是冲着自己旦角的扮相上钩的。
  车夫没吭声,他算是默认了吧。
  “可惜我只喜欢搞别人,绝对不能被搞……我保证让你舒服。”他话音刚落,就去扯佟福来的棉袄,结果差点让人一拳撂倒,还好他躲得快,滚到了床脚。
  车夫有些慌乱的低吼:“别碰老子!”
  “身手挺利索的。”沈钺之迅速翻身,一下子就窜到了他的身上,凭蛮力攥住了他的手腕,迅速的在毫无防备的嘴上“啧”的亲了一口。
  佟福来只觉得又羞又怒,这家伙顶着他胯骨的东西越发的硬,他不由得呼吸急促,下半身发热起来,这种感觉让他不知所措,一时间竟然忘记发起反攻了。
  “你乖乖的陪我玩儿……明早我就给你10个银元。”他倒是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哪个窑子的女人一宿能值10银元?尝鲜价倒也不算太贵,想到这儿他就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但车夫却摆出一副死也不从的姿态,飞起一脚就朝他的裤裆击去,这可是他的命根子,他可还没娶妻生孩子呢。不过是个拉车的,竟然敢朝他的老二下狠手,今晚他要是不折腾死这小子就不姓沈。
  




佟福来送羊入虎口

  沈钺之躲过致命一击便张牙舞爪的攻了过去,他想捏住佟福来的胳臂肘,但这小子却像条泥鳅似的每次都滑溜溜的闪开,反倒是每一招一式都能把他遏制住,让他不能自如的发力进攻。看来这车夫确实是个练家子!
  “你有完没完?”福来低吼,他被沈老板缠得心烦,几番折腾已经出了一身的热汗。
  “没完!”沈钺之哪肯轻易放手,就像猴儿一样的敏捷的用胳膊抵住了对方的腰身,麻利的将车夫的棉袄扯开,顿时就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窜入鼻孔,好似奶糖,甜甜腻腻的。
  他一头就扎到佟福来的胸前去了,边闻边用亲吻,碰到左胸的珠蕊便用舌尖绕着胸尖连连吸舔。
  佟福来的精气神儿煞那间就被这个动作击溃了,他不由得抓住了身旁的被褥,咬着牙轻哼起来,一股热气随着沈老板的撩拨向全身扩散。
  看到此人的反应如此激烈,钺之就暧昧的一笑,右手迅速的拽下了福来的裤腰带,使劲往下扒裤子。
  车夫这才惊觉的“啊”的叫了一声,拼命的捂住了裤裆。
  “呵呵,你这么怕干嘛,我又不会咬它!”沈钺之觉得他的样子很有趣,硬是要拉扯佟福来的棉裤,几番挣扎纠缠之后,用腿压住车夫的双手,刷的一下把人家的裤子扯到了膝盖之下。
  “不……别看!”憨厚的人惊呼,羞愤难当的扭过头,紧紧闭上了眸子。
  这小子不紧紧是身材好,有着并不夸张的筋肉,腰身还很纤细,而且胯骨大,屁股也圆乎乎的,捏起来手感不错,他继续向下扫视,呵呵,连那个玩意儿也很可爱呢,粉粉嫩嫩就和少年一样的青涩秀气,而且看起来好像只有一个小蛋这倒是有几分奇怪,不过好像听说有人从小就只长一个的,他也就没太在意,继续往下摸索,在会阴和老二之间有个绵软的地带,正是男人的敏感处之一,只要稍加摆弄就能让男人硬起来。
  可他却摸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你?”他惊异的看着身下之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触觉,连忙分开佟福来的腿仔细查看,马上就露出了万分惊讶的神情。
  佟福来咬着嘴唇,耻辱的说道:“看够了没有?”
  “呃……你是。”他有些说不出来那三个字,但眼前的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阴阳人”啊。没想到他能亲眼见到,这是“三生有幸”。
  “……有什么好看的,滚开!”车夫低吼,把他一下子推到了床脚,随后便利索的整理好棉衣,棉裤大步迈出了屋子。
  沈钺之坐在炕头愣神:“我这是捡到宝儿了啊……哎,佟福来,你等等!”他这才想起来追出去,要是就这么着放此人走了,他得后悔一辈子。
  他追到院门口,便看到福来拉起车正要离开。
  “我还没给你钱呢。”他笑眯眯的说。
  憨厚的人头也不抬的回道:“明天下午我再来要,你还包车吗?”不知为何他没办法再称此人为您了,不过他却单纯的以为刚才的行为纯粹是因为这位喝醉了。
  “当然包车了,呵呵!”这人不是脑袋里缺根筋,就是真的太缺钱了。
  “下午五点来等你行么?”福来问,他身上的热浪到现在还没退去呢。
  “行,我等着你!”沈钺之眯起眼乐呵呵的说,目送着车夫拉着车慢慢的走远了,那雪白的车棚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佟福来把车锁好,回到大杂院中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但他家的屋子依然点着灯,母亲还没睡,在等他回来呢。
  他推开门,说道:“娘,我回来了。”
  “我给你下点疙瘩汤去?”母亲正坐在煤油灯前给他缝褂子,看到他回来了,便露出了笑颜。
  屋子不大,中间升着炉子,母亲睡里屋的小炕,而他则睡在外屋的大炕上,家里出了一张饭桌,两个衣柜和三个木箱以外,根本没几件像样的家具。
  “我吃过了,您别忙了。”他说完就从盆架上拿起脸盘,去院子里的水缸里打了点凉水,回屋对上了炉子上的热水,打算擦洗一下就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天坛和师傅练功呢。
  “哦,我给你把褂子补好了,等过年再给你做身棉衣,棉花我都买好了,就是布料还没扯呢。”瘦弱的母亲头发花白,皱纹已经爬上了面庞,她只希望儿子能早日娶妻生子。
  福来一边洗脸,一边对母亲说:“您别忙了,我不是还有换洗的么,您眼睛不好,别总做针线活,缝缝补补的我自己也能来。”
  “我在没事情做……早点睡吧,我也歇着了。”她从炕上下来,从儿子身边走过,隐约闻到了一股刺鼻香水味儿,难道孩子去窑子里找女人去了?可仔细一闻,这味道和女人的脂粉味儿又不大一样,她便没说什么便回屋去了,福来都二十了想女人是天经地义的,她不应该过问太多,只要能顺顺利利在明年之前存够了娶媳妇的钱就好,她和乡下的媒婆都讲好了,三十个银元就能娶个品貌端正,能操持家务的儿媳。
  佟福来洗完脸,便脱下棉衣用热水擦洗身子,他一低头就闻到了古龙水的香味,这都是刚才从沈老板身上染上的,想到这儿他的脸上就一阵发烧,更糟糕的却是他身子的秘密让那家伙窥见了。
  可明天下午还得去给此人拉车,男人说话不能不算话,更何况他还没收到钱呢。至于沈钺之调戏自己的事儿,自当是对方喝醉酒失态吧,反正他也没吃啥亏。
  他抬起胳膊,用毛巾擦了擦最容易出汗的腋窝,忽然想起对方说的话来了“你乖乖的陪我玩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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