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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起身将女童交给男孩,再是向扶珊行了个大礼,“公子说笑了如此厚重之物,我又何敢收下,再者贫妇看公子随身都带着此珠钗,定是公子所思所念之人的物件,我若为了小女喜好断然收之这不要断了公子一段好姻缘?”
扶珊做少年打扮,妇人认为珠钗是哪位多情女子赠给他的定情之物,若是自己拿了,那不坏了人家姑娘的一片痴情?
扶珊又不好说明自己本是女子,珠钗是自己所用之物,扶珊低头脸颊微微泛红。
她这脸一红,妇人更是肯定她自己的话语,她把手一推送回了珠钗。
女童心有不舍又不敢违背自己母亲,只好含着泪水看着珠钗被扶珊收回。
“夫人,小生冒昧,问一句战乱年代,夫人带着两个孩童要前往何处?”扶珊收回珠钗好心问道,战乱安居是比较好的选择,她一个妇人又带着两个孩童,这四处的奔走很容易就会丢得性命。
妇人摇头苦笑,“战乱连年,夫死于战乱,我娘儿三人,准备前往韩国投奔我家大哥,望他还能念及兄妹情谊收留我娘儿三人。”
扶珊点头,“既是如此,那扶珊也希望夫人早日与家兄能团聚。”
“谢谢!”
二人站在一起,相互看着,这番对话没有结缔,没有门族,有的只有一位高中生与一位母亲的对话。
……
细雨蒙蒙,稍作休息后,扶珊带着翠儿起身走出殿宇,身影渐行渐远。
“母亲!我还从未见过如此谦和的士族公子。”男孩说道。
“娘亲又何尝见过?”她看着细雨充满着幻想,“他所行之路是赵国的国都,若是这样那真是赵国之福, 百姓之福。”妇人笑语。
“母亲,他日我飞黄腾达,也要像他一样,系天下,存百姓……”
妇人用手摸着少年的脑袋,赞许的一笑。
可是未来之事又有谁可以说清?妇人只希望自己的孩儿能过的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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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与贵
待得扶珊,二人走出庙宇行至百米之外时,却见一位身穿华服的少年,神情慌张的朝着庙宇而去。
未多时。
‘嗒~!嗒~!’的马蹄声也随之响起,一马四人,坐与马上之人弯弓提箭只听箭声‘嗖’,长箭划过风中,朝前方少年而去。
“危险~!”翠儿惊呼叫出,而坐于马上的人对其冷哼了一声态度十分的嚣张、傲慢。
好在,少年反应灵敏身体稍侧躲过了这支夺命之箭。
翠儿用手抚心呼出一口气,正要对坐于马上之人呵斥时,却听那破旧的庙宇中传来惊呼声。
“娘亲~!娘亲~!”声音撕心裂肺悲痛至极。
“莫不是刚刚那位夫人出事了吧~!”扶珊说道,“翠儿,我们进庙看看。”
道完,二人急忙朝庙宇赶了过去。
马上之人也是惊疑,他翻身下马把弓箭扔至身旁的人,抬头;朝庙宇而去。
现今庙宇有着四人,‘妇人、男孩,女童和呆愣在那的逃跑少年’。
扶珊跑进庙宇心口也是一痛,少年躲过的长箭却刺穿了妇人的心口。
“已然是无力回天了~!”扶珊哀伤说道,见妇人伸手对着她,扶珊上前蹲下“夫人还有什么话语要说吗?”
妇人紧抓扶珊的手,那满口的血沾染在了牙上,她露出愁容张了张嘴却是道不出话。只能是紧紧的抓住扶珊,用手指着自己的一双儿女。
“我知道~!我知道~!”扶珊看了看两个孩童,她又怎会不知,作为一个母亲所遗托给自己的是什么?
“夫人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听到这个话语,妇人紧张的脸上才是露出了笑容,她双眼看着扶珊,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待她眼中的光芒最终消散,她那握着扶珊的手也随之掉落在了地上。
寂静、悲痛……
可这为多久的寂静却被一声冷笑打断。
“呵!”笑声响起,众人看去正是坐在马上的少年和他的三个随从。
他瞥了一眼庙宇众人,眼光落在了死去的妇人身上心有厌恶。
“呸,一个低下的流民,真是脏了我的箭。”
射杀妇人的少年,心中并没有丝毫措手杀人的懊悔,只是可惜,可惜自己名贵的箭竟被低下流民的污秽之血给渲染。
“马孙我们走!”少年淡然说道,依旧是心高气傲,“真是扫兴。”
“你给我站住。”
“嗯?”
听到“站住”二字,骑马少年眉头顺然紧皱,心中不悦,他转身看向慌乱跑进庙宇的那个少年,“怎么,秦国公子愤怒了?说吧,你想要我怎么样。”骑马少年斜视着这位秦国公子不屑的说道。
“我,我!”刚才还愤怒冲天的少年,面对走进自己,气势咄咄逼人的骑马少年,如泄了气的皮球,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少年,至小送入赵国作人质又经常被骑马少年欺凌,面对骑马少年他吓得一双腿直打哆嗦。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打在了少年脸上。
“呸~!你还真把自己当做了秦国公子?”骑马少年不屑,一口痰吐在了他的脸颊,“就你?你只不过是在我赵国苟延残喘的一条狗罢了。”
骑马少年说道,他旁边的随从随之哈哈大笑了起来。
骑马少年上前一脚踢在了秦国公子的胸口,嬉笑着,“你以为,自己还是秦国的公子?是那一呼百应的下一代秦王?”
骑马少年瞥了瞥少年,“在我赵国做人质,就别想着回去,回到秦国,现在的你在我的面前,只不过是我公子惠身边的一条狗,一条任我欺凌的丧家狗。”
少年气愤,可又不能说些什么,是惊惧亦是不敢!
看着少年,又气又怒又急又惧的神情,公子慧更加的得意,他目光再次瞥了一眼庙宇众人,“卑贱之人!”道完就是朝着庙宇外而去,连和庙宇他人说话都显得卑贱。
“还我娘亲~!”孩童小田,抽出,包袱里的小刀就是朝着公子慧刺去。
刀长两尺,如此短小的刀哪能刺得到公子慧,就是近身……
“砰~!”小田直接被公子慧的随从掀飞出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公子慧愤怒的说道,他看了一眼昏厥过去的小田,小田的手中依旧紧紧的握小刀,公子慧心中更是愤怒,“既然你这么想死,小马,杀、了、他!。”公子慧面色狰狞,双目中透着杀气。
杀一个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何况这个连获得人资格都没有的流民。
“是,公子~!”随从领命,一把银色的青铜长剑缓缓从剑鞘中拔出。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一道悲怒、张狂的笑声响彻庙宇。
公子慧等人心惊!
“公子慧!你说杀即可杀之,一条命在你眼中又值个几钱?”
扶珊起身,血红悲愤的双眼看着公子慧,她质问,质问这位心高气傲视人命如草芥的赵国公子。
“天下苍生,既是掌握在我赵家手中!”公子慧笑语,他觉得扶珊所说之话可笑之极
“莫说是屠戮天下,亦有谁能奈我何?”
他看了一眼扶珊,“即使杀你一个士族,亦没人敢多说什么。”
“呵~!是吗?那你是要把庙宇所有人全部杀尽?”
公子慧皱眉。
“小马!”
“是!”长剑映着灰蒙的天际。
“好,好,好~!”扶珊拍手,心中悲凉,“想当初,赵惠文王,何等的豪气肝胆,一呼出天下诸侯皆惧,万国朝贺,持鼎而问天下无人不服。”
扶珊说道,她看了一眼公子慧摇头,“然,惠文王薨仅仅百年,所剩城池不及其半数,鄙人原先不知,现在得见公子,我总算是明白了。”扶珊话语稍顿,锐利的双眼看着公子慧,“公子可知犬彘?遇弱而叫嚣,遇强则顺服。”
“你!”公子慧听其这么一说眼珠暴突出来,怒焰冲天他一个公子何曾受过如此辱骂,公子慧用手指着扶珊,“小马,给本公子先杀了他,杀~!”
“杀我?”扶珊再而摇头笑道“据我所知,慧公子,应该只是二子,上头还有一公子嘉~!”
“是又如何?”公子慧,有些不耐烦。
“公子,如若说我们这些人,倘若,将今日之事,夸大言于赵王,公子觉得,你与公子嘉,谁更有把握是未来赵国的国君?”扶珊淡语,
“就你?”
“鄙人不才,忘记告知公子,家中舅父正为赵国相国,现今应该还在宫中,在下的亲友,也曾受过,六国相位。”
“你是说,你舅父是蔺相国,可笑之极。”公子慧不屑一笑
扶珊莞尔一笑,“如若说公子不信便杀我等,但可登位为王,还请公子自己慎重行之。”
公子慧听着身冒虚汗,他不曾想一个破旧的庙宇,竟会藏着如此人物,扶珊身份的真与假,对其现在来说都不重要。
‘一步错,满盘皆输。’
“公子~!”手持长剑的小马犹豫的看向公子慧。
这下的公子慧说不出话来,被小马这么一叫整个人一阵,吓了一跳。
“你,你吵什么吵,叫什么叫。”说着就是对着小马一顿暴打。
这也只能怪小马自个儿倒霉,无处发泄的公子慧,刚好碰上了小马这个倒霉儿。
小马鼻青脸肿哭喊的叫着,待公子慧累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自己的怒火看向扶珊,“却不知这位公子名讳,待得他日公子到了邯郸,我也好派人前去宴请公子。”公子慧皮笑肉不笑。
扶珊心中冷哼公子慧肚子里的算盘她又怎会不知道?‘待得你登位不是宴请,是屠杀吧~!’
扶珊笑笑,“贫贱之人的名讳告知公子,岂不是脏了公子的一双聪耳?”
“你!”公子慧满脸通红又是踢了小马一脚,他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们、走~!”
公子慧带着身边的几个随从,匆匆离开了庙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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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轮回
叶落乌啼,白天的细雨清洗了这块土地,却清洗不净这战乱的岁月,庙宇后头,是一片竹林,竹林深处立着一块矮矮的坟土,土前有一墓碑,碑上写着,‘李氏羌女之墓。’墓前,跪着两孩童,站立着三人。
夜风起,吹摇着墓前的烛火,那舞动着的烛火像是在述说着何种话语。
“妇人放心,我一定会为你照顾好小田和你的女儿。”扶珊伤感说道,在她说出这番话语,那摇曳的烛火渐渐恢复了平静。
不知不觉她已经融入了这个时代,融入这一方天地,犹如外界的一滴水滴,滴落进这片汪洋。
“小田,我们回去吧~!”扶珊半蹲而下,用手托起十四、五岁的小田,小田看着扶珊,许久,才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今日之事,事起于我,如若我不躲闪,这位夫人也不会死去,他俩也不会失去母亲。”站在小翠身旁的少年说道。
少年和小田一般年纪,却心性老成,弱弱大度,言谈举止和顺、谦让。
此人正是秦国公子,慧公子匆匆离去,却是把其落在了这儿。
扶珊摇了摇头,若你不躲,这坟中所躺之人就会是你,当时扶珊就在公子慧一侧,他能清晰的感知公子慧浓烈的杀意。
“他不会杀我的,我若死了赵国又拿什么来作抗秦的筹码?”公子摇头说道,对于自己的价值他还是知道一些。
“那如果,他们根本不敢要你这个筹码呢?”扶珊笑着说道。
长平之战后,秦盛而赵衰,襄王思儿,在赵国战役谈判之中咄咄逼人,如今自己的妻子已经回国剩下的就孩儿。
“不需要这个筹码?”公子政心中一惊。
扶珊点头,“秦王只有你一个子嗣如若让你回国,你必将是下一代秦王,而若是你在赵国,出了意外秦王失子必伤痛成疾,待得秦王薨秦国朝政必乱。对于现在的赵国,虽会危险极大可换来的却是,秦由强转衰。”
“换句话来说,你的死对于赵国是利大于弊。”
扶珊的话语听得公子冷汗直流,五人走回庙宇,公子双膝立马跪在了地上,哭泣着哀求着
“先生救我。”
“公子,先起来再说~!”扶珊上前托起了公子递给了他一根树枝。
公子不解“先生,这是?”
扶珊指了指地上,“把你的名字写在地上,我测测你的接下来的气运。
测气运是扶珊从本经中所学,之前还未试过。
公子应答,在地上以秦国小篆写下‘嬴政’二字。
待其收回树枝,破旧的庙宇一瞬间,刮起了阵阵狂风,大风吹得众人睁不开双眼。
未多时,灰暗的天空一颗紫薇星斗显现,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