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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漫在心里冷哼一声,悄然离开,跟随国师进入了另一个营帐。
国师正打算洗个脸,手还没去拿毛巾,一把匕首就横上了他的脖子,让他心里一惊!
“识相的就不要叫,否则我立马让你血溅当场!”雪漫压低声音威胁道,紧接着就将国师身形也一隐,抵着国师往外走去。
国师当然不敢叫,因为那把匕首就在他大动脉边上,只要轻轻一划拉,他的血管就会被划开。而如果手法稍微重一些,他恐怕整个脑袋就要搬家了。
这人既然能够潜入大营里来,肯定就有不得了的本事,他不会傻到和这人硬碰硬。
于是,国师乖乖地跟随雪漫走出营帐,他心里快速转动,寻思着这人是不是打算拿他来威胁龙腾大军。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要笑掉人大牙了!谁都不会为了一个人,整国投降!
但国师被迫走到外面之后,竟然眼睁睁看着许多巡逻的人员从他面前走过,全都对他视而不见,仿佛没看到他一样,顿时就惊呆了!
匕首架在他脖子上,他始终没有出声,但他心里却是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劫持他的人是陆雪漫!
只有陆雪漫,才能隐去他身形,让别人看不见他!
但是……国师心里已然大骇起来了:为什么陆雪漫没有受到那盅的影响?按理说,她应该和夜陵一样,吐血疼痛濒临死亡啊!
难道她心中并不爱夜陵?
不!不可能,如果她不爱夜陵的话,当时他身上的盅就不会有所感应分泌出香液!
这、这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国师心神不宁地走着,突然身后的人喝了一声:“停!”他连忙就停了下来。
雪漫见这位国师如此怕死,嘴里冷笑一声:“你倒是挺配合的!”怕死最好,不怕死还挺麻烦,要想其他办法来对付。
“在身为巫族后裔的陆姑娘面前,谁敢不配合呢?”国师故作无奈地呵呵一笑。
“既然知道我是谁,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找你!”雪漫匕首一紧,厉声道:“说!夜陵身上的盅是什么盅!要如何解!不说的话,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国师心下顿时了然,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难怪方才不敢动手呢!以她的能耐,方才把那大营里的人全都杀光,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要我回答陆姑娘的问题,不难,但陆姑娘首先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国师笑着说道,这时候掌握了雪漫的心理,他倒是不怕雪漫会杀了他了。
在夜陵没有脱离危险之前,她是不会杀了他的,他十分笃定!
雪漫冷冷一笑:“死到临头,居然还敢跟我谈条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当然想活,而夜王也想活,特别是陆姑娘,更想夜王活下去,对吧?”国师呵呵笑道。
“你威胁我!”雪漫怒了,匕首压了下去,国师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
如果雪漫再往下压一压,国师的大动脉立刻会血流如注!
国师心里一沉,面上却笑道:“我虽然怕死,可如果能够让夜王给我陪葬,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说不定陆姑娘到时候为夜王殉情,那么我就更是赚大了,陆姑娘说是也不是?”
雪漫眼眸彻底冷了下去,她还真想不管不顾地把这恶心的国师给切了!不过,她不能。
夜陵不能等,夜阑国大军也不能等,相信一过免战期,风声鹤唳之下龙腾国就会反攻,而缺了夜陵、又动摇了军心的夜阑国大军,只怕不能像之前一样无往不利。
雪漫一咬牙,把匕首收了回来,冷冷地道:“你问吧!”
国师眼里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他笑了笑之后,问道:“我实在是很好奇,陆姑娘体内的药性是如何解的?”
雪漫这下子倒是微微一怔,她体内的药性?她体内有什么药性?
雪漫的微妙反应落在了国师眼里,国师心里顿时诧异起来,难道她根本没有任何不适?
想到这里,国师不等雪漫回答他第一个问题,连忙就继续问道:“那日谈判桌前,陆姑娘可有闻到一股香气?”
雪漫一听眼神就厉了,果然跟那股香气有关!当时,她真是太大意了!
“闻到了!”她虽然不知道这个国师想表达什么,但直觉认为这个国师心里也有所疑惑。很可能,本来她也该中毒的。
“那么从那之后,陆姑娘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么?”国师心里更加吃惊了,他当日也是看见陆雪漫有闻到香气的,但陆雪漫如今好端端地,他还以为她那天屏住了呼吸。
结果不是,那么她为何安然无恙?她应该和夜陵一样吐血、疼痛才对啊!
“没有。”雪漫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夜陵之前也没有任何不适,今早才开始吐血,而且不能看见我。”
“呵呵……”国师笑了笑,说道:“可不是不能看见陆姑娘而已,夜王连想也不能想。此药非毒,但却比毒更加厉害,它能在人动情之际,引发人身体中的各种不适,除了剧痛无比以外,还会不停地吐血,是一种奇药。”
此药非毒……这四个字,让雪漫明白了为什么连鬼医那天来检查,都检查不出异样的原因,而她以巫术来探,也探不出任何异样。
原来,是因为那是药,不是毒。
“告诉我解药性的方法,否则……”雪漫冷笑着活动了一下手腕筋骨,“我是不会杀了你,但巫族有大量的折磨人手法,我会让你真正体验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国师脸色微微一变,心知他今天虽不致死,但如果不给陆雪漫一个满意的说法,他恐怕也难以脱身。
“陆姑娘,我是擅长盅术,但对医药类并不在行,所以这种药并不是我研究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它如何才能解。”国师十分真诚地看着面前打扮成小厮的女子,一脸为难。
“那它是谁研究出来的?”雪漫冷笑一声,既然有人提供,必然就有主,他想搪塞过去,没那么容易!
“这……”国师似乎有些为难,但在雪漫再一次厉喝之下,他终于还是说了一个名字:“叶倾城。”
国师是知道叶倾城和陆雪漫之间的恩怨情仇的,他认为他就算栽赃给叶倾城,以叶倾城的高傲,绝对不会辩解,反而还要故意承认以刺激陆雪漫。
这样一来,他就安全了。
☆、第215章 鞭笞恶毒女
叶倾城?
雪漫的眼睛眯了一下,周身泛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又是这个该死的恶毒女人!
但雪漫只愤怒了一瞬间,却很快冷静下来。
不对,叶倾城不是爱慕夜陵吗?为何会用如此毒辣的手段对付夜陵?难道说,因爱生恨,得不到的便要毁掉?
但就算叶倾城因爱生恨,也不可能去害夜陵,放过她窠。
叶倾城最恨的人应该是她,而不是夜陵,只有龙腾国最忌惮的人才是夜陵。
害夜陵而不害她,龙腾国皇帝以及面前这个国师,才最有嫌疑旆!
“哼!你不要以为把事情推到叶倾城头上,你就能逃过一劫!叶倾城最恨的应该是我,她怎会舍我而害夜陵?你这谎话未免也太蹩脚了!”雪漫并没有那么好骗,她紧盯着国师的眼睛,想从国师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端倪。
国师暗想这陆雪漫果然心思深,还好他早已想好应对之策。
国师便苦笑了一声,摇头叹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跟陆姑娘坦白了。其实叶倾城提供的这种药,本来是会让夜王与陆姑娘一起共赴黄泉的,但或许陆姑娘体质特殊,居然没事……倘若叶倾城知道的话,必然会很震惊与失望吧!”
国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个谎言,给夜陵带来了一线生机。后来国师临死之时知道真相,后悔不已,仰天长叹‘天要亡我’。
“你的意思是说,本来我也应该和夜陵一样,一看见他、心里一想到他,就会全身剧痛、吐血不止?”雪漫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不错,这药本就是对其他人无害、只对夜王与陆姑娘产生作用的。”国师点头,“如果陆姑娘不信的话,前去找叶倾城一问便知道真相了。药是叶倾城提供的,解药必定也在她身上,陆姑娘找我要解药,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的。”
国师当然只能把事情推到叶倾城头上了,以叶倾城的骄傲,绝对会故意将事情揽在她自己身上,故意去挑起陆雪漫的愤怒。而那时叶倾城就死无对证了,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如果由他亲口告诉陆雪漫,说夜陵体内的药性无药可解,那不是找死么?
雪漫看着国师沉思了片刻,抬起下巴冷笑道:“好,我姑且信你一次!不过,在我找完叶倾城,发现你说的有半句谎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陆姑娘放心,我绝不敢欺骗陆姑娘的。”国师连忙表明态度,心里却冷笑不已,笑这陆雪漫虽然聪明绝顶,却也还是因为夜陵这个软肋被他骗得团团转!
雪漫冷冷地瞥了国师一眼,心下倒也没有完全相信这个国师的话,所以决定深入龙腾国都城,会会叶倾城再说。
如果真的拿不到解药,她会把这些人全部杀光,给夜陵陪葬!
临走之前,雪漫解除了国师身上的隐身术,接着便瞬移离开,消失在国师的面前。
陆雪漫啊陆雪漫,你终究还是有了弱点!国师冷笑着转身,回大营去了。
龙腾国,都城,华丽府邸之中。
叶倾城和上官情对坐互饮,各自脸上都带着淡淡笑意。
上官情对目前和叶倾城的相处十分满意,虽然偶尔他也会觉得叶倾城还是没有放弃报仇的念头,但至少她已经开始软化,这让他重新燃起了信心。
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慢慢正视他的真心,忘掉夜陵带给她的伤害,也放下对雪漫的仇恨。
当然,这只是上官情一厢情愿而已,因为上官情压根就还不知道,叶倾城趁他酒醉让他写下了亲笔书函,偷了他的私印盖上大印,让云倾国为龙腾国运输了大量军饷和粮草。
如果知道的话,上官情一定不会再以为,叶倾城的毒蝎心肠还有救。
正在上官情和叶倾城和睦相处的时候,一身小厮打扮的雪漫出现在两人面前。由于一路瞬移赶路,她有些微喘。
不过,她没有浪费任何时间,匕首就架上了叶倾城的脖子:“叶倾城,交出解药来!”
上官情大吃了一惊,本来要出手去救人,但一听见雪漫的声音,他立刻就知道来人是谁了,顿时收手!
“雪儿?”上官情看见雪漫还是有些激动的,只是雪漫看都没看他一眼,只冷厉地盯着叶倾城。
叶倾城这会儿也明白面前小厮是陆雪漫假扮的了,就冷冷一笑:“陆雪漫,你又玩什么把戏?”
这时候叶倾城还不知道前方的战况,更不知道夜陵已经中了国师那药,而且在她看来,如果国师已经下了药,那么陆雪漫也会身中奇药,不至于还能跑到都城来用匕首架着她的脖子。
“少废话!夜陵被你害得奄奄一息,你还装蒜?”雪漫厉声喝道,“不是你提供的药给龙腾国国师?现在,交出解药来!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叶倾城听见这话,顿时眼里闪过一抹惊诧。不过,她惊诧的不是国师把事情推到了她头上,而是惊诧陆雪漫为什么没事!
“你的意思是说,王爷已经中药,而且发作了?”叶倾城紧盯着雪漫,想知道雪漫所说之话是真是假。
雪漫看出叶倾城对夜陵还伤未忘情,就冷冷地刺激叶倾城道:“是,他被你害得终日吐血不止,浑身剧痛,命在旦夕。这下子,你满意了?”
雪漫一说夜陵的情况,叶倾城果然心中一痛,连一双美眸中也闪过了痛意。
“既然心疼他,还不把解药交出来?”雪漫喝道。
叶倾城却很快就镇静下来,眼里的痛意也消失无踪了。
因为她知道,夜陵爱陆雪漫爱得越深,发作得就越严重,药效也就越大。如今夜陵的种种折磨,都是来自于陆雪漫这个贱女人!
“他既然那么爱你,就该承受这痛苦。”叶倾城阴狠地看着雪漫,冷冷一笑:“想不那么痛苦的话,他可以不要见你,不要想你,不就行了?”
“药果然是你下的!”雪漫咬牙,握紧匕首,空闲的一只手‘啪’的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叶倾城被打得头一偏,那匕首也在她美丽的脖子上拉出一道伤口,鲜血慢慢地溢了出来。
“雪儿!不要伤害倾城!”上官情紧握双拳,想出手相救,但一来知道他不是雪漫的对手,二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和雪漫动手,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不要伤害她?”雪漫冷冷地回头看向上官情,眼里闪过一抹痛意:“上官情,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她下药不仅仅是为了害夜陵,也是为了害我!只是我比夜陵命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