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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女人随着他的冲撞上下摆动,羞红了脸,她感到紧密的下体被狂妄的撑开,敏感的花瓣因他每次有力的摩擦而充血疼痛着。男人忘我地享受插入紧窒甬道的包裹感,熟悉地在用手指攻击起女人红肿的花核,龙茎摩擦着花壁上不同的敏感点,在他不断的抽送下,她抽搐着达到高潮,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女人下体不住急促收缩,全身无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紧握住的雪股还高高翘起,不断捱受他的撞击。
蒋昕天刚得到了一次解脱,现在他能慢慢享受小女人的一切。他伸出中指游走在小女人屁股的缝隙上,找到了菊穴的入口,时轻时重的按压着,敏感的身体已经不起任何刺激,这下按压使得女人身体不停痉孪起来。
徐浩尧着迷的看着被他的粗长撑开的穴口,两片红肿多汁的贝肉,随着她的高潮而不停颤抖。 他的男性在一进一出间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丰沛的将身下的床褥都浸染了。粗长的男根渐渐更形胀大,已经到了发紫状态,他的动作也更猛烈,男性几乎是完全抽出,又尽根没入,从她嫩肉间,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前端越显胀红。“啊……”蒋昕余发出垂死的尖叫,眼前再次一片空白,身体剧烈的的抽搐,从她深处不断流出丰沛香甜的汁液,对着男人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兜头一淋,一股难忍的射意冲至脑后,“嗯──”随着抖动喷射的男性,他将下体用力的抵着她做小幅度的抽撤,眉头紧皱舒服发出了极致的欢愉声。交合处溢流出了大量浓稠白浆,顺着他们的下腹及腿缓缓流了下来。
满室的欢爱气味挥散不去,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蒋昕余还是迷迷糊糊,她差点以为自己没命了,完了吗?该结束了吧。
“还没完呢,宝贝,你现在这副柔弱的模样真让男人欲火焚身啊”蒋昕天用戏谑的语调宣告着这残酷可怕的行为还没有结束。
徐浩尧番外一:邂逅
九月的大学校园又迎来了一批大一新生,他们个个朝气蓬勃,每人都对大学生活充满着憧憬。看着这些雏鸟们面上的笑容,徐浩尧心里直笑他们天真,不过亦是迟早会被腐化的一群人。
广场上是新生军训操练的声音,在学校艺术楼极少人使用的旋转楼梯里有一对男女正在厮混着。
“啊,啊,……”
看着身下女人淫荡的表情,徐浩尧一面戏谑地嘲笑:“啧啧,你看看人家学弟学妹正在冒在烈日操练,你这个师姐在做什么啊?”
被男人下身操弄得正爽快的女人是和大二商学院的院花王筱文,她故作娇羞地说:“什么嘛,人家不也是在和你做激烈运动吗,哪里比他们差嘛”望着眼前的天之骄子,想到自己能被正学校这个有钱多金的帅哥拥抱,不免就春心荡漾,抱紧了男人的身体主动贴过去。
“别抱着我,我不喜欢,”徐浩尧一面厌恶,他只是一时生理需要才找上这个自愿送上门的女人,虽然是有肉体关系,但他下意识仍然反感这种莫需要的接触。
女人被男人的反应吓了一跳,但徐浩尧大手一捏上她的胸部,立马又什么都忘记了。
“你啊,真骚。”
“别这样说嘛,人家,人家只是喜欢你才这样。”王筱文娇喘。
惺惺作态的女人,徐浩尧想。
“叔叔,太阳好猛,我都晒黑了,呜呜”楼下传来一把悦耳的女生嗓音,“人家不漂亮了啦。”循着声音徐浩尧望过去,只见一名穿着军服的小女生正坐在树荫下的石凳打手机,在向她的叔叔撒娇。她的皮肤非常幼嫩,毒辣的阳光焯得她的脸蛋红彤彤,军帽下的大眼清澈纯真,但现在她离开大队躲在这里偷懒的举动又与她的清纯外表有违,说明她不是那么单纯的一个乖乖女,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对徐浩尧来说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察觉到男人的失神,王筱文有点不悦。
“浩尧,你什么时候对那种无知少女有兴趣啦。”
男人回过神来,邪魅一笑恶意说着:“不,我现在只对你……这大胸脯有性趣。”接着下身便律动起来,巧妙地掩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闭上眼,他居然幻想身下的女人是就是在打电话的俏佳人,徐浩尧心里笑自己最近可能真是欲求不满,才会对看过几眼的人产生性幻想。
“哇靠,今年的师妹好正点,你们有看不?”
说话的是徐浩尧的猪朋狗友们。
“有,传媒系有个妞简直是极品!”
“我知道你说哪个!样子很清纯那个吧!”
“对,听说没男友呢,你说谁会先把到她?”
“明天晚上是和传媒系的师妹联谊,怎样,去不?徐大少”
“嗯,什么?”徐浩尧百无聊赖地翘起二郎腿望着窗边,无心听讲。
“拜托,算了吧,他去了我们往哪站,徐大少要女人,什么时候要自己花力气去追的,平时都不当我们男人的那个商学院院花最近都主动送上门了。”
徐浩尧慵懒一笑,没怎么搭理这群公子哥儿们,每天不是说女人就是玩乐,对着这挂人,有时他不免生腻,混到心烦。他们的家境虽然不错,但比起他的家族事业,全都只够格做跟班。徐浩尧只觉得无聊,反而窗下的一群女生引起了他的兴趣,不,应该说是在吃雪糕的那一个。
一下课,李琦琦立刻冲到蒋昕余身边,从背后一个熊抱,十分雀跃地摇她。
“蒋,昕,余!明天晚上的联谊——”
“不去”话还没说完,就被蒋昕余冷冷拒绝了,自顾自地对付面前的雪糕。
“你好过分,去嘛去嘛,大学生活怎能不参加各式联谊的,你哪个朝代的人啊?”李琦琦不死心,她想找个人陪啦,早听说这所大学的男生素质都很高,她好想找个白马王子。
“别再摇了啦,我快被妳这肥婆给摇散了啦!”想不到小女生出口如此毒辣,与她那好骗的外表截然不符。
“什么肥婆?!我只是比较丰满一点好不?你这个人,私底下超邪恶的哦,说话不留情!”李琦琦杏眼一瞪,气得咬牙切齿,不甘示弱地回了几句,但面对身材苗条,肉该往哪长就听话不多长在别处一分的蒋昕余来说,这句话明显没有说服力。
“死心吧!谁教我们学校男生的魅力不及人家的监护大呀!”另一位女生朋友插话。
李琦琦顺势接了下去,“呜哇!就是送你入学那个超man的男人?”
“哎呀!你们别乱说啦!他是我叔叔耶!”蒋昕余无奈脸频频摇头否认,这个话题让她觉得很不自在,也许这句话本身自己说起来都觉得心虚。
众女吵得不可开交,蒋昕余耐不住李琦琦的磨人功力,最后只好答应了联谊的事情。
徐浩尧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他双手插袋,目光一刻没有从小女人身上移开,伸出修长的双腿踢了一下面前某男生的屁股:“喂,明天晚上的联谊几点?”
“我想喝CHAEAU MONTROSE;SAINT…ESTEPHE;2e CRU CLASSE。”
少女娇美嗓音说出了一连串名字,疯狂喧闹pub瞬间因为她沉寂下来。
“就是蒙罗丝红酒,谢谢”蒋昕余补充了一下,但侍应继续愕然。
难道自己发音不标准?没理由啊,这是她和叔叔时常喝的红酒中的一种,没理由会读错啊?
她的要求是那么理所当然,问题是,这种红酒差不多47欧元一支,还必须得5-10年才能有最佳口味,她好像还没搞懂自己目前自己只是在参加一个集体活动,而此pub更没有这种超贵价酒。
“小姐,我们这里没有供应你所要的酒水。”侍应有点暴汗,其他人也把目光纷纷投向她,一些妒忌心极重的女生只觉得她故意在显摆什么。
蒋昕余错愕,她点这种酒是因为叔叔从来不让她喝其他什么酒,红酒除外。叔叔说比较有益,喝一点不会醉,而且那种酒其醇厚著称,亦容易入口,想不到自己平时常喝的饮料看在其他人眼中是那么不可理喻。
“那……算了,就这个好了。”随便指了指个不知什么的东西,蒋昕余选择闭口。
“照小姐要的,给她所点的东西就对了。”席间徐浩尧淡淡开口,这间pub是他姐的物业之一。
“少爷,可是我们这里没。”侍应为难。
“打个电话给我姐,说是我要的。做生意怎么能不满足客人呢?”徐浩尧好想满足这个被保护过度的小女人的一切要求。她的存在是那么的显眼。周遭满是花枝招展的脂粉男女,在这个女子面前却反衬出市侩猥琐。
Pub里的环境昏暗,蒋昕余对男人道了声谢,但并不十分认得男人的面容。
“好过分的女人,故意在拽什么嘛。”一名风骚的女子滑坐入男人身畔,“你说是不浩尧?”
因为他们坐在包厢的另一边,蒋昕余并没听到她的说话。面对这些世故的面孔和尖酸交谈,这个女人全然不受影响,不是她清高自傲,而是她此刻在担心等下回去晚了不知怎么向蒋昕天交代。
“唔。”骚货,真想叫她闭嘴,别以为跟他睡过几次,就可以在他身边啰唆,今晚是建筑系和传媒系的联谊,这个女人跑来不知干嘛!徐浩尧极为不爽。
徐浩尧狠狠瞪了几下身边的公子哥儿,他们立马全数低下头,谁叫他们耐不住王筱文的美艳攻势,于是便把今晚的事情露了出来。
这座奢靡霸气的浮华夜店,大伙坐在VIP包厢内开始狂欢,舞池内时尚男女们乩童起舞,酒台又是一群人在来回海灌。蒋昕余在冷眼看着这一切,不是她接受不了,只是她实在觉得无聊,她有点想叔叔。
徐浩尧在远处观望着她,想伺机过去搭讪,想不到自己纵横情场现在居然在这个小女人面前怯懦。
黑暗中有个男人从门外进了来,他走到小女人身边在耳边嘀咕了什么。
徐浩尧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小女人和旁人说了两句,拧起了手袋就离开了pub。
良久,徐浩尧不顾旁人的目光,站起来问小女人身边的朋友:“她为什么这么早离去?”
哇,好帅,李琦琦等一群女生望着徐浩尧不禁面红耳赤。
“她,她,他叔叔派人来请她早点回去啦。”李琦琦害羞的口齿不清。
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句说话现在可以用在徐浩尧身上了。摇了摇头苦笑,徐浩尧拿起刚刚女人喝过的红酒杯子直接就呷了一口,又是叔叔?
包厢内的男女把徐浩尧的举动全数看进了眼底,任谁都察觉得到这个男人对蒋昕余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把悲伤留给……
昏睡了一整晚,蒋昕余第二天中午才醒得过来,全身赤裸着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斑痕,强烈的对比显得触目惊心。屋子里只有她一个。全身疼痛不已的她饥肠辘辘,没哭没闹地梳洗好,就开始填肚子,她知道只有吃饱了她才有力气思考。
门被反锁了,桌子有一堆熟食和干粮,甚至连她的贴身内衣裤都准备了好多套,手机没了,电话线切断了,种种迹象表明这两个男人要软禁她,至少在短时间内不允许她自由。
这里是三十多楼的高层,她跳下去逃走必死无疑。
这种日子持续了十多天,徐浩尧不时会来找她,但她没和他说过半句说话,是气愤他们的行为,也是一种绝望。
不知第几天,有天门口有钥匙声,开门的是蒋昕天。
“怎样才能放我走?”蒋昕余一面无情直说,这种问题她也问过徐浩尧,但他始终不肯正面回答自己。
蒋昕天眉头轻皱,“走?走去哪?”
“那你们要把我怎样?想把我软禁起来吗?”蒋昕余苦笑。
“你走了便不再回来。”
“我和你是没那个可能的,你又何苦牺牲这么多人的幸福来满足自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的小余眼中已经不再只有我了,以前总是什么时候都是叔叔,什么心事都会和我倾诉,那时候的小余去了哪里呢?”
是从什么时候呢?蒋昕余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人越大,明白的事理越多,就知道就算你有勇气,也是无法摆脱世俗框框的束缚。她记得自蒋昕天决定娶黄芝芝为妻那天开始,她便更加明白到即使自己如何迷恋这个男人,他始终是她的叔叔,这种血缘关系无法改变。
“给我一个重生的机会吧,叔叔。”
“谁会给我一个机会?”蒋昕天即使堵上生命都不肯放。
“叔叔,你是一个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如果我和你的这些事情公开,你的名誉必然受损。还有浩尧,徐伯父身体不好,他肩负着整个家族生意的兴衰重担。还有,姐姐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何必害人害己?〃
蒋昕天忽然仰头大笑,笑得苦情。蒋昕余有点胆怯,却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