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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中烧的李真彪直接接通了李润成的视频电话:“你知道了吧。你最终把老子送到了儿子手里。看你的表情,估计你也已经知道了。”
金雅夏和金尚国相互看了眼,大气也不敢出。这种老子训儿子的戏码,不适合他们参与!
“金钟植,还有你交到对方手上的李庆菀和许勇赫他们,都会死在我的手上。”李真彪冷静的语气下包含着凛冽的杀气。
很难得的,金雅夏看到李润成无礼地直接挂断了自己父亲的电话。
金雅夏鼓起勇气开口道:“您不觉得就这么杀了他们,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别忘了,你是我雇佣的!”李真彪杀意倾泻。现在这个时候他一点都不想听到任何不同于他的意见。
金雅夏深吸了口气:“虽然从能力上来说,我不属于最顶尖那层的赏金猎人。但我这十几年猎人生涯的职业操守没有半点瑕疵。而我也不打算晚节不保。”
这个时候金尚国才知道金雅夏居然是传说中的赏金猎人!之所以说是传说中,因为金尚国听说过美国那边已经有很规范且很成熟的赏金猎人这个行当,他也知道雇佣兵、情报贩子、职业杀手都可以算是其中的一个分支。可惜国内这类人依然见不得光。说得好听点,那叫不务正业,难听点,那就是一个字‘黑’。金尚国自从被警察系统解雇之后,他曾走过一段时间‘黑路’,更羡慕美国的同行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不会被戴上有色的眼镜。
“说说你的看法。”盯着金雅夏看了半晌,李真彪开口说道。
“虽然表面上金钟植和金铭株父子俩感情不合,但不可否认,金钟植最看重的还是他这个独子。那么我们何不让他的儿子亲手将父亲推下神坛呢?如果金铭株做不到,他也将会背负这个沉重的十字架。在检察官这一行里,金铭株可以说已经没有什么前途可言了。更何况已经有了李庆菀和许勇赫这两个先例,我们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以城市猎人的名义给金铭株寄一张轻飘飘的纸条。他就不得不在所有人的关注下做出艰难的抉择,是亲手推父亲下神坛,还是陪父亲一起下地狱。至于在地狱里他们怎么过,还不是随便由您拿捏。许多人到时候不是跟着踩上两脚,就是在旁边拍手称快。”
听了金雅夏的话,金尚国忍不住后退了半步,从心底冒出股股冷意。不知道的还会以为金雅夏跟金钟植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他得到的唯一相关联的消息就是在检察院里流传着金雅夏几次恶言金铭株,可能是想要引起他注意的谣言。如果那些人听了刚刚这女人说的话,肯定没有人会相信那则传闻了。美国专业的赏金猎人都是那么心狠手辣吗?至少金尚国自认为对一个陌生人,他做不出那样的罪孽深重的计划。
李真彪看她的表情很微妙,她是昨晚受到了什么刺激了?这一点都不像是他所了解的金雅夏会说出来的话。不过她说的,他喜欢:“好,就照你说的办!名门财团的帐目之类的资料要抓紧。”
“我知道了。”金雅夏点头。
等金雅夏一离开,李真彪便对金尚国命令道:“帮我查一下那个叫金娜娜的女子现在的住址。”
“是。”
“我是金雅夏?”才走出李真彪的大宅子,金雅夏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我是李润成。有没有空,出来喝杯咖啡?”
“地点。”
李润成给出了一个离青瓦台不太远的咖啡店地址。
“两杯黑咖啡。”看到金雅夏进门,李润成直接点了两人习惯喝的饮品。
“谢谢。”金雅夏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看样子你的精神还算不错。”
“呃,呵。昨天的事情谢谢了,植重大叔叫你来,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李润成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客气,反正我也是收费的。收据已经交给植重大叔了。顺带说一句,小本经营,概不赊账。”
“什么?什么收据?”李润成愣了愣。倒不是因为钱的原因,而是金雅夏的做法让他感觉有点受伤。他感觉得出她在远离,他们之间融洽的关系在倒退,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
金雅夏直接拿出了手机,打给了裴植重:“你没有把收据交给李润成?”
“那个金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裴植重一脸苦笑。他知道自己这次可是闯了大祸了。昨天他根本就不该打电话把金雅夏叫去的。他哪会想到李润成会在神智不清的时候跑出去找金娜娜啊!这收据他自然更是不敢拿给李润成了。
“出工自然要给工钱,我不认为其中有什么误会。如果你收据丢了的话,没关系,我包里有一本呢。刚好李润成就在我旁边,我开张新的,直接交给他。打电话给你只是想确认一下收据在不在你那里。因为收据上的税号都是唯一的,依照规定,重新开一张新收据的话需要多交百分之十的手续费。我想这笔额外支出,李润成或许会从你的劳务费中克扣。”
“没关系,您尽管扣,只要您开心,您想怎么扣就怎么扣。”裴植重咧嘴,献媚地笑道:“那个,你就不要再生娜娜和润成的气了,女人生气多了,老得快。”
金雅夏吸了口气,她突然想起裴植重自己是没有银行卡的,他所有的花费都是来自于李润成的副卡。
听到电话里裴植重的话,看到金雅夏不善的表情,李润成忙表态:“我回头冻结他的副卡。”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电话另一头传来裴植重的怒吼。
“禁止他看电视导购。”李润成继续。
‘啪嗒’,电话被对方直接挂断了。
“如果说昨天植重大叔做错了什么,我替他道歉。”李润成说道,但在他的了解中金雅夏是不会为了这种事情真的生气,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关于金娜娜:“如果是有关于救娜娜那件事情,我不会道歉,哪怕再发生一次,我依然会救她。”
金雅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依然不明白……”
第50章 护短迁怒
“问题的关键不在于金娜娜,而在你身上。以你的个性,那个人哪怕不是金娜娜,你依然会去救他。这一点我很清楚。”金雅夏说道。这算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李润成没有接口,但他脸上的表情显露出他的好心情。对面的女孩果然是懂他的。只可惜这样的好心情没能够维持住一秒。
“而且我同样相信,你冲动地完全没有考虑到后果。如果你的手就此废了的话,死的就不会只是一个金娜娜了。史蒂夫先生的脾气你比我更清楚。而且在你一而再的因为金娜娜而使得第一次计划失败,第二次计划差点受挫的情况下,你再搬出彩虹公寓给人的感觉只会是欲盖弥彰。”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的。”李润成徒劳地辩解。
“你不需要告诉我这些,你只需要让史提夫先生相信这点就可以了。可惜,经过昨天的亲眼目睹,我想这难度被无限拔高了。”
李润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他知道金雅夏说的是事实。
这个时候金雅夏看到金铭株和张弼才一起推门而入:“你昨晚看首都新闻了吧。许勇赫候选人被正式拘捕,金铭株检察官可够威风的。”
李润成因为背对着门,所以不知道两人进了咖啡店,不过几年的默契,让他马上知道金雅夏突然转变话题肯定是看到什么熟人了:“切,还不是别人交到他手上的,算什么本事。”
点完咖啡的金铭株习惯性地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了角落里喝咖啡的两人。他也看出金雅夏已经看到他们了。出于礼貌,他带着张弼才来到两人坐着的圆桌边:“两位好巧。”
张弼才两眼珠左摆右晃,一会儿看看金雅夏,一会儿瞄瞄李润成,一脸八卦。
“有事?”可惜无论是李润成还是金雅夏都懒的给金铭株一个笑脸。
“金雅夏xi,请问你是否认识一位叫史提夫。李的美国侨胞?他经营着一座梅花鹿农场。”金铭株问道。
“切。”李润成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都说了不认识。”
同时他的心里也在计较,是不是金铭株发现了什么,不然为什么紧盯着他们不放。早上才问过他有关于阿布吉的问题,现在又向金雅夏问着相同的问题。可惜他之前忘了提醒雅夏一句。
“我问的是金雅夏xi。”金铭株紧盯着金雅夏的脸部表情。
金雅夏双手捧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已经冷了的咖啡:“认识。”
李润成拿着咖啡杯子的手顿了顿。
金铭株别有深意地瞥了李润成一眼,然后笑颜说道:“可今天上午我问过李润成xi,他说并不认识史蒂夫。李。”
“有什么问题?”金雅夏不明白地问道。
金铭株被金雅夏那一脸奇怪的表情给噎了一下,难道说真的是他想错了?不,不会,身高不对,性别他也不会认错!不过金铭株突然想到几次追捕的时候,警察部门的监控系统都遭到了黑客的攻击,而金雅夏又是电脑方面的高手。或者说那个城市猎人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
“我能否冒昧地问一声,金小姐跟史提夫。李是什么关系?”张弼才探头问道。
看着那张充满八卦的脸,金雅夏很难得的开了句玩笑:“男未婚,女未嫁的关系。”
张弼才那张笑脸当场卡住。
李润成这次是真的被咖啡呛到了。
“金小姐,请配合我们工作,认真回答问题。”金铭株一脸严肃。
“我哪儿不认真了?”金雅夏扬眉。看到金铭株怒容满面,却偏偏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金雅夏就就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金雅夏xi!”金铭株如金雅夏所愿地一脸怒容,有那么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请小声点。”服务生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过来。
“非常抱歉。”金铭株忙低头道歉:“金雅夏xi,史蒂夫;李的年龄足够当你的父亲了!”
“美国曾经做过一份婚姻美满的调查,他们发现夫妻间年龄差距大的,婚姻越稳定,因为成长的经历让年长者有颗更加包容的心,年幼者可以给予更多的激情。而科学研究也表明,夫妻间年龄差距越大,生出来的小孩越聪明。史提夫先生现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的双手打拼出来的。这说明他有能力支撑一个一个家庭的一切物质开销,甚至是优越的生活。他成熟、稳重、有安全感、不花心,没有任何不良嗜好。除了世俗眼光中的年龄问题,我想象不出不追他的理由。难不成你认为我选一个夜生活比白天工作更忙碌的花花公子,又或是依然为了事业而不择手段打拼的伪君子,会更幸福?”金雅夏的目光由李润成转向金铭株。
李润成的脸色有点不自然。理智上,他认定金雅夏这么说是在误导金铭株,可这话,他怎么听着,怎么觉得合情合理。可一想到金雅夏会成为自己的老干妈,李润成就感觉难以接受。他一点都不愿意设想金雅夏是真的那么想的的可能性。他只能在心里默念,他不是金雅夏口中的花花公子,他跟那些女人只是逢场作戏,依靠她们替他制造不在场的证据。
“不准你这么说检察官!”张弼才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金铭株检察官的压力与坚持他一直是看在眼里的。有很多时候他都会想说算了吧,放弃吧,没看对于那些强权人物,连部长都要暂避锋芒。可检察官依然不退缩,依然在坚持!这个一天到晚躲在信息部电脑背后的人又知道多少!难道说是他们愿意每天不回家,把检察院当住家,吃住都在那里的吗!
“怎么,我说错了吗?不说他明明有这个财力帮金娜娜解决困难,可他却只愿意写写风花雪月,冒充哪门子长腿叔叔。这也就算了,毕竟你没有义务照顾金娜娜。但作为一名检察官,国家的执法人员,难道不应该将保障公民的生命放在首位。可他昨天做了什么?他见死不救,一心只想着抓犯人,好建功立业,不是吗?城市猎人没有义务救金娜娜,你们的检察官有这个责任。或许他已经考虑到城市猎人的性格不会像他那样见死不救,所以故意这么做,把金娜娜当饵,贪心地想要一举两得,只可惜两头都落空。”
“不许你这么说我们检察官,他有多努力,你都没有看到!他,他……”张弼才他了几次都他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金雅夏的话。
金铭株没有反驳金雅夏的指责,他总不能告诉她,当时他和城市猎人有股休与言表的默契,一个救人,一个追人。一个眼神就道尽了双方所要表达的意思,他相信城市猎人。这话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