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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吗?我只要把车开出去他们就会自动找上门不是吗?”金雅夏回答道。
“那么说宁馨坟场并不是你特意选中的目的地?”
“不是。我没什么目标。只是想开到人少的地方,万一有什么事情,尽量避免殃及无辜。”说到这里,金雅夏都忍不住想要赞叹自己,她是一个多么有道德心的人啊!
听着合情合理,但凭借着多年的办案经验和职业敏感,这位审讯的警员总感觉金雅夏隐瞒了什么事情:“那你问出了些什么?”
金雅夏一脸无奈,双手一摊:“刚准备开口,你的白痴同僚冲进来,并且朝天鸣枪示警,让大家伙不准动。如果是你,你能怎么办?”
“照你这么说,你并非事先计划好去宁馨坟场,只是将那些人引去人烟稀少的地方,以免伤及无辜?”李浩庆再次确认道。金雅夏的意思就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他直觉地认为金雅夏肯定知道些什么。只是现在她的口供很完美,一时还真找不出什么破绽。
“是的。”金雅夏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那为什么我们在这张照片上发现了你的指纹?”李浩庆脸色突然一变,厉喝道。
‘啪’的一声,一个透明的证据袋被扔在了桌子上。袋子里是一张被烧过,又被水泡过,可以说是惨不忍睹的照片。幸运的是,照片上的内容还算能辨认得出来。
“被狱火焚烧的女婴?”金雅夏拿起照片看了看。然后轻轻放回桌上,面色不变。
“你怎么知道照片里的婴儿是女婴?”仿佛像是抓住了什么破绽似的,李浩庆忙咬住不放。
“因为我见过。这张照片那个时候就放在一个名叫‘金铭姬’的墓碑前。刚好傍晚交接,阴阳交替的时刻,又是在坟场,看到这样的照片,你不觉得毛骨悚然吗?”金雅夏扬了扬眉,“所以我拿起来看了看,又放回原处,有我的指纹也不奇怪啊。”
“你的意思是说,你去的时候,照片已经在那里了?那么说,你也不知道照片上的婴儿是谁?”李浩庆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想要以势压人。
可惜这对金雅夏没有任何效果:“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李浩庆眯了眯眼。
“我要投诉,李警察官有栽赃陷害同僚的意图。”金雅夏举手。
李浩庆呼吸一窒,恶狠狠地瞪向金雅夏。
“我说错了吗?我为什么去坟场的事情,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照片上为什么有我的指纹我也解释过了。而且我还告诉你,在我去之前,照片已经在那里了。依照逻辑,你应该向墓碑主人在世的亲人打听有关于照片的事情。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这么吓人的架势逼问我有关于照片上女婴的事情。这不合乎逻辑。那么原因就有两个,一,你们找不到线索,又急着破案,想要栽赃陷害;二,你知道照片上的女婴是谁,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请,所以,结果还是,栽赃陷害。”
“你胡说八道!”李浩庆的脸变得铁青。
“好歹我也是在检察院工作的,我们勉强应该算是同僚了。相煎何太急啊!”
“你……”
“李浩庆,出去。”审讯室的门打开,走进一位更为结实的便衣,看样子,他的职位应该比李浩庆要高:“金博士,非常抱歉,我的手下心急了。”
“没事。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在这里签了字,你就可以走了。”新来的警员将金雅夏刚刚的口供让她看过,签字。
到门口,金雅夏看到李润成已经焦急地等在 了那里:“怎么样?没事吧?”
金雅夏摇摇头,用眼神示意回去再说。
另一个屋子里,在录口供的金铭株也被问及照片的问题。金铭株同样摇头:“我妹妹只活了一个多月,而且那个时候我还太小,完全没有印象。”
“家里没有她的照片吗?”
“也许有,我不确定。不过我没有见过。”金铭株一面沉稳的回答着同僚的问题。另一面他的心里是惊涛骇浪,照片显示是一个正在被活活烧死的婴儿,而他的妹妹死的时候才一个多月大,金雅夏之前说他的父亲犯了蓄意谋杀……金铭株不敢再想下去。
等金雅夏跟着李润成回到他的家,发现李真彪再次出现在客厅里。
“阿布吉/史蒂夫先生。”
“嗯。这就是你的复仇?”李真彪看向金雅夏。有金尚国这个警察出身的人做帮手,李真彪轻而易举地知道了警方掌握的资料。
“您知道‘雅夏’在教义中的含义是什么吗?”没等李真彪回答,金雅夏直接给出了答案:“从地狱归来的复仇者。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对于金雅夏的回答和表情,李真彪极其满意。也许之前他对于金雅夏隐瞒了金钟植的情报表示极度不满的话。这一刻,他从金雅夏的身上找到出了同类的气息。
李润成一脸担忧,他仿佛看到了金雅夏身后张开了巨大的黑色的翅膀。
第64章 输血救人
“有关于黑道袭击首尔检察院检察官事件;警方一名不愿透露名字的官员透露,在金铭株检察官妹妹的墓前;他们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的内容是一个被大火焚烧的哭泣婴儿……”首尔一台晚间新闻;播报员面无表情地读着新闻。
“前任教育部长夫人因为伤心过度而紧急入院治疗。这是来自首尔三台朴赫敏的最新报道。”
或许是为了减轻警方的压力,转移大家的注意力;高层跟电视台和报社打了招呼;让他们对照片的事情进行重点报道;黑道袭击的事情上淡化处理。而效果也是明显的。
一整天大家都在议论着照片的事情。中午;饭厅的电视上正好在播放记者对金钟植的采访:“金钟植理事长;您对于有人在您女儿坟前放置被火烧的婴儿的照片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有什么冲着我来,我接着。为什么要让死人不得安宁?”金钟植一脸悲凄。
“真是的,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干啊?”
“就算有仇;就像金理事长说的那样,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冲着他去。骚扰死人的灵魂,这也太缺德,太没底线了吧!”
“可不是这么一说。”
听到意料之中的一边倒的议论,金雅夏的嘴角微微上翘。
“把他逼上山顶,然后再一脚踹下悬崖吗?”李真彪笑呵呵地看着新闻。
李润成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新闻,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书房,加速破解名门大学财务部的防火墙,查找他们财务上的漏洞。他必须在阿布吉和金雅夏把金钟植玩完之前将他绳之以法。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阻止他们的办法。
“金雅夏xi,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金铭株直接闯入信息小组的工作室。
所有人的目光随着金铭株的话一起转向了金雅夏。小办公室里的朴组长自然也坐不住了。他一面在埋怨,自从金雅夏mit博士学历曝光之后,似乎她就开始折腾了,而且就没消停过。看看最近,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可是作为组长,组员有事,他还是必须要第一时间站出来的:“金铭株检察官,你找金博士有什么事吗?”
“抱歉,打扰了。有关于坟场遇袭的事情,我还想向金雅夏xi了解一些情况。”金铭株的脸硬得像是涂了一层水泥。
“金博士?”朴组长看向金雅夏,征询她的意见。
“这件事情既然跟金家有关,检察官阁下不是应该避嫌吗?我不相信郑部长会没有想到这一点,如果你不负责这个案子的话,我有权拒绝回答你任何问题。门在后面,走好,不送。顺带提醒一句,大家同事一场,我也不想近身限制令这种东西出现在你的手里。”金雅夏往椅背上一靠,平淡地看向金铭株。
“金雅夏xi!”金铭株有些冲动地靠近金雅夏的电脑桌。他已经连着两天没有睡觉了。之前被同僚约去录口供,之后因为出现了照片的事情,使得母亲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直接进了医院,让他根本就没有时间质问父亲,而且他也相信父亲根本不会跟他讲实话,他能找的人也只有金雅夏。
李准浩脚一踢桌子,他的椅子滑出电脑桌,刚好挡在了金雅夏的电脑桌前,一脸正气地说道:“金检察官,你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这也不能成为你骚扰金博士的理由吧。”
一想到金雅夏因为看到警方在他们受袭这件事情之后的无所作为,而只身犯险,想要引出黑道,问出原因,李准浩就浑身血涌。明明他才是男人,明明组里大家伙跟金博士的交情都很一般。想到这里,李准浩就觉得今后无论什么事情他都会挡在金博士前面。
金铭株闭了闭眼睛,压抑了一下怒气:“金雅夏xi,我的母亲现在依然在医院接受治疗……”
还没等他说完,金雅夏直接接口道:“祝她早日恢复健康。不送。”
看到金铭株无奈地离开,李准浩转头问金雅夏:“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怎么说大家也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
“李准浩,说什么傻话呢?”金雅夏还没有回答,朴泽功就是一瞪眼:“既然金检察官家里有人涉案,他就要避嫌。金博士做的一点都没有错!不然出了事,谁来负这个责任?回去工作。”
“是,组长。”四眼卷毛呲了呲牙,椅子滑回原处。
在金雅夏有意的推波助澜之下,要求严查并严惩这一事件的民众越来越多。金钟植也因为苦情戏而获得了不少的分数。
金铭株犹如一头困兽,自从看到照片之后,他母亲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这让金铭株非常后悔自己的不小心,在拿照片的复印件质问父亲的时候让母亲看到了它。这两天的事情,他直觉地知道不对,城市猎人已经发信通知他,下一个目标是他的父亲,金钟植,他不认为城市猎人会乐意看到父亲在新闻中轻易博取同情分。更大的可能是像许勇赫一样,先让父亲爬得更高,得意了,松懈了,然后一把将他推下悬崖。金铭株可以肯定,金雅夏一定知道些什么,但她强硬的态度让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可以肯定自己的推测,李润成应该就是那个城市猎人,可偏偏他没有证据,只能看着李润成逍遥。这一切都让金铭株对自己恼怒异常。一切的事实近在咫尺,可他却只能站在那里看着,犹如一个旁观者,看着事态的发展,什么都做不了。
看着事态依照自己的计划发展,金雅夏这两天自然心情不错。而且从金尚国那里,而且因为这次实践影响比较坏,警方借势组织了几次扫黑活动。从而使得黑道几大帮派为了避风头儿暂时收敛了一点。可惜的是,她的好心情并没能维持多久。
“金雅夏xi,救命啊!”裴植重慌张的声音再次从金雅夏的手机里传出。
“你们在哪儿?”金雅夏皱眉。
“润成他被金钟植的手下抓住了!我,我……”裴植重一紧张就没了方向。
“地址。”金雅夏暗骂了一句‘该死’,这两天她光顾着在网络上煽风点火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剧情给忘了,金娜娜和裴植重被抓,李润成救人的同时还去探了金钟植的密室,被抓,金娜娜为了救他受伤了,两人的感情就此一日千里。
裴植重说了一个地址。
当金雅夏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她冲进去的时候,打手们已经倒了一地,李润成抱着受伤昏迷的金娜娜一动不动,显然受了不小的刺激。
“打电话给那个女兽医,让她关店面,把手术台准备好。”金雅夏一面吩咐裴植重,一面靠近李润成,拿手指一切金娜娜的颈部动脉,还好,人还没死。
“对,对,打电话给院长。”裴植重手忙脚乱地翻号码,打电话。
‘啪’一个清脆耳光扇上了李润成的脸。
打电话的裴植重吓得手就是一抖。
“清醒点了?”金雅夏的声音很冷。
“我……”李润成想要说什么,却被金雅夏给打断了。
“按住这里,别放手。”金雅夏移动着李润成的手,让他按住金娜娜伤口周围的几大血管,减缓血流的速度:“我们走。”
陈秀熙收到电话之后,在她的小兽医馆里做好了准备。她看到跟在三个狼狈不堪的人后面的金雅夏,陈秀熙诧异了一下她浑身上下的干净,却也顾不上多问,金娜娜大半个肩头都已经被鲜血染红,看着实在吓人。
“又是枪伤?”陈秀熙实在无法理解。首尔的治安已经如此糟糕了吗?但作为一名医生,治病救人是本能,容不得她多想:“心跳脉搏都不稳定,必须送医院输血才能进行下一步,不然会有危险。”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