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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大增。
“我知道,所以我才叫他不要去送死,还拖累别人。”
“呃······”裴植重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李润成从下楼,对裴植重说道:“阿姆尼就拜托了。”
金雅夏也站起身来:“走了?”
“金尚国打电话来说阿布吉出门了,他之前给大统领打了电话。现在应该是赶往青瓦台。”
金雅夏点了一下头。
“你们一定要小心啊!”裴植重不放心地叮嘱道,看房门关上后,他懊恼的直拍额头,怎么没早几天到庙里去求平安符呢!
一路无话,两人驾轻就熟的潜入了青瓦台,一看警卫的分布,李润成就知道,这个时候,大统领肯定在的宴会大厅。当他们进入宴会厅,李润成意外地发现,大统领一个人在厅里,周围没有一个警卫。
“你······”看到李润成,崔应灿一脸的震惊与伤感。之前接到李真彪的电话,现在看到李润成出现,不由得他相信,李润成是李真彪派来杀他的。
依然没有容李润成多辩解一句,金雅夏又是一记干净利落的手刀,直接将崔应灿打昏,拖到了墙角的屏风后面。
沉重的实木门被推开,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意料之中等待的人,这让李真彪皱起了眉头。
“您来了。”李润成走到了李真彪的面前。
李真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已经没有你要做的事情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吗,我要阻止您。”
“28年来的复仇,你无法阻止。”李真彪的话里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两人同时拔枪相向。看着这熟悉的一幕,金雅夏的脑海飞快地运转着,他在想着什么样的说辞才能打动李真彪放下手里的枪。
只是当金雅夏才挪动脚步,李真彪的手里的枪就改变了方向:“别动。你不该让他来。”李真彪对金雅夏说道。
“我无权阻止。李润成现在是我的雇主,这也不正是您所希望的吗?”金雅夏回答道。
“他在哪儿?那个懦夫躲在哪里?”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不到崔应灿的身影,李真彪有点被激怒了。
“与为了救自己而失去一条腿的父亲刀剑相向,您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真希望您能好好的想想,停下来,我只想跟父亲您一起过平凡幸福的生活。”李润成动之以情,“可惜,这一切都只是梦想。如果这是我的命运,那就由我来亲手结束它。”说着,李润成调转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很显然他是想用自己的生命来结束这一切,这也是他想出来的唯一解决办法。他在赌,赌自己在李真彪心中的分量。如果能够阻止,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不能,她的枪声也能惊动门外的警卫,让这一复仇计划彻底落下帷幕。
近三十年的父子感情无法作假,这也就是为什么李真彪要金雅夏阻止李润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李真彪嘴上说得狠,但事实上他无法对李润成下手。这一点金雅夏看得很清楚。可是,她担心李润成顶着脑袋的枪,如果不小心走火······
“住手!”崔应灿很及时的发出了声音。
金雅夏暗赞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功夫越加精湛了之后,趁这三个人注意力的焦灼在一起,悄然隐身。
“约定的性命,我现在来取了。”李真彪掉转了枪口。
“我一直在等。”崔应灿从容地回答道。或者说这些年他一直在等,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在李真彪扣动扳机的霎那,李润成和金雅夏同时动了,李润成飞身跃起,挡在了崔应灿的身前;金雅夏手中的飞刀出手击中了李真彪的手腕。 枪声响、子弹偏,也引来了门外的警卫。
“保护总统,把枪放下。”朴浩植怒瞪李真彪。虽然单独见面是大统领自己的要求,但行刺事件发生了,他作为青瓦台的警卫科科长就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不许动!”李真彪左手握住受伤的手腕,枪口对准了李润成:“谁轻举妄动,就会死人。我是扫荡计划的唯一幸存者,李真彪,为了替被祖国背叛的同伴复仇而来。我亲手杀死了李庆菀和千在万,把许勇赫送进检察院的人也是我,金钟植也是······”
看到不该出现的金铭株出现在了敞开的门外,金雅夏眼珠转了转:“李真彪,吹牛也请有个度。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并不是一件好事。就算你为复仇而来,但这并不说明你就是‘城市猎人’。”
“我······”
李润成张口想要说什么,被李真彪和金雅夏同时喝止:“你闭嘴!”
金雅夏继续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城市猎人’是谁,但我和所有的普通民众一样,希望他永远都不会被抓住。因为那样,就会像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悬于那些蛀虫头顶,让他们在做坏事之前三思而后行。顺带说一句,金钟植下台似乎是我的功劳。同时我也在这里声明,我不是‘城市猎人’。”
听到金雅夏的话,李真彪和李润成同时闭上了嘴。
“把枪放下。”朴浩植再次警告。
“阿布吉!”李润成跨前一步。
“不准动!”崔应灿已经被警卫强行带走了。他的计划在最后一刻失败了,不甘心,李真彪的心头充满了强烈的不甘心。
‘啪’一声背后枪响,把所有警卫都吓了一跳。
‘啪嗒’,手枪掉在了地上,李真彪左手握住了鲜血直流的右手,一脸绝望。
“阿布吉。”李润成扔了手枪,一把握住李真彪受伤的手:“医生,医生呢?”
······
几天后,首尔国际机场,金雅夏拖着小行李箱,拿着单程机票,坐在候机室里等候航班。
“你就这么走了?”金铭株出现在她的面前。
金雅夏站了起来:“不然呢?”
“朴组长很希望你留下。”金铭株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抱歉。”这倒是真心话,在这两年里,朴组长对她还真的是很不错,特别后半年。只可惜:“无论是国籍还是灵魂,我都不属于这个国家。”
“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万一······”
“没这必要,在我看来,不见面,不联系,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你的妹妹,金铭姬在二十几年前已经死了。我叫金雅夏,跟你和这个家庭没有任何的关系,也不想有任何的关系。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金铭株检察官。”金雅夏将话说得很直白,直白的不给一点婉转的余地。
“飞往美国洛杉矶的LA743航班就要起飞了······”
“不见。”金雅夏拉起行李杆同金铭株擦身而过,没有一丝留恋,没有一丝犹豫。
这样的干脆,让金铭株倍感难过,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挽回。他只能轻声的对着金雅夏的背影说了句:“祝你幸福!”
坐上飞机靠窗的位子,金雅夏闭上眼睛,有些感慨。这一切终于都结束了,两年前,她独自悄悄的来,现在亦是独自悄悄的走。而她的猎人生涯也就此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接下来她是该到处走走看看,然后······
“美女,要薄荷糖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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