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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盛”和“环艺”在这一支广告上有着协商,白诺言得将这一支广告曲放进自己的新专辑里,因为她从未演唱过别人的歌,可以以此作为噱头进行宣传。于是这一支广告就带上了非凡的意义,她最怕对方将她打扮得像天使像公主,那会让她自我鄙视然后恶心加无语,还好,“环艺”也没有那么的恶俗。
而这一支广告拍得无比的顺利,就是她穿上一套浅粉色的裙装,露出修长的腿,穿着“嘉恋”鞋子,随意的跳了几个动作。简单到不可思议,但确实就这样完成了,然后她跑回“轻云”补眠。
然后白诺言便收到了一个噩耗,那支广告作废,需要重新拍摄,而且没有给出任何说法。
她讨厌一切重复的东西,哪怕那些东西不完美,她修改后会变得完美她也不会修改。就好比做什么事就应该只做一次,第二次她会厌倦,会烦躁,会很不舒服,内心也会特别的压抑。她就是个这么奇怪的人,所以即使是演唱会她也讨厌那彩排,故意拖延故意晚到玩这些戏码。
所以她在听到那个消息时,想将程沂哲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只是骂不出口。
而在“环艺”公司里,程沂哲只是心血来潮的想看一眼他们拍摄的片子,看完后只说了两个字,“废掉。”
广告拍得很唯美,白诺言的衣服也将她的甜美衬托出来,可以说这视频若是放在网站上一定会引起无数宅男的疯狂下载。这样的片子许多人看后都表示很清新舒服,感叹年轻真好,却被程沂哲一句话就给否定了。
不少人对程沂哲这样的处理方式心有怨言而力不足,只好默默忍受。
在第二天的会议上,程沂哲将设计这支广告的设计师直接解聘,然后才给出原因。
广告拍摄出来,是要吸引人们的眼球去关注这商品。市场上有很多的广告,有些粗制滥造,甚至音乐让人烦躁,但当那一支广告播完你会很清楚的记得那个牌子,听到那个声音就知道是某某产品。而有些广告确实很失败让人没有看下去的欲望,这就是过度滥用审美。这算一类广告,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而另一类广告就是画面很美,让人很有看下去的欲望,甚至广告播完后,让人心情舒适,记得那广告的内容,记得拍广告的那位明星。就是唯独记不得这广告中出现的产品。这样的广告叫做失败,而且是巨大的失败。
白诺言拍摄的这支广告,吸引人眼球的不是她脚上的鞋子,只是她这个人而已,等观众从她脸滑落到脚时,广告时间都已经过去。
程沂哲要的广告是以“嘉恋”为主题,而不是只为向观众展示一个明星的样貌如何。
第十五季
这支广告的时间掐得很紧,白诺言是心中气愤,但还是跟着汪檀来到了拍摄现场。
只是很意外的,程沂哲也在,这让白诺言原本很衰的心情得到了很好的缓解。
白诺言拉拉汪檀,“他怎么在这里?”
“听说他很不满上次拍的那个广告,把那设计师给解聘了,但这广告时间又紧,于是程哥哥就自己亲自设计这支广告。”
她干笑了两声,“我还真有面子。”
汪檀不想承认,“好像还真是这样。”
白诺言耸耸肩,在那些工作人员还在忙活的时候,跑到程沂哲身边,明明看到他在忙,她还是要去打扰。好像这样,便能够满足心里的一点点奢望,也不知是向谁在证明着他对自己终究是特别的。
“看不出你还能做什么。”她拍拍他的肩,一副他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程沂哲瞪了她一眼,继续忙自己的。
她厚着脸皮假装看不到他逐客的表情,“你怎么能什么都会呢!当领导就成了,这破广告还用你设计吗?大材小用了。而且,我怎么没听说过你会这个?”
“太简单了,不好意思提。”
也肯回复,不错不错,有进步。
“说说拍什么?让我也准备一下。”
“不用准备,你是本色出演,很简单。”
“演什么?”她十分无比的好奇。
“一拜金女。”
……
而程沂哲也并未说错,只是拍一个情景,确实简单。
就是白诺言饰演一个比较喜欢穿高档衣物的女子,一开场便是她冲出屋子,叫嚷着“我要和你分手”,然后走在大街上。然后反复的回忆着自己的穷男友,什么都不肯买给她,甚至还不会甜言蜜语,这样的一个男生,最终让她失望了。她跑到大街上,意外的走进了“嘉恋”的专卖店,她看到了那一双双漂亮的鞋子。每一双,似乎都能够引诱出她的回忆。这一双,那个男生在她生日的时候送给她。那一双,那个男生在情人节里送给她的。甚至无数个节日里,那个男生都曾送过她一双“嘉恋”的鞋子。她一抬头,看到“嘉恋”的宣传语:一生只以你为恋。
她跑回了最开始的那屋子,一进门,便看到自己的那一双双鞋子,眼中闪着泪花。
短故事到这里为止,充满了悬念的同时也以“嘉恋”为主题。在最后附送一句话:有些男生不会甜言蜜语,他们只会真心。
拍摄的时候需要转换场景,除此之外都比较顺利,虽然白诺言不是个好演员,但这个也不考量演技。
她将眼角的眼药水擦掉,一步步向安排工作后续的程沂哲走去,“结果是什么?”
他挑挑下巴。
“就是这个故事的结果。”
程沂哲恍然大悟一般,“我也不知道。”
“不是你设计的吗?”
“控制在安排的广告时间里就只需要这么点情节就成,为什么还要费心思去考虑下文?”
她郁闷。
他不大想理会她,去找水龙头洗手。她却在后面跟着他,“评价一下我的表现吧!”
不用太夸她,稍稍夸一下就成。
他深呼吸了一下,“‘嘉恋’让你的脚看起来修长了一点,好看了一点。”
“是我的脚让那破鞋子看起来更好看。”
程沂哲似乎笑了一下,“我要进洗手间,你真想跟进来?”
白诺言脸不红心不跳的,“我也是进洗手间的,难道你以为我是为了跟上你?”
说完便迅速转进相反方向的女洗手间,心里无比的YY,又不是没看过,跟进去也不会怎么样。她吐吐舌头,自己怎么这么的……不知那啥。
她洗了洗手,觉得现在的自己无聊加无聊,还特别的神经质,但为何觉得挺开心的?
她自娱自乐了一把,“魔镜魔镜,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人?”
自己又回答出来,“看镜子看镜子。”
她笑着对镜子看自己的样子,傻笑了一会儿,将手上的水全甩到那镜子上去。
而刚从洗手间走出来的程沂哲在听见她那句话后,不可思议的向她那边看过去,闭了闭眼睛,干脆的走掉,他什么也没有听见,也不认识她。
白诺言从洗手间走出来,有些无趣。
只是她没有想到,孟津维竟然会出现在这里,真难得。
她走过去的时候,孟津维和程沂哲正在说着什么,那语气和内容是能多假就多假。她站定,然后对比了一下说话的两个男人,其实都差不多吧,各有优点,各有劣势,无论把他们放在哪里都会是人群中的亮点。
她做过很多很多的梦,有时候也会笑自己很傻,会梦想着哪里哪里的校草就那么恰好刚好的爱上她。
不过在高考之后,一个和她玩得还不错的女生从西藏回来告诉她。那个女生在那里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男生骑着马走过来,她第一反应就是白马王子。那个男生问这个女生,有没有结婚。女生回答没有。那个男生特别的诧异,然后讲述了他的历史。娶了一个老婆十八岁,但没有给他生孩子,所以他不要了。现在又娶了一个十七岁的,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最后那个男生还对这个女生开口,为什么都要十九岁了还没有嫁得出去?
白诺言在听后很不厚道的大笑,谁说骑白马的就一定是王子,说不定也是伪劣产品。
当然眼前的这两个都是货真价实的白马王子了,她笑了笑,觉得生活真是美好。
有吃有穿,还能有帅哥来享受,这能不是美好的生活?
她走到孟津维身边,“来看我的?”
孟津维停止和程沂哲谈话,把目光放在她的脸上,“顺路。”
真是让她郁闷,说是来看她的又怎么了?又不丢人。
程沂哲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就像在看戏一般。
“既然孟总都顺路来了,那就顺便一起吃饭。不知孟总肯不肯赏脸?”程沂哲看着孟津维,半分也没理会白诺言。他此刻衣着并不特别的整洁,但他却并未表现出不适。
“正好饿了,那就麻烦程总了。”
白诺言蹦蹦跳跳的,心情很是不错,跑到汪檀身边,“来来,给程哥哥和孟哥哥打个分,谁更好?”
“你在我左边放一百块钱,右边也放一百块钱,然后问我那一百块钱比较多,怎么比得出来?”汪檀思索了许久,自认为说出了一个非常有哲理的回答。
在另一边的孟津维却看着白诺言淡淡的开口,“宜静宜动,仿若精灵。”然后才转过身又看着程沂哲,“程总眼光不错,能选中她当代言人。”
“看来孟总对白小姐倒是很了解。”
“我们认识了很久。”
程沂哲眼睛眯了眯,却并未多言。
第十六季
程沂哲倒是很大方,在收工后请所有工作人员都去吃饭,而且所去的餐厅极为高档。这些都不重要,对于白诺言而言,越高档的餐厅,那饭就越难吃,越不爽,最不爽的是程沂哲真是不放过每一个可以将江桑榆叫出来的机会。这还不算什么,最让她不平衡的是江桑榆就坐在她的对面,让她真是不想看也必须得看到了。
孟津维坐在白诺言的旁边,见她脸色古怪,轻声开口,“不喜欢吃这里的饭菜?”
她抿了抿唇,“秀色可餐呢,所以饱了。”
孟津维嘴角勾了勾,用筷子给她夹了菜,只是他这个动作刚做完。对面的程沂哲与江桑榆一同看向他们,程沂哲的表情倒没有什么,只是眼神格外有深意,而江桑榆眼中则是充满了诧异。
白诺言有个习惯,吃饭最喜欢自己一个人吃,两个人也能接受,人一多她就没有食欲了。
她拿着筷子没有兴趣的这个菜碰一下,那个菜碰一下,反正都是做点场面功夫。
尤其是在对面的江桑榆一副淑女到不行的样子。
有侍者上来加菜,她很是无趣的祈祷,让那菜被碰倒到江桑榆身上吧,然后江桑榆尖叫加狼狈,那场面多让人开心。但偏偏什么都没有发生,侍者很熟练的将菜给端到桌子上,还一副很有素质的样子。
她又感到不爽了,就像小时候母亲在教训她总是不爱笑。母亲说在一些大型超市里,那站在超市门口的服务员微微一笑,让你不进去买东西都过意不去。小时候的她确实极为的不爱笑,总觉得那些一天到晚都笑的人是发傻,后来长大了,突然觉得笑也挺好的,因为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值得好伤心的地方。
她又将江桑榆打量了一眼,然后将目光停留在孟津维身上。
在少女时期,总是希望能喜欢上一个男生,无论是暗恋还是相恋都无所谓。只不过是希望能有一个人能满足自己青春的幻想,在多年以后回忆的时候青春不至于一片空白,至于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无所谓,只要能够让多年后的回忆不再空白就行。现在想想,多傻。
她有些嘲讽的看着江桑榆,她想的是江桑榆傻,千万别误会。
白诺言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圆滑的人,甚至不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几乎从小到大,她出去玩,哪怕是要在同学家过夜,也不会想到应该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她随性惯了。所以她此刻,仅仅说了句“不好意思,出去一下”便立即离席,甚至在想着要不要直接走人。
汪檀是以为孟津维在这里,老早就走了,不用关心她的死活。
走出包房,她走到走廊的另一边,那里有一盆花,而且那花苞似乎刚刚开放。她走了过去,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发现,用手将那朵花直接给摘下,然后假装坦然的又跑到另一边去。明明不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却想做贼一样。那感觉似乎有些回到高中,有一次她心情不好,就跑到某个精品店去偷了一个小发夹,结果是她因为愧疚又买了一个十元的大发夹……
她坐在鲜有人会走动的阶梯上,把鞋子脱下,很随意的翘着腿。而手则拿着那朵花,一点也没有爱惜之心,将花瓣一瓣一瓣的撕下,嘴里轻轻的数着,“走,留,走,留……”
当她将花瓣全都摧残完时,抬起头,便很是顺便的将站在她面前的江桑榆从脚打量到头。
江桑榆看一眼她不远处乱甩着的鞋子,很是善良的将鞋子捡到她面前。
她咧了咧嘴角,她可没让江桑榆做这个,要表现善良也到人多的地方去啊,在这里表现给她这个从来以温柔为耻的人看算什么事?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江桑榆咬咬牙,努力的挤出这句话。
“你是希望我过得好还是不好?”她挑着眉,还好这里没有旁人,否则定以为她是在欺负这位娇滴滴的美人。
“当然希望你过得很好。”
白诺言像听见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