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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毛娼妓切苹果用的,陆生用受伤的手拿起来。
“这一次,是否可以真的去到冰丽的身边?”他平静地说著。
“去不到也没关系,因为我,也没有资格得到她的爱。”他耻笑地说道。
“但是,我真得很想念你,只怕一面也好,让我去到你那边。”
他举起刀子,对淮自己的胸前。
“只让我看看你就好。”
双手用尽力量,刀尖就无情地□□了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在走廊行走著的鸠,总感觉内心很不舒服,但又不知是怎麽回事。
到底是怎麽呢?难道是忘记拿东西了?
鸠疑惑地摆摆头,打算回去看看是不是真的遗留了什麽,不过他一回头,就看到毛娼妓走出来。
“毛娼妓,这麽快就出来了?”鸠有点惊讶。
“是的,陆生大人说我可以先出去的。”
“那你的那盆水果放在房间了吗?”
“嗯,我弄好苹果之后陆生大人说他想吃的时候会自己拿。”
“是吗?”
不过他的手不是受伤了吗?从伤田的深度来说,碎片进得很深,都差不多到骨头了,这样子拿什麽都一定会感到很疼痛吧。
用另一只手拿吗?不过他好像两只手都受伤了,另一只的好像是当时割脉的。
说起来,想吃苹果的话要拿刀子吧,他拿不拿得起啊。
啊!?刀子?
“毛娼妓,你的那把水果刀呢?”鸠像想起了什麽似的,连忙问道。
“咦?就在那盆子里面啊。”
他想起来了,一开如毛娼妓进来的时候,陆生的眼神有明显的睁大,而他也一直看著毛娼妓在削苹果所用的刀子。
“糟了!”
那麽!
他跑到陆生的房门,内心不断地祈求著,用力一开,看到的是绝望的谷底。
“陆生!!”
床单全是鲜血,陆生睡在上头,动也不动,胸前更插著那把刀子,双手更紧紧握著,他像半睁开眼地看著鸠,嘴角也流了血液。
“啊!陆生大人!!”毛娼妓吓得向后倒退,绊倒了双脚而跌在地上。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呢,他们不知道,只是,他们知道那是他们一直渴望永远不会发生的恶梦。
而这时在远方,一间小木屋子里,一把婴儿的哭叫声吵醒了原本熟睡的人儿。
“啊!怎麽呢?”少女立即上前抱起了婴儿,但哭声仍然不减。
这少女就是雪女冰丽,从去年起就一直休假,来到了远野的森山。
她抱著的这孩子就半个月前刚临盆的婴儿,她和陆生的孩子。
“好了好了,好孩子不要哭了。”她摇了摇,但孩子仍然在哭泣。
“嗯?到底怎麽呢?”据这半个月来,冰丽发现她的孩子意外很乖巧,除了尿床或肚子饿的时候才会哭泣,而且平时也很安静。
因此他会这样令冰丽感到疑惑,不过,其实冰丽的内心也感觉很不安。
一股的不安感令冰丽感到害怕,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她望向窗外,闭了双眼,她现在的愿望,就是祈求在远方的陆生能平安幸福。
经过几天的抢救,到了某天的清晨,陆生终于拾回一条小命。
“少主醒了!”
陆生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他家里的妖怪们,还有他的爷爷和母亲,不过之后是感到无比的惊讶。
“为什麽?”他用力地想坐起来,一旁的妖怪立即想去扶助,却被陆生挥开。
“为什麽我还活著?”陆生抬起头,看著低头无言的鸠。
“为什麽你要救我!?”陆生突然大声叫道。
“陆生!你在说什麽!?”滑飘吓得立即严厉地说,想不到拼命救回来的孙子醒来的第一句却是这个。
“如果我死了,我就能看到冰丽。”陆生说道。
“咦!?”
“我是个很过分的人,我对冰丽做了什麽都是不能原谅的。可是,她却为了保护我已死了。。。我真差劲。”陆生嘲笑著。
“所以,我只有死了而已,这样才能看见冰丽,跟她说好多好多的东西,告诉她其实我一直都很爱她!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著就忘记她的存在!为什麽啊!咳咳!”因为用甲力过度,陆生胸前的伤口开始破裂,血液流著,而由于伤口太深而导致他也咳血。
“陆生!!”
“我只有死才能拯救自己犯下的错误。不是,就是死了也不行,因为...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已经坏掉了,在什麽时候一切都已坏掉了。
已经回不去了,以前的时光。
啪——
一把掌挥向陆生的脸上,立即变成红色。
“咦?妈妈?”
陆生难以致信地看著自己的母亲,明明十分开朗,温柔体贴的母亲,居然会甩自己一把。
“你在说什麽,你就这样死了,我们该怎麽办!?”若菜看著陆生,眼泪渐渐落下。
“你的父亲已经不在了,我只有你一个儿子,要是你有个万一,我该怎麽办?”她跪下来,双手贴向脸额。
“妈妈。对不起,我只想到自己。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陆生摇著头,眼泪也掉下来。
“我好害怕,为什麽冰丽会死去,我还没有告诉她我真正的心意,她为了保护我而不在了,我好害怕。嗯,啊!”
若菜上前抱紧他,他放声地大哭,可能这是陆生懂事来第一次这样吧,自从父亲死了,他就要学会坚强,所以,他一直都在忍耐。
待他们都冷静了,滑飘才拍拍陆生的肩膀。
“陆生啊,我一直都很犹豫要不要告诉你,不过看到你这样,我也发现你是对雪女真心的。”
“爷爷。”
“好吧,我跟你说,其实雪女她,还没有死的。”
“咦!?”
作者有话要说:
☆、决心
陆生听到了惊人的事情,他一直思念的雪女冰丽其实并没有死去!?
“这,这是怎麽回事!?爷爷!好痛!”陆生激动得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痕,拉扯而疼痛得皱眉。
“陆生,你先冷静一点。”滑瓢叹了口气,看著身后那些妖怪们。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鸠有些事情要跟陆生说,若菜你也不用担心,回去忙吧。”
他顺便也叫若菜回去。
“我知道了。”看到陆生已没事,而且也冷静下来,若菜也点点头。
虽然仍有点担心,但既然滑瓢这样说,若菜也没意见。
等大家都出去后,滑瓢才跟陆生说。
“陆生,你稍微有冷静点了吗?”
“嗯。那麽,这到底是怎麽回事?爷爷,那时候牛头鬼明明就说冰丽已经死了。”
想到这,陆生的心再次难受了,冰丽很明显是被他害死的。
因为他那不成熟的表现,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回想起当时,陆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渡过的。冰丽被害的一事,令奴良组和江村组的一直努力渴求的美好关系差点破碎,幸好是因为当时两组的人都觉得是江村组的千金做得太过火。而他的父亲,就是江村组的头目愿意亲自严惩自己的女儿,再加上滑瓢知道其实冰丽实际没有身亡的事,才让事情告一段落。
虽然一开始陆生是想亲手血刃江村明里的,但因为滑瓢的阻止以及同盟的关系,他才没有下手。之后,他就像失去灵魂一样活著,直到车祸之前。
“其实那时候牛头鬼只是想气你一下才这样说的,雪女并没有死,只是去了远野而已。”
“咦!?冰丽去了远野?为什麽?”
“你记得当时牛头鬼还对你说了什麽吗?”
“......”
“他那时候还说了,冰丽怀了孩子,然后死了...孩子也一起。”
“啊!?”陆生想起来了,的确他有这样说过。
“那麽冰丽她...?”陆生立即问道。
“是啊,她没事,孩子也没事,她只是为了安胎才到远野,其实在她被刺之前,就已经向我请假一年的时间去远野,只是当时我也不知道她请假的理由。”
“为什麽明明冰丽没事,你不告诉我呢?”
“这就是我现在要跟你说的重点,陆生。”滑瓢点点头。
“重点?”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鲤伴死的时候,你是有怎麽的感觉。”
“啊!?......”陆生一瞬间迟疑了,他皱眉头。
“我记得,那时候,看著满身是血的父亲的时候,我笑了。。。”他低下头。
“看著那些鲜血,我感到很高兴,而且也很兴奋。”别过头,冷汗流著,陆生不想回忆起这段记忆。
“你知道理由吗?”滑瓢问道。
“不知道,这原本已忘记了。”全靠有冰丽在,那时候,他很痛苦,看著父亲的死亡没有感觉难过,而是兴奋的他,很差劲。不过因为有冰丽在身边,他才能继续地生活。
“鸠,你来说明吧。”滑瓢看看旁边的鸠说道。
“好。陆生,你听著,你患的是先天性嗜血病。”
“咦?先天性,嗜血病?”
“简单来说,就是对血拥有渴望和兴奋的心态,要是不早治疗,会变成只会以伤害和杀戮以换得血的妖怪吧。”
“为什麽,我会...咦?先天性?”陆生看著鸠,说不出什麽。
“这是遗传吧。老朽年轻的时候也曾有过。”滑瓢点点头。
“原是对于妖怪,都是有点嗜血的,只是在心理上能控制摆了。可是,滑头鬼就跟一般的妖怪不同,体内对血的渴望比起其他的妖怪更要强。”鸠解释著。
“特别是受到很大的打击时看到血,就会引发出来嗜血症。”
“老朽在年轻时都曾经有疯癫过,之后随著愈来愈会控制畏,还成立了奴良组,就好好地控制了。顺便一提,鲤伴在乙女离开的时候也有过嗜血的行为,不过之后因为慢慢的成熟和为了组的将来,也控制著了。”
“陆生,我们之所以不告诉你雪女还活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嗜血症可能会随时暴发,而雪女当时已经怀孕了,而对孕妇有些情境是不能还她们看到的,你明白吗?”鸠说著。
虽然他们没有想到之后陆生会发生车祸,更把冰丽忘记了。
“你打算怎麽做?陆生。”滑瓢看著陆生,只见陆生握紧拳头。
“我说啊,鸠君。”陆生看著鸠。
“什麽事?”
“嗜血病是能控制的吧?”他有点迟疑。
“是啊。”
“八年前,我曾经病发过,不过因为有冰丽在,我才能平安渡过。现在,我不能再麻烦她。”陆生抬起头,十分坚定。
“爷爷,请你教我控制的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分别
第二天的早上,陆生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地照常上学。
“陆生大人,你真的没事吧?”毛娼妓站在门口,把手中的便当交给陆生。
“嗯?我有什麽事吗?”陆生平静地微笑,令她有点不知所操。
不是,少主大人,你昨天才刚自杀了两次,还问我有什麽事。
“总之我先去上学,回来再说吧,再不走就要迟到了,青田坊,你淮备好了没?”陆生往家里叫著,很快,青田坊就赶过来了。
“来了!少主!”
“那麽再见。”
“路,路上小心。”真的没有事吗?
毛娼妓担心地看著他们的背影。
在学校,今天是要交取高中学校志愿表的日子,而下课后加奈便走到陆生的座位上。
“陆生君,你之前说想要读本地的高中吧。”
“啊!关系这事啊,加奈,那个...”陆生捉捉头,苦笑地说道。
他把自己决定的事告诉了加奈。
“咦!?你要去京都的高中!”
加奈惊讶地大叫,但立即察觉到旁人的目光而低下头。
“陆生君,为什麽突然这样决定?”加奈小声地问。
“是啊。我想这是为了我的将来,我发现原来我一直都太依赖家人,所以我想让自己更独立一点。”
“是吗?不过如果这是陆生君决定的事,我会为你加油。反正以陆生君的成绩,去哪间学校都可以。”
“嗯,谢谢你,加奈。”
“但是,有点寂寞啊,高中就要分开啊。”对于从幼稚园时就一直同班的他们,加奈真的十分不舍。
“没有关系,再多联络就可以了,而且如果成功的话,我很想在本地念大学。”
“是啊,我们互相努力吧。”
在京都,可以更令自己控制得好畏,也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为了自己,为了自己重要的人,一定要变得更强。。。
冰丽,如果在那个时候我没有耍小孩子气,没有这样过分地对待你,能坦承地各你告白的话。
可能我们就不会走这麽多的路吧。
晚上,妖怪化后的陆生来到滑飘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