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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母老虎肯定是不能满足你,还是让妾身来服侍你吧!”聂玫瑰反身骑在展昭身上,准备下手。
丁月华啊丁月华,平时你那么凶恶,关键时刻你怎么不出现了呢!展昭啊展昭,难道你一生名节就要毁在这女人手里了吗?展昭坚强的控制着自己的意志,不容妥协,但身体的变化令他无法集中精力。
“你放p!你才是母老虎!你这个臭biao子敢在背后骂我!看我今天不宰了你!”震天的吼叫从房门口传了进来。
“额……”聂玫瑰转脸一看,那不正是丁月华吗?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口?
听到这狮子吼,展昭松了一口气,上天真是待自己不薄,这母老虎又在关键时刻出现了!
“你这烂玫瑰,你放开那只不要脸的臭猫!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来!”丁月华凸着眼珠子往床前窜。
丁月华跟着卢方一路追到云烟山庄,卢方说要等蒋平带着人来再进去,先礼后兵,可丁月华管不了那么多,她一路上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要出事,想起聂玫瑰要对展昭下手,她就恨不得掐断那朵花。
结果丁月华直接和守门人起了冲突,不顾一切的把人踹到跑了进去。卢方怕丁月华一个人出危险,只好和韩彰徐庆一起冲了进去,一路打杀。
丁月华抓了一个家丁,剑架在人脖子上,逼着他带她去聂玫瑰的房间,一过来就看到和上次一样的香艳场面。展昭故意甩掉她是到这里来和聂玫瑰幽会来了!丁月华想起来就浑身呼呼冒火。
丁月华无法忍受背叛,恨不得一剑砍了聂玫瑰,连带把展昭一起砍了,不顾一切的拔剑冲了过去,直指聂玫瑰的面门。
但她忘了这不是在开封府,这是在云烟山庄聂玫瑰的房间,机关重重。聂玫瑰一手摸到床上的按钮启动了机关,一排毒镖飞了出来,飞向丁月华。
“小心!”展昭恨不得马上飞起来帮丁月华去挡住这些飞镖,怎奈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丁月华傻了眼,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状况,她跟展昭学了剑,学了拳脚,跟白玉堂学了刀,但是没有学过怎么躲避暗器,脑中完全没有概念。
凭借身体本能去躲避,一不留神就被暗器打中了肩膀,那毒迅速侵入身体,丁月华摔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月华!你怎么样!”展昭亲眼看见丁月华被暗器打中,腹中一股绞痛,他情愿现在倒在地上的人是他!
丁月华此刻两眼发晕,五内俱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聂玫瑰慢条斯理的走下床,捡起丁月华掉在地上的剑。
“巨阙,真是好剑,今天我就用展昭的这把剑画花你的脸,让你变成丑八怪!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聂玫瑰眼中放着毒气。
丁月华并不比自己美,还那么粗鲁,可展昭喜欢的是她!对自己都不正眼看!聂玫瑰不服气,她要报复!
聂玫瑰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拿着剑一步一步向丁月华走去。
“不要!”展昭在床上喊着。
“怎么?你心疼?”聂玫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展昭。
“你不要伤害她……你要我怎样我都听你的……只要你放过她!”展昭的目光焦急又心痛,像一把利刃,戳着聂玫瑰的心。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聂玫瑰放掉手中的剑,走向展昭,“那就当着她的面让我们共效于飞,你做得到,我就放过她。”
聂玫瑰走到床前,凝视着展昭,伸出手指划过展昭的脸庞。江南的男人果然俊美无比,连生气着急都这么美,聂玫瑰简直陶醉了。
月华,对不起。展昭心中暗叫。此时此刻他如不屈服,丁月华将惨遭毒手,而这之后,他也没有脸面再面对丁月华了,他会离她而去,放她自由。
朱唇压在展昭的脸上,聂玫瑰如蛇一般扭动的腰身,还故意瞟着倒在地方的丁月华,像是向她示威。
丁月华伏在地上喘息,攻心的毒气已经让她感觉不出哪里疼痛,全身失去知觉,只有在口中感觉到一点点咸味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落泪了。
如果我可以证明展昭是真的关心你,你是否可以给他一个机会,两个人好好相处一下?
丁月华此刻脑中浮现出白玉堂跟她说这句话时的情形,眼睛被泪水挡住看不清了啊!丁月华艰难的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面前的景象又变得清晰起来。
床上痴缠的两个人啊,怎么会变成这样?那女人明明应该是她才对!她为什么今晚要拒绝展昭,如果不是她拒绝了展昭,现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眼睛好痛,好想闭上;胳膊好痛,抬不起来;心也好痛,好想此刻就停止跳动,什么都感觉不到。
展昭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不作任何反应。不敢再看丁月华,也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为何要把丁月华丢在一边不理?为何他要那么自私只顾自己?为何他不能对她和颜悦色总要骂她?
悔恨和愧疚充斥着展昭的大脑,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女人,他已经无暇理会也无心理会了。
嗖的一下,展昭耳边听到一股气流声,还未及睁眼,一个人身的重量就压到了自己身上。展昭睁眼一看,一股殷红的血色沿着聂玫瑰的脸颊流了下来,滴到自己的皮肤上,黏黏的有些热。
展昭瞄了一眼聂玫瑰的太阳穴的位置,那长长的尾部,分明是自己的袖箭!袖箭?展昭猛然想起,临行之前,丁月华非要把袖箭装走,她说他答应过教她袖箭,路上无聊不如就学学袖箭。为了便于练习,丁月华就把袖箭装在了自己的袖子上。
自己的袖箭就这样救了自己一命,展昭长舒一口气,转头一看。
“月华!”展昭睁大眼睛,丁月华倒在地上闭着眼,已经失去知觉。
展昭用尽力气推开了身上的女人,滚下床,奋力爬到丁月华的位置,捉住她的手腕,摸了一下她的脉搏,还在跳动,看来只是晕过去了。
“月华,醒醒……”展昭拍了拍丁月华的脸。一直昏迷下去不妙,丁月华身上新伤旧伤一并齐发,外加中毒,如果不是及时救治,小命不保!
丁月华有了些许反应,展昭又边叫边拍,终于把丁月华拍醒了。
“什么东西?”丁月华眯着眼睛,从缝隙中只看到一团黄色的东西,伸手摸摸,还有点软。
“别乱摸……”展昭抓住丁月华乱晃的手。丁月华正在戳他的胸,他还没来得及把衣服穿好就急着滚下来看丁月华。
☆、第42章 再起波澜
“不要脸!你怎么还不死!你去死啊!”丁月华这才看清,展昭光着上身在她的面前,气急攻心,喷出一口鲜血,喷到了展昭的胸前。
“月华!你没事吧!”展昭抬起丁月华的上身,放到自己的臂弯中。
“我没事……你等我回开封府……告你强jian民女!”丁月华这口气还憋在心里呢。
“是她要强jian我好不好!再说我们什么都没做!你简直不可理喻!”展昭又头疼。丁月华这女人简直是得理不让人,无理也要搅三分。
“你又骂我!你又骂我!”丁月华竟然抱着展昭哇哇大哭起来。
“你这又是怎么了?”展昭被丁月华突然的哭泣吓到了,搂着丁月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倚着他的肩膀,等着她哭完。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群虾兵蟹将出现在聂玫瑰房间门口。看到聂玫瑰被杀,他们怎肯放过展昭和丁月华,齐齐冲了进来,准备砍了这两人。
“这回真是不想死都难了……”展昭笑了。
“就算到了阎罗王那里,我也不会放过你……”靠在展昭的肩头,丁月华前所未有的感到踏实、舒心,轻轻两句,半分责备,半分娇嗔,可惜这一切都太迟了。
刀光闪烁,展昭闭上双眼,刀落下来就解脱了,这一瞬间展昭毫无留恋,因为他怀中的女人会跟他一起离开尘世,不能同生,但愿同死。
“你这种母老虎,阎罗王不会收的!”话音一落,砰砰砰,一排家丁倒了下去。
展昭睁开眼,嗤笑一声:“白五爷一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这回这网是不是收的早了点?”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伤的还不够重!”白玉堂走近,半蹲下来,检查展昭哪里受伤了。
“别管我,先救月华!”展昭激动的抓住白玉堂的手,丁月华现在已经晕过去完全没有反应了。
“必须马上把毒逼出来!”白玉堂看了一眼丁月华,站起来转身朝门外喊,“大哥!大哥你来了吗?”
“来了来了!”卢方疾步伴着急声,风一般的冲进了房间。
白玉堂示意要马上给这两个人运功逼毒,卢方招呼后面跟过来的人守住门口,不许人打扰。
展昭内力雄厚,恢复的很快,毒一逼出来,马上就行动自由了。
丁月华身上的毒虽然逼出来了,但人还是昏迷不醒,卢方拿了药把她中镖处的伤口包扎好,说要尽快回开封府请公孙先生医治,不然还是很危险。
白玉堂抢先把丁月华抱了起来,说展昭身上还有伤,现在还是以恢复身体为主,这些粗活就让他代劳吧。
丁月华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只看到一片白色便知是白玉堂来了。
“五哥……”丁月华喊了一声。
“别说话,你现在需要休息,我们马上回开封府。”白玉堂大步前行。
“那只猫……”丁月华抓紧了白玉堂的衣服。
“我在!”展昭赶了上来,对上丁月华憔悴的面容。
丁月华看到展昭无恙,放心的闭上了眼。
展昭和丁月华刚离开开封府,公孙策便向包拯提议早作准备去支援展昭,包拯马上进宫向皇上说明缘由,请示行动,皇上准许一队兵马由白玉堂带领一同前往至云烟山庄。
云烟山庄这些年做的这些只问钱财不问是非的勾当,也让多半江湖人不齿,这次朝廷出兵也算为江湖除害了。
庄主柳云烟已经死在白玉堂的刀下,用白玉堂的话来说,那是弹指一挥人就倒下了,和白五爷对抗,那叫不自量力!
“白护卫果然是国之栋梁。”公孙策半分赞扬半分玩笑。
“那是自然!”白玉堂从来不懂什么叫谦虚,有高帽子就往头上戴。
丁月华仍然在昏迷中,公孙策说她脉象平稳已经脱离危险,只需好好休息,很快就会苏醒。展昭一直站在床边不肯离去,连坐都不肯坐,一站就是一整日,没有人劝得动他。
到了早上,包拯来看丁月华,顺便想劝劝展昭。展昭的固执是出了名的,整个开封府除了包拯,展昭谁的话也不听。
包拯一通大道理砸下去,展昭也差点站不稳,保重身体是为国为民,包大人小题大做的本领展昭也算领教了。
总之包拯离开之后,展昭也不站着了,搬了椅子过来坐在床边靠着,眼睛不眨的看着丁月华的睡脸,心中岂止是愧疚。
但他又感谢这次经历,他感到丁月华不再像以前一样那么敌视他了,丁月华从此会改变自己的态度。他盼着她赶紧醒过来,他要再把她抱在怀中,再听她说那些温柔的话。
展昭没有迎接到丁月华的苏醒,却迎接到了丁兆兰丁大爷的怒吼。丁兆兰不等通报就闯进了开封府,看见展昭就劈头盖脸一通骂。
包拯公孙策赶过来的时候,丁兆兰已经拔剑要和展昭火拼了。
“丁贤侄且慢!”包拯紧走两步,走到展昭身边。看到包拯,展昭低头行礼。
丁兆兰见包拯来了,也抱拳行礼。包拯和丁总兵交情匪浅,丁兆兰自是当包拯是自己的长辈,十分敬重。
“丁贤侄前来开封府可是探望月华?”包拯问到。
“包大人,我是来带月华回家的,我不会再让月华留在开封府受罪!”丁兆兰答到。
原本丁月华的事都是丁兆蕙丁二爷在管,丁大爷要管庄子里的事,很少过问。起初丁大爷也只是认为展昭和丁月华是夫妻间小打小闹,无须理会,可这次听说丁月华中毒身受重伤,差点连命都没了就坐不住了,一定要亲自来开封府讨个说法。
“受罪?我看受罪的不是丁月华,是展昭吧!”白影闪现,白玉堂抱着刀飘了出来。
“丁大爷,我不是向着展昭,丁月华来开封府不过月余,就把开封府上下闹得鸡犬不宁,包大人宽厚仁慈,不但不予计较,还认她做干女儿,对她多有关照,如今我只说句公道话,你们丁家把这种女人嫁过来,应该是我们向你们问罪才对。”
白玉堂和展昭一样也是忍了很久了,丁月华不是他媳妇,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如果是他媳妇,那就跟他说的一样,早就一巴掌打得她满地找牙了,怎会像展昭一样还当菩萨供着。
“白玉堂!休要胡言!”展昭拦住白玉堂。虽然白玉堂说的是事实,但这时候说出来只是火上浇油,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