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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见钟情〔捉虫〕
丁月华说她这次真的是诚心诚意来向展昭请教的。
丁月华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展昭看了一眼面,又看了一眼丁月华。
展昭很少在晚饭过后还吃东西,忙起来连晚饭都免了。但丁月华这碗颇有诚意的面,展昭还是无法拒绝,但是也不敢动筷。丁月华根本不会做饭。
“怎么了?不肯赏脸?”丁月华问到,“还是……你不敢吃?没有毒的!我只是想休夫,可没想要谋害亲夫!”
“月华,你煮的面真的可以吃?”展昭不是没吃过丁月华煮的东西,他宁愿南侠都不做了,也不想吃第二次。
“当然可以!干爹刚刚吃过!”丁月华开始拍桌子,从来没人敢质疑她煮的饭能不能吃。
丁月华拿起筷子硬塞到展昭手里,那绝对是一副今天你要是不吃,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架势。
展昭躲不过,只好拿起筷子,挑挑拣拣的找出很短的一根面,却迟迟不敢送入嘴中。
“展昭!堂堂南侠竟然怕我小女子这一碗面,说出去叫人笑话!”丁月华又夺过筷子,夹了一大筷子,端着碗,送到展昭口边,强行塞了进去。
“怎么样?”丁月华放下碗筷,得意的看着展昭,等着听他的夸奖。
展昭却痛苦至极,捂着胸口,面孔扭曲,像是吃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展昭!你怎么了?喂!你别吓我啊!”丁月华慌了手脚,她的面条里没有放什么奇怪的东西,那味道她刚刚还尝过,怎么展昭会这样。
“展昭展昭!你到底怎么了!”丁月华忙上前扶着展昭,看他到底发生什么事。
展昭抬头,刚好对上丁月华的眼睛,近在咫尺,丁月华眼中写满了焦急,绝非是面对一个憎恨之人的眼神。
丁月华与展昭一对,眼神马上躲开,离得这么近,丁月华的脸有些发烫。
丁月华站起来,背过身去:“你慢慢吃吧,我去看看干爹休息了没有,总是不顾自己的身体……”丁月华匆匆走出了展昭的房间。
展昭呼了一口气,倒了一杯凉水,刚刚被丁月华强塞的面,烫到了心口,喝了凉水就舒服多了。
展昭拿起筷子,搅合了一下这碗面,真的有些奇怪,这面不但不难吃,还出奇的好吃,难道说丁月华在这短短的一年之中还学会了煮饭?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丁月华离开了展昭的房间,如她所说,去书房找包拯,但并非劝他休息,而是向他求证一个问题。
“敢问干爹,展昭与月华成亲之前,可曾有过红颜知己?”丁月华问到。
“这……”包拯略有为难。展昭和丁月华目前正处于关系极度不稳定的阶段,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影响到他们,包拯岂敢乱说。
“月华并非责问,只望干爹据实相告。”丁月华面有愁容,似已被缠绕许久。
“有过,不过都是过往云烟,不值一提。”包拯正面回答。
展昭跟他这些年来,包拯也曾见展昭数次为情所困,在情与法之间徘徊,但是和展昭相恋之人,都没有好结果。想到此处,包拯颇为担心。
“展昭前往茉花村之前可与月华相识?”丁月华问到。
“据本府所知,你二人之前未曾谋面。”包拯回答。
“既然展昭与月华从未谋面,展昭何以答应干爹提的这门亲事?”丁月华又问。展昭的个性丁月华虽然未能完全了解,但也能看出几分,绝非一个媒人,几句好话就可以左右得了的。
包拯沉默不语。其实这个问题,也曾让包拯深感意外,因为展昭答应的太痛快,痛快的完全不像平时的他。
“展昭可是为了报答干爹的知遇之恩?”丁月华如此敏感,很快发现了这个事实。
任何事展昭都可以不为所动,唯独涉及到包拯,展昭就没有办法无视,展昭对包拯的事比谁都紧张,对包拯比对亲爹都要孝顺。
包拯没有说话,只是叹气。
“可是被月华言中?”丁月华见包拯不回答她刚刚的提问,又追问一句。
“月华,本府并不知展护卫当初何以如此痛快的答应这门亲事,或许如你所想,是为了向本府报恩,但有一件事本府却是知道,展护卫对你可以一见钟情,他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包拯说到。
这个关节包拯倒是曾经听展昭提起过。展昭说他在茉花村丁家庄园第一次见到丁月华,就被她那一身不凡的英气迷住,一直以为自己只喜欢那种柔弱可人的女子,见到丁月华的时候才发现,这样一个冷艳动人的女子,更加能抓住他的心。
“一见钟情……”丁月华默念了一遍。若展昭对丁月华一见钟情,那丁月华很快应允婚事或是投桃报李,和展昭怀着同样的心态。丁月华也听别人讲了不少之前的事,深感之前的丁月华也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屈服于传统礼教的人。除非是她也看上了展昭,否则很难那么快的答应与他联姻。
“月华,本府另有一事想你帮忙,不知你可愿意?”包拯问丁月华。
“干爹请讲。”丁月华拉回了自己的思绪。
“过几日展护卫要出差办案,因涉及到江湖一大帮派,本府本欲叫白玉堂一同前往,不过若他二人同时外出,恐京中有事无法处理,故而本府想你和展护卫一同前往。”包拯说。
这案子原本简单明了,但涉及江湖帮派,此帮派为首的帮主是昔日八贤王游走民间时的至交,还牵扯到朝廷众多人脉,包拯很难下手。不过以展昭昔日在江湖中的地位,并不难办,只是此帮派不受管制,虽不与朝廷为敌,但朝廷也无法对其约束,一旦发生冲突,展昭一个人就显得势单力孤。
“你与展护卫同去,也借机增进一些了解,也可印证一下本府的说法。”包拯看出丁月华在犹豫,她并不想与展昭同行,可是这次,必须有两个人一起去,否则包拯不放心。
丁月华的身家背景以及武艺完全可与白玉堂匹敌,想来也不会有人甘冒与手握重兵的雄关总兵丁大人为敌的风险。丁月华前去对于开封府来说要更为安全,比白玉堂前去更加适合。
“是,但凭干爹吩咐便是,只是……”丁月华虽有些抵触,但这事上却不想驳了包拯的面子。
“只是月华并非公门中人,行事必然与展昭不同,如果发生冲突要如何决断?”丁月华问包拯。
丁月华和展昭不一样,她这脾气可不是什么都忍得的人,她可是六亲不认,关键时刻也不会想着维护谁的名誉。
“本府只是希望你从旁协助展护卫,非必要无需出面。”包拯求个安心而已,风声放出去,必然令对方有所顾忌。
包拯这么说,丁月华也就应了下来,一起出门这点事她还不会放在眼里,只是心中别扭。
丁月华回房的时候,看到展昭在门口等她。
“我是来谢谢你那碗面的。”展昭对丁月华说。
丁月华送面的时候说有事请教,可面留下来了,她人却走了,展昭并不知丁月华究竟为何而来。
“别忙着谢我,我还有问题想问你。”丁月华此刻满腹心事。
“问吧。”展昭说。
“你与月华成亲之前,可曾见过月华?”丁月华问。
展昭摇摇头:“没有,展昭第一次与你见面便是在茉花村。”
“既然我们从未见过,你怎会答应干爹所提的亲事?”丁月华又问。
丁月华不是不相信包拯,而是觉得展昭的说法或者另有不同。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何奇怪之处?”展昭反问。
丁月华眉头一皱,展昭这回答是避重就轻,她断定他心中绝不是这么想的。
“你是为了向干爹报恩?”丁月华问到。
展昭微微一怔,没想到丁月华会这么问他,一时间没想到要如何回答,无论他回答是与不是,都不妥。
“真是愚不可及!为了报恩就出卖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还葬送了别人一生的幸福,展昭,这么做值得吗?”丁月华的话相当刺耳,换任何人听了都会不舒服。
“月华!当时你可并未反对!难道你答应嫁给我并非出自你的本意?难不成是有人胁迫?”展昭越来越迷惑。
“你坦白告诉我,你可是对我一见钟情?”丁月华继续追问。
展昭又是一愣。
“是或不是?”丁月华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以确定展昭对自己的感情。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只是答应包大人……”展昭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了,也不知道丁月华为何会这么问,当初丁月华虽然是带着怒气出来跟他比剑的,但是比剑之后毫无不悦之色,不但答应了婚事,还亲自送他出茉花村。
“你为了报恩娶我,然后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你……”丁月华明显觉得展昭是在敷衍了事,他的回答她一个都不满意。
☆、第12章 出差办事
“月华,展昭与你成亲之前已经讲明展昭的现状,不可以一直陪着你,让你与我一同到开封府来,是你说不想连累我让我为你挂心,才会留在茉花村,为何今日你又以此事来责怪展昭?这样岂非出尔反尔?”展昭也忍了好久了,之前丁月华一直拿这个作为要休夫的理由,他就不认同,但并未点明,如今丁月华又拿这个说事,他真要好好跟她理论理论。
丁月华没说话,她可不知道之前的丁月华和展昭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可现在的展昭,态度的确令她不爽,而且她并不认为之前丁月华的这番话可以作为展昭处理这个问题的理由。
“我已答应干爹过几日与你一同出门,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叫干爹另觅他人同行。”丁月华不想在此刻和展昭纠缠,因为展昭根本不明白她的心思。
“我想休息了,请你离开。”丁月华下了逐客令,展昭也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展昭离去之后,在白玉堂的院子门口徘徊了一阵。在开封府,最懂展昭的并非包拯和公孙策,而是白玉堂。可偏偏展昭和白玉堂是死对头,整天打的不可开交,谁也不让谁,所以平日里也只落得个互相奚落。
丁月华的问题展昭直觉上认为白玉堂可知其中的奥妙,自己当局者迷,白玉堂是旁观者清,但是他无法开口问白玉堂,他知道白玉堂除了损他之外,大概不会说出其他话来。
“哟,御猫大人为我守夜,白玉堂真是过意不去。”白玉堂的声音是从展昭身后响起的。
展昭回过头,发现白玉堂是从外面回来,并不在自己房中。
“看你这样子,一定有事,否则也不会来找我。”白玉堂说。展昭站在他的院外,又不是公事,那么这私事肯定难以启齿,展昭不好意思说出来。
“五爷今天心情好,你倒是说说看,这天下间有何难题能难倒南侠展昭。”白玉堂刚刚从云来客栈回来,他高兴的原因是听伙计说,丁月影派人来通知,她很快回到汴梁城来参加十六省总捕头的考核,叫云来客栈预留一个房间给她。
白玉堂这么说,展昭也不再忸怩,就把前因后果跟白玉堂说了一遍。白玉堂早就猜到展昭的困惑是和丁月华有关的,有些地方他也觉得奇怪。白玉堂和丁月华认识是在展昭之前了,丁月华眼下的很多行为确实和从前大不相同,但是白玉堂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不过展昭最后对丁月华说的那通话,白玉堂倒是有不同见解。
“展小猫,你跟女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如果月华肯跟你讲这种道理,她根本不会来开封府休夫,她来开封府找茬分明就是责怪你。”白玉堂说。
“既然如此她当初何必应我?”展昭问到。
白玉堂挠挠头:“展昭,有些问题是没必要问原因的,你跟女人讲道理,最终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我真是不懂。”白玉堂虽然这么说,可展昭仍然不明白。
“你不用懂,女人本来就不是用来懂的。”白玉堂又说。
“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展昭这一问只是跟着白玉堂刚刚说的那句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展昭倒想知道白玉堂对女人是何种见解。
“暖床!”白玉堂笑的很诡异。
“我跟你说正经的!”展昭觉得白玉堂总是没个正型,跟他再严肃,他都不会当回事。
“我跟你也说得是正经的,你怎么不明白呢?我不管你了,你自己想去吧!”白玉堂觉得展昭是没得救了,推开展昭,径直走进了自己房中。
三日后,展昭和丁月华就带着这样的矛盾启程了。
打一出汴梁城,展昭和丁月华就分歧不断。展昭脚程比较快,丁月华走得慢,展昭又不能扔下她自己走,可是又嫌她慢耽误时间,就不断的催促。丁月华已经走得够快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展昭连续飞速几个时辰都不休息,丁月华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