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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你说我肚子里是不是有小包子了?”丁月华问展昭。
“乱说,有也是小猫,怎么是小包子?”展昭微笑着。他是巴不得能有个孩子,可是丁月华反对,他也没强求,一切顺其自然。
但果然如公孙策所说,丁月华体虚不易怀孕,所以展昭努力了很久未见成效,只能天天拉着公孙策来给丁月华诊脉,希望尽快调理好她的身体。
“嗯……现在还不完全确定,过几日再看看。”公孙策给丁月华把完脉说到。
“喂!什么叫不完全确定?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确定是几个意思啊!”丁月华可不干了。这么大的事能不确定吗?只是她忘了古代没有那么先进的设备,纯靠诊脉,公孙策医术再高超也需要一定时间。
“哎?就这么走啦?”丁月华还想让公孙策解释清楚,公孙策已经转身而去,说是要再配些药给丁月华。
展昭一把抓过丁月华,箍在怀里,重重的亲了一口。
“你这会可得努力给我生个儿子!”展昭倒是很兴奋,似乎是肯定丁月华肚子里一定是有孩子,还是男孩。
“生儿子?生男生女可不是我决定的,那是你们男人决定的!”丁月华用手指戳着展昭的胸。看来展昭也不懂这些了,跟那些没文化的人一样,认为生不出男孩是女人的问题。
展昭一点都不在意这个问题,还沉浸在喜悦中,丁月华白了他一眼,若是公孙策诊断错误,展昭会不会哭出来?
“耶律皓南明日就走了,我们就能清闲下来了。”展昭一直搂着丁月华站在院子里展览,开封府上下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他们都知道展夫人有这个癖好,喜欢搂着展大人发呆。
“你们要不要去驿馆向王妃姐姐告别?”丁月华这个你们指的是展昭和白玉堂。
“在朝上告别过了,不用去了,再说白兄都不在开封。”展昭放开手,转个身背对着丁月华。
白玉堂离开汴梁城公干去了,走之前也没提向宇文飞儿告别的事,展昭也不打算去了,宇文飞儿不是说过,过去的事早就过去了,她早就放下了,展昭也应该放下。
“我看你是口不对心吧!”丁月华看着展昭的后背,故意不让她看表情,肯定有古怪。
“口不对心?展夫人,看来还得好好教教你了……”展昭一抹坏笑,横抱起丁月华。
“喂!这大白天的你干嘛?小包子!有小包子啊!”丁月华一路喊着,展昭不容她反抗,抱她进房,踢上了房门。
耶律皓南身着一件青衫,手持折扇,站在天波府门口的大街上,远远望着天波府。一别十五年了,她还好吗?耶律皓南知道她不在天波府,她为了躲避他,到各地去游历,住上一段时间,被他的人找到,她会马上离开,换一个地方居住。这些年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就是不愿意面对耶律皓南。
宇文飞儿那小妮子的脸庞蹦了出来,蹦到耶律皓南的脑海里。他的妻子,他的王妃,唯一一个他可以完全信赖的人,这些年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虽然她不爱说话,总是不开心,可跟她在一起很舒服,不用说任何话她就懂他。
耶律皓南转身,本想和他的师妹穆桂英道别,可穆桂英去了边关,天波府也没有他的熟人了,他只是想过来看看,远远地看看。
一抹绿影从街的另一边闪了出来,加快脚步,想追耶律皓南。
“杨姐姐,好久不见了。”宇文飞儿先一个身,挡住了绿影的去路。
“飞儿?怎么是你?”绿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再往去,耶律皓南已经没了踪影。
“排风姐,是我,大辽南院大王耶律皓南的正妃宇文飞儿。”宇文飞儿表情依然平和,一如五年前流落大宋的时候。
杨排风愣住了。对啊,她是宇文飞儿,耶律皓南的正妃!自己呢?天波府的烧火丫头!
“排风姐,明日我们就要离开大宋了,在开封这几天过的很平静,我希望之后也一样平静。”宇文飞儿看着杨排风,话有所指。
杨排风再笨也听得出宇文飞儿话中的含义,她是希望她不要去见耶律皓南,这样宇文飞儿就可以和耶律皓南平静的离开大宋了。
☆、132|4。07
“排风姐,妹妹的日子不好过,若非有幸怀上个世子,现在恐怕……”宇文飞儿不愿意在回忆起以前的事。当年怀着世子之时也被耶律皓南赶出去,差点一尸两命,幸有北侠欧阳春相助,保住了两条命。现在她是母凭子贵,这王妃的位子做的安稳,耶律皓南还有意再和她生孩子,她可不想被别人破坏了。
南院大王府里的夫人宇文飞儿都可以置之不理,唯独这位漂泊大宋的杨排风,耶律皓南最爱的女人,她永远都放心不下。
宇文飞儿虽然不想害人,可也不想有人跟她争跟她抢,这来之不易的平静,若要打破,到时她会做出什么事来,连自己都不确定。
杨排风殷切的望着耶律皓南远去的方向,宇文飞儿的话让她不能再前行,宇文飞儿说的对,她不能破坏别人的幸福啊!她和耶律皓南,终究走不到一起。
“祝你们幸福。”杨排风抬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一定会,谢谢你。”宇文飞儿朝着杨排风深深鞠躬。
对不起排风姐,为了我和我的孩子,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宇文飞儿心里默念,回过身,往驿馆的方向走去。
杨排风没有进天波府,走到云来客栈,定了个房间住了下来。这趟回京就是因为知道耶律皓南来大宋,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回来,却还是不能跟他见面。
打开窗,望着窗外,开封夜色宜人。伸手摘下一片树叶,叠成一只小鸟,扔了出去,希望能寄托自己的思念。
身后有人,杨排风感觉到人的气息,瞬间凝固,杨排风不敢回头。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耶律皓南出现在杨排风的身后。
“我回来并非为你,我若知你在,我未必回来。”杨排风背对着耶律皓南,嘴唇发抖,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平静。
“排风,难道在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耶律皓南有些激动,往前走了两步。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下去!”杨排风逼的耶律皓南停下脚步。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肯跟我回大辽?为什么你要让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又要躲着我?”耶律皓南喊了起来。
“皓南,我早就说的很清楚了,你我立场不同,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杨排风的眼泪落到手上,声音哽咽。
一阵风猛然吹过,吹得杨排风闭上了眼,身体一紧,被耶律皓南从身后牢牢抱住。
“这次我一定要把你带走。”耶律皓南咬着牙。
“不可以……我不可以破坏别人的幸福……”杨排风泣不成声。
“没有你,我永远都不会幸福,排风,跟我走吧。”耶律皓南苦苦哀求。
宇文飞儿铁青的脸上又冻了一层冰霜。耶律皓南回到驿馆,竟然跟她说,要带杨排风回大辽。杨排风明明答应过她不会破坏她和耶律皓南的感情,她怎么可以食言?
“飞儿,你要恨就恨我吧,不要恨排风。还有……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她若有事,你该知道后果。”耶律皓南此刻还可以保持威严。
宇文飞儿低下头:“大王想做的事臣妾岂敢阻拦,一切但凭大王吩咐。”在耶律皓南面前,宇文飞儿从来都是卑躬屈膝,视他为天。
耶律皓南的表情缓和了下来,拉住宇文飞儿的手,轻轻的说:“飞儿,本王知道难为你了,本王和排风的事你是知道的,你放心,就算排风跟我回大辽,也不会对你有所影响,你永远都是本王的正妃,你的儿子永远都是本王的世子。”
宇文飞儿点点头。耶律皓南今日给她的承诺,她收下了,这些她虽然看重,却并非她最想要的。
“排风年纪也不小了,我想大概也……”耶律皓南是想说杨排风年纪大了,也生不了孩子了,这话要出口,心中又无比心酸。
“大王,妾身伺候你安歇吧。”宇文飞儿对耶律皓南说。
耶律皓南低头,想亲宇文飞儿的脸颊,宇文飞儿躲开了。这种情形之下,她哪还有心情和耶律皓南亲热?
“飞儿,你这是怪本王?”耶律皓南问。伸手捉起宇文飞儿的下巴。
“没有,只是我们明日就走了,路途颠簸,今晚还是早些休息,那些事回到大辽再做。”宇文飞儿和颜悦色,搀扶着耶律皓南到床边,为他更衣。
“本王还是喜欢你喝醉的样子,下次多灌你几杯。”耶律皓南拥着宇文飞儿。
宇文飞儿笑了笑。
耶律钰儿比宇文飞儿还要激动,对于耶律皓南要带杨排风回大辽的事,耶律钰儿表示强烈反对。
“姐姐,你还不知道大王的脾气么,他要做的事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宇文飞儿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轻描淡写的说。
“除非杨排风不出现,否则……”宇文飞儿随口说了一句。
“这可容易!姐姐这就去把那个杨排风杀了!”耶律钰儿激动的要往出冲,撞到了正在走进来的耶律皓南身上。
“简直胡闹!飞儿,你就这么和钰儿说话的?”耶律皓南听到了刚才的话,十分不满。
“我?大王,我可没说要杀了杨排风,那是姐姐说的。”宇文飞儿把责任推到了耶律钰儿身上。
“喂!我这么为你,你倒是怪我了!我才不管你!”耶律钰儿负气而去。
宇文飞儿叹了口气,走了过来,对耶律皓南说:“大王不必在意,姐姐只是随便说说。我们可以启程了吧?”
这随便说说在耶律皓南心里却留下了病根。或许今日耶律钰儿是随便说说,但回到大辽之后会发生什么事,耶律皓南预料不到。在那样一片土地上,他又不可能随时在杨排风身边,杨排风真的能生存下去吗?
“大王你放心,排风姐到了大辽臣妾自当奉为上宾,若出一点差错,臣妾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宇文飞儿怎会不知此刻耶律皓南的心思,反正回到大辽耶律皓南也一定会把杨排风的命和她捆绑在一起,倒不如她先主动承担了。
可耶律皓南心里又是另外一个想法,若杨排风真的出事,宇文飞儿出来承担有何用?能换的回杨排风吗?
宇文飞儿已经整理好多有东西,又四处查看了一番,确定没问题,便喊侍卫进来搬东西。
“大王我们走吧。”宇文飞儿拉了拉还在发愣的耶律皓南。
两人刚刚走出驿馆的大门,便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给耶律皓南的,耶律皓南接过信,看见上面的字迹,并没有拆开那封信。
“启程吧。”耶律皓南吩咐。
“现在?不等排风姐?”宇文飞儿询问。
耶律皓南苦笑,把信塞到了宇文飞儿手中,率先上了马车。宇文飞儿拆开信,是杨排风写的,大概是说她不跟他一起走了,她还有些事没想通,或许有一天她会去大辽找他。
宇文飞儿放好信,思索了一下,李随风过来请示宇文飞儿是否要上车,宇文飞儿让李随风把艾虎叫过来。
“王妃有事吩咐属下去做?”艾虎问到。
“艾虎,你若想留在大宋便随你。”宇文飞儿说。
艾虎一抱拳:“王妃,义父命我守在王妃身边,我岂敢不从?王妃还是上车吧。”
“那好,有件事本宫要你去做。”宇文飞儿在艾虎耳边轻语几句,艾虎领命而去。
宇文飞儿转身,准备踏上马车,却见远处丁月华骑着马风一般的赶过来。
“王妃姐姐,总算赶上你们!”丁月华跳下马,李随风过去拉住缰绳。
“王妃姐姐,干爹在城门那等你们呢,展昭有事要做不来了,白玉堂不在开封城,所以……”丁月华是特意来给宇文飞儿送行的,白玉堂躲了,展昭也不肯来,她可不好意思连个招呼都不打。
宇文飞儿微笑着:“月华妹妹,替我向展大哥和白大哥问好,你们将来若来大辽,一定要来看我。”宇文飞儿拉着丁月华的手,又嘱咐了几句。
丁月华又特意上马车向耶律皓南道别,耶律皓南竟把戴在身上多年的饰物摘下来送给丁月华,说可以在大辽国土上畅行无阻。
丁月华目送马车离开驿馆,走远了,才回身说了一句:“出来吧,都走了。”
展昭从墙后走了出来。
“夫君你可真不大方,告别一下又何妨?我不会吃醋的!”丁月华凑上去拉着展昭的手。
“这样不是挺好?我们回去吧。”展昭还是觉得拉着丁月华比较踏实。
丁月华笑嘻嘻的点头,拉着展昭一起回开封府去了。
开封城门口,大宋的官员依旧为大辽使节隆重的送行,和耶律皓南说了一些场面上的话,大家都表示希望两国相安无事,继续开放边关贸易互通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