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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是从我们刚刚离开的医务室传出来的,可能是国信”我握住了中川的手,将自己的衣服抽了出来。中川一时无措,下意识的看向七原寻求帮助。
“那么我也一起。。。”七原在听见国信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开口,直接被我打断。
“你帮不上忙”无视七原木楞的表情,我看向川田,有些感谢这个时候有一个靠谱的人存在。“如果明天我没到废楼,那么在第三天早上六点前,你们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个岛。离开以后去找三村的叔叔,他是联合赤军,会有办法把你们带出国的。”
川田看了我一会,抬手扔给我了一把手□□,然后干脆的背上了背包
“我们会等你到最后”
几乎是被川田扯着走的中川一边跌跌撞撞的往前一边回头,夜色很暗看不清她到底哭了没有。
□□的声音接连不断越来越响。我打开手□□保险,向着刚刚走来的方向飞奔回去。不到一分钟,一直喧嚣的□□声突然停止,寂静蔓延——还有不到五十米就到诊所,一声极其凄厉的尖叫乍然响起,而后戛然而止,再次回复寂静。
有人死了。这种感觉在完全安静下来的夜里很清晰,那声尖叫完全是死前的震恐爆发,然后被死亡一把割断。
海风停了停,然后猛的迎面刮起。我脚步一顿,一种紧急的危机感突如其来的袭上心间。视线稍微转换,在诊所的院子里,隔着灌木的缝隙,一个人影就站在那里。他稍微转了一个方向,月光照过去,桐山和雄的脸明晰起来,他脸上的血迹还没有干,却完全没有表情。他的视线对上我,而后浮现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我顿时从原地跳开,紧接着一排子弹就打到我刚刚站的位置上。但马上子弹的倾泻就暂停了——UZI9mm□□,虽然配备弹匣有好几种,但是最多也就三十发弹。我离他也就十米的距离,只一秒,瞬间冲到他眼前!他弹匣还没换完,我旋身侧踢,立刻把□□踢开。还未转过身,风被劈开的声音就从耳边传了过来,勉力扭过肩膀,脖颈一凉,而后飘开的头发被横劈过来的日本刀斩断。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右手扣动扳机,因为刚刚的躲避动作却没能完全瞄准,只打中了他的肩膀。桐山和雄的动作被近距离的子弹冲击打断,我趁着机会,对着他的心脏连开三□□。
桐山和雄瞬时间倒下去。我长吁一口气,刚刚因为一连串的动作加快的心跳在安静的夜里响动的很大声。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脖颈的疼痛,因为未能完全躲开桐山和雄的攻击,脖颈出现了一道伤口,庆幸的是伤口并不大,也没有伤到动脉。虽然是这样但是出血量也不小,一会时间已经顺着脖颈流到了锁骨的位置。
。。。血?
我直接抬手开□□,几乎同时装死的桐山和雄也开了□□,然后被我一□□爆头。他手里还紧攥着Colt Python□□,最后一发子弹擦着我的腰侧直飞出去。
真是。。。我一时无语,刚刚的一瞬间我确实是完全被吓到了。果然不能小看这个人,要不是我突然想到连着四□□他都没大量出血,现在躺在地上的人说不定就是我了。
最后再一次确认他真的死的不能再死了,我借着月光,开始寻找刚刚尖叫的主人尸体。海风依旧在吹,只是之前海盐的味道已经被浓重的血腥味覆盖住了。寻找尸体的任务并不难,就在刚刚战斗的附近,或许是他刚刚下完手我就出现了——那是一具无头男尸,上身□□,衣服被丢到一边。这个身材比国信宽很多,遇害的明显不是国信。
。。。不过,桐山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脱上衣。。。?
晃了晃头,我站起来。尸体被斩断的头就在两步外,还带着安全帽。我走过去,还没来得及确认尸体究竟是谁,却发觉靠墙的箱子旁有个躺倒的黑影。
我瞬间举起□□,慢慢向他靠近。随着我的靠近,黑影也渐渐清晰起来——他的眼睛有着近乎昏迷的迷茫,声音沙哑的完全不像以往。他看着我,然后笑起来,笑的有些虚幻。
“我啊。。。是死了吧,终于。。。”
他声音渐渐低沉,好像要陷入昏迷。我把手□□收了起来,跑过去检查他。他的衣服到处都是血迹,几乎像是一个破了的娃娃。最重的伤口在腹部,贯通伤,不知道流了多长时间的血,随手摸过去湿漉漉的一大片。
这样下去,就真的要死了。我翻了个白眼,这么温顺的国信庆时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一直看着我,任我掀开他的衣服检查,没有挣扎却似乎是明明要昏迷但强撑着不肯闭上眼睛。确认他伤势以后我松了口气,现在这么虚弱最多是失血过多,没伤及内脏也没碰到骨头,旁边就是诊所,不会有大问题。
所以他是害怕吗?我看了一眼他的颈环,没说话,作为代替握住了他的手。国信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我没听到。我凑他近了一些,近到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吸声
他扭过头,有什么擦着我的脸颊而过
“不过,真好。。。”他说,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他的声音很轻,我却听的很清楚。
“能再看见你,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五个半月以后我又回来了(泥揍凯!)因为看到了ccc的催更才毅然决然的再次填坑~(话虽这么说但还是期末考完了以后才动的笔——说句无关的上次挂掉的高数我补考过了然后这次挂掉了概率TAT)前面写的啥我自己都快忘光了这章也是边看电影才撸出来的,然后边写边觉得自己有好多的BUG,然后觉得电影也有好多BUG,然后身为半个考据党大半夜搜索贯通伤被搜索出来血肉模糊的图片吓到了嘤嘤嘤嘤。。。花了二十分钟看电影猜桐山和雄的冲锋枪到底是UZI 9mm轻型冲锋枪还是UZI 9mm微型冲锋枪所以到底弹匣是20发还是25发还是30发为什么电影里他的子弹永远用不完,结果根本就没有写到文里面我真是够了= =。最后差点把女主的初吻给国信但是想想我果然还是忘不了饭岛亲个脸差不多了就。。。谢谢ccc的催更我那不多的动力全部来源于你了TAT——我到底啥时候能更完啊。。。
☆、第十八章
瓦斯锅里面的米粥咕嘟咕嘟地响,诊所院子里的母鸡被我宰了一只加到了粥里,浓郁的香味充斥在整个诊所。我看了看窗外,天将近蒙蒙发亮。再回头看了看躺在诊所里面唯一一张床的国信,他昨晚说完最后一句话就直接靠在我肩膀上陷入昏迷,虽然他身上的伤口都被我处理完毕,但是看起来他睡得很不安稳——我很惊讶能在这个小诊所里发现还没过期的抗生素和生理盐水,不过这就是全部了,麻醉剂或者止痛剂什么的就只能妄想。如果我是他,我应该极其庆幸自己陷入了深度昏迷,否则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所遭受的疼痛绝对比在昏迷时更加难忍。而且在处理完伤口之后还能睡一觉,简直是想都不敢想象的幸福,如果不是在大逃杀中,我倒是希望他能多睡一会儿,毕竟等他醒过来以后,在没有止痛剂的情况下想要再度睡着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目前温度还在正常水平,这至少能证明他没有感染。
“运气好的家伙”我心情轻松了一些,对着睡着的他说“正好在桐山杀你前被我打断,又正好遇见的是我。还正好在被废弃的诊所里找到了抗生素——你的命真大。”
他理所应当的没有回应。我看了一眼表,还有两个小时六点——如果他没有发生什么大问题,应该能在早晨的广播前醒过来。我抬起头,几乎同时眼前猛的一黑,有些发昏,开始头晕。大约有两三秒,我终于缓了过来,渐渐能看清东西,但是感觉自己的脑子开始隐隐作痛。我揉着额角坐到桌子旁边,先给自己盛了一碗粥。目前距离我的上一次休息已经有23个小时,睡眠不足和低血糖的症状一同袭来,无论怎么说我都应该休息一下。我喝着粥,同时转动越来越木讷的大脑再度确认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情况——包括从桐山和雄手里拿过来的武器,现在我手里有两把左轮手枪、一把乌兹冲锋枪、两枚手榴弹、一件防弹衣、一把日本刀以及我的手环。说起来还是要感慨一下桐山那仿佛弹药库的架势,这些武器对一个学生来说已经是近乎无敌的架势。而国信的武器和饭岛濑户的几乎没什么区别,是一把长弓——和杀死天堂的十字弓不同,长弓这种武器没有经过训练的人是根本无法使用的。它的弦绷的非常的紧,在这个世界完全没有训练过的我根本拉都拉不开。
而相对而言糟糕的是,我前一天剧烈运动的后果现在已经充分的浮现上来。在这个世界一直过着和平而安稳生活的我现在正在体验着一直以来只停留在记忆中的肌肉酸痛,即使现在我拿着勺子的手已经用力,但是还是有着无法控制的颤抖。这种感觉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要亲身体验。
除此之外的事情。。。我按着太阳穴,压制着大脑一阵一阵的刺痛回想。之前川田做的简易的警报器也已经被我改装完毕,除此之外,院子里的母鸡们发挥了极大的用处——除了还在锅里的这只,还有一只成为了国信颈环的新主人。诊所在被我扫荡似的翻找后终于找到了有了除了我的手以外的工具,所以能做一些精细工作的我不必再害怕突然消失的信号被北野发现了,现在北野监控上代表国信信号的小红点的主人正在欢快的在院子里啄吃的。说实话我有些期待别人遁寻着讯号找过来,结果发现一只小母鸡套着颈环四处乱窜,他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
我想象了一下,笑了笑。吃饱后一直在抽痛的神经明显舒缓开来,我打了个哈欠,扭回头,看着床上的国信,可能有几秒钟我才发现躺在床上的国信好像做了噩梦似的有些挣扎。
“能睡还不好好睡。”犯困的我小声说,拉住了他乱动的手,如果他碰到了他腰侧我好不容易包扎完毕的伤口就麻烦大了。他挣扎了一下,然后安静了下来,表情也平稳了些。我没松手,拉过来一旁的椅子坐下,又打了个哈欠,脑子呆愣愣的后果就是我开始呆愣愣的看着他。国信睡着的时候表情完全不像跟我斗嘴时那么表情丰富。虽说我也并不是没见过他乖乖听话的样子,不过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对着中川才出现的——国信的脸是属于那种可爱型的,他的眼睛也是圆圆的,头发有些翘,惊讶的时候瞪大的眼睛好像什么天真的动物。不过这也不过是错觉罢了,他那活力四射和层出不穷的针对我的活动在过去的一年里我是领教的透彻。
只是现在,他因为疼痛轻微的皱着眉,睡得并不安稳的样子,就像受了伤的幼崽,很难让人不去同情。
我看着他,然后再次打了个哈欠,趴在床边睡着了。
………………
我猛的醒了过来,广播里拉德斯基进行曲的开头实在太过雄壮,惊的我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然后我听到了短暂的“呜”的一声,下意识我就要把手枪从口袋里抽出来,但是紧接着发现自己还握着一个人的手。我才后知后觉的看向刚刚清醒的国信,很难说他是被广播吵醒还是被我捏醒的。
他看着我,眼睛从刚刚睡醒的迷茫变得越来越大,一脸的不可置信。眼看他要坐起来,我立刻站起来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这个姿势我正好俯视着他,他圆圆的呆呆的眼睛里倒影出来的我的影子十分的清晰。
“伤口会崩开的”
我说。但他似乎完全没听见我在说什么,也没有再动,可能反应了有两秒,他终于接受了现实,以一种完全震惊的声音说“你没死?!!”
那声音是在太过震惊,以至于我放弃了以往不理他的惯例,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你很失望?”
他没再接话,只是脸上立刻变成了一种我很难以形容的表情。就好像不小心走失的孩子以为自己被丢掉了,大哭很久以后抽噎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妈妈出现时的样子。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表情的时候,他立刻又变回了原来的国信庆时,怒气冲冲道“你没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反差着实太大,我僵了一会,反驳“谁让你没有跟中川他们在一起”我松开手,转过头去加热已经发凉的粥“昨天我就找到中川和七原了,你一个人跑什么跑”
“那是因为北野说你死了,我当然要看看你死在什么人手上。”
“然后就自己撞上了桐山和雄差点被杀死?”
“。。。你管我!”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这个文完全小众,所以一开始写的时候就只是打算自娱自乐。在加上我的文笔也就那样,所以这文能有人看真的是非常感谢,很谢谢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