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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作者:此月非月
文案
追尼罗河女儿的童鞋们都知道,老太这个坑几十年还没填满,一直心心念念希望能够看到结局,所以决定自己写。
之前发过一遍,觉得很多地方还需要修改,再加之笔名不是太喜欢,所以……给之前读过以及收藏的朋友们道歉。
原漫画里的人物人设依旧,因此,你绝对不会看到内向低调的曼菲士,也不会看到逗比的伊兹密……
剧情从中期插入,所以,本来一直到处游走的凯罗尔及到处解救妻子的曼菲士,因为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终究会有另外的路要走。
内容标签:少女漫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伊宁,曼菲士 ┃ 配角:乌纳斯,伊兹密,路卡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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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大雨
静静地流淌着、蓝色的尼罗河,流往未知的岁月,冲刷着数千年的尘埃。
那些色彩斑驳的石像,始终默默地伫立着,见证着埃及历史的变迁,守护着至高无上的法老的亡灵,并且默默地观望着一批批兴奋、赞叹、迷恋的游客……
古老的地道装上了耀眼的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一群人排作长队,摸索着往石阶下去。
时间不早了,这是帝王谷的最后一批游客了,如果不能快些,后面的都将无法看到。游客们多少有些心急,推推搡搡,骂骂咧咧。
“你偏要今天来,这也许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埃及行。”伊宁皱着眉头紧跟在好友李若霏后头忍不住低声抱怨,她后面的中年男人总推她的背,她的好心情早已跌到了谷底。
这是她向往已久的一次旅游。
李若霏回过头来看着她,“我并不想来埃及,是你两次打电话求我陪你来的好吗?三天行程,你还想怎么看?明晚还看肚皮舞,哪有时间?埋死人的地方走马观花地看一下也就够了。你可是答应我只在埃及呆三天,三天后你陪我去巴黎。”
有人又往后推了一把伊宁:“走啊,站着做什么?”伊宁不由自主整个靠在李若霏的背上。
“催什么?”李若霏丢个白眼,继续往前走。
伊宁那学考古的表姐嫁了个埃及男人,在集市上做点小买卖。
表姐从爱上古埃及文字到爱上个地道的埃及男人,只花了一年时间。她很想让表妹也嫁到这边来陪她,所以一直打电话邀请表妹过来玩。
她没告诉伊宁,夫妇俩已经给伊宁物色好了一个适龄的埃及小伙子,等适当的时候就让他和伊宁见面。
表姐当然不会说相亲,她知道伊宁最厌恶的就是这个话题,毕竟伊宁也只有21岁,算不上是个恨嫁的年纪。
下过长长的阶梯,挤过较为黑暗的通道,来到了墓室。
这里的空间大了很多,四围墙壁乃至顶部都绘有色彩艳丽的画,衬着神秘的古埃及文字,中间放着并列两口黄金人型棺,依稀是法老与王妃的模样,人物面目俊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目光炯炯地直视着墓顶。
伊宁想凑上前去看看壁画的内容,她懂一点点古埃及文,是表姐教她的。只是这里却不允许——过道前拉着铁链,只留下一条窄窄的供游客行走。
“这两副棺材一定值不少钱。”当众人都在感叹古埃及工匠的鬼斧神工时,李若霏冒出这句话来,游客们都略带诧异地看着她。
伊宁凑到金棺前,李若霏也挤了过来,“咦,这副女棺材不太像埃及人!”
伊宁瞟了好友一眼,“棺材还分男女?什么叫做女棺材?”
她站在拉起的铁链外够着往里看,那位王妃的面目果然有些偏亚洲人的特征,不似埃及人固有的深邃。
人物的脚下,放着一只宝石手镯,看上去价值不菲。
伊宁有些好奇,据她对埃及的了解,这些陪葬的宝贵东西早已被挪到博物馆了,否则就是失了踪,绝不会还留在这里。
这时导游说:“大家看这只手镯,它是唯一放在王妃棺里的东西,挖掘出来的时候,这口棺材是空的,里面没有木乃伊,只有这个手镯放在里面。因为独特,所以仍将它留在这里。”
伊宁心里涌动着温馨的感觉,这是怎样一段爱情?
或许这位王妃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深爱着她的法老便将她最喜欢的手镯放在棺中,陪他一起长眠于此。
正无比感慨,却被李若霏一把拖走,“到时间了,走吧。”
回到表姐家后,伊宁还有些意犹未尽,她窝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小蛋糕,看着表姐忙碌做饭的身影,放低声音:“晚上我想参加去圣卡特琳娜西奈山的活动。”
“你疯了!”李若霏正在喝水,险些呛了一口,“半夜去爬山?”
“有什么关系?”伊宁喝着果汁,“来埃及的游客都半夜去,守到早上去看日出,山上的日出很美,你既然来了,不看会后悔的。”
李若霏白了她一眼,“我总不能放任你去胡闹吧?万一碰到木乃伊咬你,我也可以帮忙。”
伊宁大笑起来,“哪有木乃伊?这也许会是你一生看到的最美的日出。”
埃及属沙漠气候,白天热晚上冷,晚上只有5摄氏度左右。
这一晚,两人穿着厚厚的棉衣,跟着一干游客从市区出发,到了圣卡特琳娜是4点多,又从修道院往山顶攀爬。
其实西奈山山顶光秃秃的,并没什么好看,但传说这里是摩西十诫的地方,因此仍然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一批批游客。
导游穆罕穆德是土生土长的埃及人,长着一蓬络腮胡,他的英语口音很是有趣,再加上幽默的语言,给枯燥的爬山行程增添了不少乐趣。
爬了一半的时候,他阻止游客继续前行:“今晚的天空有些不一样,也许我们该回去了。”
众游客谁都不肯,好容易来到这里,山也爬了一半了,谁愿意往回走?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响起一声炸雷来,头顶乌云翻涌,随着头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游客们才慌了神忙折身下山。
在乱糟糟的下山途中,游客所带的手电筒背包的东西落了一地。李若霏一脚踩空崴了脚,伊宁扶着她落在了后面,没一会人就走得干干净净,仿佛整座山只剩她们两人。
“该死的导游,也不管我们俩,明天我要去投诉他。”李若霏咕哝着。
突如其来的雨让整座山雾雾蒙蒙,两人迷失了方向。
一道闪电划过,伊宁眼尖地看到了一个山洞,忙扶着李若霏过去避雨,只是转眼间,雨若倾盆。洞口的雨水哗哗而下,如同一道水帘,两人钻了进去,伊宁从包里取出手电筒,往四周一照,洞里黑漆漆一团,看不出来有多深。
她只看到了李若霏埋怨的神情。
她忙过去蹲下身来检查李若霏的脚踝,褪下湿透的鞋袜,脚踝已肿得馒头一般,她心里内疚,“霏霏,我真不知道会下雨,更不知道居然会下这样的大暴雨,埃及的天气不该是这样的,我不该任性要你陪我来,很疼吧?”
“算了,后悔也没用。”李若霏叹了口气,“我的脚没事,回去擦点药就会消肿,只是不知道这场奇怪的雨什么时候才会停,难道我们要一直呆在这个可怕的山洞么?”
伊宁站起身来,打量着这个山洞,这个洞的地势外高里低,里面黑黢黢的,即使用手电筒照过去也看不到什么,很深。
她在李若霏头上方的石壁上隐隐约约看到几个字,用手电筒照过去,是一行古埃及文:“这不是结束,我会回来!”像是用刀尖刻的,深浅不一。
她感到后背一阵发凉,把这句话说给李若霏听。
李若霏站起看看那行字,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感到洞深处吹来一阵冷风,让人毛骨悚然。“你这半吊子水的古埃及语水平,能懂这句话?不懂别装懂行吗?”
李若霏的声音在发抖。
伊宁摇头,“这只是句日常用语,我不会记错的。”
“宁宁,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李若霏牙齿直打颤,随着透过水帘挤进洞里的风,仿佛有些异样的声音低低地钻入耳朵,似有若无。
“雨声吧,”伊宁汗毛直竖,但她勉强镇定,“别自己吓自己。”
李若霏摇头不语,她在凝神听着,这时伊宁也已听到了,在杂乱的风雨声中,仿佛是从地底传来的,像千军万马在厮杀,叫喊声、马蹄声、兵刃相接声、惨呼声,并且越来越大。
她看着李若霏惨白的脸,脸上挤出个难看的笑容,“这是自然现象,专家已经解释过了,如果一个地方曾发生过这样的事件,在特定环境下,这些声音就会被大自然复制下来,然后又在某些特定情况下粘贴出来。”
话音方落,洞内深处忽然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是个女子的声音,这一声把两人魂都吓没了,伊宁扶起李若霏就往外跑,哪里还理会外面大雨?身后衣服却被谁扯住一般,两人不敢回头看,只吓得失声尖叫,她们只觉自己不住往后倒退,一脚踩空,往深处滚了下去,直直往下坠。
像是一个永不到底的深渊,脸旁的风刮得脸颊生疼,随着越来越深,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洞又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整理了一下段落,否则自己看起来都不那么舒服……
☆、图特村
她头痛欲裂,时而漂浮在冰冷的水中,时而被火焰炙烤着,喉咙又干又疼,恍惚中还有人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可她努力去听,却怎么也听不清楚。
醒来的时候,脸朝下趴在地上,脸上嘴里都是泥沙,周围围着不少人,看起来浓眉深眼,正像是埃及人。
她想说什么,刚张开口,嘴里就沙沙地响,说不出话来。
她的头在隐隐作痛,一阵阵的,就像是谁用拳头打来一般,只能地一动不动躺着,唯有眼珠子在滴溜溜地转。
此刻她心里唯一的想法是:这些埃及人也太冷漠了,见她这样无法动弹,就没个人上来帮帮她,难道是怕被她讹上?
刚想着,过来两个年轻壮小伙儿将她抬了起来,下到河中,将她浸入了冰冷的水里,她心里着慌,以为这两人要把她怎么样,谁知他们只不过是想洗净她身上的污垢罢了。
一个小伙子抬着她的头,使她不至于呛到水,并掬起清凉的水洒在她的脸上,她微微偏过头,喝了几口河水,漱干净口中的泥沙,然而她张口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还是发不出声音来。
跟着那两个小伙子又将她抬了起来,走了很长一段路,她眼前一暗,已是进了一间低矮的破房中,两人将她放在靠墙的像是土炕的台子上,其中一人挥手跟另外一个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走了。
剩下的这个小伙奇怪地打量着她,她也大方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人。
他皮肤黝黑,比一般的埃及人还要黑一些,赤着上身,下半身围着有些脏的白色短裙,倒有些似埃及纸莎草画中古埃及奴隶的装扮。四肢精壮,长相朴实,头发略卷,修得非常短。
他看着她的目光显得十分友善,脸上还带着憨厚的笑容。
伊宁记得自己缠着李若霏陪她来埃及玩,之后就什么都忘了。
这里是埃及没错,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这年轻人张口说了一句,她听懂了:“我叫谢里。你叫什么名字?”
这句话让她顿时如坠冰窟!
这个黝黑的年轻男子说的是古埃及语,这是最简单的对话,她还没有忘记。
古埃及语就像是甲骨文一样,只剩下研究的价值了,在埃及,大城小村的人都说阿拉伯语,哪里还有人说古埃及语?
她打量着这个年纪和她差不多的男子,装束与她所知的古埃及奴隶一般无二。
唯一的解释是,她神奇地穿越了。
既成事实,她要做的不是懊恼抓狂,而是尽可能地多回忆起一些她学过的古埃及语,便于交流,只有与人交流了,她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但她现在就想知道这里是不是古埃及——她是个急性子。
她在思考问一句什么话最能直截了当地让自己知道状况,于是想了半天,她说:“我想见法老。”她说出来的声音还十分沙哑。
谢里瞪大了眼珠子张着嘴,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她说了一句不可原谅的话,半晌才合起嘴来,“这两天他可不在底比斯。”
这句话已足够证明伊宁所处的年代了。
她不知道如今在位的是哪位法老,最重要的是,她得先学会古埃及语。
她一身湿漉漉的,躺着实在不舒服,见外面太阳高照,于是跳下床去,拉着谢里往外走,捡了根树枝给他,“你教我你们的话和文字,好么?”
人总是这样,当没有任何事物驱动,能偷懒则偷懒,一旦置身于那个环境,让你不想学也得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