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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那么面对面的站着,双手紧握。亭子外边狂风呼啸而过,在这一刻也不让人害怕了。
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站了很久。幸村看不清眼前人的五官,他只觉得头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沉。
“呃,”他难受的呻/吟着,身体一会儿如坠寒冰,一会儿如入蒸笼让他极不舒服。其实他也算是个刚强的人,以前生那么严重的病,难受起来他也很少吭声,他是那种很不愿意把自己软弱的一面暴露在外的人,然而,在这个女生面前,他却不知不觉的就这样表现了出来……
听到他的哼声,天草凛马上警觉的问:“是不是很难受?”
他勉强笑笑,不想她太过担心:“没事。”
他的声音里明显显露了他的难受。
“幸村君,你要不坐下来休息一下,有人来了我叫你。”生病的人需要休息,但是这种环境下又怎么可能休息得好。
“嗯。”幸村是实在撑不住了。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生过病了,对于像他这种极少生病的人来说,感冒总是比平常人迅猛得多。
石头凳子虽冷,但是却好过没有。
幸村一坐下,就觉得头更沉了,身体也虚软无力得很。
看着面对自己坐着的人,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看起来很软很舒服,好想靠上去……
幸村闭着眼,就这么把头搁在了某人的肩上,还顺手把某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天草凛刚才只看到一个脑袋就那么一下搭在了自己的脖子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边的人却在她耳边小声嘟囔:“凛,我好累……”
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消音了。
见抱着自己的人没有了动静,天草凛无奈望天,郁闷的嘀咕:“我是你什么人呀。”
“呵,当然是女朋友啊,不然我平常做的那些事岂不是调戏良家少女。”明明是可能睡着的人开口,声音虚弱,落在天草凛耳里却如同平地一声雷。
幸村君,你居然没睡着……哎哟,老天爷,你又把我当玩具耍了……天草少女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哦,还有,幸村君,我一直是把你当调戏良家少女的猥琐少年看的。——来自天草少女飘忽出**的一丝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你的谁呀?优乐美。。。。。。。希望明天不要关小黑屋。。。。。。。。l3l4
☆、第74章 你是我的是
虽然打了求助电话;可是由于现在幸村天草两人所处的地理位置不对,给救援人员找到他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比如说:晚上缆车已经停止运作了,好吧;这个还是可以叫人打开的。再比如说:山上这么大;加上刚下了一场大雪;后面的路途;那是相当的坎坷。某位参与救援的同志都蹲在雪地里落泪了:哥们,你们要谈情说爱也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呀!这大晚上的爬雪山不是折磨人么……干我们这行的还真苦呀,嘤嘤嘤嘤嘤……
好,山下的人正在努力前进着,为上山开辟一条道路。山上的人却紧紧相拥,预防流感。
“阿嚏!”正把精力都放在与流感做抗争,坚决不让感冒病毒生根于自己体内的天草少女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连带着趴在她肩上的幸村都剧烈抖动了一番。
“凛,冷么。”幸村在她耳边问到。由于感冒,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虚弱和类似于慵懒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边。
“……不。”你在我耳边说话我半边身子都冒汗了……天草少女在内心坦白。
“抱紧点,别感冒了。”幸村紧了紧抱住的人,脑袋还顺便在她脖子处蹭了蹭。
嗯。难怪赤也喜欢在她脖子这里蹭来蹭去,原来这么舒服呀。不知为何觉得舒服的幸村同学一脸享受的再蹭了几下。
“……好。”其实我现在有点热,幸村君。被你这么一蹭,我脑袋都要冒烟了,皮肤肯定烧红了……还有就是,你属狗的吗?为什么要学狗狗的“蹭蹭**”?!唔唔,我不喜欢毛绒动物呀!天草少女森森的纠结了。在幸村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眉毛都快皱成了中国结。
“……凛,”幸村显然没有体会到某人的困扰,依旧靠着她,对着她的脖子喷气:“我们说说话吧。”
生了病的幸村,语气里少了惯常的带着笑的音调,听起来有点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好。”天草凛这次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试想,谁能逃得过一个生病了的孩子的卖萌呢?!天草少女觉得,她此刻也不过是顺大流罢了。
“我们说些什么?”天草少女提问。
“随便。”幸村少年回答。
天草少女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唔……那就说幸村君你小时候几岁开始不尿床了吧。”
“……很小的时候,小到我不记得了。”幸村无奈的回答。虽然他很真切的记得他四岁的时候还尿过床,但是,这种私密问题绝对不可以告诉别人,尤其是天草凛!不然,这件事会成为他一辈子被嘲笑的把柄。这可是关系着他下半生幸福的事呀!
“这个话题有点无聊,我们换个话题。”
“噢。”天草凛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听他这么说,果断的又换了个话题:“幸村君长得这么漂亮,有被痴汉尾随过吗?”
“……我是男生。”幸村这次回答得颇有些郁闷,外加……不明。虽然他嘴里说着会让人误以为是否定答案的话,其实……脑子已经转到了无数次被流氓、上班族、学生或跟踪或搭讪的事。前提还是,那些人全部都是男的,无一例外。他常常和真田一起回家绝大部分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件事曾经一度成为最困扰幸村的事,直到遇到青学的不二。通过特殊手段,(柳同学用自己的资料交换得来的关于不二的资料,当然,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与网球没一毛钱关系。)他得知了不二处理这个问题的方法——拖上手冢一起走!瞬间茅塞顿开。想想一个经常被男生误会是女生的男生身边跟这么个黑面保镖似的人物,还有谁敢来造次?!他身边也恰好有个现成的,而且武力值不错。
遂,真田的保镖生涯开启,他自己还不知道。
好,言归正传。天草少女听他这么回答,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幸村君这么漂亮的人都没有市场,现在男生的眼光真叼!她霎时有对这方面的问题没了兴趣。唔……再换一个。
“幸村君,你做过什么丢人的糗事没?”这个问题肯定是有答案的。她就不信,幸村从小就是完美主义者,不只追求完美还能做到事事都完美!他是人,又不是神。再说,神有时候也会犯些错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神话故事。
“……这个……”这个问题,很不好忽悠呀!幸村愁了。
“幸村君不会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吧?!”天草少女用激将法。
“那倒不是,只是想听凛先说。”激将法失败。天草少女反被将了一军。幸村精市不愧是幸村精市,这种时候也不是会任人宰割的类型。好吧,要宰割他的那个还是他喜欢的姑娘,他其实很心甘情愿被宰。
“……我们再换个话题!”天草少女缴械投降。
“嗯。请问。”幸村欣然接受。
“唔……”天草凛很是想了一番。她有些烦恼的挠了挠头,不知道问什么好。
迟迟等不到问题的幸村支起自己的身/子,直视着幽暗光线里那双清澈的眼。
支吾了半天,天草凛才一抿嘴一狠心,问出了早就想问的话——
“幸村君,那次水原桑为什么没有哭着跑掉?”而且事后还好好的来找了你……
天草凛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就莫名其妙的有些酸酸的。她那天听饭岛佑子那么一说,虽然表面装得不介意得很,其实却在意得不行,尤其是还亲眼目睹了水原结香去找幸村。说真的,她那时候的心情,酸涩中带着些……不知所措,现在想想都能受到影响。唔,奇怪的情绪,赶走赶走。
“咳,凛这是吃醋吗?”幸村的声音里终于有了笑意。
“才,才不是!”某一害羞就傲娇的少女大声否认,如果忽略她躲闪的眼神,姑且还有几分可信的力度。
幸村仍旧直视着那双眼,双手抚上她的肩头,温声开口:“我只是告诉她,她很好,或许也很适合我。只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归属,适合不一定就‘是’。她或许觉得我是她的‘是’,可是,这不是可以凭借人品、性格、外貌等等评判的。它只是在某个角落突然撞到的一个人,她或许不是最适合的,不是最优秀的,但是,却是那个让自己心动的,是归属,是‘是’。因为‘是’,所以她即使有瑕疵,那也只会让你觉得可爱,甚至比那些接近完美的人更加的惹人爱。我现在已经找到了我的‘是’,希望她能找到对的那个人。”
幸村说这话的时候极认真,天草凛也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她就是那个“是”吗?其实,她一直都是知道答案的吧……
她忽而觉得不害羞了,望向他的眼睛习惯性一弯,熟悉的月牙的弧度。
她清脆的声音在这片无人的荒野响起,很悦耳。她问得很大声:“我是幸村君的‘是’吗?”即使明知道答案,还是觉得问出来会更加的安心。
“是。”幸村郑重回答,向来带着笑意的眼中都充满了坚定。
简单的一个字,就让两人这样暧昧着,纠结着的关系,呈于台面,最终要得到一个结果。
“嘻嘻,”天草凛笑着把手搭在幸村的肩上,说:“唔,很高兴,我们的关系是互相的。我是你的‘是’,你也是我认为正确的那个人。唔,既然这样,幸村君,我们就交往吧!”
交,交往?
“……凛,”幸村无奈抚额:“我们才开始交往吗?”为何我觉得我们早就开始了呢?好吧,就算以前没明说,刚才我好像还说过一次吧……难道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坑了个爹的……
作者有话要说:呼,幸村同志不辱使命,不愧是苦肉计(完全不是),哈哈哈哈哈哈,两个人的关系总算更近一步了!l3l4
☆、第75章输在起跑线上
由于救援队历经艰辛才救下人;所以;等到两人回到住处时,已经很晚了。至于其他人,除了真田、柳和桑原还有些良心;另外的早就拜会周公去了。
天草少女也不愿意多说;在山上冷都冷得不行了,一被救下山,救护车就在山下候着;特别人性化。两人还顺便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开了点药;当然,那是给幸村吃的。现在的她,只想早点躺在床上去与仁王他们会合。
草草收拾一番;道了声晚安,天草凛回房就直接往床上一滚,才滚了半圈,人就睡着了。
浅浅的呼吸声有节奏的在黑暗里响着,床上的少女安静的躺在那里,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连在睡梦中都得不到片刻宁静。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有韵律的呼吸渐渐紊乱,她的眉也越蹙越紧,原本安详的面容上也显示着一丝不安。她像是烦躁的翻滚着身,突然,浑身一阵,那双紧闭的眼猝然睁开,里面没有一丝迷蒙。
她坐起身,没完全拉住的窗帘后,是大片大片在黑暗中的雪景,白茫茫的一片,她就这样斜着头盯着外面发呆。
前不久,她还和另一个人在山上的小亭子里看雪了……还听到了疑似表白的话。虽然,到现在她都没有一种“这是真的”的感觉……
她揉揉太阳穴,轻叹出声。唉,果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蹑手蹑脚的爬起床,以最小的动静溜达到隔壁房间门口。扭动门把手,嗯,很好,没有锁。
再轻声关上房间门,以小偷的姿势踮到床边。
床上躺着个少年,他的表情有些痛苦,像是被什么煎熬着。
借着微弱的光线,天草凛隐约看到少年的脸上有一抹极其不自然的红晕。伸手摸了摸,她又皱了眉,还是好烫。
唔,幸好过来看了。刚才她在梦里就极度不安,连梦都是幸村病得很重啊什么之类的。
她记得,在初中的时候,幸村得过一次病,很严重的那种。那时候的她和他并不熟,对这件事也没多大的感觉,最多也就是在看到切原满脸忧色的时候上前安慰几句,然后感慨一下天妒英才。然而,今晚的梦里,却满是当年幸村生病时的样子,明明那时候她没去医院看过他,更加没有与他发生什么交集,可是莫名其妙的,她就梦到幸村躺在病床上得知以后再也无法打网球时的痛苦,梦到他在手术室里自己紧张的等在外面……没经历过,一切都不过时切原嘴里的一两句嘟囔,转身就该忘了的东西,却在梦里忆起,而且感觉还很强烈,导致在梦到幸村手术失败后还被吓得醒了过来,一定要看到他没事才安心。
还好,那只不过是个梦。或者说,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他只是有些发烧而已。
刚才的忧虑在脸上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