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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你让我好好想想,不日再来拜访。”东方白说着起身,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
“池方!”空相朝院门外的池方招呼道。
“师傅!”池方应着小跑与东方白擦肩而过来到了空相面前。
“你替为师送这位女施主出山门吧。”
“是。”池方行了一礼,追上了东方白的脚步。
空相看着东方白离开的背影,暗自感叹,“情,一字伤人伤己,不如踏破红尘的逍遥自在。”说完转身回了禅房。
“白儿,你去哪儿了?”花满楼看着心不在焉推门而入的东方白一脸疑惑道。
东方白从寒山寺回来的路上就一直神情恍惚,被花满楼这句话吓了一跳,连忙回过神来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呢,我想事去了。”
“你身体不适还是是神教出了什么事吗?”花满楼一脸关切的打量着东方白的脸色,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心中满是担心,对于她今日独自出游,回来后的心事重重心中充满了疑惑。
“我身体很好呢,神教也不过只是一些小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东方白抿嘴一笑,努力的开始转移着话题,“你不用担心,我只不过有点想仪琳了而已。”
“过两日我们就出发,你不用着急。”花满楼劝慰道,心思细腻的花满楼自然发现了东方白的异常,却没有直接拆穿东方白的说话,随即想起今日的收获喜不自禁道,“白儿,你快看,这是唐大家昨日连夜绘制的仕女图,我特地讨来了。我们一起欣赏欣赏。”花满楼说着打开卷轴,一绯衣美人跃然纸上。
“这……”东方白有些吃惊,这画上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呀!
花满楼观东方白吃惊的模样,脸上不掩笑意道,“这是昨日唐大家见过白儿你一面后绘制的丹青,我也不知他为何会用绯色做衣裳,不过我认为你身着红衣的时候最是动人。要说一般女子都驾驭不了这等艳丽之红,也只有白儿你有这个本事了。”
“这幅画可要好好保存,以后留给我们的后人,让他们也知道他们的祖先当年是如何的是风华绝代。”花满楼调笑道。
东方白莞尔一笑,对于花满楼的夸赞他是喜不自胜的,但她不得不说这唐伯虎真是有几分本事,见到花满楼得到名家之作的欣喜,她真的好希望他能一直这么快乐下去。
花满楼见东方白没有像往常对自己的调笑多说一句话,心中暗道有些不对劲,并不想多问惹得她反感,不过看她现在无精打采的模样,此时在不问也不知道她会在心里埋上多久,小心翼翼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东方白叹了一口气道,“我今天去寒山寺了。”
“你去寒山寺了!难道你是去见空相大师了?”花满楼道。
“嗯,我听你你说他有真本事,所以去看看。”东方白半真半假的回答道,“毕竟我一个女子独上寺庙不是很好听的一件事。”东方白这么说也是有一定的道理,有一些寺庙看起来道貌岸然,其实里面藏污纳垢,里面有不少的猫腻。
花满楼闻言一笑,不在意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直说便是,你可见到大师了吗?”
“倒是见着了,不过我觉得挺奇怪的,那和尚如此年轻怎么就是大师了。”东方白避重就轻道。
“那自然是有真本事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能懂得这其中的奥秘呢。”花满楼边说边卷着手中的画卷,“对了,大师没和你说些什么吗?”
东方白闻言一凛,带着玩笑的口吻笑道:“我特地问了大师,怎么才能让你回去,你猜大师怎么说?”
花满楼听闻,淡笑着摇了摇头,要是能回去,昨日大师怎么会不告诉他呢,也就将东方白这话当作笑话,东方白说了实话只不过花满楼不信。不过为了不扫东方白的兴致还是问道,“大师怎么说?”
“大师说他有办法,可以让你回去,你想不想回去呢?”东方白看似玩笑的问话,心中却满是忐忑,手心不自觉的捏了一把汗。
“如果能回去自然是好的。”花满楼笑道,就算空相大师再厉害也不可能有这个本事,花满楼明显的低估了空相的实力。
“你要是回去了,我怎么办呢?”东方白嘟着嘴问道,心中却已经确定了花满楼思家心切。
花满楼笑道抓住东方白的双手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自然同我一起呀。”
东方白闻言展颜一笑:“那你可不能把我丢下。”东方白面上虽是笑容满面,心中却是苦不敢言,她倒是想和他一同前往,可是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和他在一起,幸福的日子还没有过够呢!
“那是自然呀!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花满楼笑着松开与东方白紧握的双手道。
“你慢走。”东方白见花满楼离开,不再追问空相大师之事,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第一百五十八章 花知晓华山现状
更新时间2014…9…1 23:03:45 字数:3147
东方白愣在门口想了半晌,心念一转,进屋找来笔墨奋笔疾书,看着墨迹未干的信纸,叹了一口气,等了一会折好塞入了信封,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吹灭灯烛,小心翼翼的闪身没入了黑夜中。
花满楼进了自己屋子并没有马上休息,反复的思量着东方白今日的不正常,暗道东方白绝对有事瞒着自己,就算她再好的掩饰也不可能,瞒过曾经是盲人,五感灵敏的花满楼。听到外面的开门的动静,只见东方白飞身出了院子,看样子是要出去。
“这个时候了,她这是要到哪去?”花满楼有些疑惑,但没有犹豫的跟了上去,他知道东方白功夫非同常人,只能远远的缀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进了分坛。
“教中出了什么事吗?”花满楼站着黑暗的墙角自言自语道。
东方白进了分坛,分坛的坛主迅速出来迎接,“参见教主。”
“这封信明天一早就给我送给寒山寺的空相大师。”东方白说着从袖中摸出一封信,信上写着空相大师亲启几字。
“是。”分坛坛主垂眉低眼的接过东方白手中的信件,“不知教主还有何吩咐。”
“此事就由你亲自去完成,别人我可不放心。”东方白淡淡笑道。
“属下保证完成任务。”分坛坛主听闻立马跪地表达着衷心。
花满楼在黑暗的墙角等了半晌,暗道东方白这么晚出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办,要不然也不会大晚上出来。不多会就见分坛坛主恭敬的将东方白送出了分坛,等到东方白离开以后,他闪身进了分坛。
分坛坛主一见到花满楼,立马热情的上来招呼,他知道眼前的楼长老不仅是他们财神爷,更是教主未来的夫婿,要知道现在江湖上可是传遍了,他们怎么能怠慢呢。
“教主吩咐的事你们可一定要注意呀。”花满楼耳提面命试探道。
“属下明白,一定将信按时送到寒山寺。”分坛坛主并不知道这只不过是花满楼的试探。
“寒山寺?”花满楼心中暗道,难道东方白这么晚就是要送信给空相大师吗?不,这事一定没有那么简单,难道她真的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这信想来一定是有什么蹊跷。
花满楼不动声色道,“这事交由你去办我有些不放心,你给我备马,我连夜去寒山寺。”
“这……”分坛坛主有些为难,这可是教主亲自安排的。
“过了年你就去黑木崖吧。”花满楼笑道。
分坛坛主一听回黑木崖,心中一喜,要知道黑木崖可是神教的总部,待遇高,工作也清闲,比起不安定的分坛可是个大好的机会,转念一想到花满楼与东方白的关系,也就松了口,准备好马匹,将东方白的手书交由给了花满楼。
花满楼只不过三言两语就拿到了东方白的手书,骑上安排的骏马,就朝远处去了。等到了无人的地方,花满楼才停了下来,借着人家门口的灯笼,展开了东方白写给空相大师的书信,这不看还不知道,这一看还真是吓到花满楼,原本他以为空相大师只不过一个懂的占卜星宿之人,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大的神通,更没想到东方白今日的话居然不是骗人的,他真的可以回去,可是接着将信看下去,花满楼的心中一凉,他就知道这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白儿,你这是……何苦呢!”花满楼展信的手一紧,原来这就是她瞒着自己的理由,如果回去就见不到她了,那他又何必回去,她又该何去何从呢!自打命运安排自己来到这里他就没有想过再回去了,能见到幼年时期的父亲也是他最大的满足了,她又何必自作主张让自己回去呢!
花满楼想到这里,翻身上马,朝花府赶去,他今天必须要把话说清楚,他可不允许她自作主张断送了他们的幸福。
花满楼回到花府,夜已深沉,静静的走到了东方白的门前,想要敲门,可是时间已经不早,就算心情如何平复不下来,他还是选择明日再找东方白说说这件事,不过今夜他无论如何是无法入睡了,于是在屋檐下坐下,看着头上的月牙,出了神。
房间里,东方白卧躺在床上愣愣出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下了这个决定,也不知道花满楼知道后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怪她自作主张,不过他能和父母团聚一定是一件开心的事吧,想着想着不禁有了一丝困意。
秋夜,夜凉如水,就算是温暖的江南夜里也是有些寒冷,不过这对于内功深厚来说花满楼算不上什么,就只要在东方白的门前坐了整整一夜。
这边花满楼还在为自己的幸福努力奋斗着,华山之上又是另一幅光景,因为五岳大会,死伤无数,不少门派都因为争夺《辟邪剑谱》死伤无数,华山也因为岳不群之事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蛰伏下去,而嵩山派也因为左冷禅之死,上下打乱,已完全没有当年的独占鳌头之势,现在在江湖说得上话的除了日月神教也就没有什么大的势头。如今华山派的掌门人就落到了宁中则这个女人身上。
对于华山的未来宁中则表示很忧虑,华山弟子凋零,一干弟子不成气候,弟子中唯一算是高手的令狐冲在江湖上的名声却不是很好,本来想让他成为掌门人,却始终无法做下决定,有一个魔教妖女的妻子在名门正派眼里他也就就是魔教之人,就算休离了又怎样,名声已经败坏了,就算宁中则她能力排众议,让令狐冲成为掌门人,那江湖上还不笑她华山无可用之人,宁中则无可奈何,只好担起这掌门之人的责任,一边还要物色新的弟子。
对此令狐冲表示无所谓,他本来就是浪荡子,能回到华山已经是欢天喜地了,对于江湖上的流言蜚语他也不在意,他现在关心的只是被伤了心的小师妹,岳灵珊,只不过他想不到岳灵珊早已在这段感情中走了出来。
岳灵珊早已在与林平之的感情中走了出来,她对于林平之的离去看作自己报应,要不是当初自己三心二意,也不会又这段苦果,她现在也只不过自食其果而已,对此,她只能自嘲的笑一笑,将所有精力放在了学武之上,不得不说岳灵珊资质不错,以前太过于贪玩没有耐心学剑,经过这次打击,人成熟不少,也不再是当初华山上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师妹。
“珊儿,你最近如此勤奋练习,实在太辛苦,来,这是娘给你熬得鸡汤,趁热喝了吧。”宁中则端着一瓦罐,踱到了岳灵珊练剑的院子中。
“多谢娘。”岳灵珊使出最后一剑,收势回剑,定了片刻才走了过来。
“这段时间你真是辛苦了,这‘无双无对,宁氏一剑’练得也有些火候了。”宁中则赞许道,“过段时间,我便传你‘玉女十九式’你可要认真学。”
“珊儿一定不辜负娘亲的期许。”岳灵珊郑重的点头回应。
“对了,你大师兄呢?他今天没来陪你练剑?”宁中则环视一圈没有发现令狐冲的踪影。
“想来是下山买酒了。”岳灵珊放下汤匙道。
“唉,这孩子。”宁中则对于令狐冲的不求上进已经是无话可说了。
“娘你也不要叹气了,等我学好功夫,下山为你挑选好徒弟,一定要把我们华山传承下去。”岳灵珊目光坚定道。
“珊儿,娘不希望你这么辛苦,娘最希望的就是看你开开心心的穿上嫁衣出嫁呀!”宁中则说着说着,一向巾帼不让须眉的她黯然泪下。
岳灵珊面露苦涩,随即坚持道:“娘,华山一天没有振兴,我便一天不嫁。”
“珊儿!”宁中则有些难过,要不是因为《辟邪剑谱》他们华山也不至于落到此地步。
“小娃娃,有什么好伤心的。”一个浑厚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谁!”岳灵珊与宁中则一惊,已经做好防守准备,却瞧见一个青衣白须的老者稳然的出现在二人面前。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