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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徒见教主和长老都下了马车,也急忙跳下马车,连忙道,“这里里酒楼还有三条大街,走过去要一个来时辰,二位还是坐车去吧。”教徒不敢说重话,只能紧张的提醒道。
“三条街是吗?怎么走呢?”东方白问道,也没在意距离。
“直走一段就看见一个岔口,走右边,然后路过一条烟柳街,左转就看到潘杨湖,过了桥就到了晴湖楼了。”教徒见教主没有坐车的意思,只能老老实实的交待起分坛的具体位置。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们自己回去的。”东方白说着向花满楼使了个眼色,背着手向前离去。
“你回去和你们坛主说,我们晚些会到。”花满楼微笑的点了点头,跟上了东方白的步伐。
这名教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教主及长老离开,摸了摸头上的帽子,爬上了马车,架马离去,毕竟长老给他下了命令,要他先回去报信不是吗?
花满楼与东方白并排走在大街上,东方白时不时停下脚步四处看看,还没撤摊的小贩练满张罗道,“小哥买个镯子给心上人吧,这可是上好的羊脂玉。”
东方白一愣,瞄了一眼花满楼,咧嘴笑了笑,推辞着离开了摊位,躲开了热情的小贩。她不可能给花满楼买个这玉镯子,
花满楼不觉莞尔,连忙追上了东方白,打趣道,“好一翩翩公子,只不过可惜呀!”
“可惜什么?”东方白一脸探究道,对于花满楼话里的打趣,她可是听的一知半解,她倒想知道花满楼话里的意思。
“可惜没有哪位佳人能入你眼呐……”花满楼呵呵一笑道。
“那是自然,像吾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谁能懂吾孤独。”东方白一脸高深莫测的摸着下巴,话语中透着刻意的自满以及玩笑意味,看的花满楼忍俊不禁。
“那只好和我这男人一同为伴了,还真是怪可惜的。”花满楼边笑边说。
“你还笑,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穿男装。”东方白带着嗔意,瞪了花满楼一眼。
“呵呵。”花满楼摸了摸鼻子没有再说话,刻意的转移话题,一指前方吵闹的人群道,“你看前面是怎么了?怎么哪么多人围在前面”
“看热闹的吧,不稀奇。”东方白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这街上除了卖杂甩的还有什么热闹好看。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有买杂甩的,天都快黑了。”花满楼说着看向人群,“说不定是什么遇到苦难的人,我听见好像是有人在哭,是个男人。”花满楼灵敏的耳朵注意着前方的动静。
人群中传来众人嘲讽的声音,“疯子!”
“臭酒鬼!”
“我们把他抬到一边去,在这里怪挡道的,这个小伙真是的,每次喝醉了都倒在路上。”人群里的一名长者说着指挥着两个大汉,一人一头,将倒在地上不起的却一直争扎的男子抬到了墙角下,被抬男子,哭闹着,嘴里喊着“给我酒,还要喝……”随即众人散去,露出了空旷的道路。
“是个醉鬼。”花满楼转述道。
“还是个熟人,真是阴魂不散。”东方白瞧了一眼倒在墙角的男子撇撇嘴道。
那醉鬼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令狐冲,东方白没想到又碰见了令狐冲,浑身邋里邋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缩在了墙角。
“这次几天,令狐冲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花满楼微微有些吃惊,令狐冲是花满楼的情敌不错,可花满楼没想到令狐冲会活的如此狼狈,不觉心中不忍,也对令狐冲的不争气有些愤怒。
东方白皱了皱眉,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转过头看了看花满楼,想听听花满楼的意见。
花满楼没有回答,而是拦下了之前那位长者道,“这位大叔,我给你打听一件事。”
长者停下脚步,看了看花满楼的打扮,以及客气的语气,也和善的回答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要打听的,别的不说这开封府里,我陈老二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我看前面那个闹事的男子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花满楼明知故问道。
“喝醉了,那个年轻人来开封好几天了,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在大道上耍酒疯,还好没有伤到人,听说他有钱的时候还在晴湖楼喝了好些酒,晴湖楼里的东西可贵的很呀,我也估计他是没钱了,这不刚在前面的酒楼里吃霸王餐,被打了一顿,撵了出来。”长者娓娓道来,这倒让花满楼和东方白了解的事情的大概。
“这样呀,这人就没有清醒的时候吗?”花满楼问道。
“没有,每天都喝的醉醺醺,嘴里还叫着东方什么的,这附近的人都嫌他吵得厉害,既没有找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我们也看他可怜,要不然早就把他赶出这条街了。”长者说着,摸了摸胡须。
“这样呀。”花满楼点了点头,“这些您拿着喝酒吧,多谢您了。”花满楼说着塞给长者一下碎银子。
“不用,不用。”长者有些吃惊,连忙推脱道。
“哪里,那个男子是我们朋友,既然遇到了也不能不帮助他,您看可以帮我找辆马车吗?”花满楼说着看了一眼东方白。
东方白有些奇怪,但总比看着令狐冲要死不活的模样要好,不禁感叹花满楼的宅心仁厚。
“这样呀,我就说怎么有人打探起他来了,你等我一会,我给你叫辆马车来。你那朋友该庆幸有个好朋友呀!”长者感叹着去叫马车。
花满楼听这话嘴角微微抽搐,虽然跟令狐冲只有几面之缘,也不能见死不救,心里有些懊恼当初出的馊主意,醉鬼什么的,是个难活。
“早知道,也就别出让令狐冲喝酒成狂的主意,现在害惨我们了。”东方白看了一眼在呕吐的令狐冲,懊恼的瞪了花满楼一眼,现在她感觉真是自讨苦吃了。
“凡事必有因,这结下苦果,我们不吃,也不能置之不理,你看报应不就来了,我们以后还是行善积德好。”花满楼说着双手和十道。
东方白看着长者带来了马车,瞥了一眼花满楼道,“那我们怎么做,我可不想他破坏了好心情。”东方白知道她说什么都已经放下了,不再在意了,可是看到令狐冲心里还是不舒服。
“找个远远的客栈将他放在那,不让他饿死就是,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他就不能控制自己呢?”花满楼想了想道。
“要不然他怎么会叫令狐冲呢?天生的呗!”东方白摊了摊手。
“那你叫东方白又是什么意思呢?”花满楼忍不住问道。
“听我重男轻女的父母说,生我时候天光放亮,东方即白,正好我家姓东方,所以叫东方白了。”东方白想起抛弃自己和妹妹的父母,不禁有些哀伤。
花满楼见东方白脸色黯然,也不再多说,看向了老者。
第九十九章 琐碎事初见端倪
更新时间2013…12…25 22:43:41 字数:3771
“公子,马车来了,老李的马车最稳了。”长者笑着介绍身边牵着马车的中年男子道。
“多谢大叔您了,忙活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花满楼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这街坊邻居都叫我老安头,在后街开了一间旧书屋,打烊了没事就喜欢出来管管闲事。”长者笑了笑说。
“那真是辛苦安叔您呢。”花满楼作揖道谢道。
而一旁的东方白也没闲着,指挥着马车,把令狐冲搬上了马车,这个姓李的车夫边搬边感叹,他没有想到一个成年的男子居然这么轻,三两下就弄到了车上,就是味道不太好闻,要不是看着老安头的份上他才不会让这个醉鬼上他的马车。
“麻烦你把他送到远一点的客栈去,这些钱一般是车资,一半还麻烦你帮他交房租。”东方白说着塞给车夫老李两锭银子,每个都约么有十两左右。
“这也太多了。”车夫老李是个老实人,平时在城里拉一个客人也只不过几十文,那见过这么多银子,连忙推托道。
“呕……”车里又传出令狐冲的呕吐声。
“多了那去买辆新车。”东方白听到令狐冲的声音,给了个车夫‘明白吗’的眼神。
车夫老李涣然大悟,也就欣然接受了,看来自己的这个马车要换一辆新的,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
“这只有十两银子,大哥你就为他找一个能住久点的客栈,用不了多好,住久点就成。”东方白补充道,“和店家说清楚,不住也不能退。”
“那没问题,城西就有一家小客栈,这些钱他住三个月绰绰有余。”车夫老李收了钱,心里也乐呵呵的,见东方白身着锦衣,却帮一个酒鬼找客栈,也就当是日行一善的有钱人,和老安头到了声招呼,上了马车准备离去。
花满楼一边却和老安头打听着这车夫的可靠性,老安头打着包票说没问题,老李做生意可是童叟无欺,要不然他也不会带老李过来。
老安头见老李要走,却奇怪这两位相貌堂堂的两位公子没有一同去,便问道,“那个小伙子不是你们朋友吗?怎么你们不亲自去送呢?也好照顾一二呀!”
花满楼干干的笑了笑,没有想出理由,这时东方白也忙完,听到老安头说的话,便接口道,“马车太小,我们去了也坐不下。”东方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这个多事的老头说这些话。
“那我替你们去送送那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就这样不爱惜身体。”老安头说着招手示意老李不要离开。
花满楼和东方白互看一眼,觉得这老安头实在太过于热心,这让他们一头雾水。花满楼耸耸肩,示意自己不解。
“我们走吧!”东方白看了一眼马车,就见那老安头利索的爬上马车,那速度与他满头白发很是不符,可动作一点也不像是个老人的老态龙钟,可东方白是也看不出这个老安头练过功夫,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可能他身体好吧。”花满楼看出东方白的疑虑,猜测道。
“老安叔,你家阿成从树上摔下来了!把腿给折了!”几个十来岁的少年,浑身脏兮兮的大喊着拦住了马车。
“什么?”老安头一听,连忙要车夫老李停下车,跳下车就赶到几个少年面前问道,“阿成怎么了,慢慢说!”
“阿成他上树摸鸟蛋。”一个灰衣少年怯怯的说道。
“结果有条蛇在树上,要咬阿成。”一个麻布衣服的男孩一脸后怕道。
“阿成闪躲不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个小个子的男孩一脸惊恐的道。
“然后他说腿痛起不来,阿旺已经把他背回家了。我们就来找大叔来了。”几个小孩三言两语交代了事情经过。
“老李,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老安头一脸急色,匆匆的就要朝街边的巷子里走去。
“大叔,我会医术,我帮你去看看吧。”花满楼见这老者这么好心,想着自己会些医术,也就跟了上去帮忙。
“那就多谢公子了,我家就在这边巷子里,随我来吧。”老安头听到其中一个面善的男子会医术,也不迟疑,立马就答应了,毕竟医馆离这里还有两条街,现在的老安头也属于病急乱投医了。
东方白虽然奇怪花满楼为什么提取要去为这个老安头的儿子治腿,反正闲着无聊,就跟着花满楼一起去了老安头的家。
一路上花满楼和东方白跟着老安头七拐八拐在窄巷子里穿行,不多时就到了一所贴着破旧的门神年画的老宅子的木门前。
“二位这就是寒舍,请进吧。”老安头推开门,示意花满楼和东方白进来。
花满楼点点头,首先进了门,这是一个不大的宅子,一个小院子,院子里还种着一颗枣树,一些散乱的木头散乱的堆在一边,三间旧瓦房成品字型楞楞的立在四周,屋檐上长着几个野草,看起来有些清冷,但在开封府有所小宅子已经很是难得了。
“老安叔,阿成在堂屋里呢?”一个灰裳少年听到声音从堂屋里探出身来,见到老安头连忙呼喊道,随即又对屋里的人道,“阿成,你爹回来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呀!”
“阿旺多谢你背阿成回来,留在这里吃个饭吧!”老安头听到了灰裳少年的话,立马挽留道。
“不了,不了,我娘还在家等着我呢!老安叔我明天再来看阿成,我先走了,再见!”阿旺说着离开了老安叔的家。
“慢些走。”老安头目送阿旺离开后,才招呼着花满楼和东方白进屋,花满楼和东方白刚进屋就见一个土黄色的短衫少年,年龄约么十来岁,有些散乱的头发用着一块蓝色方巾盘起,露出稚气的面旁,躺在了屋里的一张竹编躺椅上。
“爹……”老安头刚进屋子还没说话,少年就带着哭腔拉开了嗓子,可一见两个陌生男子立马收住了嘴,谨慎的打量起花满楼和东方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