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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楼和东方白来。
“阿成,你怎么样啊?”老安头上前打量起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一脸的关切道,眼里露着非常的慈爱色。
“疼……”名叫阿成的少年一想起摔到的腿就龇牙咧嘴。
老安头看了看阿成已经脱了鞋的左脚肿的老高,很是心疼,嘴里却说,“你怎么又去爬树,你这是要我老命呀!你知不知道爬树是多么危险,你看你不听,结果怎么了,你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你要我说多少次,我就只有你这一根独苗,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要你老爹我下半辈子怎么办……”
“爹,他们是谁呀?”阿成又听到自己老爹的长篇大论,转着眼珠子看向一边的花满楼二人。
“差点忘了,二位这是犬子。”老安头介绍道,“阿成,这两位,对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二位呢?”
“先不急这介绍了,让我先看看贵公子的腿,再晚一点就不好医治了。”花满楼没有说什么,而是上前查看起少年的伤情。
“差点忘记正是了,那公子您先看,我给二位倒些水来。”老安头说着提起放在一边的桌上的茶壶,出来大堂。
东方白倒是觉得奇怪,这个老安头一大把岁数,怎么儿子才十来岁呀?见花满楼在为那个少年看脚,也闲着无事,打量起这个简陋的屋舍。
花满楼上前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阿成肿胀的左脚,就听见少年抽气声,看样子肿的太厉害了,不用点劲,怎么会知道这脚踝骨有没有断,可是一碰他的肿胀的踝骨这少年就缩的厉害,看样子不使点计策这少年不会老老实实的,花满楼想着便抬起头问道,“你叫阿成吗?”
“嗯。”阿成看着自己的左脚轻声应了声。
“你这左脚伤的好厉害,看样子要砍掉才行,要不然坏死以后会长蛆。”花满楼扶着阿成的左脚,看着阿成脸的正色道。
东方白一听这话,暗暗的笑了,没想到花满楼诓骗起小孩来,真是过分。
“啊!”阿成听这话面色一变,随即又装起面无其事道,“你莫要诓骗于我,我只不过小小的摔了一下。”其实阿成心里怕得很,但他却不蠢,马上平定下了打量起花满楼的面色来,希望能在他的脸上发现什么破绽。
“你小子有福气,遇到了公子我,我一出手啊……”花满楼笑眯眯的看向一脸期待的少年,扶着少年的左脚的手用力一按一揉,一声惨叫响彻天地。
“怎么呢?”老安头正在厨房烧水,听见儿子的惨叫,拔腿就赶到了堂屋,看着儿子一脸的痛苦之色很是担忧。
“没事,没事,令公子只不过伤了肌肉,休息一段日子就没事了,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先抓药吧,我先用秘药给他揉揉。”花满楼起身,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道。
“稍等。”老安头听到这位公子要开药方,立马从堂屋的一角的桌上找来纸张和笔墨,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纸,“快去抓药吧,晚些就熬给他喝,疏通血脉。”
“我这就去,还请二位坐一坐,我稍后就会来。”老安头很是感激,又转头对阿成道,“这位先生给你治病,你老实一点。”
“我会听话的。”阿成痛的眼泪都出来,也知道刚才这个给自己按脚的男子实在分散注意力而吓他,倒也看出了他的好意,也就老实下来。
“还劳防二位等候了。”老安头朝一边坐着的东方白点了点头,收好药方子急忙出门去。
花满楼掏出怀里的药瓶有些感叹,这些平一指秘制的踢打损伤的药油派上用场了。
“阿成呀,有些痛,你忍忍,要不然以后你还是要砍腿的。”花满楼说着将药油到了几滴在少年的脚踝骨上,嘴里话不停。
“我不怕疼,你揉就是。”阿成嘴硬道,面色变得有些土灰,看样子十分痛。
“你家就你和你爹吗?”花满楼一边轻轻的涂着药油,努力的说这话让少年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
“就我和我爹相依为命,我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少年对花满楼有些好感,见这锦衣公子给自己揉脚也就说起自己的事来。
“我看你爹年龄起码有六十了吧,老来得子吗?”花满楼想起老安头一头白发,可儿子还怎么小就觉得奇怪,他父亲六十的时候,花满楼的几个兄长都已经成家立业,孙子都比眼前的少年要大上许多。
“才没有呢!我爹才四十多。”阿成立马反驳,虽然他爹看起来老而已。
东方白见花满楼和少年聊得起劲,她坐在一边很是无聊,便起身打量起这个简陋的屋子,房子不大,也就一个大厅,两个副厅,一边划做了书房,另一边却是摆着香炉的灵位。
东方白只不过探头看了一眼,就被深深的定格在了原地,眼眸中露出了不可置信,这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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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圣诞快乐。。。。
第一百章 现端倪亲人血脉
更新时间2013…12…27 22:56:14 字数:3393
三座灵位立在窗户通过来的微光下,一座灵牌上的名字让东方白一怔,赫然写着爱女东方白之灵位,转而看向另一座,是爱女东方红之灵,瞳孔微缩,一切不是巧合,是事实。那个老安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东方泽安。
“没想到还能见到他们。”而左后一座灵位却是她那势利的母亲,赵氏,东方白有些激动的抓住了门框,留下了五个深凹的印记,这个让她嫉恨多年的女人死了,一时间所有的记忆涌上心头,只打她懂事起,就没有见过赵氏给过她好脸色,不是训斥就是打骂,什么赔钱货的,等她稍微年龄大点后,也懂事了,明白自己不是男人而父母别轻视,这让她很不服气,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每天就要洗衣做饭做着家事,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父母的束缚,特别是妹妹出生后,赵氏更本不理会,甚至要丢了妹妹,要不是自己一直坚持,妹妹的一切由自己这个做姐姐的照顾,要不然仪琳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赵氏生了弟弟以后,家里更没有她和妹妹的地位,父亲母亲将他视为珍宝,父亲对赵氏也是言听计从,不敢违背,要不是强盗来袭,她早就被赵氏嫁给同村地主家的傻儿子了。谁说女子不如男了,自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如今便是她东方不败脚踏武林,成为天下第一,她倒是要天下人看看,女人不亚于男人,更是要强过他们。
“你多大了呀?你爹就你一个儿子吗?”花满楼揉着阿成的脚道。
“我今年满十二了,我听我爹说过,我还有两个姐姐,不过都死了,好像是被强盗给杀了。”阿成想了想,虽然不知道面前的男子问这个干嘛,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这样呀,也说得通你爹四十多岁才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花满楼双手不停说道。“那你可要好好的注意自己身体,要是你有些损伤你爹可就痛苦了,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
花满楼说完,就看见阿成面露讪笑,也是很不好意思,他爹已经嘱咐过多次,不要做什么危险游戏,可是每每都让他操心,想着想着心里就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老父亲。
这时东方白眼睛一眯,不动声色的会到了大堂里,天已经黑透了,便拿出火折子,替花满楼点燃了一边的煤油灯,看着花满楼还在为阿成按脚,不由的默默的打量这这个少年,这个少年就是他的弟弟呀,她的父母也是为了这个儿子把她和妹妹抛弃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抱在手里的孩子就这么大了。东方白一想起当年被抛弃的情景,赵氏冷漠的话语,已经父亲驾车逃走的情景,内心就有一团火焰熊熊燃起,要不是师傅及时出现,她早就被那些禽兽侮辱了。东方白有些控制不住心中压抑多年的怒火,险些暴走。
这时的花满楼一边和少年说着话,花满楼突然觉得身后有一股杀气,转头一看,东方白紧握拳头的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花满楼有些担心,便问,“东方你怎么呢?”
东方白沉默片刻,似乎有些出神,没有回应。
花满楼有些担心,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了呢?
“这个哥哥姓东方吗?真是好巧,我也姓东方呀,我大名叫东方成。”少年听到花满楼的声音,便兴奋道。
“还真是巧了。”东方白冷冷一笑,看了一眼少年,便收回来目光,捏紧的拳头的手,渗出了鲜血。
花满楼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不知道东方白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一时间摸不清头脑。
“我饿了,先回去了。”东方白心情很不爽快,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再呆在这个压抑的地方,她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花满楼见东方白要走,一时间也无法阻难,他正为少年疏通脚踝的血脉到关键时刻,不好走开,便道,“你先去,我随后就来。”随即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也不再和少年闲聊,专心致志的按摩着。
阿成本来注意力都集中在和花满楼聊天中,花满楼一停话头,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左脚的疼痛又回来了。
安叔已经拿了药回来,还买了一些食物,打算宴请花满楼二人,刚入巷子口就遇到出巷子口的东方白,两人对视一眼,东方白立马收回目光,打算离去。
“小哥怎么走了,留下吃些东西吧。”老安头见东方白要离开,挽留道。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东方白看了一眼老安头,没有多说,闪身离去。
“啊!”老安头见眼前的男子飞身离开,很是惊讶,原来这些人是江湖人士,个个都会绝顶的功夫,不免有些敬畏起来,毕竟这些人都不是他们这么市井之民能够怠慢的,但愿这些人没有生气呀。老安头想着快速朝家里赶去,这个时候他的宝贝儿子肯定饿了。
老安头加快脚步赶到了家,刚进屋就见到花满楼在院子里洗手。
花满楼见了来人点点头,随着老安头进了屋子,道:“我已经为阿成推拿活血,把药熬了用三碗水熬成一碗,早晚各一次,用不了七天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多谢公子了。”老安头拱手道,“对了,还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我姓楼。”花满楼不愿吐露真实身份,以免造成一些麻烦。
“我刚在巷子口见的你的同伴,怎么那么急,嗖的一下不见人影了。”老安头回忆道。
“可能是有事吧。”花满楼也不知道东方白怎么,但是他不能停留太久,还要去追东方白的人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个人去晴湖酒楼了。
“我买了些吃食,楼公子用些再走吧。”老安头客气道。
“爹,你说刚才那个哥哥会飞!是真的吗?是杂记里写的轻功吗?”阿成听到他父亲的话,坐起身,好奇的问道。
“大人说话你别插嘴,好好躺着。”老安头看了一眼躺在躺椅上的儿子,话语虽然有些严厉,但不乏宠溺之色。
“楼大哥你会功夫吗?能教教我吗?”阿成依旧兴致勃勃的问道,丝毫没有将父亲的话听在耳中。阿成自幼聪颖,在父亲的旧书屋里阅尽众书,最喜欢看一些江湖游记,对江湖很是向往,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一代豪侠,打遍天下无敌手。
“楼公子你别理这小子胡话,我看他是饿昏头了,这功夫那是那么好学的。”老安头可不想自己唯一的儿子成天打打杀杀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不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成你爹说的对,功夫不是那么好学的,都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你也别想着什么成为大侠的,好好读书,以后考个功名才是。”花满楼觉察出老安头话里的意思,也就应和道,毕竟他也没想过教人功夫,再说东方白还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的心里也有些急切想要离开。
“我不怕苦……”阿成大声道,却被老安头狠狠地瞪了一眼。
花满楼见势道,“我还要去找我同伴,先走了,告辞。”花满楼说完就要离开。
“楼大哥,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阿成有些不舍,他好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怎么舍得放花满楼离开呢?
“这个……我住在晴湖酒楼,等你好了再来找我吧。”花满楼为了去找东方白,也就报了地址,匆匆离开了。
“晴湖酒楼。”阿成默默的记在心里,等他脚好了以后一定要去问个究竟。
“你不许去打扰楼公子。”老安头看出了儿子的想法,连忙出声道。
阿成小眼珠子一转溜找着借口道,“我只不过是等脚好了以后去登门拜谢。”
老安头不再说些什么,对于儿子的话他是半信半疑,如果儿子要去,他非得跟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