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不免让我有些不安。
我和义翰说了任流年来英国的事,义翰听了显得很惊讶。
“你说他为了你特地跑来了英国?”
“是我骗他骨折,他才来的。”
那头义翰没有马上回复。我心里更加烦闷,接着说道:“你说这次小姑去美国,会不会和他来英国看我有关?”
怎么想,时间也有点巧合,更何况那天电话里小姑似乎是发火了。如果真的是因为我而让他们分开,那我成了什么了?
“一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这种八卦咱们也只能看看,别放心上。你小姑总是有自己的思量的,要我是她,这种时候决不离开,所以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沉默了一下,义翰说的没有错,小姑不是自暴自弃的那种人。可是,在面对感情的问题上,有些人的眼里就是容不得沙子的,我不是她,我不知道她究竟会如何做。只是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我的行为多少伤害到了她,否则小姑这次不会连一个电话也没有给过我。
“不管怎么说,既然他们现在结婚了,一诺,你还是该收收心了。”
“我知道。”每个人都这么劝我,我又何尝不知,就算皮再厚也该有些自尊吧,还有小姑,毕竟是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
所以,只从他走后,我们再无联系。
“是你的总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也不会是的。”
“说得那么感慨,你丫头是不是谈恋爱了?”
“说什么呢,我才没有。”
“别不承认啊,我把什么秘密都和你说了。义翰,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一看时间,现在中国都超过凌晨了吧,这乖乖女居然还不睡?
那边有片刻的沉默,“也许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我一愣,这小妞果然是有问题,不过我也不想勉强她说。
“嗯,不管怎样,我总是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那边打来一个笑脸,我又看了眼时间,“我晚上还有个舞会,那我先下了。”
“舞会,什么舞会呀?可是有很多英国帅哥?”
“化妆舞会,学校举办的。”事实上要不是今天同学提醒我,我都忘了。比起义翰的好奇,我丝毫没什么兴趣。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什么都没准备呢。下了!”
然后和义翰道别后,我就下了线。
庄言自从那次走后对我的态度始终冷淡,我们几乎没怎么联系过。这次舞会本该是携伴参加的,他是知道的,可现在我也不好意思叫他了。就给他发了个消息说晚上有舞会我不去打工了,让他帮我请个假。
本想这个舞会我是不去的,但由于骨裂,我已经错过了很多学校活动,我不想让别人以为我多么孤僻,所以好歹去露个脸吧,闷着也是闷着。
不过,我根本没有来得及准备任何衣服,翻了下衣柜,发现或许我只能穿旗袍了,旧上海小姐?我自嘲地一笑,也算个形象吧,然后随便买了个面具,连我自己对这样的打扮也感到有些奇怪,想不了这么多就这么去吧。
其实外国人对旗袍并不是没有好感的,旗袍能勾勒出女性完美的曲线,东方女孩穿来比西方女孩更有那份味道,所以开始的时候也有人来邀请我跳舞。
只是很快我便发现了一个问题,旗袍很美,只是——不太适合这样热辣又欢快的舞步,连腿都很难叉开,怎么跳舞?
所以当我发现自己再扭下去可能连裙子都要裂开时,只能尴尬地对着舞伴傻笑,他们表面客气,谁知道内心是不是笑出内伤了?
于是渐渐的,我就被一个人凉在了一边。还不时有或性感或热辣的美女们朝我睇来嘲笑的目光,我可以想象他们在窃窃私语些什么,好似我故意哗众取宠却弄得画虎不成反类犬。在这个异国他乡里,他们不友善的眼光让我多少有些尴尬和难堪。
再我终于觉得无法忍受时,我放下香槟,还是决定回家窝被窝,爱怎么嘲笑就随他们吧。当我正要走出门口,突然激昂的音乐声嘎然而止,DJ不知是怎么了竟然换了首悠扬的曲子,好熟悉,仔细一听,居然是夜上海。老外也知道这歌?我不免好奇地转过头,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毫无预期地出现了在我的眼前,一把搭上我的腰,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就把我拉进了舞池。
他穿着一套黑色西装,系着领结,头发梳得油光光的,很有点上海滩里许文强的味道,我听到周围有女孩顿时发出了wow的赞叹声,确实他的打扮复古又帅气。
我愣愣地看着突如其来的人,只能本能地随着音乐轻轻摆动起身体。
“你——怎么来了?”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他白了我一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哼着鼻子不屑地道:“你以为自己陆小曼啊,还旗袍呢。”
听到他久违的一贯调侃我这才噗嗤一声轻松地笑了。
这是为了配合我他才故意打扮成这样的?
“那你呢?许文强?陆小曼不是应该配徐志摩么?”
庄言坏坏一笑,“谁要和你配了。”
我故作生气地捶了他一下,然后我们都轻轻笑了。
“化妆舞会穿旗袍,也亏你想得出。”
“我这是为了挡苍蝇你知不知道,我腿才刚好呢,不想跳舞!”
庄言哈哈一笑,然后我们就专心地跳起舞来,只是很慢,想来他是怕我再伤到脚。
一曲完毕,周围已有鼓掌声,浓浓的中国风带着些慵懒的神秘和优雅,赢得了一片喝彩声。庄言绅士地轻轻在我手背上一吻然后带我离开了舞池。
这时已有不少女孩围在他身边要和他跳舞,他都一一婉言拒绝了。我很是不解,他却拉着我走了。
“差不多咱们就撤了吧,你的腿才刚好。”
回去的路上我们又恢复了以往的谈笑风生,谁也没有再提之前的事。
或许,有些事我们终究都选择埋在心里,因为我们同样选择了不想失去对方这样的朋友。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得飞快,一转眼我来英国已经快二年,大一就要结束了,而我也将迎来自己的二十岁生日。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的二十岁是一场不能预期的风暴。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都不怎么会写男2号;毕竟我喜欢一对一的感情;所以难免对男2的刻画比较淡薄;因为如果他太美好;我会舍不得;=_=所以依旧这篇里小庄子的篇幅不多。今天小年夜啦;顺祝今天还在看文;等文的各位新年快乐哈过年里大家还会继续追不?如果你们追;妖就多更点。放假期间;如果更的话;一般在晚上9点以后。下一更预计周日晚上吧;周日没有就周一。。。。。。嗯;总之最迟周一下一更小诺会回国一次哈好吧;就酱;新年快乐;恭喜发财哈~
☆、回国
小姑电话我说画廊应该要正式转给我了,让我抽个空回来办理下手续。对此,我倒不是很着急,毕竟如何经营画廊我还没有底,而这些年在小姑的经营下画廊也有了起色。所以,我打算等考试结束后趁着假期再回国办理。
庄言也很久没有回家了,于是趁着这个假期我们一同回国,他去南京,我去上海。约好再一起上海会合后回英国。
我在心里暗暗地想,庄言难道是怕我见了任流年后不愿意离开吗?如此的话,他是白担心了,因为任流年正巧出差去了。
回到上海后,小姑让我和她一起住,我一愣,坚持住了宾馆。
小姑比一年半前要瘦了,她没有化妆,看上去美丽但苍白,不觉让我想起了网上的留言,她和任流年真的出现了婚姻危机吗?
如果我够诚实,我应该承认我的心底多少有些希望那些流言是真的。
我本以为我们见面多少会有些尴尬,到底也是我想多了。小姑见到我,仍旧是以前很亲切的样子。
在律师的见证下,我们很快签好了协议。我有些担心自己毕竟不会经营画廊的。
“不必担心,有些东西你早晚要学起来。而且现在画廊有了不小的起色,上了轨道。说真的,你即使不工作以后每个月也有笔不错的收入。”
“虽然赚钱并不是爸爸的初衷,不过也只有名气大了,才更有希望找到妈妈。只是怕,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到了我手里……”我叹了口气。对于经营画廊,我毕竟一窍不通。
“别担心,现在画廊有张润生主要打理,他是个很出色的经理。晚点我带你去见一下。”
“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可以完全安心交给他吗?”我只要当个现实的老板,每个月还能收钱?
小姑笑笑,“差不多是这样。张经理很可靠,对画廊也很有热情。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你从哪里找来这样的人物呀?”
“当然是重金聘请的。不过嘛,你毕竟还是要多关心一下,该学的也学一点。有什么重要事情,我想张经理会向你报告的。”
我皱了皱眉,虽然如此,但是就怕他即使向我报告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小姑像是明白我的忧虑,拍了拍我的肩:“慢慢学,不急。如果实在有什么不懂得,还可以请教一个人。”
“谁?”
“武仙。”
“武仙?是谁?”好奇怪的名字。
“武仙是我们画廊的顾问。老实说,近两年来画廊之所以有起色,还是多亏了他。”
我有些疑惑,小姑向我解释道:“张经理其实是半年前才来的。这之前一直是武仙在帮我。张经理来了之后,他也就渐渐脱手,顶多算个顾问吧。”
我不免有些好奇,“你认识他吗?不然他为什么会愿意帮忙呢?”
小姑看了我一眼道:“因缘巧合吧。他也算个生意人,正好愿意一试。”
我点点头也没有多问,有钱赚总是对大家都有利的。
“那什么时候你也带我见见他吧。”想来,我还是需要这样一个顾问的角色。
“他经常不在国内。你们可以通过网络联系,他一般回复mail都很及时,msn倒是不常在。等下,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再带你去认识一下张经理。”
原来不在国内,那也只能这样了,我点点头。
“谢谢你,没想到爸爸的画廊居然能有今天,我代爸爸谢谢你。”
我的话虽是实话,也是真心感谢,但小姑听了却微微皱了眉头,想是我的口气里多少有些生疏。以前的我,想必是不会这么说的。
“我们是一家人,不负大哥所托,我也算了了桩心事。”
她说完之后我们俩有片刻的沉默,显得有些尴尬。
想了半天,我还是有些嗫嚅地开口道:“小姑,你最近——还好吧?”
小姑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
我看着她的表情,终是不敢与她对视,“上次的事——我想我应该道歉,是我太任性了。”我指的是把任流年叫去英国的事。
小姑皱了皱眉,似乎是有些不愿多说,我也就不再开口。谁知道,过了片刻,她又突然开口道:“那次我火气大了点,确实有个比较重要的场合需要他的出席。既然过了,我们就不要再提了。”
我于是也点点头,小姑终究是大度的。
“只是——我确实不太习惯和你开口谈他。很多时候,我也迷惑这一切到底是错是对?”
小姑的笑容中带着丝落寞,却没有责怪的意思。这让我有些内疚的。我想对她说,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我知道他是我的姑父,我会乖乖回去英国,不再和他联系。可是,我说不出口。或许是怕说出来却做不到。
“他下周就回来了。”
我一愣,不明白小姑为什么要告诉我。
“是嘛……”
“你真的——住宾馆吗?我——一个人住的。”
我真的有些震住了。
难道他们分居了?会是因为这件事吗?我很想问,却明白问了也是白问,以小姑的个性,就算是她也不会让我难堪地说出来。
“住宾馆也挺好的,不用再搬了。反正下周我也回去了。”
于是小姑点点头不再勉强。
第二天,小姑带我去了画廊。和一年前相比,画廊确实热闹了不少,还重新装修了。
张润生比我想象中年轻,一副邻家大哥的样子,长得也很秀气,态度温和有礼,但说起画廊来倒是头头是道,思路清晰。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下了。
接下来几天,我又和高中同学聚了聚,是义翰组织的。这两年里,大家的变化也很大,各奔东西,李显去了北京读大学,和校花据说是分手了。义翰还是在上海,我们在英国也常常网上联系。
到了周末,任流年回到了上海。我很意外他居然给我打了电话,还约我见面。
“我——这两天都排满了呢,过两天再说吧。”想到了小姑,我第一次拒绝了要见他。
他在那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