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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蝶梦文才-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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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对,你得自我反省一下,那祝英台也没碍着你什么呀,你怎么就对人家这么的记恨呢?”
  “杜子乔,别以为你帮了我一次,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怒气冲冲地出去了,伊人坐在那里反省着自己,最近是怎么啦,管的闲事越来越多,心里的杂念越来越强,内功面临瓶颈又随时可能突破,她如今这样的心境可危险极了。
  好容易静下心的伊人下决心再也不管王蓝田的事了,不过王蓝田却和马文才意外地好了起来,只是他对于梁山伯和祝英台做的任何时情都会算在马文才头上,他可真是个聪明又能忍的,唯一一点不足便是胆气不够。而马文才要么是傻傻地被利用了,要么就是看清楚了却根本不在乎,这些少年真是让人操心透了。
  由于她和马文才在冷战,自然就不可能时时关注他,却不想和含笑躲在厨房开小灶的时候,听说马文才欺负梁山伯和祝英台,弄得他们没饭吃的事情,不过他们到底是年少心性,想出这种幼稚的方法整人。
  “公子,马公子他们也太过分了,听说往梁公子和祝公子的饭里掺瓦砾呢?”
  “含笑,是非对错,不许妄加评论。”
  “是,含笑错了。”
  不管伊人怎么不跟梁祝亲近,含笑却在不知不觉中和他们亲近上了,说到底里梁祝没架子,平易近人。
  “那肉馅的饺子等会儿煮了给梁公子他们送去。”
  “那王公子那里……?”
  “不必了,他有力气欺负人,想必也不用开小灶了。”
  “是,含笑这就煮。”
  看着含笑激动的样子,直叹王蓝田人缘儿不好,就连含笑都看不下去了,她基本茹素,除了偶尔偷嘴吃点鸡蛋,就连含笑自从做了她的丫头,也都尽量不食荤腥了,但一直以来为了照顾一下王蓝田,含笑还会时不时做些荤腥,只是这次的肉馅饺子是注定和他没缘了。
  转去了后山,那个她发现的好地方,零零落落地开了几丛杜鹃,想起家中自己居住的晚晴苑,不觉有添了几分亲切。盘膝端坐在岩石上,闭目运功、眼看就要突破,十步之内的动静她都尽在掌握,那感觉奇妙极了,不过这时一声:“杜子乔?你在干什么?”
  梁山伯居然发现她了?更过分的是还打扰她了,她真是太大意了,本该闭关才对,却一时疏忽,觉得后山清静,理应不要紧,结果内力反噬导致吐血,但她努力压了回去。看也不看一眼梁山伯就离开了,真怕自己一个不舒服就拍死他,回到寝室才将血吐在了帕子上收了起来,一个人闷闷地躺在床上。
  “杜子乔?你这是怎么啦?这个时候跑床上躺着?而且你不是从来不睡床吗?”
  听到王蓝田的声音,伊人强撑着应道:
  “我身子不舒服,能帮我请假么?”
  “怎么啦?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陪你去医舍吧?”
  “不用,我不想说话,你快去吧,让我一个人呆着就好。”
  伊人还没有在这个时段睡得这么沉过,忽忽悠悠地在天地间飘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回到了岭南家中,那开满杜鹃的院落。只是这院子怎么没有人呢?尽管开满了娇艳浓烈的花朵,却为何这般凄凉惨淡?那鲜花深处一抔黄土是什么?怎么看着这么慎得慌,正要上前看个仔细,就听见一声声的‘杜子乔’,怎么有人叫我弟弟的名字呢?一个回头就感觉被一股力量吸了过去。
  “杜子乔?”
  伊人是被马文才给摇醒的,她真是没见过这样粗暴的人,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
  “是你呀!我不太舒服,想一个人呆着。”
  “一个人呆着?你知不知道你刚才……”
  见他想说些什么,却又摒了回去,伊人不舒服也不想追问,这时听到含笑过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含笑熬了粥,公子好歹用一些再睡吧?”
  “放着吧,我不饿。”
  伊人仍旧迷迷登登的,浑身上下都没什么气力,只隐约听到马文才吩咐含笑把粥热上,等她想吃的时候再说,见没她什么事了,又继续闭目养神,原以为能继续刚才的梦,却发现不再入梦了,心底不免有些遗憾。
  再度醒来,已是深夜了,见王蓝田睡得熟,转头看含笑打了地铺却还是趴在她床边看顾,心中一暖,将之前梦里的情境忘了个干净。
  “小……公子醒了,炉子上有热水,我去给公子端来。”
  “嘴里发苦,你先弄点盐水来给我漱口。”
  漱完口,又净了面,喝了点清水感觉好了一些后,便稍用了点粥,运功检查了一下身体,伤得可真是不轻,没十天半个月的,都好不了,更别提精进了。从小到大,就没遇到我这样的情况,这个梁山伯,明明心眼儿不错的,偏偏令她受这样的伤,以后可得离他远点儿。
  “这个时节,地上还凉着呢?你来床上眯会吧?我要练会儿功。”
  突然遇到这样的情况,她心里难免有点着慌,侧卧在丝绦上运功疗伤,可是心里越急越不能进入状态,只得放弃这无谓的努力。睁开瞧见含笑蜷缩在床尾的可怜样,突然心里放松了起来,这伤看来是急不得的,这书院也没什么用得着武功的地方,她就算一时恢复不了又有什么关系?所以很干脆地向夫子请了病假,每天开开小灶、煮煮小茶,逍遥起来。
  
  第7章 更换寝室
  
  “马文才,你就这么放过梁山伯和祝英台啦?”
  王蓝田进来的时候,伊人正在烹茶,马文才和她面对面坐着,一双眼睛注视着那双纤巧白嫩的手摆弄着纯色的青瓷茶具,和他在家用的茶碗不同,这茶碗极小像极了小酒杯,也没盖子,还有那煮水的小炉子和泡茶的壶也很精细特别。
  “这一道一道地过来倒是风雅有趣,初尝苦涩、后有回甘、香气清扬,滋味不错…”
  伊人自那天被马文才摇醒后就原谅他了,此时见他没搭理王蓝田,仿佛不关心什么梁山伯祝英台似的,心里更是高兴,便介绍道:“这是我们南边的喝法,这茶叶产自闵地,属于极好的乌龙茶,这种茶不下工夫是出不来味道的,初尝时觉得苦,待习惯了便觉其它茶叶都无滋味了。这工夫讲究的是水、火、冲三样。烹茶的水需用活水,讲究清、轻、甘、冽,有人将水分开天水、地水、泉水,天水即指雨水、雪水、露水等等,这等水冲茶,可令汤色清明、味道清香,刚才用的便是采自今冬梅花萼上的雪。”
  “这么讲究,我也尝尝。”
  原本就有三个杯子,王蓝田一来倒不浪费,不过他显然不是有雅兴品茶的人,喝完后苦了一下脸道:“我怎么没喝出梅花的味道?”
  伊人很少揶揄别人,但王蓝田总让她难以抑制这等兴致。
  “境界不同自然味道不同,有道是‘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你我饮的是茶,也不是茶,品的是茶也是茶,以俗人的心去品茶自然就俗了境界。”
  “王蓝田,不懂品茶就不要打扰别人的兴致。”
  马文才成功喝住王蓝田后,又对伊人道:
  “你接着讲那水、火、冲的工夫。”
  伊人微微笑着讲了起来,从烹茶的水讲到烧火的炭,再到制炭的木,还有冲泡的各种程序,最后讲到壶和杯子。
  “这壶宜小不宜大、宜浅不宜深,还要求三山齐,即壶滴嘴、壶口、壶提柄顶端一齐,茶杯亦不能太大,大了失之风雅,所谓‘一杯为品、二杯解渴,三杯便是牛饮了’。”
  马文才听后莞尔一笑,道:
  “有意思,你让书童收拾一下,搬到我那里去,我叫秦京生换来这里。”
  到如今,伊人还没去过马文才的寝室,也不知环境是怎样的?纵然心里想,但理智却告诉她不能动,要移也是他马文才移到这里来。
  “我舍不得这门前的几株海棠。”
  马文才想必是不高兴的,顿时拉下脸来,但伊人不想被人这样颐指气使的,他今日可以要她搬进去,来日想跟祝英住了,是否又要让她搬出来?那样的话,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杜子乔”
  无视他的黑脸,伊人依旧温和地笑道:
  “这里我住着挺好的,而且我的东西那么多,我的书童可搬不动。”
  然后马大少爷一甩袖子走了,看着他倔强的背影,伊人不是不心痛,可是她也有尊严、头顶还有杜家的门楣,不能随随便便送给人作践。
  “杜子乔,好样的。”
  王蓝田深恨马文才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看到他吃憋,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而且他和杜子乔住,一个人占着大床不说,还经常沾光,尝到含笑的手艺。
  伊人的心情不好,今日休沐,本来就和含笑说好下山去别院沐浴的,只是被马文才的突然拜访给搅了,这会子刚好下山去。到了别院,果然含笑早等着了,解掉束缚、泡在浴池里,闭上眼睛回想他之前品茶的样子,忍不住微笑起来。
  “小姐,什么事情那么高兴?”
  “有什么可高兴的?含笑,你家小姐我今天把马文才惹恼了。”
  “他?小姐不是跟他很要好吗?怎么会……?”
  “他让我搬到他的寝室住,我没答应。”
  “啊?小姐,他会不会是发现你的女儿身啦?”
  “应该不是,可能是觉得我泡的茶不错,一时兴起。”
  相对于含笑的大惊小怪,伊人很淡定,洗完澡晾干头发,让含笑替她梳头,因为她一个人实在侍弄不了这么长的头发,却听含笑念叨着:“小姐的头发浓密黑亮又顺滑,梳成男子的髻太可惜了。”
  “那也没法子,要是被人发现我的女儿身,可就糟了。”
  待在别院看着各地铺子送来的帐本直到傍晚才往山上去,不过回到自己房间外的时候,她突然有点不确定了,回头再看看路,没错呀,她走过很多趟了,可是门前的海棠怎么不见了?那排芭蕉又是哪里来的?
  “杜子乔,你回来啦?不过你的房间不在这里了,东西都已搬到马文才房里了。”
  秦京生从门里踱了出来,伊人心里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了,可仍旧不敢相信地跑进屋里看了一眼,果然她的东西都已经不在了,看向秦京生尴尬地问道:“那个马文才的房间怎么走啊?”
  “这里左转再左转就到了。”
  “哦,谢谢你。”
  伊人有点心慌地转身走了,不知道秦京生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天,回头跟王蓝田说了一句‘王蓝田,你说马文才那么折腾,犯得着吗?他不会是看上杜子乔了吧?还别说这杜子乔长得真叫一个好看’。
  “马文才看上杜子乔?”
  王蓝田已经气不顺半天了,他马文才叫人换房间本没什么,凭什么大动干戈挖他门前的花木?虽然他平常也不会多看几眼海棠花,但这关系到脸面问题,马文才这是明晃晃地打他的脸呢?突然听了这么一句,脑子里灵光一动,狠笑了一声‘马文才,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能叫你身败名列。’
  秦京生指的方向没错,很好找而且也很好认,因为她无比熟悉的几株海棠就立在门前,可是近在咫尺的房门,她却开始紧张。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进来?”
  走屋里,看着角落里码着抽屉,东西肯定都在这儿呢?只是那满地的东西,含笑整理起来得费点时间呢?谁叫她仗着别院近,图方便常往上面挪东西?
  “那些我让马统帮着含笑慢慢理吧?你只挑要用的先拿出来。”
  “好吧。”
  几乎是出自本能地应了下来,能让他这样大动干戈,想必是真心想和她做朋友的,所以伊人的心扉进一步敞开。看着自己的被子铺开占了半边床塌,脸上一热,不过真到了睡觉的时候,还是乖乖躺在了自己的丝绦上,因她说的是练功需要,马文才倒也没生气。
  
  第8章 指点武功
  
  “杜子乔,你这是瞧不起本席?拿出你的实力来。”
  好嘛,课上比剑假装输给谢道韫,居然让她看了出来,见她面色难看、却又隐含期待的样子,想不到她这么要强,也是,若非要强,也不会有今日的尊崇。伊人的剑法其实是新学的,那葵花宝典虽是上层武学,主打的却是针法,当然也可化用成为剑法,可她长年无人指点,又分心庶务,竟没有任何创新。机缘巧合,管理吴地生意的杜丰竟是剑术高手,自来到杭州便让他指点,竟是突飞猛进。若非前些日子受伤未愈,三招之内必定打败谢先生,不过既便如此,她奇快、奇诡的剑法还是令谢道韫应接不暇,第一十七招,剑尖直指她的咽喉。
  “谢先生见谅,学生冒犯了。”
  谢道韫脸上闪过刹那的难堪,不过她到底气度颇佳,一脸欣赏地问道:“杜子乔,如此高明的剑法,为何藏着掖着?”
  “学生不喜争斗,习武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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