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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红地感觉到汪展鹏停留在她身体中没有拿出来的东西又动了动,虽然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但是仍让沈随心羞怯难耐“恩,展鹏。”纤细地手,可以看出长年不见光线的苍白,但骨节分明更显得洁白修长,修剪地整齐的指甲看似无意地在汪展鹏胸前划过,引得汪展鹏一阵心痒,刚才软下去的物事又硬了几分。
抓住了在胸前不老实的手,汪展鹏把头埋入沈随心的胸口,嘴中吸吮着柔软上的蓓蕾,感觉着它在嘴中慢慢地变硬,耳边听着沈随心妩媚的呻 吟,心中得意万分。在这把年纪,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可以大书特书的一件事,这大大地满足了作为男人的尊严。
当两人都收拾停当,已经到了华灯初上之时,一桌丰盛的晚餐,即满足了饥饿的胃,又补充了流失的体力,更是显得温馨万分。没有争吵,没有烦躁的格格不入,只有身边陪着的暖玉温香,柔声细语的爱人,汪展鹏心中感动极了,此情此景,犹如在梦中一般。
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汪展鹏的碗中,“展鹏多吃点,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如果有什做的不好的,你告诉我,我一定改进。”温柔地看着汪展鹏,体贴而恭敬地说着,十足是一个小妻子的形象,两人眼波流转,此刻的汪展鹏就算是吃糠咽菜,也是乐在其中了。
“随心,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恩,让我看看,天啊,好丰盛啊,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些通通吃光的,谁让这些都是老婆大人做的呢。”
惊喜地听着汪展鹏叫她“老婆”,多么美好的一个词,曾今无数次在梦中祈祷,她再也不想要做那见不得光的情人,她沈随心也可以做别人明媒正娶的太太,光明正大地站在男人身边,享受着本就应该属于她的一切。
眼圈迅速地红了起来,盈盈泪光低落在洁白光滑的脸颊上,汪展鹏看着这样的沈随心,忙放下筷子,把沈随心搂在怀中,“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别哭,我真该死,随心别哭,你哭的我心都痛了。”
修长的手指捂住汪展鹏接下去要说的话,深情地看着他,“不,你没有说错。只是,你刚才叫我老婆,展鹏,你知道这个词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想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这个词对别人来说轻于鸿毛,对于我来说,却比泰山还重万斤。我太感动了,展鹏,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么满足。能够听到你喊我一声老婆,哪怕只是一声,哪怕这些不过是假的,我也心满意足,死也值得了。”
“什么死,我不允许你死。我们还有好长好长的路要走,我还没有娶你,我们和雨珊还没有在一起,你怎么能说那么不吉利的话。随心,都是我不好,让你苦了那么多年,都是我不好。老婆,老婆,老婆,我不只叫你一声,以后我天天这样叫你,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沈随心是汪展鹏的太太,是我最爱的女人,永远都是。”把怀中的沈随心更加搂紧了几分,恨不得揉进骨子里才好。
沈随心满意地听着汪展鹏的誓言,眼中闪了闪,却更是哭的梨花带雨起来。展鹏,你当然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明媒正娶堂堂正正的太太,我才是那个能够配得上你,站在你身边的女人。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了温馨甜蜜的晚餐,又到楼下去散步。在这个没有舜娟没有绿萍没有紫菱的世界中,他们两个甜蜜地如热恋中的夫妻一般,难分难舍,让小区中不知情的邻居们羡慕不已。
汪展鹏满足于现在的温馨甜蜜,而沈随心满足于事情进展地如此顺利,两人笑着,却各有各的心思。
寂静的月亮从阳台上射了进来,照在床上本该安眠的人们,却看到了男人苍白扭曲的脸庞。
“随心,随心。”汪展鹏从梦中惊醒,腹中的绞痛让他不能安眠,那种疼痛如刀绞一般,一寸寸切割着他的五脏六腑,让长年养尊处优的汪展鹏疼痛难忍。苍白的脸颊上,泪如雨下,后背上湿透的一片,显示了主人的痛苦。
朦胧中被身边的人推醒,沈随心听到汪展鹏的呻 吟,往枕边一看,惊得座了起来。“展鹏,你怎么了,展鹏,怎么了。”看着身边人痛苦难忍的样子,苍白的无血色的脸,在月光的映衬下,鬼魅恐怖异常。沈随心强忍下冲口而出的尖叫和心中的恐惧,小心地扶着汪展鹏座了起来。
“展鹏,我该怎么办,你怎么样了。”虽然还残存着理智,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事情的沈随心显然是乱了阵脚,哪里还有往日里的伶俐。
“快叫急救车,随心我肚子好疼啊。”手按着腹部,希望通过这样能够减少疼痛,可是显然效果不好,那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而下,很快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慌张地点着头,“好,好,我叫救护车,救护车,电话。”忙乱地下了床,却根本想不起来电话放在了哪里,“电话,电话呢,明明放在这里的。”四处胡乱找着东西,却打翻了更多,让现场显得更加凌乱。
“在客厅里,电话,电话在客厅。”用尽最后的力气,汪展鹏觉得自己简直是在透支力气来说话,可是看着随心慌乱不知所措的样子,如果再不叫救护车,他恐怕先就被疼死了。
一阵东倒西歪和打碎的玻璃声,才听到沈随心在客厅中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让医院派救护车来,汪展鹏才放心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伦子这段时间很忙,只能有空就码字,争取存够一章,发上来~!望大家体谅~~!
☆、48
如果说美国的春天还带着冬天的萧瑟;那么在另一个半球,在这块与世隔绝了亿万年的陆地上,却是在初秋的微风中带着夏天的酷热气息。
楚濂和大家拿了行李,环顾四周,来往的行人穿着短衫短裤,这样清凉的装扮,让才褪去冬装的众人感到兴奋不已。他们终于来到了澳大利亚,来到了美丽的悉尼。
“请问,是楚濂先生吗?”突然听到中文,吸引了楚濂和绿萍的注意力;那是久违的乡音;特别是对于楚濂,因为这是纯正的普通话。看着穿着花色衬衣的男子;举着牌子走了过来,疑惑地对着楚濂一行人问道。
“余莫胜,余先生?”如果楚濂没有说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他联系的导游。明显华人的肤色,让楚濂心生好感,这也是当时旅游公司推荐的时候,选择他的原因之一,当然他的专业性也是楚濂考虑的一方面。
激动地摘下了脸上的墨镜,露出了大大的眼睛和浓密的眉毛。“是,我就是余莫胜,各位这次澳大利亚之旅的导游,全程负责大家的行程安排。很高兴见到楚先生以及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在未来的几个星期,我会带你们领略澳大利亚的风情,体验独属于澳洲的魅力,希望各位能够满意。”闪亮亮的牙齿和热情的微笑,专业的服务,让第一次见到他的人都能体验到他的专业素质,他是个可信赖的导游。
大家互相介绍着握了握手,才一起离开了机场,前往下榻的酒店。在全世界那么多饭店中,楚濂却是对四季饭店情有独钟,不仅仅是因为其优质的服务,更是那种细致入微的服务理念深深地让楚濂着迷。
一路行来,到了酒店开了房间,已经是华灯初上,夜色的灯海给这座美丽的城市增添了更多魅力,楚濂和绿萍选择了一间豪华套房,站在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整个海港大桥全景,那种雄伟壮观,让所见者深深震撼,不得不佩服设计师的独具匠心和气魄。
站在窗前,舒展着四肢,柔和的灯光下,柔软的腰肢,修长的手臂,洁白无暇的脖颈,都无疑在展示着绿萍的美丽。站在门口,楚濂欣赏着沐浴后妻子的妩媚。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意识到背后火辣辣的眼神,绿萍就算想要忽略也不可能。羞涩地转过神来,白了眼打扰自己欣赏美景的家伙,“看什么?”
好笑地走过去,楚濂慢慢地拥着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它在怀中的悸动,“当然是在看你,我的楚太太。没有人告诉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一个男人,特别是这个男人还很想要吻你的时候,你是在勾引我吗?”轻轻地在绿萍的耳边吹着热气,满意地看着绿萍羞红的脸颊。
“坏家伙,乱想什么呢。”亲昵地感受着背后的温暖和宽广,想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妈妈,绿萍感觉自己很幸福,能够被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爱小心地呵护着,可是母亲却是如此境地。如今大家还高高兴兴地出来玩,可是当台湾的一切被揭露出来,恐怕妈妈所有的好心情所有的骄傲都会破灭。
叹了口气,犹豫地问道:“楚濂,你说爸还会回心转意吗,毕竟爸和妈那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你说爸会不会只是一时糊涂,总有一天他会想通的,对不对,他会感念到妈妈对他的好,他还是会回到妈妈的身边,楚濂你说会不会有这样的一天?”绿萍想到了这样的可能,激动地转过身来,期待地看着眼前的丈夫,“楚濂,你说会不会?”
看着绿萍的黯然,看着绿萍的期待,楚濂真的不想要打破她的幻想,她美好的期待,可是,“绿萍,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妈那么骄傲,她能够容忍一个男人的背叛,一次又一次?”
“可是,如果爸爸能够回心转意,只要让他知道妈还有我们这个家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不是还可以回到从前。那个女人只要他开出条件,怎么样才愿意离开爸爸,无论多少钱我都会付的。再说只要妈不知道,只要一切妈妈都不知道,我们在事情发生前通通都处理掉,不就好了。对,就这样。楚濂,你会帮我的,恩?”
把略显激动的绿萍扶进沙发中,理了理调皮地从发卡中跑出来的头发,楚濂温柔地说道:“绿萍,只要你期望的,我都会支持你。可是,你能够有把握,爸是一时的糊涂吗?爸和那个女人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相爱,他们甚至于想要结婚在一起,而且,现在还有了雨珊。如果说这么多年过去了,爸对那个女人的感情已经变淡了,你会相信吗,会相信一个要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同甘共苦的妻子离婚的男人,义无反顾地要解脱和别人结婚的男人,对那个女人没有爱?爸的性格你比我更清楚,更何况他对于雨珊母女的愧疚,在这么多年之后得知了真相,对她们的怜惜,你有把握唤回爸爸的理智和感情吗?”
看着绿萍闪烁的眼神,“理智上来说,我不赞同你这么做,姑且不论这事的胜算有多少,你用钱去买断爸爸和那个女人的感情,你有没有想过,爸知道了会怎么看你,毕竟我们无法限制那个女人的言行。多做多错,在敌人还没有出招之前,你就自乱阵脚,岂不是不明智。”
“你的意思是,让我什么都不做,眼看着爸爸和妈妈,看着一个完整的家庭在我面前分崩离析。楚濂,我做不到,我都可以预想到妈妈的痛苦,这将是一场大灾难。” 她知道楚濂说的对,她比别人更了解爸爸,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爸爸喜欢柔弱需要他给予依靠的女人,就像在家中他疼爱紫菱比疼爱她更多一样,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你不够柔弱,你不需要。但如果她什么都不做,那么可以预见到的,妈妈完全没有胜算。
照片中那个女人就像是墙角的狡兔死一般,柔弱中透着坚韧,却能恰恰激起作为男人的保护欲,而这样是妈妈完全学不来,也不屑于去学习的。
“傻绿萍,你能不能理智一点,你想想,你以为妈真的一无所觉吗?当年妈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你以为如今的妈妈比以前还不如吗?就算是安逸的生活磨灭了她的锐利和光彩,可是沉睡的狮子不会因为它沉睡而让人小看的。妈统治了这个家那么多年,有什么事她真的不知道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当初我提议让妈跟着我们一起出来旅行,其实也是一种试探。如果妈不知道,那么让她多看看这个世界,多走走也未尝是见坏事。而如果妈知道,那么选择权就在她的手上,她跟着我们,恐怕也是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回去面对这一切。有时候逃避并不是退让,妈只要一天不回去,那么爸还是她的丈夫,这就无法改变。无论爸和那个女人多么恩爱,她也只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罢了,而妈只是还没有到出招的时候。”而无论何种结果,只要让绿萍远离这种纷乱,都是楚濂乐见其成的结果。
“你说的对,妈那么精明,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是我太慌张太无措了。楚濂,我是不是越来越笨了,似乎都没有以前的理智了。”窝在楚濂的怀中,小兔子一般的眼神期待地看着楚濂,不过如果你真的敢说我笨,我也会让你知道笨笨的后果的。
妻子难得的可爱,让楚濂心情愉快极了,“哈哈哈,我楚濂的老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