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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杀人的凶器。”
包拯“啪”地拍响惊堂木,然后厉声说道:“卢青城,你并没有对本府全述实情吧!”
卢青城心中一惊,后又故作镇定:“包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卢青城,你一定还有帮凶。”包拯说道:“我们在卢夫人的头颅上发现了一双手,一双不属于你的手。”
卢青城一惊,缄默半刻,又说道:“罪犯只有小的一人。”
“青城,你不要再说谎了。”温柔的女声传入所有人的耳中,望去,只见苏子妤满脸泪光,一步一步走进堂内,跪在卢青城的身旁。
卢青城一惊:“子妤,你来这里干什么!”
苏子妤转过头看他,她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青城,我们不是说好的要永远永远在一起的么。”
卢青城一愣,苏子妤继续:“所以你不应该包庇我,有什么时候我们应该一起承担。”
说完,苏子妤看向包拯,说道:“包大人,是卢青城与子妤一起杀死卢夫人的。”
包拯虽有所料,但是她自己突地走出承认,他有些震惊。
“卢夫人逼人太甚。她从小到大一直欺负青城不算,还……”苏子妤咬了咬嘴唇,闭着眼睛缓缓说道:“还设计让子妤失身于卢青岸。最后逼迫我不得不嫁给那混蛋……”
“子妤和青城是真心相爱的,这个女人却一次又一次地逼迫我们分开!”
“青城知道我失身,却还是没有嫌弃我,说要与我远走高飞。”
“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于是是我提出来的,要杀死卢夫人。”
说这话时,苏子妤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恨意。
“是的,杀人是有错,但是杀死这个人,我不后悔。”最后,苏子妤说的坚定。
卢青城握了握她的手,最终叹了口气。
*
颜查散在偏堂听到堂内的每一言每一句,心中郁结。从头到尾,卢青城与苏子妤都是可怜的,他们从未自由过。颜查散真的很想说,这卢夫人该死。可是……他却不应该有这想法,要杀坏人,应该靠的是律法……
珍珠的目光冷了冷,低头,心中独自思量。
白玉堂也是一副可惜模样,说道:“那晚,我们遇见苏小姐,她应该就是在找香囊。”
颜查散点了点头。苏子妤当初的理由实在太牵强,那时候他便怀疑了她的话。只不过,他想的是,女儿家自有女儿家自己的事情,他个大男人不应该多问。
珍珠突然问白玉堂:“那日你送苏子妤回府,有说什么么?”
白玉堂看向珍珠,点了点头。“有。”
脑中想起那日情景,突然觉得一切过的太快……
“苏姑娘,你喜欢的是卢青城?”送她回府的路上,白玉堂问她。
苏子妤嘴角抿了抿,点点头:“嗯。子妤与青城是两情相悦。”
白玉堂点点头:“所以嫁给卢青岸是不情愿的?”
对方却没有回答他的话,白玉堂看向苏子妤,只见对方脸上阴晴不定。他想了想,说道:“苏姑娘,白某是个江湖人。江湖人不拘小节,所以你与卢青城若是真心相爱,应当为你们的以后想想办法。而不是如此听之任之。”
苏子妤扯了扯笑容,声音低低的。“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想办法呢?”
白玉堂一愣。
苏子妤抬起头看他,说道:“白公子,子妤与青城约定过,生死同穴。”
生死同穴。
白玉堂还未细细品味这四个字,苏府已到。她向他道谢,他看她进屋。脑中的“生死同穴”四字却是挥散不去。
如今白玉堂才明白,她所说的“生死同穴”,原来是这个意思。
每一个案件,都是一个悲剧。
可这个悲剧,到底是死去的卢夫人,还是杀人的卢青城与苏子妤呢?
*
五日后。
王朝与马汉巡街,又路遇采药归来的珍珠。
这一次,又遇到了一件事。只不过,上一次是红事变白事,这一次是真正的白事。
依旧与卢府有关。
“这卢二公子前几日不是好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死了?”
“诶,就是这些天,这卢二公子就病倒了,到今天就没气了!”
“你说,这怎么说变就变呢?”
“唉……这就是报应啊……”
……
看着丧队从身边经过,王朝不禁感叹道:“这卢青岸品行不端,说话刻薄,我原本也就是会说他定然活不了多久,却不想如今这么快就入土了!”
马汉点了点头,说道:“这卢府如今只剩了卢老爷一个人了,瞧他大半辈子经营生意,不管家,现在好了,家里没人了,不用管了!”
“人在做事,天在看。或许还真是报应。”
……
听着王朝与马汉你一言我一语,珍珠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丧队明晃晃的白色。
当白色从眼中消失,她缓缓地勾起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此卷完~
下一卷女配庞飞燕就要出场了~
☆、庞飞燕
“这位小姐,我看你穿的不错,也没必要偷老人家的东西吧。”略带张扬的女声。
回答她的却是细声细气。“不、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
“小姐,钱包是我从你身上找出来的。现在也不说带你见官了,道个歉总是应该的呀!”
“可是……真的不是小女子……”快哭了。
……
晚饭过后,白玉堂与颜查散闲来无事,在集市逛逛。还在老远,便听到这两声音和围观人群不断的议论声。定睛望去,只见前边不远,扎扎实实地围了一圈人。
两人相视一眼,便默契地都往那处走去。
挤进人群,到了前端。只见众人围着的是三个人,两名女子一名老伯。其中一名女子身着黄色衣衫,低垂着头,一副委屈模样,两只手垂着却不停地发抖。而另一名女子,身着纯白华缎,打扮清爽却不失贵气。看起来是个大户人家,她一脸正义模样,对那黄色女子的话语毫不客气。而那名老伯畏畏缩缩地站在这白衣女子身后,面上有些急色,口中小声地喊着:“姑娘,算了吧。”
白玉堂问身边围观的人:“老伯,这是怎么回事?”
那老伯说道:“这黄衣服的偷了这老伯的钱袋,被白衣服的当场抓住,可是这黄衣服的就是不肯承认!”
议论声不断,那黄衣女子脸上悲愤,突地一声大喊:“我没有!”
颜查散上前一步,走向那黄一女子,说道:“姑娘不妨与在下说说事情的经过。”
白玉堂见颜查散都站出管事了,他也就摇着扇子上前了几步,与颜查散并肩。
那黄衣女子看见两人,只觉得心中委屈,边哭着边说道:“小女子只是寻常逛街,不小心碰到了这老伯,而后我将他扶起。要走时,却被这姑娘抓住不放,说我偷了这老伯的东西……”
白衣女子见她这么说,撇了撇嘴:“本姑娘在她身上看见了这老伯的钱袋!”
颜查散看向这白衣女子,问道:“那不知姑娘你又是怎么发现这位姑娘偷了这位老伯的钱袋的呢?”
白衣女子细细看了眼颜查散,笑着说道:“原本我也只是路过,却不料看到了这两人相撞的这一出,而后我便发现这位姑娘的怀中多了黑色的布袋一角。”
颜查散点点头,而后看向那位躲在白衣女子身后的老伯,问道:“老伯可有发觉自己的钱袋被偷?”
那老伯面色白了白,有些结巴地说道:“没、没有……”
颜查散看着老伯的模样皱了皱眉。
白玉堂扇着扇子慢悠悠地问道:“不知现在那个钱袋在何处啊?”
白衣女子这才注意到颜查散身边的白玉堂,一时惊艳。咳了咳,说道:“还给这老伯了啊!”
白玉堂勾起嘴角笑了笑,又问:“姑娘如何知道这钱袋一定是这老伯的?”
白衣女子一怔,而后又理直气壮地说道:“这钱袋不是这女子的,恰巧我又在那时发现,不就说明这钱袋是老伯的!”
颜查散摇了摇头,对那老伯说道:“老伯,可否将您钱袋拿出让我等看一看。”
“这、这……”老伯有些结巴,想了想,还是将那钱袋掏出。
颜查散接过钱袋,“诶“了一声。怎么一点重量也没有?这就说明里面没有装铜钱或者是碎银。颜查散又仔细看了看这老伯模样,只见对方衣衫破旧,应该是穷苦人家。也就是说若这真是老伯的钱袋里面装的绝对不是银票……那么……
白玉堂见颜查散面带疑惑,从他手中拿过那钱袋,勾了勾嘴角。
白衣女子见这场景打抱不平地说道:“我说你们,这钱袋明明是老伯的,你们还威胁老伯拿出来是不是太不讲理了!”
白玉堂挪眼看她:“姑娘从哪里看出我们威胁这老伯了?”
白玉女子撇嘴:“老伯被你们吓得直打颤呢。”
“我看啊,是做贼心虚。”白玉堂慢悠悠地说道。
“你这臭小子,说的什么话啊,尊重老人家难道不懂吗!”白衣女子愤愤不平道。
“姑娘。”颜查散无奈地止住女子的叫嚣,“我义弟并无那个意思。”
看颜查散一脸和颜悦色,白衣女子这才安静了下来,问道:“那是怎么意思?”
颜查散笑笑,却是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看向那老伯,问道:“老伯,既然这是你的钱袋,你可知这里面的是什么东西?或者说有多少银两?”
那老伯突地一愣,然后开始不停地搓手。
白衣女子以为老伯害怕,帮忙说道:“这是老伯的钱袋他自然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只不过他又为何要与你们说?”
老伯听白衣女子如此说,面色有些惭愧。然后纠结了半天,扯了扯白衣女子的衣衫,弱弱地说道:“姑娘,这钱袋不是我的……”
白衣女子一愣。老伯刚刚说啥?钱袋不是他的?
她看向老伯,义正言辞地说道:“老伯,你不要怕他们,我会保护你的。”
“这钱袋真不是我的……”老伯说道:“而且这钱袋是我塞到这姑娘的怀里的……”
“咳咳。”白衣女子猛地咳嗽几下。“老伯,你怎么不早说?”
“姑娘,你一直都不肯听我说……”老伯弱弱地说道。这姑娘可凶了,谁敢跟她说话啊……
颜查散问老伯:“老伯,你为何要如此做?”
老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是有位公子让我这么做的……这钱袋里似乎是封书信……”
黄衣女子终于沉冤得雪,面上终是露出了喜色。又听老伯如此说,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似乎能想出个究竟。这定是那位公子哥看上这女子又不好意思直接当面对话,所以才有了这出闹剧。他将那钱袋往那女子怀中一扔,那女子堪堪接住,白玉堂说道:“姑娘还是回去看吧。”
白玉堂的面容映入脸中,黄衣女子只觉得心多跳了几下。她面色一红,低头应道:“多谢公子。”
那老伯见事情说明白了,也就与几人说道:“各位,我也得先回了。”说完,这老伯便一步一步走出人群。
围观的人见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了,也就一哄而散。
白衣女子眼神飘忽,对那黄衣女子随意说道:“姑娘,不好意思啊。”
那黄衣女子悻悻地笑了笑:“姑娘客气了。”
突地有人急急跑来,看见黄衣女子大声说道:“小姐!不好了!府上出事了!”
黄衣女子心头一惊,然后对白玉堂与颜查散施礼:“多谢两位相助,小女子先告辞了。”说完便急急与那丫头向东而去。
“出了什么事?”
“老爷夫人……”
声音被周围嘈杂的声音湮没,几人也是不再在意。
白衣女子看着颜查散和白玉堂,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颜查散礼貌地回道:“在下颜查散。”
白玉堂勾了勾嘴角,说道:“在下金懋叔。”
颜查散暗自抽了抽嘴角。
白衣女子一脸嫌弃:“金懋叔?你名字这么难听!”
白玉堂挑了挑眉,表示不在意。
那女子扯了扯自己的衣衫,然后看了看两人,张扬地笑着。
“小女子庞飞燕。”说完,转身,摆手。“我们,后会有期。”
留在原地的两人互看了一眼,白玉堂问颜查散:“你还想见到她么?”
颜查散诚实地摇了摇头。
白玉堂满意颜查散的反应,见那女子走的慢悠悠的,像是逛街似的。
揽住颜查散朝对她相反的方向,说道:“义兄,那我们赶紧走吧。”
那女子走着走着,突地又停下了。
看了看周围的景象,她脸上浮现起茫然。
一直在外游历,好久没回汴梁了……那个啥,她能说她迷路了么……
转过身,想问问刚刚的两人庞府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