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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他夜半转悠,碰见了王朝。随意说了之句,大体知道今日他们要去捉拿安乐侯。不过那个时候,小珍珠早已呼呼大睡了吧,怎么会知道今日展昭几人会有此行?难不成她料事如神?
有趣,实在是有趣啊……
折扇摇了摇,收回思绪,带着笑意看着地上的“横尸”。
展昭看着地上的“横尸”,微微皱眉。以为是什么人昏倒在路中了,赶紧走了过去。定睛一看,地上的人正睁着大眼睛有神地看着他。这眼神,还莫名的熟悉。他又仔细地看了看地上的人儿,不确定地问道:“珍珠姑娘?”
地上的人爬起来,扑进展昭的怀里,连忙点头。“嗯,珍珠在。”
展昭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赶紧拉开怀里的女子。看了看身后笑得暧昧的众人,不由得皱了皱眉,说道:“珍珠姑娘,你这是作何?以后莫要如此了?”
珍珠点头。
“姑娘在此作何?”展昭问道。
珍珠眨了眨眼睛:“珍珠在等展大人和众位大人呢。珍珠也要去侯府。”
展昭皱眉:“珍珠姑娘,这不是玩闹。你不会武功,不宜冒险。还是回去吧。”
珍珠一听,委屈地大哭起来。而后又横尸路中,说道:“展大人要是不带着珍珠,那珍珠今日就躺在这儿,你就从我身上踩过去吧。”
看着展昭思虑,她继续说道:“若是展大人要用武力让珍珠屈服,等展大人走后,珍珠便自寻短见。反正珍珠在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珍珠泪流满面,看起来却不是楚楚可怜。她咬着嘴唇,一副认真的模样。展昭眉头又是紧了些,有些不知所措。
白玉堂撇撇嘴,淡淡说道:“带她去吧,五爷我保护她。”
听见白玉堂如此说,展昭才勉强答应。
成功跟随了众人的珍珠,一路上却是沉默不语,看不出喜悲。
白玉堂走到她的身边,扬起语调:“小珍珠,刚刚五爷帮你说了话,你怎么也不道声谢?”
“多谢白公子。”
生硬的语气让白玉堂微微皱了眉,而后马上舒展,不在意地又说:“你瞧你,非要去侯爷府,如今可好,在展昭的心里可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啊。”
珍珠抬起头,看向白玉堂,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展大人心胸开阔,必然不会为此与珍珠置气。况且……”她缓缓看向前面,“他是不会后悔带着我去的……”
白玉堂一愣。刚刚从她口中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他为何会觉得寒毛乍起?深深地看着珍珠,语调却是轻扬。“认识珍珠姑娘这么久,还不知道姑娘的姓氏呢。”
“白公子,我们认识才三天,不久。”珍珠缓缓答道。
白玉堂低笑:“呵……那小珍珠是不愿告知么?”
“怎么会。”珍珠立即堆起笑容,“小女子姓珍名珠。”
白玉堂自然知道她在哄骗他,也不气,挑了挑眉:“真的么?”
“比珍珠还真。”诶?这话说着怎么有些奇怪?
“那好。”眯起双眼,勾起嘴角。“五爷以后便唤你……小、猪。”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标题真的很难取……
☆、侯爷府
安乐侯府门外,展昭一行人与张龙赵虎等人会和。据张龙赵虎描述,昨日项福进进出出几次。赵虎跟着项福,发现他奉安乐侯庞昱之命与陈州太守密谋偷运软红堂女子之事。太守并没有发现苗恒义已死,以为他已打点好一切。而安乐侯同样也没发现软红堂女子早已不在,还以为今日便能瞒天过海。
白玉堂面色冷然,双手抱臂,一直不说话。特别是听到项福的时候,身体还略显僵硬。潘家楼那次,白玉堂吃饭的对象正是项福。虽然两人有些交情,但是白玉堂向来善恶分明。此次若是再见到项福,他也只当见着了恶人,再不当熟人。
展昭那日先走,并不知道白玉堂与项福后来的崩交。此时看着白玉堂的表情,他以为他为难,便开口说道:“白兄,此事若是你觉得难办……”
还没说完,便被白玉堂打断:“展昭,五爷我向来认理不认人,你放心便好。若是你怕我勾结贼人,直说便是,五爷我立刻就走。”
白玉堂的话说的决断,展昭连忙拱手:“白兄,展某不是这个意思。此次捉拿安乐侯,还望白兄助展某一臂之力。”
白玉堂将折扇一开,掩去面上的冷意,摇了摇,挂起笑容。瞥了眼毫不在意的珍珠,淡淡说道:“展昭你这个情,我自是要领。况且,这个小猪儿,还需要我来保护。”
珍珠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堆起笑容看白玉堂:“白公子说的极是。”珍珠暗地却是翻了个白眼,谁需要他保护?这个白玉堂,只要不坏事,她便对他感激涕零了。
于是,一行人,由展昭带头,四大护卫随后,白玉堂和珍珠隐在官差中堂而皇之地站在了安乐府门口。见着这么一大群人,安乐府看门的侍卫一惊,一侍卫进府里禀报,其他侍卫在门口拦住众人。
“大胆,这是安乐侯府!”
侍卫怒言相向,展昭却是礼貌有加。“在下开封府展昭。奉包大人之命,请安乐侯庞昱去陈州衙门一叙。”
侍卫一惊,故作镇定地问道:“我们侯爷犯了什么罪?”
“这些,你自当比我们要清楚的多。”
听闻展昭的话,门口的侍卫又有些惊慌。
张龙上前喝道:“你们还不速速散开,误了我等,该当何罪!”
侍卫有些迟疑,不知到底应该让这些人进去,还是誓死捍卫。也就趁这个空当,四大护卫制住护卫,于是展昭一行人也就大大方方地进了安乐侯。刚走到正厅门口,便听见有人大喝。“是何人如此大胆!”
此人正是项福。
展昭还未开口,眼尖的项福看见了一袭白衣白玉堂,诧异道:“白五爷?”
白玉堂这才从人群中缓缓走去,嘴带讽笑:“安乐侯在何处?”
项福一愣,看了眼展昭一行人,又看了看白玉堂,心中了然几分。虽然白家于他有恩,但是他既然已经投靠安乐侯,必然不会胳膊肘往外拐。“我家侯爷在哪并不需要向各位禀告吧。”
白玉堂听着他这话,只觉得遇人不淑。别过头,懒得看他,冷冷说了一句:“你家侯爷若是再不出来,这安乐侯府,我必掀翻了去。”
项福一惊。他知道白玉堂的脾气,这人说话算话。说出来的,必然做得出。他赶紧对四周大叫:“来人,将人给我轰出去。”
话毕,立即有一群黑衣侍卫冲了出来,见人便砍,毫不留情。展昭拔出巨阙,吩咐众衙役小心,便与其打了起来。其他人,也纷纷拔出刀剑,与黑衣侍卫相搏。一时间,安乐侯府打斗声四起。珍珠四处逃窜,本想跑去展昭身后求庇佑,不过白玉堂却是不给她这个机会。将她保护的死死的,那些黑衣侍卫连她的头发丝都碰不到。珍珠认命,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些黑衣人中。
“安乐侯在那!”突地有人大喊。
想要偷偷逃出的安乐侯一惊,见众人向他看来,一个颤栗,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马汉离安乐侯较近,脑里蹦出“擒贼先擒王”的念头。一下子将身边的黑衣侍卫打远,脚步迅速靠近安乐侯。只见安乐侯即将手到擒来,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自己的背后突地受袭。背后被砍一刀,他忍住痛,转身要与那人搏。可是这个黑衣人的水平似乎比先前那些要高出许多,自己不抵对方,身上又受了一刀。
安乐侯原本见马汉靠近,心中发虚。却突然峰回路转,有人护他,并且这个马汉还受伤颇重。他一高兴,立即大喊:“本侯日后给你重赏!”
他这一声一出,立马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这也才发现马汉身上血流不止,多处伤痕。王朝一惊,赶紧靠近。引开那黑衣侍卫的注意,却也是不防,手抵御时被砍了一刀。展昭一个飞身,三五下打开安乐侯附近的黑侍卫,巨阙架在了庞昱的脖子上,对庞昱说道:“让他们住手。”
庞昱一个腿软,赶紧大喊:“都给我停下。”
他这一句话也着实管用,黑衣侍卫立即停下了手里的招式。见自己的主子被捕,有的想要冲上前来救助。展昭手上的巨阙微微一动,庞昱立即又喊:“都不要动,不要动!”
顿时安静无声。
却是没安静几秒,又听见王朝一声大喊:“马汉!马汉!”
马汉浑身是血,伤的极重。他的力气已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幸好王朝在其身边,不过因为手背有伤,也只是堪堪扶住。王朝蹲下地上,用脚力支撑马汉的头部,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拿刀撑地。
展昭看到如此情形,心中一紧。正要开口询问马汉的具体状况,只见得一个小巧的身影窜向王朝马汉,嘴里不停地说着“请让一下”。
白玉堂看着珍珠如此行径也是有些惊讶,目光紧紧锁定她。只见她蹲在马汉身边,先是伸出手探了探马汉的鼻息,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黑丸,就往马汉口里塞。王朝立即拦住她的手,紧张地问道:“你这是什么东西?”
珍珠冷冷地看了眼他,平声说道:“若是不想他死,就不要拦我。”
不知是被她的话惊到,还是被她的眼神震到,王朝缓缓地收回自己的手。
珍珠将药丸塞入马汉的口里,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唰”地一下扯破自己的衣摆。在场的人被她的行径一惊,只见她将从自己衣摆上扯下的布条围上马汉的受伤处,紧紧勒住,系了个结。马汉的伤处众多,珍珠撕自己的衣服也毫不吝啬,不一会儿被将他的伤口都简单包扎好了。珍珠呼了口气,眼睛一瞥,正巧看见王朝手背上的伤,又是一扯,将他的伤包扎起来。珍珠的一系列动作,其间王朝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末了,自己的口里也被塞入一个黑丸,他亦是乖乖地吞入,半分也不含糊。
“快将马汉送回,让公孙先生好好看看,珍珠这只是简单的处理。”珍珠对王朝说道。
王朝愣愣地应了声:“哦。”
珍珠歪头看他:“那还不快去?”
王朝立马起身,扶着马汉一溜烟就不见了。
处理完毕,珍珠总算是满意地站起身来。回过身,只见众人都诧异地看着自己。白玉堂看她的眼神似乎要吃了她一般。她满脸无辜地看着众人,喃喃开口:“怎么了……”
白玉堂额上青筋一跳,咬牙切齿地说道:“五爷我买的衣服!”
珍珠缓缓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长裙被自己撕的破烂不堪,从及地变成了及膝……她白皙的腿脚露出,引得众人遐想万分。她脸上一红,赶紧蹲下,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众人。然后低下头不知所措。
展昭将庞昱交给张龙赵虎,缓缓走向珍珠。将身上的官袍解下,披在了珍珠的身上。珍珠抬起头看向展昭,对方对她温和一笑。然后两人异口同声:“谢谢。”
珍珠赶紧低下头,一脸娇羞。
展昭不再多说,吩咐了张龙赵虎看好安乐侯,让官差收押好黑衣侍卫。自己便和剩下的官差去了安乐侯府室内搜查。
珍珠喜滋滋地站起,看着自己身上的红色官袍,脸上更是甜蜜。白玉堂缓缓走至她的身边,不咸不淡说了一句:“你就是这样保管我送的礼物的?”
珍珠收敛了些脸上的情绪,委屈地看着白玉堂:“白公子,情急之下……”
“所以也不顾女子贞洁什么的?”她难道不知女子除了自己的夫家,就不可以露胳膊露腿的?这里这么多大男子,她真的就这样不顾及?
“这哪里是……”珍珠低声说道。
还没说完,就被白玉堂打断:“也是,你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珍珠一愣,抬起头看他。他的脸上带着陌生,话语也是分毫不近人情:“你就那么急不可耐?扑男人也就罢了,如今竟还演起了撕衣服的戏码。珍珠啊,你可真不简单。”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不知为何,心里闪过一丝落寞。
然后,却是讽刺地笑了起来。
女子贞洁?
呵。以前她视其为生命,最后得到了什么下场?
急不可耐?
当然,为了达到目的,她不折手段又怎么样了?
不简单?
她的确不简单,所以,请你走了以后,便不要再靠上来。
紧了紧自己身上的红色官服,转过身,不再看那白色背影。
白玉堂,本就不在她的局里。
他终是要出局的。
现在这样,再好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补昨天的,还有一更哟~神马时候更呢。。。。我也不知道,哈哈~
☆、新衣服
为什么要生气?
为什么心中怒火久久不下?
他也不知道。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