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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查散抚额:“你怎么出来的?”
庞飞燕笑嘻嘻地说:“我爹出门了,所以我就溜出来了!”顿了顿,得意的声音继续,“不废吹灰之力。”
这边,公孙策为蒋平把脉,查看伤口,而后沉声说道:“内体已无余毒。”顿了顿,看向白玉堂,问他,“白护卫,你昨日给蒋校尉吃的是何药丸?”
白玉堂眸子一低,顿了许久,才说了一句:“不知道。”
“哈?”公孙策还未发话,庞飞燕惊奇道:“不知道你还给蒋四哥吃?你想吃死他啊!”
白玉堂睨了庞飞燕一眼,对方立即乖乖闭嘴。
看向公孙策,对方还在看他,他只好实话实说:“我之所以敢给四哥用,是……”稍稍停顿,提了一口气,继续说,“是珍珠给的。”
珍珠给的。
公孙策一愣,而后缓缓开口:“白护卫,可否将药丸给公孙看看。”
白玉堂点头,从怀中拿出两个瓷瓶。
自己看了又看,双目一闭,再睁开。一步一步朝公孙策走来,递入他手。“珍珠说过,若是不知道怎么用,就与你说。”
拿着瓷瓶的手微微一抖,公孙策低头将瓷瓶收好,而后无意地点头。
蒋平看着白玉堂和公孙策都发愣,正要说几句,只觉得自己鼻间有热流而过。他赶紧用手一抹,鲜红的颜色触目,他仰起头,不咸不淡来了一句:“别缅怀了,我被五弟的药吃吐血了。”
公孙策赶紧过来查看,白玉堂撇撇嘴:“四哥,你吐血是从鼻孔里吐?”
“嘿嘿”一笑,蒋平也不多做解释。
其他几只老鼠赶紧凑过来,徐庆担忧地问道:“公孙先生,四弟没事吧?”
公孙策摇了摇头。也不知说的是没有,还是没救了。只见他看向白玉堂,问道:“这日药丸,你给蒋校尉吃了多少?”
白玉堂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随意答道:“随手一倒,挺多的。”
“五颗!”蒋平赶紧回道。昨天吃了几颗,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我的喉咙到现在还疼呢!
公孙策叹了口气。
韩彰赶紧问道:“公孙先生,怎么呢?”
“难不成是四弟没救了?”徐庆加了一句。
“你们听公孙先生说,别在这里自己吓自己。”虽是这么说,卢芳心里还是挺担忧的。
白玉堂此时也发愣了,因为他给蒋平吃的是珍珠给他当时中毒所配的解药,他也不知这个对蒋平的伤是否真的起作用。看向公孙策,唤了一声:“公孙先生。”
公孙策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暴殄天物……”幽幽说了一句,而后看向众人,再定睛蒋平:“蒋校尉只是太补,上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被绑了
庞飞燕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珍珠这个名字还能绕在所有人的心头。刚刚白玉堂给公孙策瓷瓶的时候,说那药丸是珍珠给的。她愣住的同时,更是觉得气愤。为什么珍珠这个人就像个鬼一样阴魂不散的呢!上次尼姑庵的奸杀案,她出现的不明不白的,走的更是不明不白!她以为珍珠不会再出现了,却没有想到她留下的……依旧会出现。
她之所以一次一次违背自己的父亲,一是因为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二就是因为白玉堂。她喜欢他,所以想要跟着他。这次公孙策可以说是被她拐着来的,她说没有个大夫在身边,颜查散和五鼠不安全。三说四说,包大人终是放公孙策来了。而这边的确也出了事,来解决问题不是她带来的公孙先生,而是珍珠留下的药丸。
有些时候,事情真的让人觉得可笑。
她做了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个人出了衙门左逛逛右逛逛,四处灾情她看不入眼,心中只觉得烦躁不安。突地,她猛地抬头,直觉有人看着她。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收回视线,心思却怎么也回不到刚刚所想之处了。以她的直觉,就是有人在看她!
缓缓地走着,那种被注视感还是没有消除。
走进一个小道,疾步快跑,然后停住,猛地转身,就见着一袭黑衣立在墙边,正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没有面巾,俊朗的面庞丝毫没有遮掩。嘴角噙着笑意,淡淡地看着她,然后开口:“不跑了?”
庞飞燕皱眉,缓缓走进这人,厉声道:“你跟着我干嘛!”
那黑衣人笑了笑,挑眉:“跟的就是你。”
“哈?”庞飞燕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就伸手而来。速度很快,也幸得庞飞燕有所防备,一个反手挡了回去。
“不错。”那人夸赞了一句。
庞飞燕毫无客气地接受:“那是当然!”
然字话音刚落,那人一个闪身,庞飞燕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后劲就被人一触。强劲的力道让她猛地前进了两步,而后意识消失,“嘭”地一声,倒地。
庞飞燕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的意识一恢复,首先感觉到的是饭菜的香味,闻着香味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刚刚与她交手的男子。男子此时正坐在方桌前,一双筷子时不时地敲击桌面。桌面上,摆上了好几道菜肴,香喷喷的惹人垂涎。
庞飞燕吞了一口口水,对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向她看来。两人双目对视,男子笑道:“大小姐,醒了?”
庞飞燕查看了一下自己,没有被捆绑,也没有被脱衣服。她缓缓站起,走近那人:“这是哪里?”
“我的暂时住所。”男子直白回答。
庞飞燕在男子的对面坐下,然后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口菜进入口中,边吃边说:“干嘛带我来这里?”
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庞飞燕,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回道:“不怕菜里有毒?”
“你要是要下毒,我还能坐在这里吃?”庞飞燕又夹了一口菜入口。“挺好吃的。”
男子挑眉,对她作出评价:“你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庞飞燕一皱眉,不客气地说道:“什么意思啊你!我可是优秀得不得了!”
刚说完,只听得门口“嘎吱”一声。门被打开,有人走进。
这个人,却是刚迈进一步便没有继续了。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庞飞燕,带着惊讶带着愁绪。
庞飞燕这时也看清了来人,将筷子一拍,大喊道:“珍珠!”
来人,真是珍珠,还是尼姑庵的那一身打扮。
珍珠并没有搭她的话,而后看向男子,冷声开口:“玄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玄梓,正是未提的最后一个襄阳王心腹。
对方挑挑眉:“装作绑匪,给开封府的人添乱。”
庞飞燕一听,气得朝玄梓挥拳,却是无力无气。她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我的武功……”
“哦,吃了压制内力的药丸。如今,你的这些举动,对于我来说,就是花拳绣腿。对于珍珠来说,也无足轻重。”笑了笑,玄梓继续:“要不你以为,我会这样放着你?”
庞飞燕不服气,但又那他没法。只有“啪”地坐下,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菜。
珍珠将门关好,走了几步:“准备装绑匪多久?”
“看心情。”玄梓缓缓说道。
而后也拿起筷子,夹菜喂入口中,睨了一眼珍珠:“你不准备吃饭?”
“吃不下。”珍珠抱着手臂,不满地看着他。“你不是给开封府的人添了麻烦,而是给自己添麻烦。”
玄梓笑笑,指着珍珠问庞飞燕:“她说你是麻烦诶!”
庞飞燕瞪了珍珠一眼,然后又瞪了玄梓一眼,嘟着嘴说道:“我就是来给你们惹麻烦的!”
玄梓笑得更加大声了。
一顿饭,庞飞燕吃得格外饱,玄梓吃得格外欢乐。
珍珠看桌上狼藉一片,抚着额说道:“玄梓,别玩了。冷无声在等你。”
玄梓慢悠悠地站起:“不就是会巴结主上么,看把他给得瑟的。”说完,看着珍珠,“今天碍事的不在,应该会有收获。”
“嗯。”珍珠淡淡应了一声。
玄梓看了一眼捂着肚子打着嗝的庞飞燕,笑着说:“这个麻烦你先照料照料,我等会儿事办完就去府衙里扔飞镖。”
珍珠翻了个白眼,玄梓朝庞飞燕抛了个媚眼笑嘻嘻地走了。
看着玄梓离开,珍珠走来收拾桌上的狼藉。从开始到收拾好,也没有和庞飞燕说一句话。到后来,两人对坐着,她也不准备开口。
庞飞燕憋不住了,不满地说道:“你怎么又出现了?”
珍珠看了一眼庞飞燕,冷声说道:“坏人做坏事。”
庞飞燕撇撇嘴:“早看出了!”想了想,问道,“我从汴梁赶来这里,是为了见白玉堂的,却不想,见到了你!”
见到白玉堂的名字,珍珠的心还是忍不住发颤。她心有所动,却还是不准备搭庞飞燕的话。
庞飞燕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的!在府衙里,说的是你的药!现在我出来,被绑了,竟然看到的还是你!”
“干坏事就干坏事吧!你怎么还留个药给白玉堂,这回救了他的四哥,他又得感激你了吧!”
“珍珠,你就不能躲起来不出现么!”
听见这句话,珍珠终是开口了。
“我也想不出现。”她轻轻说着,话语里没有一丝力气。若是不出现,怎么又会有敌人之说?也不会如今在同一个地方,却不能相见!相见了,也只有相杀的份!
“你错了。“珍珠看向庞飞燕,继续,“他不会感激我。”
“因为,他四哥中的毒,是我制出的毒。”
*
夜深,公孙策持着两个瓷瓶敲响了白玉堂的门。
对方却是没有从房内出来,而是从屋顶飞下,在公孙策身后幽幽唤了一声:“公孙先生。”
公孙策一惊,看清身后的人松了一口气,问道:“白护卫,你怎么不在房里?”
“看月亮。”白玉堂随意答道。
公孙策叹了一口气。如今满天繁星,哪来的月亮?
“白护卫,我们里面说话吧。”
白玉堂点头,为公孙策打开房门。两人进屋,他将房门关上,问道:“公孙先生,是有何事?”
公孙策将手中两个瓷瓶递出:“我已分别拿了这两个瓷瓶中的药丸。”
白玉堂盯着这瓷瓶稍稍出神,而后眼睛撇下其他地方,并不接这瓷瓶。“公孙先生,这药可有用?”
“当然有用。”公孙策肯定道。
想了想,说道:“白护卫,我想你已经想到了。上次剿匪你中的毒,与这次蒋校尉一样。”
“珍珠是襄阳王的人,大名府的案子,剿匪之事,我和包大人想,应该都与襄阳王有关。若是没有想错,你上次所中之毒,就是珍珠制的。”
“这一个瓷瓶的药是解药,而另一个是……”
一双眸子垂下,轻声问道:“白护卫可还记得那杀人无无形的白粉?”
不等他答,公孙策继续:“这个药,就是为防止那白粉的。”
这一晚,公孙策说了许多。
他说:“珍珠给你这两瓶药,可以看出,她对于你,对于我们开封府是有感情的。”
他说:“这瓷瓶你一直留在身边,它对你的重要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继续留着吧。”
他还说:“白护卫,我有一种预感。在这里,还会遇见珍珠。”
起身,离开白玉堂的房间,最后,他留了一句。
“白护卫,你还是想着来生吧。”
“今生,你们无缘了。”
公孙策一走,房间里静悄悄的。
白玉堂看着桌上放着的两个瓷瓶,缓缓地闭上了眼。
心思缜密的他,怎么会没有猜到这一切的关联……
珍珠说了,他们是敌人。谋反昭然,那么就说明了襄阳王与皇上,会是敌人。这个的对敌,一方赢了,一方就必须死。
她不肯弃暗投明,他不肯背弃原则。
他们,不可能、不可能在一起了。
对于这些,他怎么会不明白。
可是,他不想明白……
如今,对于他与珍珠,相见不如不见。
因为,他已明了。
再见,就是敌人了。
白玉堂睁开眸子,拳头握紧,起身开门。关门,再次飞身至房顶。扬衣而坐,抬头看向满天的星辰。
五彩闪耀,耀眼得润了眼眶。
故人不再,敌人待发。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完毕,睡觉觉去了~
☆、这麻烦
蒋平受伤不能碰水,这捉水怪就少了一个水中能手。卢芳、韩彰与徐庆,虽然能够泅水,但不比蒋平,游不到深处。而五鼠中武功最高的白玉堂,又不会泅水。所以,要捉水怪,必须要将其逼到路上。
“那些水怪的闭气泅水的能力,与我不相上下。”府衙大堂内,蒋平懒懒地靠在椅子上,与众人述说着昨晚潜水之事。“我游到深处,正要捉住对方,但寡不敌众,一下子被他们围住攻击。不过也还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