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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综名著'让高冷学语言
作者:香雪骨
文案
无限循环的结局让无数女主角怒了。
时空管理员高冷被女主角联名举报。
时空管理局为了平息这场风波,派高冷女士亲自去故事中代女主角走一趟。
涉及《纯真年代》《包法利夫人》《了不起的盖茨比》《黑色郁金香》等等,能写多少写多少,能扯多少扯多少。
本文的目的是鬼扯搞笑,不知道能不能达到效果。
爱玛:“我永远不会爱上夏尔,那个男人永远那么懦弱无能,长得又丑人又穷。”
萝莎:“我永远抵不过郁金香的地位,鲜花永远排在第一位。即使没有黑色郁金香也会有黑玫瑰黑杜鹃黑牡丹……”
黛西:“我的背已经被无数读者骂得肿成高山!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对待盖茨比!”
埃伦:“凭什么牺牲我的爱情来守护梅的爱情?凭什么我和阿切尔的爱情要向社会道德屈膝?阿切尔那个混蛋到最后竟然失去了见我的勇气!”
内容标签: 西方名著
搜索关键字:主角:Echo高冷女士 ┃ 配角:阿切尔罗多尔夫盖茨比等等 ┃ 其它:高冷综穿
☆、序
作为《包法利夫人》的女主角爱玛,原本以为吃一次□□死一次之后会发生的是关于天堂的故事,会有上帝的金色的光辉,会有天使的圣洁的羽翼。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她会专注吃□□N个一百年,她的故事不过是无限重复。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即是高冷女士英文名为echo。
高冷女士天性中缺乏热情,在冷冰冰的外皮下又蕴藏着慵懒的本质,这一性格直接导致受她掌管的多部小说中的女主角的悲惨命运无法更改,其他通情达理或有怜悯心的管理员们却会给女主角们机会,让她们在第二次生命至多也就N…1次的轮回中翻盘。
无法再忍受吃□□命运的爱玛决定与其他和她有相同或类似遭遇的女主角联名上书时空管理局,状告上司高冷女士。
由于联名人数众多,这一案件很快引起时空管理局上层的注意。
经过几番商榷,时空管理局上层与高冷女士手下的苦逼女主角们达成协议,派遣高冷女士代她们走一趟那苦逼的一百年。
不过,高冷女士受上级命令须执行的任务并不是重复过去的N个一百年,而是完成女主角们在过去的N个一百年中的执念。
爱玛向上层反映:“我永远不会爱上夏尔,那个男人永远那么懦弱无能,长得又丑人又穷。”
爱玛的N个一百年都是重复着同样的故事,看文的朋友们不要太期待爱玛的思想在N个相同的悲剧中能够有多大的改善和提高。
萝莎向上层反映:“我永远抵不过郁金香的地位,鲜花永远排在第一位。即使没有黑色郁金香也会有黑玫瑰黑杜鹃黑牡丹……”
黛西向上层反映:“我的背已经被无数读者骂得肿成高山!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对待盖茨比!”
埃伦向上层反映:“凭什么牺牲我的爱情来守护梅的爱情?凭什么我和阿切尔的爱情要向社会道德屈膝?阿切尔那个混蛋到最后竟然失去了见我的勇气!”
除了以上几位女主角义愤填膺地表达不满外,还有很多女主角反映类似情况。
上层经过郑重决定,给高冷女士下达了严峻的命令。
从此,高冷女士的生活朝另一条道路延展开去,嗑瓜子看戏的不再是高冷女士,而是苦逼了N个一百年终于换来一次休息时间的女主角们。
作者有话要说: 高冷xi不知道在我手里被蹂躏成什么模样哈哈!
☆、第 2 章
“投诉案的发起人不是爱玛吗?虽然我不太关注我掌管的具体事务,但是我不至于不知道爱玛的家是农庄而不是这里——监狱。”
“不是让我代她们过一辈子吗?现在这样一过来就是少女时期算什么?我不会说荷兰话!”
高冷女士已经单方面联系时空管理局无数次,现在的她已经成为吐槽高。
高冷女士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能够用于沟通交流的语言除了母语外,便是英语。
荷兰语对她来说,就像圣殿那般,透过话语的大门看去,只觉得黑魆魆的,让人敬畏。
现在的高冷女士等同于哑巴,几天前,监狱的看守人即高冷代替的萝莎的父亲已经判定这个可怜的女儿因为不幸亲眼目睹高乃依。德。维特,这个可恶的企图谋杀总督的罪人的受刑过程,所以受刺激过度,变成哑巴。
高乃依。德。维特是这个国家的海堤视察官,他从前做过他的故乡多德雷赫特市的市长,现在是荷兰国会议员。在他四十九岁的那年,像前任荷兰议长约翰。德。维特——高乃依的弟弟——所看出的那样,荷兰人厌恶了共和政体,对总督制产生了强烈的爱好。约翰。德。维特强加给七省联邦政府的那道永恒法令,已经把荷兰的总督制永远废除。
舆论反复无常,经常在改变,舆论很少不是拿某一个人来代表某一个制度。在人民的心目中,德。维特兄弟俩的严厉的形象就代表共和政体,他们不屑去迎合国人的爱好,坚持主张;在另一方面,代表总督制的,是年轻的威廉。德。奥兰治的严肃的,深思的,微微歪着的额头。
德。维特兄弟俩处处迁就路易十四,因为他们感到他对这个欧洲的精神威力正在扩大,而且在莱茵战役(1672年法国军队侵入荷兰)胜利以后,他们有感到他对荷兰的物质威力。
很久以来,路易十四是荷兰人的仇敌。因此,德。维特兄弟俩遭受到了双重的攻击,一来是因为一个政权不顾国人的爱好而引起有力的反抗,二来是因为被征服的人民,希望有一个新的领袖来把他们从毁灭和耻辱中救出来的时候,自然会产生厌倦的情绪。
这个新的领袖就要登场了,人们就是把他看作总督制的代表。
1672年,这个年轻人才二十二岁,约翰。德。维特曾经做过他的老师,想把这位旧时代的亲王教育成一个好公民。做老师的虽然爱自己的学生,但是更爱祖国,于是用《永恒法令》夺去他当总督的希望。
不过,既然我们说了舆论反复无常,就像荷兰人反复无常的性格那样,路易十四造成的恐怖改变了议长政治,废除了《永恒法令》,为威廉。得。奥兰治建立了总督制。
现在,奥兰治将要踏着徳。维特兄弟俩的尸体走向他的王座。
我们知道,在需要的时刻,上帝手边很少有一个现成的伟大人物来执行一项伟大的人物。
但是魔鬼在干预世事,要毁灭一个人的生命或者颠覆一个帝国的时候,手边却很少找不到一个现成的歹徒,只消在他耳边说一声,他立刻就会行动起来。
这个歹徒声称高乃依对奥兰治切齿痛恨,曾经请一个刺客,要把共和国从新总督的手里解救出来;而这个刺客呢,就是他自己。他一想到人家要他干这种勾当,就悔恨万分,所以他不愿意明知故犯,决定把罪恶揭发出来。
奥兰治派听到这个阴谋以后,有多么愤怒,后文大家会知道的。
1672年8月16日,检察长派人到高乃依家里逮捕他,于是,约翰。德。维特的高贵的哥哥,在布依坦霍夫监狱的一件牢房里,在正式审问以前,受尽了酷刑,其目的是像拷问罪大恶极的犯人一样,要逼他承认暗杀威廉。德。奥兰治的阴谋。
不过,这位男主角高乃里于斯的教父,这位有大智大勇,唯一干过的错事便是把一生献给国家和人民的人,受尽折磨也不肯招认。
我们的高冷女士就是在对这位高贵的教父施行酷刑的那一天来到这里。
她亲眼目睹行刑者是如何残忍地摧残这位教父的身体,更清晰地觉出这位教父的思想如钢铁般无坚不摧。
后来,法官们对高乃依做出了判决,撤销他的一切职务和爵位,判他负担全部负担诉讼费,并且永远驱逐出共和国国境。
高乃依一生都在为民众的利益服务。对民众来说,这个不仅是对一个无辜的人,而且也是对一个伟大的公民所做的判决,应该说是满意了;可是,这还远远不够。
雅典人曾经留下一个相当大的忘恩负义的名声,可是在这方面,比起荷兰人来还是逊色得多了,因为他们只把阿里斯泰德流放出去(古雅典政治家。将军。在对波斯人的战争中曾立战功,但因与地米斯托克利政见不合,被流放),就满足了。
荷兰人的这种忘恩负义间接导致了随后男主角高乃里于斯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大仲马写通俗历史小说,就像金庸那样把人物安插在真实的历史中。所以,这一篇有一些大家可能觉得不是太懂。因为是开头,所以不能贸然写言情或者什么的,先把故事交代清楚,以免大家看起来一头雾水。今天陈赫的微博吵死了,当时他们的爱情让我再次相信爱情。
☆、第 3 章
布依坦霍夫监狱外的喧闹声像汹涌的潮水般连续不断地朝监狱的墙脚猛冲上来。
高冷女士虽然听不清更听不懂那些荷兰市民正在和守卫布依坦霍夫监狱的军队的谈话,但她明白马上将要发生恐怖的事情。
她听见市民和保安队的叫嚣声远去,声音的残忍性却丝毫不比之前逊色。
原来,他们是去上市政厅要求撤走监狱周围的军队。
就在这时,约翰。德。维特悄悄溜进了监狱。
高冷女士和他迎面碰头,他步履焦急,神情忧郁。
他摸了摸她的下巴,对她说:“你好,美丽的好萝莎,我哥哥好吗?”
高冷女士被人摸了下巴,心里十分不自在。她心里明白这个动作可能是这个地方的一种风俗。
她也听不懂他说的话,约翰正纳闷这位美丽姑娘为何看上去呆呆的,这时,看门人格里弗斯粗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丫头被吓成哑巴了,从看到高乃依受刑的那天起,她就变成这样了。”
约翰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的神情更忧郁了,他一面朝高乃依的牢房走去,一面说:“可怜的姑娘,可怜的哥哥。”
约翰爬上石楼梯,来到牢房门口。
他的哥哥高乃依,这时正躺在牢房里的床垫上,我们以前已经说过,检察长在预审中对他使用了酷刑。
驱逐出境的判决一静下来,用不着再进行特别的酷刑了。
高乃依躺在床上,腕部断了,手指也断了,他丝毫没有承认他没有犯过的罪行。在受了三天折磨以后,终于又能喘一口气了,他听说,原来以为总要判他死刑的那些法官,仅仅判他驱逐出境。
他有一个强健的身体和一颗坚韧不拔的心。他的体力已经全部恢复,宁可说是靠自身的意志而不是靠实际的帮助恢复的。
他正在盘算,法律上的手续还需要他在监狱里留多少时间。
约翰走进监狱的时候,高乃依正在想他,几乎喃喃念出他的名字。他在连续不断的疼痛中,几乎麻木,最后变成一种习惯,他感到他的灵魂和理智就要摆脱肉体的束缚。就像炉灶的火焰升向天空。
约翰匆匆走到犯人的床跟前,高乃依伸出受伤的两臂和裹着绷带的双手。他已经成功地胜过他的弟弟,不是在为祖国效忠方面,而是在荷兰人对他所怀的仇恨这方面。
约翰亲热地吻了吻哥哥的额头,轻轻地把那双受伤的手放在床垫上。
“高乃依,我可怜的哥哥,”他说,“你很痛苦是不是?”
“弟弟,一看见你,我就不觉得痛苦了。”
“咳!我可怜的、亲爱的高乃依,你不痛苦了,请你相信我,我看见你这个样子,倒感到痛苦了。”
“的确,我想到你的时候比想到我自己的时候还要多;他们用刑罚折磨我,我从来不哼一声,只有一次忍不住说了一声:“可怜的弟弟!”如今你来了,我们把一切都忘了吧。你来接我,是不是?”
“是的。”
“我己经好了。扶我起来,弟弟,你就可以看到我已经能很好地走路了。”
“你用不着走多远,亲爱的,我的马车就停在梯利的手枪队后面,鱼池旁边。”
“梯利的手枪队!他们到鱼池这儿来干什么?”
“嗨!”议长露出他已经习惯了的苦笑,说,“因为他们估计海牙人要来看你离开,怕出乱子。”
“出乱子?”高乃依盯着面有难色的弟弟间,“出乱子?”
“是啊,高乃依。”
“那么,我刚才听到的就是这个了,”这句话好像是犯人在跟自己说的。接着他又问弟弟:
“布依坦霍夫广场上有许多人,是不是?”
“是啊,哥哥。”
“这么说,是想上这儿来……”
“怎么样?”
“他们怎么放你过来的?”
“你也明白,高乃依,我们不受欢迎,”议长凄然地说,“我是抄小路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