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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同人)[综名著]让高冷学语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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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叫我跟你们走!”医生叫了起来。
  “不错,因为我用国会的名义逮捕你了。”
  “逮捕我!”高乃里于斯叫道:“可是我犯了什么法啊?”
  “这不是我的事情,医生,你去跟你的法官们讲理吧。”
  “哪儿?”
  “海牙。”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角和高冷女士快会面了

  ☆、第 6 章

  大约在半夜十二点,凡。拜尔勒被关进布依坦霍夫监狱。
  监狱看守格里弗斯接下这个新客人,从拘票上看到犯人的身份,于是带着只有看守才有的那种笑容,喃喃地说:
  “高乃依德维特的教子;好,年轻人,我们这儿正好有你们家的专用房间;就把它给你吧。”
  当楼梯的扶手在凡。拜尔勒的手的重压下吱嘎作响的时候,高冷女士微微打开了她那间屋子门上的窗洞。
  她这一天都在等待这一刻,当监狱喂养的大狗拖动着锁链朝凡。拜尔勒吠地时候,她的手已经扶上窗边。
  高冷女士住的那间屋子就在楼梯底下,她右手擎着灯,她的脸蛋和围绕着脸蛋的金发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透明,凡。拜尔勒低头看到的便是这个场景。
  他愁容满面,站在梯级上,空虚而忧郁的目光朝高冷女士扫了一眼。
  高冷女士默默地看着这个脸色发白的英俊的年轻人慢慢爬上楼去。
  她听见格里弗斯说了一句:“就住在你们家的专用房间里吧。”
  高冷女士关上窗,仰躺在床上,床很硬,石头铺就,她现在没有闲心思挑剔这个,她的全副心神都在她了解的剧本里。
  她不知道该怎样完成这个任务,何况德。维特兄弟的死搅得她心神不宁。
  她知道明天凡。拜尔勒将会受到审问,她知道能够免除他接下来的牢狱之灾的就是克莱克给他的那页圣经。
  然而,尽管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能做,她没有忘记她的任务——占据高乃里于斯。凡。拜尔勒心中的第一位。
  她清楚地明白高乃里于斯是在牢狱生活中爱上的萝莎。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情况能够让一个出身高贵的人爱上一个牢房看守的女儿。
  当曙光照亮了房屋加了压顶石的屋顶的时候,高冷女士听见牢房传来高乃里于斯的惨叫声。
  他关在牢房里,因为想知道周围是否还有什么活的东西,就走到窗口,目光投向外面。
  在广场的尽头,矗立着一团黑乎乎、被晨雾染成深蓝色的东西。它的不规则的轮廓被那些灰白色的房屋衬得清清楚楚。
  高乃里于斯认出那是示众架。
  绞架上吊着两具只剩下血淋淋的骨头架子的不成形的尸体。
  善良的海牙居民把他们的牺牲者的肉割掉,但是还忠实地带到纹架这儿来,这样就可以有借口在一块大木牌上来上一段双重的说明。
  在这块木牌上,高乃卫于斯凭着他那二十八岁人的目力,可以看到用漆招牌的人的大刷子写的下面这样几行字:
  吊在这里的是:名叫约翰德维特大坏蛋,和他的哥哥小流氓高乃依德维特。他们两个都是人民的敌人,法国国王的好朋友。
  高乃里于斯吓得大叫一声,在极度的恐惧中拚命地捶门,踢门。
  格里弗斯听见了连忙拿着一串大钥匙,怒气冲冲地跑来。他一边开门,一边凶狠狠地骂犯人。因为犯人在不应该麻烦他的时候来麻烦他。
  “天知道!德维特家的这一个人,难道疯了不成!”他嚷道;“德维特家的人都有魔鬼附在身上!”
  “先生,先生,”高乃里于斯说,抓住看守的胳膊,把他拉到窗口;“先生,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哪上面?”
  “那块木牌上面。”
  他浑身哆嗦,脸色苍白,喘着气,指着广场尽头,顶上有挖苦的说明的示众架。
  格里弗斯笑起来了。
  “哈!哈!”他回答,“你看见了……好!亲爱的先生,谁要是跟奥兰治亲王的敌人勾结,这就是他的下场。”
  “两位德维特先生给人谋杀了!”高乃里于斯喃喃地说,额头上沁出冷汗,一屁股坐在床上,胳膊搭拉着,闭上眼睛。
  “两仁德维特先生受到了人民的审判,”格里弗斯说;“你说是谋杀吗?哼,我说是伏法。”
  他看见犯人不但平静下来,而且精神颓丧,于是走出牢房,使劲把门带上,哗啦啦门上了门门。
  等高乃里于斯恢复过来,发现只剩下他一个人,这才明白了他待的这间房间,正像格里弗斯说的,“你们家的专用房间”,是他到惨死的路上去的一个不祥的过道。
  因为他是个哲学家,特别因为他是个基督徒,所以他开始为他的教父的灵魂,然后又为议长的灵魂祈祷,最后他决定听天由命,接受上帝高兴加在他身上的一切苦难。
  他从天上回到尘世上,从尘世上回到他的牢房里,在肯定了这间牢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以后,他从怀里掏出三个黑郁金香的球根,藏在向来放水罐的那块沙石后面,监狱里最黑暗的角落里。
  多少年的辛苦白费了!多么美好的希望化成了泡影!他的发现像他的生命一样,就要中断了!在这座监狱里,没有一根草,没有一粒尘土,没有一线阳光!
  当天晚上,格里弗斯给犯人送饭,开牢门的时候,在潮湿的石板上滑了一跤。他摔下去时想用一只手撑住,但是手扑空,所以靠近手腕的地方摔断了。
  高乃里于斯想过去帮助他,可是他没有料到自己受的伤有那么重,说:
  “没有什么;不必劳驾。”
  他想用胳膊撑着立起来,可是骨头断了;格里弗斯到这时候才感到痛,叫了起来。
  等到知道自己的胳膊断了,这个平时对别人那么凶的人,竟昏倒在门口,一动不动地躺着,浑身冰冷,像死人一样。这时候,牢房门一直开着,高乃里于斯几乎可以说是完全自由了。
  可是他根本没想到利用这个机会,他从胳膊扭弯的样子,以及扭弯时发出的声音来判断,一定是骨折,一定痛得很厉害。他只想到救护这个受伤的人,虽然这个受伤的人在和他仅有的一次谈话中就已经露出对他怀有恶意。
  随着格里弗斯跌倒时的响声和他忍不住喊痛的叫声,楼梯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这脚步声,来了一个人,高乃里于斯轻轻地叫了一声,回答他的是一个年轻姑娘的叫声。
  高冷女士很快来到这里,她看着他,眼睛明亮清澈。
  “谢谢你的帮助。”
  高乃里于斯的脸涨得通红。
  “我不过是尽一个基督徒的本分,”他说,“帮助我的同类。”
  “是呀,你晚上帮助他,你已经忘掉早上他骂过你。”
  高乃里于斯仔细觑了面前的姑娘两眼,这个姑娘的谈吐和举止丝毫不像出身微贱之人,他心里不免感到惊奇。
  可是,他没有时间来表达他的惊奇。格里弗斯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在他知觉恢复的同时,他的粗暴的性情也恢复了。
  “哼!就是这么的,”他说,“你忙着给犯人送饭,忙得摔倒,把胳膊都摔断了,可是别人却让你躺在地上不管。”
  高冷女士早已把格里弗斯那粗暴的脾性当做空气,她不紧不慢地说:“你冤枉了这位年轻的先生,我看见他刚才在救护你。”
  “他?”格里弗斯带着怀疑的神气问。
  “一点不错,先生;我还准备继续救护你呢。”
  “你?”格里弗斯问;“你是医生吗?”
  “这是我头一个职业,”高乃里于斯说。
  “那么,你能替我把胳膊接好吗?”
  “完全能够。”
  “你需要什么来接呢?”
  “两薄片木头,几根长布条。”
  “你听明白了,萝莎,”格里弗斯说,“犯人要替我把胳膊接好;这倒可以省几个钱。来,扶我起来;我觉得重得跟铅块一样。”
  高冷女士没有应声,也没有把格里弗斯扶起来,她掉头去找薄木片和布条。
  高乃里于斯好心地扶起格里弗斯,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替他把上衣脱掉,卷起他的袖子。
  “先主,你要的是这个吗?”高冷女士问。
  “是的,小姐,”高乃里于斯朝拿来的东西看了一眼,说;“是的,正是这个。现在,我抬起你爸爸的胳膊,你把那张桌子拉到这儿来。”
  高冷女士拉桌子,高乃里于斯等她拉好,把断掉的胳膊放在上面,摊平,用熟练的医术接好骨头,夹上木片,裹上绷带。
  在别最后一根别针的时候,看守又昏过去了。
  “小姐,请找点醋来,”高乃里于斯说,“用醋擦他的太阳穴,就会醒过来的。”
  不过早已料到的高冷女士没有照医生的吩咐做,她确信格里弗斯完全失掉知觉以后,朝高乃里于斯走过来,根据台词说:
  “先生,我们互相帮助吧。”
  “美丽的姑娘,这是什么意思?”高乃里于斯问。
  “先生,我的意思是说,明天要审问你的那位法官今天已经来同过关你的这间房间的情形;一知道你关在高乃依德维特先生的房间里,他就阴险地笑笑,我怕等着你的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可是,”高乃里于斯问,“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看看那个纹架!”
  “可是我没有犯罪呀,”高乃里于斯说。
  “吊在那儿的两个血肉模糊的人,难道犯了罪吗?”
  “这倒是真的,”高乃里于斯发愁地说。
  “再说,”高冷女士照着台词继续说下去,“舆论要把你变成罪人。有罪也好,没有罪也好,你的案子明天审判,后天定罪。眼下处理起来可快着呢。”
  “小姐,你说了这些话,结论是什么呢?”
  “我的结论是:这儿只有我一个人,我又软弱无力,我爸爸昏了过去,狗套着嘴套,因此呢,没有什么拦着你,不让你逃走。赶快逃吧,这就是我的结论。”
  “你说什么?”
  “我说我没有能够救高乃依先生和约翰德维特先生,我很想救你。不过要快;他已经缓过气来了。再过一分钟,他就要睁开眼睛,到那时候可就太晚了。你还犹豫吗?”
  事实上,高乃里于斯一动不动地站着望高冷女士,倒好像他望着她的人,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
  “你不明白吗?”高冷女士用不符合她性格的焦急口气问,她分不清她这是在假装还是真心希望他能逃出去。
  “不,我明白,”高乃里于斯说;“不过……”
  “不过什么?”
  “我拒绝。他们会控告你的。”
  “那有什么关系?” 
  “谢谢你,我的孩子,”高乃里于斯回答;“我还是留下吧。”
  “你留下!天呐!天呐!”
  高冷女士还没有说出更多同情高乃里于斯的台词,看守醒过来了。
  “嘿!”他叫道,“你们在说什么?”
  “别激动!”高乃里于斯露出和善的微笑,说:“对骨折来说,最忌的就是生气。”
  接着他悄悄地对高冷女士说:
  “我的孩子,我没有罪,我要以一个没有罪的人应有的镇静和从容的态度等待我的法官。”
  “不要说了,” 
  “不要说了,为什么?”
  “不能让我爸爸疑心我们俩谈过话。”
  “那有什么害处?”
  “有什么害处?他会永远不准我再上这儿来。”高冷女士照搬台词,适时说出这句让高乃里于斯心领神会的话。
  高乃里于斯听见她对他说的这句天真的心腹话,微微一笑,他觉得在他的不幸之中有了一点幸福的光辉。
  “喂!你们俩在那儿叽叽咕咕谈什么?”格里弗斯说,他用左臂托着右臂,站起来。
  “没有什么,”高冷女士不慌不忙地回答,“这位先生在关照我,你应该注意些什么。”
  “我应该注意些什么!我应该注意些什么!小美人儿,我看你也有应该注意的!”
  “注意什么?”
  “不准进犯人的房间,要是进来了,也得赶快出去;走,你先走,快走。”
  高冷女士和高乃里于斯交换了一个眼色:“你看见了吧!”
  高乃里于斯无所谓地笑着耸耸肩。
  高冷女士往外走,她不知道高乃里于斯这时对她产生了多大的好感,她现在真恨不得马上返回时空管理局将不得更改命运轨迹这一条法则给免除。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第二天庭审,高乃里于斯。凡。拜尔勒被判处死刑。
  书记官到牢房里来向他宣读判词。
  格里弗斯由于骨折引起高烧,躺在床上不能起来。他的钥匙交给他的一个助理看守。高冷女士跟着把书记官带进牢房的助理看守来了。
  高乃里于斯听宣判时的表情,惊讶的成份多于悲哀的成份。
  书记官读完判词以后,问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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