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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重要的是要问清楚传言是不是真的,如果封堡主真的不管那蠢丫头了,咱娶进门的只是封言慧而不是封家的大小姐,捞不到半点好处的话……」关夫人表情狰狞,那意思不言而喻。
「没用的废物就没有资格受到礼遇,如果那蠢女人真的众叛亲离,害我们失去巨大的利益,等明天嫁进来,看我不好好的整治她。」关秀雅恨恨的说。
「到时候把她赶到偏院去,正室的位子她也甭想坐,贬为小妾还是太便宜她了,她蠢到和封家撕破脸,害我们失去那么多,让她当小妾当真是太抬举她了。」
「就是,如果她不是封家大小姐,连当大哥的小妾都没资格,我看到时候如果她当真没利用价值,干脆就休了她算了。说真的,我很讨厌她,要不是为了接封言真,我还真不愿意和她相处。」
「唉,委屈你了,为了咱们家再忍忍吧。等一下再叫那些奴才去找人,最好能见上一面把事情问清楚,咱们也好做打算,看是干脆就娶了,还是娶进门再好好的教训,仅当给咱们出出气。」
母女俩继续说着让人气结的话,言语中满是对封言慧的不满和鄙视。
封言慧从错愕、不敢置信,到震惊、伤心,然后就是滔天怒火。她脸色也从苍白,到现在被怒火激得红通通的。
欧阳初茵用眼神示意封言真可以结束了,该听的都听清楚了,再听下去也只是脏了耳朵,心情更不好而已。他会意地向封言慧身旁的暗卫打手势,不过须臾,树上已经没了四人的身影。
再然后,封言慧什么也没说,直奔对望亭点了关家母女的穴道,亲手拎着她们一路走向外堡大门,然后解穴,丢出去。
「传令下去,以后只要与关家有关的人上门,不必通报,直接打出去。」她冷酷的下令。「包括祁连镇,都不许关家人踏进一步。」
「是,大小姐。」这是头一次,守卫这么认真、整齐的、宏亮的回应封家大小姐的命令。
封言慧也发现了这点,心下万分酸涩。她……真的很蠢,是吧!
「言慧,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是不是有人挑拨我们的感情?没关系的,我不怪你,你也只是受到蒙蔽而已,只要……」关秀雅哀怨的说道,不忘摆出善良大度的模样。
「闭嘴!听到你的声音我就觉得恶心,看到你的样子我就恨不得割了你的脸皮,再敢说半句,我先割了你的舌头再毁你容,把你丢到粪坑里让你和你的同类相亲相爱!」封言慧怒吼,眼里满是狠戾,厌恶的表情彷佛关秀雅真的是一条蛆。
关秀雅面容狰狞了一下,也狠狠的瞪着封言慧,但她还算有理智,不敢有什么动作,包括关夫人也一样。
「把她们撵走,记得叫人把所有她们踏过的地,碰过的东西都清理干净!」封言慧最后下令,转身头也不回的回堡。
才刚踏进堡门,就看见那儿的三个人影,是她大哥、二哥,还有……大嫂。
看见三人都含笑望着她,她眼眶一阵发热,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欧阳初茵上前,将她揽进怀里。
封言慧的身子瞬间僵硬,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任又大嫂抱着她。
好香、好软、好暖……
「没关系,哭吧!咱们女人就是有哭的权利。」她轻轻拍抚着封言慧的背。
「我才不会哭!有什么好哭的?!姓关的根本不值得我为她哭!」封言慧哑着声音,逞强的说。
「嗯,你说的对,姓关的不值得,咱们不为她哭,咱们为怎么,为那逝去的美好、纯真的岁月哭。」欧阳初茵温柔的说。
封言慧心中的酸楚瞬间溃堤,化作泪水从眼眶中倾泄而出。
为什么会这样?是她真的太差劲、太蠢,才会得到这种报应吗?
「与你无关,能得你真心相护的人是很幸福的,是她不知珍惜,损失的是她。」
欧阳初茵的回答,才让封言慧发现自己竟然把心里的伤痛给说出口了。
「呜呜……大嫂……」封言慧呜呜哭泣,「对不起……」
「嗯,原谅你了,乖喔!」欧阳初茵拍了拍她的头。
「我年纪比你大。」竟然拍她的头,还说什么「乖喔」,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我辈分比你高。」长嫂如母,母亲拍拍头又怎么了,不行吗?
「大嫂!」封言慧抗议的喊。
「嗯,乖,我在呢。」欧阳初茵唇角一咧,笑得调皮。
兄弟俩上前,封言真揽住妻子的肩,另一手揉了揉妹妹的头。
「回家吧。」他温和的说。
「是啊,先回去,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大家都在看呢。」封言昌站到妹妹身旁,也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嗯,咱们回家。」封言慧重重的点头,含在眼眶里的眼泪因为动作而掉了下来。
「啪啪」两声,欧阳初茵毫不客气的拍掉两个男人的手,动手帮小姑把被揉乱的发稍作整理。
封言慧静静站着,乖乖的任由欧阳初茵摆布。
「好了,又是美女一个。」欧阳初茵笑说,然后装出一副纨绔样道:「来!美人儿,给爷笑一个。」那声音、表情、眼神、动作,十分到位,十足像个浪荡子。
包括封言真在内,三人顿时傻眼。
「噗!哈哈哈!大嫂……你……哈哈哈……」封言慧率先回过神来,下一瞬间噗哧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直不起腰。
「你喔!」封言真也回过神,宠溺的看着可爱的妻子,失笑的摇头,真是被她给打败了。
「小嫂子,你真行。」封言昌笑着对欧阳初茵竖起大拇指。
「当然。」欧阳初茵也不客气的点头,收下了封言昌的赞美。
封言慧抹掉泪,脸上是扫去阴霾的开朗笑颜,她和二哥并肩,走在大哥和大嫂后面,四人缓步走回内堡。
把伤痛甩到一旁,或许不能马上遗忘,但也不会再为此神伤。
没了惹人厌的家伙不时在眼前作怪,封家堡内外一派祥和。
这两年来,除了各种铺子的生意长红之外,连欧阳初茵设计的那个叫做「卫浴设备」的东西,也推广开来了,因此她所组织的「建筑大队」以及相关产业有接不完的活,个个笑得阖不拢嘴,赚得荷包满满。
虽然说,欧阳初茵每次都是教会第一个人,之后就打发这人去负责,自己做甩手掌柜,可是要传授的项目多,又万事起头难,初期都需要她把关帮忙,直到他们站稳脚跟才放手让他们去闯,所以这几年她很忙,甚至比堡主还要忙。
幸好最近封家堡一切新的建设、生意都上了轨道,很多铺子都在全国各地开设分店,建起连锁事业,这些事已经不需要她操心,训练出来的人才完全可以胜任,于是她总算空闲下来了。
空闲下来就无聊了,然后,她开始想家了。
因为路途遥远,她出嫁之后并没有回门,过年时除了路途遥远又加上冰天雪地,理所当然的也就没有初二回娘家这回事,这不是封言真专断独行,或她不愿回去,而是为了路途安全考虑,两家男人共同做的决定。
出嫁至今她有将近三年没有见到家人,她想他们了。
「夫人。」紫婉拿着几封信,欢欣的走了进来。
紫婉扫了室内一圈,没见着她家夫人,这才绕过屏风来到内室,就看见欧阳初茵慵懒的靠坐在窗前的软榻上,窗外明媚的阳光洒落在她身上,让她的身上彷佛浮现一层光芒,那情景让紫婉看呆了。
夫人这两年变得更美了,就连她们整天都待在夫人身边的都经常看呆了,更别提爱夫人爱得如痴如狂的堡主有多珍视她。
「呵!」欧阳初茵轻声一笑,紫婉那呆样娱乐了她。「发什么呆呢?」
「夫人越来越美了,美得连奴婢都看呆了。」紫婉回过神,微微红了脸。
「是家里送信来了吗?」看见她手上的信,欧阳初茵立即将手里的书册丢到一旁,伸出手催促,「快,把信给我。」
「夫人别急,这不就给您拿来了吗?这个月的信倒是来得早,想必老爷夫人和两位少爷知道夫人您想他们了。」紫婉笑到,走到榻前将信奉上,顺便将丢在一边的书册收拾好。
信有两封,一封是娘亲写的,不过里头也有爹爹的笔迹,一封则是大哥哥写的。没有二哥哥的信让她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在大哥的信上看到了原由。
原来二哥哥被爹爹派出门打理几桩生意。
「呵呵,二哥哥这次没赶上送信的日子,事后肯定会气得暴跳如雷,我都可以想象到时候大哥哥会被他闹得怎样头疼呢。」
「原来是这样,奴婢还在想怎么少了二爷的信呢。」紫婉也掩嘴轻笑。「对了,夫人,奴婢刚刚还看见一封给堡主的信呢,看笔迹应该是大少爷写的,不过奴婢没拿过来,听说那要直接送到堡主手上。」
欧阳初茵一愣, 大哥哥怎么会写信给言真?通常和言真通信的都是爹爹,怎么……
她随即眉头一蹙,不对!一直以来娘家的来信,不管收信人是她还是言真,都是直接送到她这里,因为言真知道她想家人,所以欧阳府送来的任何东西都是直接往她这里送。
她当然不会事先拆看不是给她的信,但最后展信时都是两人一起。
为什么这次不同呢?
「紫婉,送信的人还是秋娘她当家的吗?」秋娘是欧阳府针线房的,人,她当家的在欧阳府的商队当个小管事,专跑北方这条线,所以这两年都是他负责送信。
「这倒不是,这次送信的是大管家最小的儿子,奴婢记得老爷称赞过他马术一流,不过叫什么奴婢倒是不记得。」紫婉偏头回想,一时倒想不起来。
「他叫德重。」欧阳初茵说。毕竟她这四个婢女并非家生子,是后来才买进府的,在欧阳府也没待多久就跟着她陪嫁过来,能记得长相,多是因为爹爹曾当众表扬过才印象深刻吧。
事反常必有妖,她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欧阳初茵大脑快速的运转着,思考着所有不同之处,想从中抽丝剥茧。
送信的时间提早、让马术一流的德重送信、大哥哥第一次写信给言真、二哥哥第一次没赶上送信时间没有来信、给言真的信没送到她这里,还有……
她眼儿微眯————大哥哥信里「刻意」的解释!
以她对两个哥哥的理解,若对方真的没赶上时间,他们只会幸灾乐祸,顺便在信里嘲笑对方,即使大哥哥生性稳重,这方面倒是有些孩子气的,而他这回的解释很失常……
欧阳初茵猛地坐起身,慵懒的神情瞬间一变。
二哥哥出事了!
「夫人,怎么了?」紫婉被她吓了一跳,然后看见她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夫人,您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身子不舒服吗?奴婢马上派人请大夫过来!」
「不用,我没事。」欧阳初茵下榻,语气严肃,气势逼人,「更衣。」
快速的整理好仪容,欧阳初茵急促地来到封言真前院的书房。
「属下见过夫人。」院门外的守卫见到欧阳初茵,立即恭敬的行礼。
「堡主在里面吗?」欧阳初茵二话不说直接问,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肃。
守卫发现夫人的神色不对,立即道:「堡主和二堡主都在里面,还有夫人娘家的人。」
欧阳初茵点头,跨步走进院门,来到书房前,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入眼就是三人凝重的脸色。
果然出事了!
「我不是说……」听到有人开门,封言真抬头喝斥,看清来人,斥责的话吞了回去,接着发现她难看的脸色,立即起身走到她面前,「初茵,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话该由我问你,不,应该问你,德重!」欧阳初茵望向杵在一旁的德重。「家里出事了?」
「回小姐,没有呀,府中一切安好……」
「我要听实话!」欧阳初茵厉声打断他,她不想听这些废话。
德重似被欧阳初茵严厉的样子吓到,甚至连封言昌都诧异的望着一向温柔得体的小嫂子。
「小姐……」德重为难了,大少爷千叮咛万交代别让小姐知道的。
「初茵,没……」
「言真!」欧阳初茵抬头认真的看着他,「大哥哥给你的信,是不是写了二哥哥出事了?而且出事的原因爹爹不打算追究。」
封言真虽然表情未变,但眼底的错愕很明显,封言昌和德重就不行了,满满的惊愕全写在脸上。
「我说对了。」欧阳初茵抿唇。
「你怎么会……」
欧阳初茵大略将自己先前的推理说了一遍。
「至于为什么会猜和爹爹有关,是因为大哥哥从来不会单独写信给你,若不是和爹爹有关且不打算追究,大哥哥不会私自写信来。」她为蹙眉,越说越生出更多的想法,「爹爹不追究,代表二哥哥没有大碍,可大哥哥还是私下写信给你,难道这事情还与我有关?」
「小嫂子,你……真神了!京城名捕办案都没这么神。」封言昌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是一封没交到她手上的信,就让她抽丝剥茧的把事情推断得八九不离十。
「二哥哥还好吗?」不管是什么事,她只在乎这点。
「还好,右手折了,得养三个月,其他都是皮外伤。」封言真轻叹了口气,这小妻子总是让他惊奇不断,她就像一本引人入胜的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