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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封言真的弟弟和妹妹,她还真没见过。
据说封言昌出堡办事了,而封言慧依然被禁足。
关于这个小姑,夫君向她解释过了,她个性太过直爽冲动,被关秀雅稍一挑拨便炸了,再加上关秀雅喜欢扮可怜装柔弱,小姑便处处为她出头。
「那位关小姐爱慕你,是吧?」她挑眉笑望着他。
「不,夫人猜错了。」封言真摇头,轻刮了一下她的俏鼻,惹来她一个白眼后才轻笑道,「爱慕是假,想要堡主夫人之位倒是真的。」
「怎么说?」瞧他说的这般肯定,是有什么证据吗?
「因为这个。」封言真指了指自己的脸。
「明明很好看啊!就算不看左边,光是露出了的右脸,就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了。」欧阳初茵皱眉说。
「她利用言慧对她的信任,信誓旦旦的说她完全不在意我脸上的伤疤,表现得对我一往情深,言慧自然会跑来对我说她是多么的善良美好,我不胜其扰,就故意让她看到我的脸,结果……呵!她晓得脸色发白,眼里除了恐惧还有浓浓的厌恶,可后来她还是假装不曾见过我的左脸一样,继续对言慧说她对我有多无怨无悔,日子一久,恐惧虽然淡了,厌恶却更明显,每次看见我,她眼底的厌恶是藏也藏不住,却还要装出一副善良美好的嘴脸,真让我觉得恶心极了。」
欧阳初茵了解的点头,一副老夫子的模样做总结。
「这位关家小姐应该是以为外表是小白花,内心是鬼荆刺般的人物,是吧!」鬼荆刺是凤阳王朝的一种植物,是种藤蔓,隐藏着很多小小细细、不注意看就看不见的带毒倒钩,只要经过就会被倒钩缠上,很难处理干净,若刺到皮肤,倒钩就会从藤蔓脱落,留在皮肤,造成皮肤红肿疼痛,是很让人伤脑筋的植物。
封言真闻言大笑。「精辟的见解,为夫佩服。」
欧阳初茵得意的扬笑。至于封言慧,大概是真的像言真所说的,个性太直,脾气又冲,见不得人欺负弱小,基本上可以说是善良的,可惜「遇人不淑」,被鬼荆刺一摆弄就激动了,被人当枪使还不知道,可怜的孩子,太「单蠢」可不行啊!
她很庆幸言真下了禁止关秀雅入堡的命令,她不用去应付小白花,虽然她不怕关秀雅对自己怎样,但也承受不了她故作良善的恶心嘴脸啊。
两人又说了会话,封言真说了以后堡里由她全权负责,接着因为有要事处理便先离开,欧阳初茵则在房内看了一圈,既然大致的事情都上轨道了,她要开始她的新生活了。
「紫婉,这几日先把我的嫁妆入库登记,整理好,以后一些人情往来、生辰送礼什么的,这方面的事就由你负责了,我记性不好,记不住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
「是的,夫人。」紫婉脆声应下。
「紫妍,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负责咱们院子的小厨房,一切吃食都要注意,虽说这儿后院干净,没有其他女人争宠,但是夫人我不得人心,小心为上。」
「奴婢会小心注意的,请夫人放心。」
「紫娥,你也一样,我的近身用品由你负责;至于紫嫣,就要累些,咱们院子的人,就由你负责调教,我的规矩和禁忌务必让那些人记得清清楚楚。」
「是,夫人。」
「好了,暂时就这样,你们先下去,我想歇一会儿。对了,让大管家午膳后过来一趟。」既然封言真将堡内的事交给她全权处理,那么她就不客气了。
小睡片刻后,她在四婢的服侍下梳洗换衣,来到属于她的书房。
这间书房是在她要求下,封言真替她准备的, 昨天才刚整理好,她还没有机会仔细的看一看。
有些事前准备,她得在大管家来之前弄好。
让四婢备好笔墨纸砚,便让她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她则开始在纸上写计划书。
首先,卫浴是需要改善的,她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既然来到一个「大概」可以自己作主的地方,她决定不忍了。
不过她只能说个大方向以及她的需求,细节方面就要专业人士自己去研发,她就不跟他们抢饭碗了。
其次,饮食方面,这两天她发现北方的吃食比南方更加让她忍无可忍,于是她决定无须再忍,直接大刀阔斧的改善这种让她受不了的烹调方式。
除此之外,当然还要增加食材种类,这是当务之急,她很希望今年冬天能吃到她心心念念的麻辣火锅!
嗯,暂时就先改善这两件事,其他的……想到再说。
第五章
欧阳初茵趴在书桌上涂涂写写,将近期急需改善的两点记录下来,然后先放到一旁,又开始在下一张纸上涂涂画画。
马桶、冲水设备、简易排水法、排水管、浴缸……
嗯?应该……不难做到吧?
「这是什么?」突然,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
「吓!」欧阳初茵吓了一大跳,猛地转过身,就看见封言真站在她身后,不知道来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吓到你了?」他眼底闪过一抹歉意,瞧她吓白了小脸,心疼的将她揽进怀里,安抚的拍拍她的背。
「你吓到我了,怎么不出个声?」欧阳初茵喃喃抱怨。她该不该庆幸自己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看你画得认真,就没打扰你。」封言真轻笑,视线落在画纸上,「你在画什么?看起来挺……古怪的。」
欧阳初茵转身退出他的怀抱,示意他到身边。
「这是我打算请工匠做的东西,你看工匠们能做出来吗?」古代的手工技术应该很强吧?所谓高手在民间,应该不是说说而已,而且她画得还算精细,若还是看不懂,可以互相讨论。
「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他好奇的问,拿起图纸细看,着实猜不出来。
「这是洗浴和方便用的。」欧阳初茵嘿嘿一笑。
「哦?说来听听。」封言真挑眉,有些兴趣了。
「你看这里,这是储水的,这是马桶……就是恭桶,只要用铁管连接,然后在恭桶链接,然后在恭桶下面也接上排水的 铁管,接长一点、远一点,选个适当的地方建一个坑,要密封加盖的,才不会臭气熏天,然后储水箱装一个小机关,每次方便之后,按下机关,储水箱的水就顺着铁管留下来,把桶里的秽物冲干净,秽物就顺着下方的排水管流到坑里。你看,是不是很方便很干净?还有还有,这是沐浴的,只要在这里……还有这里……」她一一的解说浴缸的排水及莲蓬头的出水原理,冷热水的储备等等。
她真的太想念淋浴设备了,在这里洗个澡要麻烦很多人,烧水的、抬水的,劳师动众的不说,而且她总觉得用一桶水根本洗不干净,就算要泡澡也是冲洗干净之后才泡的。
封言真心里很惊奇,虽然有些地方她说得笼统,但是配上她画的图,再仔细想想却并非不可行,机关方面还要研究一下,不过应该不难,堡里有机关师,这点不是问题。
铁管要打造成她说的那样,有些难度,这个还要和铁匠讨论,若是技术问题,那么就多练练,总能成功的。
「怎样?你觉得可行吗?」
「你说的这储水箱,里面的水要怎么来?」
「也是从外头接水管,至于水源,可以建个水塔……哦,就是一个装水的东西,再从水塔接水管到储水箱,然后就要靠小机关了,水满了就停了,水空了就加水,大概……就是这样,反正要工匠们自己再研究就是了,术业有专攻嘛。」
封言真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最后耍赖的模样。
「可不可行你倒是说一声啊!」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忿忿的用食指戳他的胸膛,结果反而弄疼了自己的手指头,「讨厌!硬梆梆的像石头。」
「弄疼了?」他轻轻抓住她的手,安抚的揉了揉。「别生气,这些事我会让工匠和机关师一起研究,还有你这个……水塔的构想很好,用途很多,建造起来也不难,我会先找几处适当的地方建几个试试。」方才听她的解说,他就联想到不少水塔的好处了。
「嘿嘿,那当然喽!也不看看是谁想的。」欧阳初茵骄傲的抬起下巴,墨玉般的眼睛闪着「夸我吧」的期待光芒。
「我的夫人真是才貌兼具,心思玲珑,为夫心中甚是欢喜,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欧阳初茵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她是羞的,不是害羞的羞,是心虚的羞。「也……也没说你说的那么好啦。」她呐呐的低下头。
「哈哈哈!」封言真忍不住大笑。
「你不许取笑我啦!」欧阳初茵恼羞成怒的喊,结果只引来了他更爽朗的笑声。
想严正抗议,却被他一个低头封住了她的唇,世界安静了。
门外,四婢没有任何反应,她们已经习惯了,在欧阳府里,只要有小姐在,严肃的老爷和冷漠的大少爷总会像堡主这般大笑,一开始她们也是很惊讶,久了当然就习以为常了。
倒是侍从孝勤以及门外的一干护卫面面相觑,表情或惊愕或呆滞,暗处的几名暗卫更是差点从藏身处掉下来。
那是堡主吧?没错吧?
听起来是堡主的声音,但是却又不敢肯定,因此他们从来没听过堡主的笑声。
堡主夫人显然不是他们所听到的那般啊!不知道传出那些留言的人和堡主夫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这般诋毁夫人。
看来他们有必要重新思考对待夫人的态度了。
欧阳初茵成为封家妇已经十天,后头就是八月十五了。
这个日子在她原本的世界是中秋节,在凤阳王朝也有这个节日,但只是祭拜月娘娘,没有什么吃月饼烤肉的习俗,让她有点失望。
不过没关系,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咩!她一样可以做月饼吃烤肉。
嗯,等一下就让紫妍准备食材,她要先教会紫妍怎么做月饼,肉也可以先腌过,调味势必要由她自己动手,她对这儿人的饮食口味可是一点信心也没有,至于材料,还是交由大管家负责吧,能找到多少算多少,她再斟酌着用。
「哈啾!」欧阳初茵打了个秀气的喷嚏,不适的揉了揉鼻子,没怎么在意的继续窝在舒适的软榻上思索需要的材料。
她不在意,可有人在意。
在书房另一边处理公事的封言真闻声,抬起头望向她,见她浑不在意的样子,皱了皱眉,起身来到她身边坐下。「着凉了吗?」他关心地问,抬手摸了摸她额头,正常的温度让他放下心来。
「没有啊。」欧阳初茵摇头,「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刚刚打了个喷嚏。」
欧阳初茵失笑,虽然他有些小题大作,但她心里觉得甜甜的。「你没听过一想二骂三念叨吗?我打了一个喷嚏,代表有人在想我呢。」
「这说法我倒是没听过,哪里听来的?」
「不知道,反正我听过就是了。」她耸耸肩,虽然这是没科学根据,以讹传讹的说法,但在她原本生活的二十一世纪几乎每个人都知道。
「是吗?我看这是不注重自己身体的人传出来的说法。」他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希望你好好的,讳疾忌医是不行的。」
「我真的没事啦,打喷嚏也不一定就是着凉,很多因素都会造成打喷嚏,像是空气的尘埃、花粉啊等等。」
「还有,有人想、有人骂、有人念叨的时候,是吧?」封言真调侃,没事就好,他也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
欧阳初茵只好露出憨笑装傻。
「哈啾!哈啾!」鼻子一痒,她又克制不住的连打了两个喷嚏。
封言真刚舒展的眉头又向中间靠拢,当机立断直接让守在门外的孝勤去请大夫。
「这回肯定有人在骂你了。」他点了点她的额头。
「才不是,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可能有人骂我,肯定还是有人在想我。」
「你自个儿说一想二骂三念叨的,这会儿打了两个喷嚏,怎么还说有人想你?」他好笑的反驳。
「那是因为有两个人在想我啊!」欧阳初茵抬起下巴,得意的说。
「你喔!」宠溺的望着她,拿她没辙。「等会儿大夫来,可不许任性。」
「我真的没生病啦。」她知道自己只是小感冒,很轻微,只要多喝点开水大概就能不药而愈。
可如果大夫来了,肯定会开药方,想到要喝那些苦药,她就觉得好痛苦。
果然,之后大夫来了,把了脉,说是风寒,开了药方,爽快地领钱走人。
大夫高兴了,欧阳初茵就不高兴了。
「我讨厌喝苦药,难道就没人想过把药做成药丸子吗?」她咕哝抱怨,瞪着紫婉手上那碗黑黝黝的药汁,就像瞪着杀父仇人一般。
「初茵,现在是小风寒,喝个一帖药就行了,可是如果你不喝药,病情严重了,可就不是一帖药能解决的。」
道理她知道,可她就是吃药吃怕了,在欧阳府她可是三餐药不离口的。
「乖,听话,把药喝了。」封言真温声哄她。
「我要蜜饯。」欧阳初茵妥协。
「奴婢知道,已经让紫妍去准备了,一会儿马上端来。」
「蜜饯?什么东西?」封言真不解。
「回堡主,那是夫人在娘家时,自己琢磨出来的,用一些鲜果,处理后腌渍曝晒,再用糖横,制作好之后酸酸甜甜的,夫人称之为蜜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