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个陌生人都这么好?
——正因为你知道银桑我是坂田银时,所以少女,你更应该和我保持距离!
——我不知道你所知的坂田银时是什么时候的我,但是,说我忘恩负义也好,说我过河拆桥也罢,现在的坂田银时,希望你不要再管我。
她想起动画里的银时。他的背脊总是挺的很直很直,就算是背负了那么多的沉重过去。站起来一米七七不算顶高的他,挥着不过一米二的木刀,就能为同伴划分出一片远离血光和流离的伊甸园。
她又想起失忆后又刚刚恢复记忆的他。那时候他的脊背是弯着的,大概是被突然充斥进脑子里的沉重回忆压的喘不过气来了吧。那时候弯着腰从神乐和新八面前经过的银桑,忽然让衫文想哭,仿佛也有种艰难到透不过气的东西,沉重的压在心里,压出一片片看不到边际的钝痛。
终究没过多久,他的脊背又是挺直的,仿佛那一瞬间弯着腰眼中闪过孤寂的坂田银时从未出现过。她在屏幕里看着他从那个拥有着狼一般眼神的食尸鬼,成长到战场威震敌我的白夜叉,最后成为大隐于市,懒散没节操却又最最温柔的MADAO。到底得到过什么,又失去过什么,个中滋味,恐怕只有亲身尝试的人才会懂得。
是不是因为不在一个世界,是不是因为终究要离开,是不是因为以后保护不了,所以不敢背负,所以推开,所以拒绝?
有些东西未曾经历就不会明白。衫文没有经历过努力后却不能得偿所愿的懊恼;没有经历过拼命后却还是一无所有的郁愤;没有经历过,明明是想挽回想珍视想保护,抬起头,却发现,身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死别、伤痛、背叛、流离……在这姑娘短短18年的人生,经历的苦还不及银时十分之一。
银时下地铁后没什么去处,也就只能闲逛。这个世界的东京街道结构和江户区别不大,却并没有让他觉得熟悉。人们穿着时尚,却缺少江户遍地和服的古典。或许是没有了形形□□的天人,街道显得和谐很多,却也失去了很多大闹一场把天人揍到头破血流的乐趣。只是这个世界的天空很漂亮,碧空如洗,就像当年松下私塾头顶那片蓝天,没有天人飞船的污染,空澈明净的像松阳老师的眼睛。
银时一脸想要吐的表情:“摔,作者你到底在写什么,你是被老师的大眼睛吓到了吧,绝对是被老师的大眼睛吓到了吧!”
一直到傍晚,不知不觉就走到新宿,银时耷拉着死鱼眼没精神的看着面前的歌舞伎町一番街。以他老道的社会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鱼龙混杂的歌舞伎町和江户的歌舞伎町一样,善恶共存,美丑包并,绝对是全国最大的红灯区。遗憾的是,这个歌舞伎町不可能再有个把他捡回去的登势婆婆。
啊,他忘了家里楼下还有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婆。他跟她家旦那说过什么来着,是要保护她来着吧?哎呀真是麻烦死了!
银时把自己头顶的卷毛抓的更加凌乱。有人从他身旁擦身而过,似乎是故意撞了他一下,然后跌倒在地上再不起来。
“啊——腿折了!啊——肋骨断了!你赔我钱!”
“…_…#……”银时把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之后一个大技能发过去——插鼻过肩摔!
“老子现在心情不好你小子不知道吗!!!!!!!!”
“大爷我错了求你别打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对不起我把钱都给你求别打我脸——”
……
衫文在品川站下车,她家在东京都港区,位于东京东南方,紧邻东京湾,很是高大上的区域。江户幕末时期有名的剑豪冲田总司就是生于这里葬于这里。下地铁后她先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听说衫文在地铁站,大手一挥让旁边跟着的马仔开车去接他的宝贝闺女。
“文文啊~你别到处乱走啊,爸爸派人去接你了。外面热不热,文文别站在太阳底下啊,不要乱吃冰淇淋会闹肚子@#¥%&……”
“…_…|||知道啦,爸你越来越像哦卡桑了。”
这两年衫文的父亲为了扩大势力,越来越忙,经常几天不见他人影。可能是因为愧疚,这位爸爸老大不小的人在女儿面前跟个小孩儿似的,简直可以说是有求必应。衫文一直都认为,其实他不需要这样。妈妈的牺牲也是,平时没时间陪她也是,他最爱最爱的女儿从来没有怪过他。
许是应了小神乐的那句话:老爸都对女儿没有办法。
品川站旁边的商业区就有花店,衫文想了想走了进去,决定要用一束康乃馨来“讽刺”快要变成哦卡桑的哦多桑。
花房里百花的香味夹在一起,扑面而来,这姑娘刚开始闻到还挺乐呵,却忽然发现不对劲。脑袋里面嗡的一声响,像是被人拉了闸一样,整个世界也跟着开始旋转,她捂住口唇转身想逃开,却被人一下子揪住了衣领。
“有了衫组老大的独生女,看那群兔崽子还敢不敢吃老子的地盘!”
这是衫文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松阳老师……都是时臣的错。
☆、第四训 以貌取人是大忌
“滴答——滴答——滴答——”
啊嘞,有水滴的声音。
啊嘞,视线怎么一片黑暗。
啊嘞,这样的事情以前是不是发生过?
啊嘞,原来她被绑架了。
衫文渐渐清醒,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缚,连眼睛和嘴都被胶带封上。
那群混蛋,胶带从皮肤上撕下来可是很疼的,也幸亏她没有鼻炎或者感冒,不然鼻子不通气的她现在早憋死了!
衫文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长时间,但是肚子里的饥饿提醒她这样的状态估计得有两天以上。胶布后闭着的眼睛感觉不到光线,应该是已经黑天了,但不排除胶带是黑色或者环境不通光。周围没有风,此处应该是一个封闭房间,有水滴的声音,应该是有水管一类的东西。如果这些人绑架她是为了威胁她的父亲,那么应该很快就会有人出现在她面前。
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应该做的,是冷静,是暂时听话,是不能试图激怒绑架者。
手指动了动,药效的作用应该快消失了。不远处传来脚步以及有人说话的声音。衫文躺着不动,假装继续昏迷。
“吱嘎——”铁质门轴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这小丫头怎么还在睡,这都两天了吧!喂,你用了多少药?”
“呸!那些药要搁老子早醒了,还以为黑道大小姐能有些本事,看来衫组那老匹夫还真是溺爱女儿。”
“怎么办,要不要再下点药?”
“用不着,醒了她也逃不出去,外面有人守着,而且每隔一个小时都有人来查看 。现在上面对她的决定还没下来,老大和二当家都快吵得不可开交了!万一需要拿她当人质的时候她昏迷不醒,可就坏大事了!”
“真是的,看这小姑娘白白净净的,兄弟我这阵子忙着出任务砸场子,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要不咱俩……”伴着一声淫|笑,一只猪手搭上衫文衣领。
衫文的心立刻绷紧了,胸口泛起一阵恶心。
“上面要求不能碰她!”那个听上去像管事的人一把扯住那好色之徒的手,警告道:“毕竟这个人是放是留上面还没下决定,别给老子惹事!”
直到两人出去,铁门再次响起让人牙痒痒的“吱嘎吱嘎”声,衫文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门外,那个用手碰过衫文衣领子的咸猪手男狐疑地回头。“怎么了?”旁边那个管事的男子问道。“没什么。”咸猪手男摇了摇头。刚刚碰到那小姑娘脖子时,好像有类似鸡皮疙瘩之类的东西,随即觉得可能是自己的幻觉。
黑暗中的衫文组织了一下自己刚刚听到的消息:第一,这个组织似乎产生了内讧,究竟对她如何裁决还没下来,这样她就有逃离的时间。第二,每一个小时都有人来查看她的情况,说明这个封闭的房间没有监控器,所以才需要隔一段时间确认她的状况。第三,也就是最为重要的一点,外面有人守着,也就是说,“里面”没人看守!
现在,她的身边空无一人,她做什么都没有人能看见。
衫文一边在心里念着“天助我也,辉夜姬保佑,天照大御神保佑,各路鬼神保佑,妈妈保佑……”,一边将身体缩成一团,缚在背后的手臂下伸,从屈起的大腿后绕过膝弯到达小腿,再绕过脚跟,整个过程卡到过好几次,终于艰难的把手臂成功绕到身前。被绑在一起的两只手并用,把眼睛和嘴上的胶带撕下来,再用牙齿把手腕的绳索咬断。
“感谢茱蒂老师,感谢柯南,感谢青山刚昌,我果然应该再减减肥……”衫文心说。柯南有一集是银行抢劫案,茱蒂老师的脱困方法太帅了,一时激动衫文练了好久才勉强能把自己套出来。却没想到之前练习的东西今日竟然派上了用场。
“青山大叔感谢你,我出去后一定把你的全套漫画买回家!茱蒂老师感谢你,下次漫展我决定就COS你了!”总算还没忘记自己并没有彻底脱困,衫文趴在铁门缝上听外面的声音。
这个封闭的房间像一个车库,有水管连接着天花板,根据它的结构衫文猜测这可能是一个位于步梯楼一层的车库。门缝外有楼梯,还有两个人守着,其中一个还打了个呵欠。
衫文在心里估算着打倒这两个人的可能性,手中没有武器,以她那渣的不能再渣的近战能力,徒手成功的可能性……大概是0吧!
该怎么办呢?
陷入思考的衫文忘记观察门缝外的情况,门被大力推开,她一下子摔倒在地。
开门的人看见衫文,显然愣了一下,但这人的反应能力显然在衫文之上,一把扯住衫文的头发。“果然老子就觉得不对劲,幸亏回来看一眼,不然可就让小猫逃跑了呢!小姑娘你很厉害啊!”
虽说是真的惨了,可真的惨了哦,与其说惨了,不如说真的惨了哦,竟然是那个咸猪手男。摔!都这时候了阿文少女你究竟在想什么!
听出这人声音的衫文忍着被揪住头发的痛,一口咬住咸猪手男的手臂。咸猪手男吃痛,胳膊一甩把衫文甩到了柱子上。后背撞上坚硬大理石的柱子,衫文喉咙里一阵咸腥,眼睛金星一闪一闪,什么都看不清。
“啪——”朦朦胧胧中,衫文感觉到脸颊一疼,似乎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工口大人,这——”不远处有小喽啰喊道。这个咸猪手叫工口?哈,真是般配的名字!衫文睁着一只眼,左侧额头因为刚刚撞到过柱子,血糊上侧脸和左眼,睁都睁不开。
“差点让这小猫跑了呢你们几个,赶紧滚,老子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叫工口的咸猪手男揪着衫文的领子,外面几个小喽啰面面相觑。组里都知道这个工口大人那点爱好,虽然上面说过不能动这个小姑娘,可是现在被人抓了把柄……权衡了下利弊,几个人相继退了出去,最后一个出去的人还顺“体贴”地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小猫,爪子还挺厉啊!”工口咸猪手男一只手掐着衫文脖子,另一只被衫文咬出血的手被他的舌头舔了又舔。他渐渐逼近衫文,浑浊的瞳孔对上衫文清亮的黑色眼珠子。
衫文脖子被紧紧掐着,呼吸被禁锢,两只手似乎没有力气一般垂了下来。
“来来小猫,让哥哥带你进入一场盛大的筵席哦!”咸猪手男松手,衫文从柱子上滑了下来。就在这时,正要蹲下的咸猪手男忽然听见一声枪响,他缓缓低头,发现自己的裤裆上一片血迹。
他的……他的巴比伦塔啊,竟然被这小姑娘一枪爆了。
似乎是才感觉到疼,咸猪手男倒在地上捂着裤裆,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年头还用毛瑟,看来你们组织混的也不怎么样嘛~我们衫组早就换成柯尔特公司的M1911A1了。还有——”吐出卡在嗓子里的一口血,她一脚踩在咸猪手男身上,耍帅道:“不要叫我小猫,要叫我——彭格列十一代目啊混蛋!”
“你……什么时候……”咸猪手男气息奄奄道。
“就在你掐住我脖子我把手垂下去的时候哦,面对人质时要把武器收好,这是可常识呐。大叔你不看韩剧吧?去看看《你们被包围了》吧,连条子都不会把刀放在审问嫌疑人的桌子上啊混蛋!”正说在兴头上的衫文忽然抬头,似乎是因为刚刚的枪响,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多,衫文貌似看到了自己被瓮中捉鳖的场景。
“原来你在拖延时间,太阴险了!”衫文把枪上膛,从工口大叔身上搜出匕首装备到自己身上,冲出车库,一大群人正往这个车库赶,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的趋势。衫文一着急便没了分寸,转头就往楼上跑。
忽然想起一件事,衫文脸顿时青了。
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