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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了。
楚门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大概是我比较重口味的原因?也许就是这样。”谁说她没了?不过不能回想,越想就越作呕。惨烈的场景倒没什么,关键是那味道太重了,受不了。
反问一出,游戏立马跌倒,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我觉得你比较适合做一个杀手,决定杀人后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他都挺佩服楚门的,虽然吧,之前太过犹豫不决。
“因为我见过更恶心的。”楚门摸着下巴,声音变得深沉起来,忧郁45度角望天,“这多亏了老哥小时候爱恶作剧,天天把解剖的东西往我面前晃的原因。”她性格成型如此的原因,有一大半得归功于老哥那个绅(bian)士(tai)。
忧郁个头啊。游戏真想一巴掌拍到楚门脑袋上,不过想了想后果,还是忍着,怕楚门一个不高兴就把他给宰了。“对了,给你看样东西。”
脚下的黑暗散去,楚门清楚看到自己的身体正躺在床上,身上绑满了绷带,看起来快死了的样子。而花满楼坐在一旁,满脸的焦急之色,围着站的是眉头紧皱的陆小凤和依旧面无表情的护卫先生。
“大夫,她情况如何了?”花满楼问,昨天的情况闻着那味道就知道有多惨烈,再加上楚门已经昏迷一晚上没醒了,情况似乎不太妙。
大夫摸着长长的胡须,摇摇头啧了声,“怪了,明明伤的这么重应该活不了的,可看这脉象,除了比常人虚弱了许多,压根就没有生命垂危之象啊。”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好奇特,可惜不能拿来做实验。
呼,花满楼松了口气,“那这伤要养多久?”没性命之危就好,不过听郑秦对那里情况的描述,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弄的,难道其中的人有楚门杀的?
“大概要养十天半个月,她的恢复速度很快,我开个药方给你们。”大夫说着,走到桌边拿起毛笔在纸张上写下药材,然后交给陆小凤,“这副药材早中晚一次,喝三天就可以了,味道很苦,最好多备点蜜饯。”不得不说,大夫还是很贴心的。再讲了一些注意事项,大夫就背着医药箱走了。
“你要现在就回身体里面吗?疼痛还是存在的。”游戏看看呆愣住的楚门说道,“其实本来可以让你一秒就复原的,可是总不能太惊悚了不是,所以延缓了恢复的速度。唔,如果不想受苦的话,你倒是可以在这里多待一些时候。”啧啧啧,真可怜,完全看不到脸了。
“不用,我把事情问完你就送我回去。”楚门摆摆手,尽管迫切地想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又有话要问?游戏觉得有些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晚了,更新送上
☆、能不能这样
楚门正了正表情,认真问道:“剧情是不是具有不可抗性?就好比如陆小凤一定会和花满楼认识,花满楼一定会用假药欺骗陆小凤一样?”这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本来上次就打算问游戏的,结果却忘了。
“所以,等到上官飞燕出现的时候,花花会不会对她产生好感,以至喜欢上她?”楚门问道,表情不甚自信,瘪瘪嘴,她看着花满楼,眼里流露出一丝伤感。其实…她是在伤感,她很想睡觉的喂,好像时间流速不一样,过去一晚上了。
游戏稀奇地打量了楚门好一会儿,想了想答道:“说的话,剧情也是可以改变的,而且你不是已经改变了一点吗?比如说被你坑了的司空摘星同学,本来应该是他去打探然后被抓的。”他斜了眼讪讪的楚门,“不过对大剧情没什么干扰嘛,再说感情这事谁也不知道怎么发展的,所以你也别太担心了,顺其自然就好。”真没看出来楚门也会怕花满楼喜欢上别人,难道这会是所有女人都担心的问题吗?该做个记录。
楚门丢给游戏一个卫生球,“还有,能不能治好花花的眼睛?”想到游戏欠她的,不如用在这点上,“别忘了,你瞒着我这么多,再加上之前答应欠我的条件,我想要治好花花的眼睛。”她与游戏对视着,意外的坚持。
游戏为难地抓抓头,讨好笑道:“换个吧,这个有点不好做。”她这么猛,一上来就提这么难的事情。
“怎么不好做了?”明明就那么厉害,只是治好花花的眼睛而已。楚门不高兴地瞪着游戏,“说明理由。”必须得逼游戏同意,要不然就真的没机会了。
游戏翻了翻白眼,“要是好办我就可以直接答应你,哪用费那么多口水。”他列出不能答应的理由,“首先,这破坏了原剧情。再者,这么多年都没治好的眼睛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痊愈。”哎呀呀,说服人是个大难题,更何况还碰上楚门这个难搞定的家伙。
“那我加上那三个愿望怎么样?”楚门音调不自觉地抬高了许多,猛地一拍地站起身,这是要战是怎么滴,是不是打一场才能让游戏同意,她不介意活动下手脚。
“那也不成,再说你任务都没完成好吧。”游戏往后跳了一步,远离楚门些许距离,不讲理啊不讲理。“唉,如果你非得要治好花满楼的眼睛,那就只能我们都退让一步。总不能突然就治好他吧,所以我会给你安排一种药给花满楼吃,时间到大金鹏王剧情结束才能治愈,而且只用消耗你的一个愿望。”他真是怕了楚门了,“这样你满意了吧。”还装可怜,受不了。唉,他果然很容易心软。
楚门收起眼泪汪汪的模样,昂了昂下巴,“早点答应不就得了么。”想到花花能看见这个世界了,不用再面对无尽的黑暗,三个愿望换来也不吃亏,不过游戏倒也厚道,只要了她一个愿望。
早答应个鬼的,游戏横了楚门一眼,“还有一点代价,你有半个月的失明时间,正好让你体验下盲人的痛苦。”不想再说什么气着自己了,他挥挥手,“快走快走。”他说着,楚门便感到一阵晕眩,全身的感官像是被挤压在一起,喘不过气来。
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疼痛清晰地传进大脑里,楚门差点缓不过劲来,之前是疼,但是没现在疼的这么厉害。事情都问完了,楚门表示将要面对的最大压力是不喜欢杀人的花满楼,唉。杀了人之后,起初是有点害怕,可是之后完全杀红了眼,到现在完全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毕竟她逃了那么久,那群人还是要杀她。大不了等她好了,烧点纸钱去,虽然有点作秀的嫌疑,不过让自己心安。只是会不会有鬼魂什么的啊,想到这点,她忍不住抖了抖。
睁开眼睛,发现是一片黑暗,她想起来要有半个月看不见,扁了扁嘴,不过算了,身体试着动了动,僵硬无比。
“别动,你身体还很虚弱,小心点。”听到细微声音的花满楼立马走了过来,“你终于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一连串的问话,让楚门心里生出些许感动,花花对我真好,结果下一句立马把她打回了现实。
花满楼为楚门掖了掖被子,“大夫说,你痊愈之前要吃些清淡的东西,我让人煮了粥,现在应该差不多了,我去端过来。”他的声音没有多大起伏,莫名的让楚门感到了一丝丝危险,还有,游戏怎么没告诉她受伤不能吃好吃的,只能吃清淡的东西,泪目,早知道她就直接痊愈好了,省的遭这种罪。身为吃货的楚门无限泪奔中。
没一会儿,花满楼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过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丫鬟,他在床边坐下,对丫鬟微微点头道:“麻烦你帮忙把她扶起来。”
丫鬟惊异地看了眼被绑的像是木乃伊一样的楚门,尽管她并不知道什么是木乃伊。默默将楚门扶着坐起来,“公子,扶起来了。”于是等待着花满楼的下一个命令。
“嗯,你帮我喂下,注意,别烫着她了。”花满楼点点头,把碗递给丫鬟,微退开身子,让丫鬟给楚门喂食。从照顾人的方面来说,眼盲的确不方便。
“诶,花花你不喂我么?”顺着大脑第一思维的楚门开口道,眼前的一片漆黑当然看不到丫鬟抽搐的脸庞和花满楼的无奈。
“我看不见,怕弄伤你了。”花满楼叹声道,这次的事真的把他吓坏了,不过想到楚门杀了人,心里是有点接受不了,但楚门也应该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动的手,更何况还不确定事实真相,他会问清楚的。
楚门一下子就沉默了,看花满楼生活的没有一点困难时,虽然心疼他的看不见,但亲身经历过后才知道那种惶恐和不安,以及身处黑暗看不到一丝光亮的恐惧,原来这才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乖顺地吃完粥,楚门靠在床头,消食中。丫鬟退下,她闭着眼睛问:“花花,你是不是想问什么?”酷刑要来临了么?啊啊啊,楚门真想抱头撞下床柱。
“嗯…没事,你休息好,我守着你。”花满楼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问出口,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让楚门养好身体,其它的等她好了再问。
呜呜呜,花花这么体贴她泪点很低的。楚门眨眨眼睛,可恶,看不到花花在哪里就不能抱抱加吃豆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花满楼眼睛会复原的(^o^)/
☆、暴露了
眼盲的第一天,楚门一直躺在床上,你问吃喝拉撒?这个解决的,当然是靠人家丫鬟了对吧。其实她本想表达自己没那么严重的,但是鉴于自己眼睛暂时看不见的状态,所以就勉为其难地让别人帮忙吧。
“可怜的孩子。”得知楚门苏醒的陆小凤前来探望,看着楚门苦逼着一张脸,扭头不看好像很幸灾乐祸的他,“我是真的同情你,受这么重的伤没死算你命大啊,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以后揍人什么的,单打独斗并不好,群殴才是正理,果然人笨没得救啊。”摇摇头,表示出对楚门智商的惋惜。
楚门黑线,“喂,你够了,有必要这么损我吗?”可惜身体无法随意动弹,要不然她真想拿枕头砸出去。还有,她跟陆小凤貌似没多大仇吧,怎么这货竟然对她进行人身攻击。
其实楚门不知道她变成这个样子,陆小凤心里颇有些内疚,因为他觉得如果不是他说花满楼可能会有事害的楚门坚持要去云间寺,她就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他当时要是拦住楚门就好了。所以,内疚就是这么而来的。
唉唉,不说了,你慢慢养着。”陆小凤放了一朵百合花在楚门被子上,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因为这动作而产生疑问并暴走。看着楚门一直闭着眼,陆小凤心里有了一个很大的猜想,“唔,等等,你眼睛是不是看不见了?”从他进来到现在就没看到楚门睁开眼过。
哈哈,怎么可能嘛,我眼睛好得很。”楚门扭过头干笑几声,头上却是冒起了冷汗,陆小凤这家伙要不要这么敏锐啊,她虽然没打算瞒多久,但也不是这么快就爆出来啊,还好花花因为煎药的事不在这里。
陆小凤眯起眼睛,轻轻地笑了下,“那你睁开眼睛让我看看。”鬼才信这话,看样子花满楼还不知道这事,要不然他就更不淡定了。
“嗯…今天天气挺不错的。”外面有没有下雨听还是听得出来的,这样你总该相信我没说谎吧,楚门十分明智地想到。
陆小凤一眼便猜到楚门内心的想法,于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哦?昨晚下了很大雨的。”这样你都不露出马脚?
“诶?下雨了?不是吧?”楚门顺嘴道,而后似反应过来般的用绑成包子的手捂住了嘴。不过到底是下雨了还是没下雨?因为时间的不同,再加上她也没注意外面的情况,所以她完全不知道事实。
陆小凤闲闲挑眉,轻哼出一声,“还说你眼睛没出问题?说吧,到底是怎么弄的。”那大夫竟然压根就没提这码子事,是没诊出来还是什么原因?陆小凤因此事对大夫的医术起了质疑之心。
楚门磨牙,陆小凤你可真会坑人。
楚门VS陆小凤,楚门战败。
无奈之下,楚门只好道:“我只是暂时性失明,过几天就好了,对了,这事你可别告诉花花。”她这日子过的真不容易,为自己点一炷香先。
“你觉得你这情况瞒得住?”陆小凤倒不是浇冷水,是说出事实。
还有,楚门这话有多少可信度暂且不说,现在最主要的是再找个大夫帮楚门看看眼睛,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像保姆发展的趋势。
楚门挺想摊手的,可是动一动都很困难,“能瞒多久是多久,其它的靠你了。”对陆小凤友好地笑了笑,楚门挪着身子躺下去,艰难地盖上被子,“我要睡会儿,好困。”睡觉什么的,有助于心情恢复。
陆小凤嘴角抽了抽,无语地瞪着那被子,“我走了。”拍拍屁股,他走出大门,看到站在门口的花满楼,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在他快要喊出其名字时,被花满楼一个抬手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