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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临时说要拍婚纱照,我一时间也找不到适合的婚纱穿。”常双禄解释。
“我请设计师再帮你设计一件。”
“我们婚都结了,没必要冉订做婚纱礼服啦。”
“以后宴客的时候可以穿。”
“宴客?”他们什么时候要宴客了,她怎么不知道?
“等爸妈接纳你后,他们一定会摆喜酒宴请亲朋好友,那时候就用得上了。”
“你觉得他们会接纳我?”
“等他们瞭解你的好,就会接纳你。”如果父母是真的爱他,就该尊重他所选择的妻子。
闻言,常双禄在心底鼓励著自己。虽然要他们瞭解她的好恐怕还得等很久,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这一天,不过为了煊淳,她会努力让他的父母接受她的。
能受到父母祝福的婚姻,才不会有遗憾。
他们与摄影师和助理驱车来到一处公园,公园里有个水池,池上架著座拱桥,池里的绿头鸭优游自在的游著,池边环绕著垂柳,另外,还有古色古香的凉亭和回廊,以及绿油油的草坪和阿勃勒花。
在摄影师的指示下,他们摆出各种不同的Pose拍照。
有一组动作也不知道是不是摄影师故意想恶搞,竟然叫常双禄背石煊淳。
为此,他遭受石煊淳没来的一记冷眼,冻得他在大热天里背脊泛过一阵寒意,原本打算作罢,不料常双禄竟然没有反对,还兴匆匆的一口答应。
她蹲下身,转头催促,“煊淳,你快上来,我背你。”
“我不轻。”他提醒她。他看起瘦,但实际上他肌肉结实,加上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体重至少也有七、八十公斤以上。
“没关系,我背得动。”
石煊淳略一迟疑,见她似乎兴致高昂,这才趴上她的背。
唔,他果然很沉,她的腰都被压得直不起来。
“看这边。”摄影师指示道。
她抬起头,却冷不防撞到石煊淳的下颖,痛得他微微眯起眼,摄影师急忙在那一瞬间按下快门。
见拍完照,她急忙放他下来,回头关心的问:“刚才撞到你了,痛不痛?”
他摇摇头,接著蹲下来,“到我背上来。”
“啥?”
二十四
“换我背你。”
“可是我很重。”常双禄犹豫了下。
“我背得动。”他催促,“快上来。”
看他坚持,她小心地爬上他的背,石煊淳托著她的臀背起她,站直了身子。
“很好,新郎走到阿勃勒花下麵,新娘要笑,新郎看镜头。好,下一张,新郎回头,新娘亲吻新郎,很好,接著新娘抬起手,仰起脸,轻轻抚著花串。”摄影师接连指示了几个Pose,拍下了数张照片。
刚开始拍照时,两人都有些拘谨,不过拍到后来,两人己经不用摄影师交代,开始自己摆出不同的Pose拍好后,回去的路程,助理与摄影师在车里讨论今天拍摄的情形。
“宋哥,他们两人体型差这么多,回去片子恐怕要大修吧。”
摄影师摇头,“刚开始我也想说他们两人外形那么不搭,拍起来的画面会很不协调,没想到竟然越拍越觉得他们很般配,尤其是后面那几张两人自然互动时,连相机都能捕捉到他们之间那种甜蜜的感觉。”他觉得这次拍出来的照片效呆应该会很好。
助理脸上露出一抹困惑,“他们之间真的有感情吗?可是那男的怎么一脸冷冰冰的样子?”他认为他是女方养的小狼狗,否则那男人那么帅,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胖女人?
摄影师白了助理一眼,“你瞎了吗?那新郎虽然冷冷的,但他看那女人的眼神含情脉脉,而且新娘也一脸柔情,怎么没有?”透过镜头,他将两人的感情看得一清二楚。
“有吗?”助理挠挠头。
那天拍的婚纱照石煊淳全要了,整整四大本相簿,没有遗漏任何一张。
“有些照片把我拍得很丑,实在没有必要全部都挑。”翻看著那些照片,有几张常双禄很想直接抽出,但摄影公司己将照片粘在上头了,不好取下来。
“你拍起来不丑。”石煊淳在房间里掛上了特地放大的一张照片,就是他背著她,回头吻她的那张。
听见他的话,常双禄嘴角露出甜甜一笑,“你每一张都拍得很好看。”
掛好照片,他将一张特别加洗的照片递给她。“这给你。”
“干么?”她不解的问,低头看了眼照片,就是掛在房间里的那张,“你是要我随身携带吗?”
“不是,你拿去送给李志彬。”李志彬这阵子常来找双禄,如果他对她还有什么奢想和期待,自己希望藉著这张照片让他明白,他己经无望了,不准再凯翩她。
常双禄愣了愣,“干么特地送给他这张照片?”
他淡淡的说:“这张拍得很好,分享给朋友也是应该的。”
那为何独独只送给他?
下一瞬,她想到一个可能性。莫非……他是在吃李志彬的醋、想向他示威?她忍不住莞尔的看著他。
石煊淳没有回避她没来的目光,直截了当的表明一件事,“我不喜欢李志彬常来找你。”看见别的男人不时用爱慕的眼神看著她,令他觉得很刺眼,有种自己的领域被侵犯了的感觉。
常双禄甜笑的领首,“我知道了,我会跟他把话说清楚的。”她很高兴他吃李志彬的醋,因为这代表他很在意她。
“我们去拍了婚纱照,加洗了一张送给你。”在李志彬又来买包子时,常双禄奉夫之命,将那张照片送给他。
接过照片,李志彬看了一眼,强压下涌上胸口的苦涩,微笑著称讚,“拍得很漂亮。”
听出他语气里的那抹不自然,她沉吟了下,说:“我们己经分手了,其实你可以跟马翠芬再一——”
话还未说完,他便斩钉截铁的打断她,“我跟她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当初会跟她……至少是有些喜欢她的吧。”她不相信他对马翠芬没有感情。事过境迁,自己现在与煊淳生活美满,加上她从来也没怨恨过马翠芬,若是他们两人能在一起也很好。
“我承认我是被她诱惑了,但那只是对性方面的迷惑,并不是情感上的喜欢。我知道这么说你可能会不以为然,但是男人真的跟女人不一样,我们可以因为性欲的需求而跟不爱的女人上床。”
“你这么说对马翠芬很不公平。”她不太赞同他这种想法。
“当初她明知我跟你交往,还主动来引诱我,我并不觉得我有亏欠她什么。”他对不起的人是她,而不是马翠芬。
“你如果对她无意,就不该接受她的诱惑。”站在同为女人的立场,常双禄替马翠芬抱不平。没错,马翠芬是第三者,但该对她负有责任的是李志彬,而不是马翠芬。
所以她当初最气的是他,并不是马翠芬。是他把持不住自己,才给了第三者机会。
听见她的斥责,李志彬俊秀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愧疚和自责。
“没错,当初是我自己意志不坚,抵抗不了她的诱惑,可我真的没有爱过她。大哥开除她之后,而她来找过我几次,希望能跟我在一起,但我没有答应。”
然而马翠芬却还是常常缠著他,要他对她负起责任,令他很困扰。与她的事是你情我愿,且当初又是她主动诱惑他,他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对她负责。
听见他的话,常双禄有些感叹。男人对于自己不爱的女人总是很无情,他和马翠芬之间的是是非非不是她能理清的,她还是不要再过问好了。
低头再看了一眼她给的照片,李志彬脸上的神情很复杂,“石煊淳看起来似乎对你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提起买的包子,他转身离开,刚好石煊淳迎面走来,两人点点头,错肩而过。
来到常双禄前,石煊淳开口便问:“你把那张照片送给他了吗?”
“送了。”
二十五
他满意的点点头。
她微笑的递给他一个刚蒸好的小笼包,“我刚做的,你吃吃看好不好吃?”她知道以他的个性是不可能说什么甜言蜜语的情话,但见他这么在意她,比说一千句情话更让她高兴。
石煊淳吃了一个后,又再要了几个,一连吃了六个,他还觉得意犹未尽,要她打包两笼给他。好不好吃不需要再多问,他己经用行动直接表示了。
常双禄眉开眼笑的为他打包了五笼,分装了两袋,“另外三笼拿给你们公司的同事尝尝。”
提著两袋小笼包準备离开,石煊淳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你再拿几个包子和小笼包分装成两盒,我让人送去给爸妈尝尝。”
“好。”她立刻亲手装了两盒递给他。她明白他这么做是希望他们尝过她做的包子后,会喜欢上她做的包子,进而接纳她,她也希望一切能如期望的那样。
下午三点多,刚开完会的石振雄收到儿子让人送来的一盒包子,刚好有点饿,他拿起一个包子吃了口,神色有些惊艳,便一口接著一口,吃完芝麻包,再吃竹笋包,接著小笼包,很快的他就吃光了那盒包子。
拍拍吃得饱饱的肚皮,他拿起电话打给儿子。
“煊淳,你今天让人送来的包子很好吃,是在哪里买的?”难得儿子有这个孝心买包子来给他品尝,他很高兴。
“那是双禄做的。”
“双禄在哪里?”他再追问。
“爸,双禄是我老婆。”
“你是说那只蛤蟆?”石振雄有些讶异的脱口而出。
石煊淳皱眉,语气罕见地透著不快,“爸,我不希望你这么说双禄。”
“是你妈这么叫她的。”他连忙澄清不是自己嘴巴坏。
自从得知儿子结婚后,妻子便以蛤蟆来形容那女人,不时的骂她是癲蛤蟆想吃儿子这只天鹅肉,才会让他听著听著被洗脑。
“双禄不是蛤蟆!”石煊淳难得动怒,接著又补上一句话,“她是招财猫。”不希望父母再以那种不堪的称呼来形容双禄,他将她天生带财,以及当初她是为了帮他才嫁给他的事告诉父亲。
“天生带财?真有这种人吗?”石振雄很狐疑。他不是很相信命理之说,但也不至于全然不信,对这种事,他一向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态度。
“自从娶了她之后,我公司先前低迷的业绩便提升了很多。”简单的一句话,表明了他认可双禄对他事业具有无形中的帮助。
之所以说出这件事,是为了改变父亲对双禄的看法,因为他还没见过她,若是能让父亲先对她留下好印象,以后见面也不至于让她太难堪。
石振雄知道儿子不是迷信的人,会这么说必然有他的依据,不由得对常双禄产生了好奇。
“哪天我得见见她才行。”若她真如儿子所说的是招财猫,那可得好好利用利用。
而同一时间,崇明集团旗下的慈善基金会董事长办公室里,张露琴也接到了儿子让人送去的包子。
收到包子时,她先是很高兴,正要吃,却突然想到常双禄开的那家包子店,她立刻脸色一沉,放下包子,整盒丢进了垃圾桶。
以为凭区区几个包子就可以让她接纳那女人?休想!
她会赶走这只凯覷她儿子的蛤蟆。
思忖片刻,她想到一个借刀杀人的办法。
既然他这么想要自己找物件,那她就让他挑的物件去狗咬狗,弄得两败俱伤,这样煊淳就会发现她们的真面目,进而对她们感到失望,最后他就会知道只有她为他安排的陈雪伶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我买回去的包子里有半隻蟑螂的尸体,你知道我吃到一半发现的时候感觉有多恶心吗?”一名年约三十多岁的男人愤怒地拿著吃了一半的包子给常双禄看。
看见包子内馅里露出的半截蟑螂尸体,她黛眉紧鬃。那么大一隻蟑螂,她和员工不可能没看见,更不用说把它包进馅料里。
虽然只有半隻,但这只蟑螂尸体看起来很完好,比较像是后来被人塞进去的,因为如呆是原本就包在馅料里的,应该会因为揉捏而支离破碎才对。
而且对方竟然还带了电视臺的记者过来,总觉得不太寻常。
常双禄客气的解释,“我们一向很注重卫生安生,包子全是当天新鲜现做的,如果有那么大一隻蟑螂在馅料里,我们不可能没有看见。”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想向你勒索吗?我不要你任何的赔偿,只要你向我道歉认错。你们店里卫生这么差,谁知道会不会不只我一个受害者,要是别人吃了、身体出了问题,你赔得起吗?”男人咄咄逼人的怒斥。
常双禄原本怀疑他想藉此来勒索,但他却说他不要任何赔偿,但此刻她道歉也不对,因为如果她道歉认错,就等于承认自己的包子店不卫生。可若不道歉,这男的只怕要纠缠个没完,加上一旁又有记者在拍摄……
双禄眉头深锁,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处理眼前的问题。
“你说话呀!”见她沉默著不答腔,男人没耐性的催促。
她很确定这个人八成是故意来找碴的,她忍住怒气,委蜿开口,“这位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买的包子里为何会有蟑螂,但我可以开放我们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