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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了呢!原来,是受你们两个的感染啊!仔细想想,他发生转变的那年,好像就是七岁的那一年暑假。”
“呵呵。亦扬不是变了。只是做回原本的他罢了。我想最初的时候,他肯定也想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一起闹的。但是大家都不太接受他的”爱好“,所以他就用冷漠武装自己。后来遇见我和少游,发现,原来还是有人会喜欢他的爱好,而且跟他一样,也有奇怪的嗜好,他就放心的展露最真是的自己了,如此而已……会冷么?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们早点休息吧。”
说到一半,细心的他看着搓着手臂取暖的夏夜,体贴地征求她的意见。
闻言,夏夜立即摇头表示,“不冷,一点也冷,我们再坐会儿吧 ̄ ̄ ̄”
郊区半夜的温度,要比市区冷上些许,夏夜明明冷得需要吸着鼻子才能止住留鼻涕的冲动,却还是嘴硬着说不冷,一门心思就想着和皇甫烈多单独相处些时间
“睁着眼睛说傻话。你要是真喜欢这里,以后我可以常陪你上来坐坐。今天真的很晚了,我们还是先下去吧。”
皇甫烈站起身子,拉夏夜起来。
明天,他该好好查查,那梯绳上的手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行!
皇甫烈执意要走,夏夜没办法,只好把手交给皇甫烈,妥协地道,“好吧……不过,先等我完成一件事先!”
“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着夏夜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地凝视着夜空,像极了在许愿的动作,皇甫烈奇怪地问道。
应该不会是他看到的这样吧?
她可是A市重案组的队长,身为高级警司的干员啊!应该不会像那些无知少女一样,相信什么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会成真之类的天真想法吧?
很不幸地,事实就是他看见的那样。
可见,无论女人在社会上扮演的角色是什么,都不会改变她骨子里是个女人的事实。
夏夜睁开眼睛,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折回来的皇甫烈,理所当然地答道,“许愿啊!”
看不出来吗?
……
“烟花又不是流星,你许什么愿?!”
皇甫烈一脸被打败的样子。
何况,流星也就是一破陨石,对着块石头许愿,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若是对着流星许愿,愿望能实现什么的,就当是希腊许愿池,丢个硬币许愿一样,算是种古老的传说。
那么对着烟花许愿算是怎么一回事?
“流星雨是以组团方式出现的!这烟花也是一样啊!而且这次烟花的数量还这么多,样子这么特别,颜色这么漂亮,耀眼程度丝毫不逊给流星雨。那……对着它们许愿,应该也可以美梦成真吧?再说了,流星比较难见到嘛。好了,我们可以走啦!”
梯绳是肯定用不了的了,存在安全隐患。
和上来时一样,皇甫烈借助树干,轻巧地下了树。
“让你非要实现不可实际上却难以实现的愿望是什么?”
安全地落了地,皇甫烈接住从树上跳下来的夏夜,随口问道。
“谁…。谁说它难以实现的!它一定可以实现的啦!”
夏夜激动地反驳。
放开夏夜,皇甫烈不以为然地道,“寄托在许愿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之上,不就代表你心里对这件事本身毫无把握?”
“我……反正,反正我许的愿望一定可以实现的!”
夏夜背转过身,大踏步的离去。
皇甫烈跟了上去,双手负在背后,俊脸贴在她的耳畔,坏心地道:“莫非,你许的愿望与我有关?”
“当然不是了!”
否定地太快,太急!
差点没被后院林子地上的落叶给滑到的夏夜,佯装镇定地继续埋头前走。
“这样呀 ̄ ̄ ̄对了,你起先说你是怎么发现的小木屋来着?”
“还说呢!”
提起这个夏夜就有气,她愤愤地这下沿路枝干上的几片树叶,气鼓鼓地道,“你傍晚的时候只顾着和溪儿有说有笑的往前走,我当时跟在后面那个叫一郁闷。就随脚踢了下地上的碎石子,不小心把鞋给甩出去了。那时候刚好经过后院,鞋子飞到林子里去了。我本来想叫你们等等我的,结果我一抬头,就没看见你们的踪影了。没办法,我只好自己跑到树林里去捡。这林子的每棵树又都长得差不多,我绕啊绕的,就发现这棵树上的梯绳。好奇上头有什么,我就顺着这梯绳往上爬,就让我发现了这小木屋,嘿……呀!”
原来小妮子是吃醋了。
哀怨的眼眸对上皇甫烈似笑非笑的眼,慌忙地住了嘴!
糟糕!她怎么不小心把什么都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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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和她疏远了!
一大清早就来到院子里,拿着喷水壶,弯腰给画意苑庭院护栏两旁的盆栽浇着花的溪儿恍惚地想着。
也不是说刻意或者有意地对她避而不见,或者是躲着他。但就是见面的次数比之前少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做一些亲昵的举动了,是她做错了什么了吗?
溪儿正兀自出神,听到阵阵悦耳、欢快的笑声从林子里传出,时不时地还伴有低沉、磁性的浅笑……
是大少爷!
溪儿放下手中的洒水壶,轻手轻脚地拨开林子里的灌木,寻着声音的来源地而去。
早晨七点,夏天的郊区醒得格外的早。
阳光雨露均沾地洒遍整座庭院,林子里的郁郁葱葱树木,在阳光的照耀下,翠绿欲滴。
就是在这一片浓稠的绿色里,躲在树后的溪儿抬头,即便有树木遮挡,也还是毫不费力地就通过树干的间隙,清晰地看见了书屋里笑得一脸灿烂的夏夜,以及……帮她温柔地拂去头顶上树叶的大少爷!
视线有意地落在古树粗犷树干上的梯绳,梯绳过新的颜色使得溪儿的心勿地一沉!乘树屋里的两个人没有发现她的情况下,她快速的移动身子,躲到树干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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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成为皇甫太太(万更)'文字版VIP'
偷偷躲到树干下方,确定没有引起树屋上的皇甫烈和夏夜注意的溪儿,先是摸一摸梯绳的表面纹理,再是用力地扯了扯梯绳。
果然不是原来的那一条!
这么说,旧的已被换过了?!
是谁换的?大少爷么?
溪儿无意识地抬头朝树屋的方向望去……
难道这就是大少爷这几天对她疏远的原因么?不……不可能的,就算是绳子上面动的手脚被大少爷发现了,大少爷也不可能知道是她干的!
没错!大少爷绝对不会知道是她干的!难道……是这个所谓的少奶奶在大少爷的面前造了什么谣?
她派人调查过了,这个大少奶奶根本就配不上少爷!不仅与少爷的好朋友项亦扬有染,而且有长达近八年的婚姻!
而孙少爷也不是少爷所生,他们不过是长得稍微相似罢了!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说了怎样的谎,竟然把这么这么聪明的大少爷甚至是冯奶奶都耍得团团转,说什么她都不会放过他们母子的,她一定要当着皇甫家所有人的面,揭露他们的真面目!
愤然转身离去的溪儿,没有注意到她的背后有一双洞察的眼神在她进来树林的那一刻起,就始终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也没有注意到,在那双主人的眼睛看到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范围时,那神情有多么的讶异。
知道树屋存在的人不多,所以怀疑的范围可以大幅度的缩小,只要在他最亲近的仆役里找就好。
这几天他一直没有任何的动作,除了要和笨女人一起严密监视晁怀的举动外,就是在思考梯绳上动手脚的人的动机是什么。
找到了动机,怀疑的范围又可再缩小一些。
在不知道谁是“嫌犯”的情况下,皇甫烈不愿意对任何人作出猜测。
所以才布了这么一个局。
这几天他和夜儿时不时地上来木屋,就是为了揪出是谁对梯绳动了手脚。
只要是“嫌犯”,那么他基于防备的心里,一定会再度检查一下梯绳的牢固度。
等了好多天,他都没有看见任何人接触这片林子,差点都要怀疑是外面的人混入皇甫家了。
没想到,没想到守了好几天,竟然会是她!
他最亲近的丫鬟溪儿!要想要揭穿那对母子的真实身份,最有效的办法是采集到项遇(溪儿坚持不认为项遇是皇甫烈的亲身儿子,无法接受他认祖归宗,改名为皇甫遇的事实。)和大少爷两个人的DNA。
只要做一下DNA比对,一切就能够水落石出了!
哼,就算结果证明他们是父子,她也可以拜托她医学院的师兄,在DNA检测报告上作手脚!一个骗子,和骗子生的儿子,才配不上大少爷!
皇甫遇每天早上都要陪皇甫烈一起到皇甫家的后山上去晨跑锻炼身子,夏夜也总是会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于是,一家三口跑着去后山晨跑的画面,是皇甫烈家早起的人每日必然会看见的场景。
这一点,照顾皇甫遇饮食起居的溪儿自然也是再清楚不过。
特意等到皇甫烈、夏夜、项遇三人都出了门,总是会定时的出现在皇甫古宅里站在皇甫遇房间外头听后吩咐的溪儿,确定了他们都出去以后,蹑手蹑脚的潜进皇甫烈的房里……
“咚 ̄ ̄ ̄咚 ̄ ̄ ̄咚 ̄ ̄ ̄”
闲气了许多年的皇甫家鼓楼上的钟声悠长地响了三下,所有在干活的仆人一下子摸不着头脑,纷纷扰扰地都跑到大厅去找正在和夏夜下围棋的冯奶奶问个究竟。
这钟声是类似于防空警报警用的。
古时只有不长眼的土匪跑这里撒野,或者是台风来了之类的重大讯息才会响起用来警示人员转移的信号,好些年没响了,怎么今天响了?
莫不是发生什么了什么重大事件?
“爹地,那是什么声音?好像从咱们家里发出来的。”
皇甫遇蹲在地上,将手中的螺丝刀给钻进车底下的爹地递去,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崇拜。
他对这个爹地实在是太满意了!
不但会拆炸弹,改装通讯设备,研发枪支,就连改装车子性能,只要一个按钮,就能够更改车子外观,避开坏蛋的追踪,真是太棒了!
皇甫烈用手臂轻轻抹了把汗,伸手接过皇甫遇递过来的螺丝刀,大概五分钟后,从车子里钻出,皇甫遇忙给爹地递上毛巾,皇甫遇接过擦了擦身上的汗,因在车底下待得时间有些长,有些喘气地道,“是家里鼓楼的钟声。以前用来发出警报用的。现在早就废弃掉了,怎么还会响起。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把毛巾抛回给皇甫遇,皇甫烈蹲身抱起儿子,让他跨坐在他的脖颈上,笑道,“赶时间,今天暂时便宜你小子,坐稳了。”
“嗯。”
皇甫遇兴奋地点点头。
车库离宅子有一段的距离,要不是爹地真的赶时间,怕他小胳膊小腿地跟不上,嘿嘿,肯定会要求他和他一起跑回去的!
不是他懒哦,只是能够像别的小朋友那样骑在爹地的脖子上,看得远远地,是他想了很久很久的事呢!
“发什么呆!坐好!爹地会走得比较快,可别摔下去了。”
“OK!NOPromblem!”
皇甫遇调皮地行了个童子军礼,然后搂紧爹地的脖子,父子两人往家的方向赶去。
容纳上百人有余的大厅,在几声钟声的召唤下,一下子聚集了密密匝匝的一堆人。
不愧是皇甫家严格训练过的人,即便是在聚集了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还是没有出现吵吵嚷嚷的情况。
人们只是互相用眼神询问对方,知道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在得到对方同样写满困惑的眼神后,纷纷把目光调到坐在大厅主位左右两边位置上的冯奶奶和夏夜。
夏夜则是莫名其妙地瞪大双眼看着大家,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不要看我,我也是一头雾水。
如鹰隼般地目光扫视了下众人,冯奶奶缓缓地站起身,掷地有声地道问:“是谁敲的钟?站出来!”
“是我!”
但见溪儿从容地从人群当中走出,手里还紧紧地握着一份报告单。
冯奶奶精致的细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是你?出去个几年,回来就什么规矩都忘了么?无端端地鸣钟惊扰大家作甚?”
“溪儿没忘。”
慢慢地走到大厅中央,迫于冯奶奶慑人的气势,溪儿低垂着头,握住报告单的手微微有些发颤。
“没忘?你应该知道无故敲响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