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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然的先替于诺雪、于若缘两姐妹拉开座椅,然后自己才和秦少游相继落座。
心里有甜甜的感觉在发酵,于诺雪含情脉脉地睨了就隔了她一个位置的皇甫烈,很开心地发现Demon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体贴。
于若缘示威性地朝夏夜、皇甫遇母子笑了笑,那笑容有着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弄。
夏夜垂在腰侧的双手慢慢地握紧,粗线条的她生平第一次体味到什么就吃醋。
皇甫遇生气的坐到爹地和于诺雪中间的那个空位,他才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成为他的后妈!
给坐在身旁的皇甫遇剥了个龙虾,皇甫烈抬起眼,“笨女人,怎么不坐下?过来。”
习惯了以往每次只要自己出现,夏夜就会主动粘过来的皇甫烈,惊讶的发现这次笨女人竟然没有发挥牛皮糖的特性,自己右边的空位空了半天,都不见笨女人坐下来。
特地先请诺雪、若缘两姐妹先坐下,然后和少游面对面坐着,身旁的两个位置空出,他都做得这么明显了,难道笨女人还不明白?
这回,轮到皇甫遇挑衅地瞅着于若缘,仿佛是在说,看吧,在爹地的心里,还是妈咪最重要。
于若缘恨恨地瞪回去,于诺雪的脸则一下子刷白了起来。
她的Demon,真的不要她了么?不,她不相信。她相信,他只是在气她当年不顾他的阻挠,非要嫁给森尔不可,对,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他现在故意表现的对他现任妻子这么好,也是为了表演给她看的!
皇甫烈等了半天,都不见夏夜落座,相反的,他的笨女人还有转身离开的趋势。赶紧推开座椅,站起身朝她走去,皇甫烈担忧地覆上她的前额,“是身体不舒服吗?上次的伤还没好?”
也怪他大意,上次拜托孟获、小王他们送笨女人和小遇回去之后,因为忙于各种各样的事,都忘了关心她上次被鬼宿门的人所打伤的伤势都好了没有。
“不要你管!”
在她整天对他日也想夜也想,成天想着怎么逃离爹地的监控,窃听,想办法联系上他的时候,他却每次都只知道打电话给小遇,然后她一接起的时候就说有事。
之前的每次她也都不在意,她知道以他的军衔,肯定有很多的事要忙。哼!结果呢?!
夏夜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个笨蛋!彻头彻尾的笨蛋!
他的确是很忙,有很多事,不过是忙着和旧爱重燃爱的火焰罢了!真是气死她了!
夏夜赌气地拍开皇甫烈的手,转身离开,她才不要每次都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也是个有骨气的人!
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皇甫烈好整以暇地看着夏夜殷红的脸,倾身恶劣的在她的耳畔吹着气,慢条斯理地道,“吃醋了?嗯?”
“鬼!鬼才吃你的醋呢!”
一心虚,嗓门就会不自觉地大了起来,吸引了大堂内不少的人,有宾客和记者朝这里投以好奇的目光。
丢人啊!
夏夜赶紧把头低下,推拒着男人壮实的胸膛,“你……你先放开我拉!”
“不放!”
一点也不介意他人的目光,皇甫烈强行搂着夏夜落座,“老婆,乖,别气了啊,喝碗培根土豆牛肉汤。消消火。”
后方失火,不赶紧扑灭怎么行!
从餐桌上舀了碗培根土豆牛肉汤殷情地端至夏夜手中,皇甫烈亲手一口一口的喂她,碍于他们两个已经够吸引人瞩目了,实在不想惹来更多好奇目光的夏夜只好红着脸,娇嗔道,“我自己会喝啦!”
“不要!我喜欢喂你!来,乖,嘴巴张开……啊……”
皇甫烈像哄小孩子一样地哄着夏夜,简直哄上了瘾。
皇甫遇的小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就说爹地最爱的人还是妈咪嘛。
他得意洋洋地朝脸色发青的于若缘投去挑衅十足的一瞥。
于若缘轻踹了桌下于诺雪的脚,低语道,“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Demon被人抢走吗?”
“我……”
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翦眸染上哀戚的神色,于诺雪怔愣地看着近乎调戏着夏夜的皇甫烈,这样的Demon,她从来没有见过。
Demon在和她在一起时,总是温雅有礼、温柔体贴,她是不是真的错过他了?
于诺雪的小脸苍白地望着打打闹闹的皇甫烈和夏夜两人,捶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慢慢的握紧,指甲渗入肉里传来刺痛的感觉,及不上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的!
——华丽丽滴分界线——
又喂了口鲜汤至夏夜的口中,皇甫烈抬头问坐在对面的秦少游,继续刚才的话题,“无咎是怎么一回事?我之前以为他正新婚燕尔的,所以回国到现在也没去看过他。怎么听少游的语气,他好像过得不是很好?少游,他的情况难道很糟糕么?”
“不糟糕吧。只是男的花天酒地、女的以泪洗面,家里硝烟弥漫而已。”
秦少游轻啜了一口红酒,言语里颇有些火药味。
……
这样还不算是糟糕?
放弃和说话总是“尖酸刻薄”,又说不到重点去的秦少游沟通,皇甫烈挑眉看向始终跟随在秦少游身侧,即便是吃喜酒,都坚持自己身份,不肯入席,站得笔挺的宁然,“宁然,无咎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和舒氏集团的联姻不是很早以前就决定下来,他也不排斥取舒嫣然为妻的么?为什么听亦扬的语气,好像那家伙的婚姻大有亮起红灯的趋势?”
“这个……”
宁然迟疑地看着秦少游,用眼神询问自家老大的意见。
莫总裁交代过,他婚姻之事不得对任何人泄露,如有违约,四方海运就要停止和他们黑曜堂的合作。虽然四方海运的势力并不在A市,但对几乎垄断整个南方所有海运生意的四方海运要是真的停止和他们的合作,对黑曜堂造成的损失也将会不少。
“还是我来说吧。反正我早就希望黑曜堂解散,我乐得当只米虫,有你和亦扬轮流包养我,也不赖。”
秦少游举起手中的高脚杯,眉眼风情地扫过这张桌子上的所有人,对皇甫烈绽开一个倾城倾国的笑容。
就连自认为是大美女的宁若缘被他那妩媚的一笑都笑得心跳漏了一拍。
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笑容也可以这么……这么醉人的!
宁诺雪的眼里则只有皇甫烈一个人,她痴痴的注视着皇甫烈的一举一动,看见他对夏夜照顾周到,有说不出的难过。
如果是别人,或许会被长相过分俊美的秦少游这一笑给笑得骨头都酥麻掉,不过对于从小就见惯了的皇甫烈而言,早就已经免疫。
终于停止了“喂食”肉麻举动的他,单手轻敲着桌面,黑眸微眯,“无咎那家伙竟然以和我们合作的业务来威胁你不得对外泄露他婚姻的情况?公私不分,这可真不像他。”
从宁然迟疑的态度以及秦少游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话语当中,皇甫烈猜出了莫无咎必然是威胁了秦少游什么,秦少游才会至今对无咎的这段婚姻讳莫如深。
“哼!依我看,那家伙根本就是疯了!上个星期我心血来潮去Z市视察我们海运的业务,就打电话给他出来聚聚。莫无咎那个混蛋,先是挂我电话,再打就是挂机!靠!秦小爷我难得纡尊降贵的去看他这个只知道制造冰雪的北极生物,他竟然给秦小爷我摆架子!”
提起上次去Z市吃了个闭门羹,秦少游就火大,艳丽的俊脸上满是怒火。
“所以你才报复性的把他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就因为无咎没有接他的电话?
谁说小肚鸡肠只是女人的专利?
“他妈的!如果只是这样,小爷我才不放在心上!”
他又不是他女人,他接不接电话他才不气到要去报复他!
“那是怎么一回事?”
“对不起,先生,请让一下。”
酒店的服务人员在此时陆陆续续地端菜上来,秦少游所坐的位置,便于上菜。
他侧了侧身,给服务眼让了下空间。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客人,您不要紧吧?!”
其中一名服务员在上菜时手肘不小心碰到了秦少游的额角。
“他妈的!”
秦少游咒骂了声,肃杀的气息一下子蔓延开来。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服务员以为秦少游是在骂她,对这个戴着墨镜又一身黑色装束,身旁还站着个冷然的男子的秦少怕到不行,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没事!这家伙脾气向来不好。菜都上完了吧?你们先下去吧!”
皇甫烈对服务员挥挥手。
得到皇甫烈允许的服务人员飞也似的逃离了气压超低的这片区域。
手机传来震动的声响,夏夜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只不过是垃圾短信,准备把手机重新放到包里去。
在抬头的那一刻,刚好撞见低着头摘下墨镜,然后很快又飞速地戴上墨镜的秦少游,大呼小叫道,“哇塞!美人帮主,你什么时候认了国宝做亲戚的?”
“闭嘴!”
秦少游脸色一沉,粗声粗气的打断夏夜的惊呼。
“无咎干的?你会不会也太冲动了一些?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动不动就诉诸武力。不过……啧啧,那家伙是要跟你拼命吗?以你的身手他竟然都可以令你挂彩。”
无咎是个练家子没错,但比起少游应该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吧?
没有错过秦少游摘下墨镜时眼圈下面那夸张的乌青,比起两个人动了手,皇甫烈显然对少游挂了彩这件事比较感兴趣。
“你就站着说话别腰疼吧。如果你知道那家伙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哼,我保证,你下手的动作只会比我快,比我狠。”
秦少游咧着嘴,抚了抚不小心被服务员又“加重”了伤情的伤口。
他妈的,最近还真是诸事不顺!
“嗯?怎么说?”
秦少游絮絮叨叨地说着,奈何此时婚礼刚好进入了最**,新娘新郎在相互交换戒指以及拥吻,周围的掌声和起哄声太过热烈,皇甫烈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等到鼓噪声渐渐地变少,皇甫烈只好老实交代,自己什么都没有听清,要求秦少游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
懒人鼻祖秦小爷说什么都不肯把话再重复一遍。
“嘻嘻!美人帮主,你看这是什么?”
夏夜扬了扬手中的手机,上面赫然是秦美男“熊猫眼”的特写。
“还我!”
秦少游凶神恶煞地瞪着嬉皮笑脸的夏夜,这个暴力女警司竟然威胁他堂堂黑帮老大?!小心他集结大量军火端了她的警察破窝!
“不还!除非你告诉我们,那个无咎和他老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说烈要是知道了以后只会动手比你更快、更狠?他做了什么对不起烈的事吗?哦,天哪,该不会他老婆是烈的旧情人吧?喂,男人,你到底有几个情人?”
夏夜气呼呼地转头戳着皇甫烈的胸膛,仿佛莫无咎的老婆真的和他有过一腿似的。
“报告警司大人!本军官现在只有老婆一个,没有情人!”
轻啄了下佳人粉润的红唇,皇甫烈轻佻地笑道。
“我怎么感觉你……越来不越不正经了啊!”
老是当中吻她!夏夜不受控制的红了脸,别过头,看见皇甫遇一个人掩嘴偷笑,脸上的炙热越发的滚烫。
作孽啊!为什么她会生出这么早熟的儿子啊!
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在于诺雪的胸口划出了好大一个口子。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蛋逐渐变成惨白的一片,她一只手无力地攀着妹妹若缘的手臂,另一只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像是随时都要晕过去。
“诺雪,诺雪,你怎么样,你没事吧?Demon,你快过来看看诺雪!”
于若缘慌张的唤来皇甫烈。
“怎么回事?她的病不是八年前就痊愈了么?为什么还会复发?”
皇甫烈熟练的做着急救措施,过去和于诺雪交往时她就会经常出现这样休克的情况,导致不是学医的他对急救都有一定的经验了。
“噔噔澄,噔噔澄,噔噔澄噔噔,噔澄噔噔 ̄ ̄ ̄ ̄”婚礼进行曲悠扬地响起,大家对走在红地毯上的新娘子报以热烈的掌声。
热络的气氛掩盖了皇甫烈这一桌的突发情况,没引起特别多人的注视。
“现在什么都先别问了,Demon,你先带诺雪去医院吧。”
于若缘抓住皇甫烈的手臂,焦急地道。
“嗯。我知道了。”
快速地皇甫烈打横抱起几近昏迷的于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