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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奇怪这两个人能有什么话说。
于是偷偷地躲到一旁的灌木丛中,偷听到了起先的谈话内容!
她在执行任务时,遇见过很多危险关头,也有好几次差点被人给干掉。她分辨得出来,起先炎是真的动了气,好像真的要置诺雪于死地。她从来不知道在炎的身上也能够见到那样暴戾的神情…。.
“你是不是……知道炎的什么事?”
“我有义务要告诉你吗?我劝你现在最好赶回去给Demon降火。不然……”
不需要于诺雪把话再说下去,夏夜的心里也瞧出地明白,她的意思是,如果再不赶回去,烈真的很有可能会出事!
狠狠地瞪了眼搞出这么多事的于诺雪,夏夜疾步地往卧室的方向跑去。
“蠢女人,你永远不知道你这么一离开,Evan会为你牺牲些什么!Evan个蠢蛋!这个个蠢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这么为她付出?!”
于诺雪重重地跺了跺脚,返身回到了自己屋子,动手收拾起行礼。
她再也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再在这里待下去,她真的会疯掉!
他们一个两个的,心里都只有那个蠢女人!
——华丽丽滴分界线——
皇甫烈的气息紊乱,呼吸急促。
夏夜试探性地用手碰了碰他的胸膛,瞬间就被牢牢地握住,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烈?”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惹她一阵战栗,夏夜轻唤男人的名字,不太确定他现在神智还有多少清醒。
“夜儿,可以吗?”
皇甫烈的声音有些压抑,他眼神定定地望着她。
压抑得太久,他很怕自己会太过孟浪而伤了她,所以尽管很想要将身下的人吃干抹净,皇甫烈还是不忘征询她的意见。
夏夜没有回答。
她只是抬头,吻上他的唇,用行动表明一切。
她的主动承欢鼓舞了他,犹如星星之火一般,在他本就高涨的火海投掷一大把火热的种子,理智彻底宣告用罄!
完全被药物控制的皇甫烈如同出笼的猛兽,他疯狂地除去两人之间碍眼的衣物,极为狂热地吸吮着她的唇,他的舌头霸道地缠上她的丁香小舌,逗弄舔咬,着了火般的大手覆上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在她的身上也投掷下火热的触感。
然后几乎是没有人任何的预兆,他猛然地要了她。
缺乏前奏的滋润,夏夜感觉到明显的一阵不适,然而她没有出声阻止他。
失去理智的男人全然没了往日的体贴温情,他就像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无度地向她索幻。
这样狂野、粗鲁的烈夏夜还是第一次体味到!
忍着不适的疼痛,夏夜尽可能地配合男人的需求,她知道,如果不是于诺雪的药剂下得太猛,想来自制力惊人的烈绝对不会做出这么狂野的事!
回想起自己也对他下过药,可是男人远没有像今天这样像头发情的野兽,一心只想着交欢.
这于诺雪下的药剂还真是不轻!
要不是小遇今天提前放学,烈肯定难道她的陷阱了!
不行,以后得找淘子要一种,可以抵制M药的药剂才行!她得保住她老公的清白啊!
这是夏夜在彻底沉溺于皇甫烈制造的一波又一波的gao潮前,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第九十六章 你只能是我的【手打文字版VIP】
隔日,天空下起了灰蒙蒙的雨。
稀稀落落的雨滴落在画楼苑庭外的芭蕉树上,奏出悦耳动听的夏秋鸣曲。
卧室内,床上交叠的身影如同连体婴儿般,犹自沉睡着。
细若绣花针的雨丝渐渐地密集起来,逐渐地逐渐地连结成晶莹剔透的串珠,然后一股脑悉悉簌簌地滚落在芭蕉叶上、屋檐上,滴在泥土里。
天地仿佛都被按下了无声的键,只剩下雨声滴答,滴答,滴答……
床上的高大身型动了动。
头有点疼,不,确切地来说,是身体上下没有哪里感觉舒适的。
仿佛自己的身体被千军万马给反复碾压过,疲惫地快要抬不起手,简直比他第一天参军入伍都还要累上几分,这感觉……八年前也有过一次……
皇甫烈紧蹙眉心,呼吸到的淫靡的气息令他浓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吃力地睁开眼睛,他轻轻用手心敲了敲自己的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散乱一地的衣物、疲惫不堪的身体,暧昧的室内氛围……
这一切像极了八年前那一晚醒来后的情形?!
记忆在缓缓的倒带,昨天发生的事情在一件一件的回笼……
执意要与他发生关系的诺雪,突然闯进来的笨女人,后来一整夜的放肆狂欢……
刚才还是浑浊一片的记忆现在变得慢慢清晰起来。
夜儿!
猛地坐起身子,皇甫烈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夏夜的身体是不是安然无恙,他对昨晚的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记忆却该死的鲜明!
他还记得他是怎么的在她的体内狂热的进出而不懂得收敛!
担心视线直到对上躺在床上睡得好不香甜的夏夜,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都印有红红的樱果,皇甫烈在松了口气之余,嘴角不由地缓缓地勾起一抹笑靥。
想起她昨夜贴心的配合,背靠床壁,皇甫烈长茧的指尖轻柔地刷过她的粉颊,眼神爱柔地落在夏夜长如羽翼的睫毛上。
抬头透过纱窗,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窗外正在下着瓢泼的大雨…….
抬手看了看表,下午一点多……
他记得他昨晚要了她一整夜,到凌晨2,3点才沉沉地睡去,没想到一觉就睡了那么久!
诺雪下得药剂分量还真是不轻!
肚子传来饥饿的感觉,在尽可能不惊动熟睡中的人儿的情况下,皇甫烈掀开身上的薄被,下了地。
他需要去叫人准备些吃的才行。
过了中午还瘫在床上的夏夜感觉,眼皮沉重地似是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还想睡?他们说你昨晚就没吃过东西,醒醒,喝点粥。”
好听的磁性声音在耳边呢喃着,夏夜还是累得不想要睁开眼睛。
“嗯~”
叮咛了一声,熟睡的人儿翻个身,继续面朝里头睡去。
“夜儿,夜儿……”
好听的温柔的声音还在继续着,就算这声音再好听,睡觉皇帝大的夏夜也决定不理会!
她抓起身上的被单,盖过头顶,缩成粽子状,身子更加朝里面躲去。
见状,手里拿着毛巾的皇甫烈摇头失笑。
他担心她饿了,好心去叫人准备些吃的,她倒好,嫌他吵?
“先吃点东西,吃饱了再继续睡!”
从院里的丫鬟口中得知,昨夜他们还没吃晚饭之前就关在房里了,中途就只命人送水进来过。
一整个晚上没吃,加上今天睡到现在……
将洗脸盆先搁在一旁,皇甫烈转过她面朝大床里头的身体,拉下夏夜盖过头顶的被单,柔声叫醒她。
“嗯~不吃,我想睡觉!”
嫣红的小嘴嘟起,小手自动地环上男人结实的腰身,头埋在他的怀里,闭着眼,赖床的人儿怎么都不肯醒来吃饭。
“乖,先起床洗漱,再吃点东西,饿肚子对身体不好。”
男人轻拍着佳人的背,知道她昨晚累坏了,耐心地诱哄着。
“好困,可不可以不吃?”
惺忪的眼睛只睁开了一下下,夏夜就又把眼睛给闭上,拉过他一只手臂,小脸在他长茧的手心磨蹭,猫儿般慵懒地撒着娇。
“不行!现在就起床洗漱。吃的我都命人准备好了。”
将手臂抽离,皇甫烈从床沿站起,手中的毛巾在水盆里蘸点水,拧干了又重新坐回到床沿上,擦拭起夏夜的睡颜。
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夏夜再不情愿,也得睁开眼睛。
簇拥着被单坐起,夏夜凑过脸,迷糊糊地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牙杯、牙膏,迷迷糊糊地刷了牙,漱过口水,再在男人温柔地帮她洗了遍脸后,又自发地赖在男人壮硕地怀里,衣着未缕的她摩挲着他只是批了件外袍的胸膛,下身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幽深的眸子一敛,男人挑逗又略带性感的声音清晰地窜进女人的耳朵里,“亲爱的夫人,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十秒钟之内给我穿戴完毕,我们下床吃饭。另一个就是你继续躺在床上,然后我今天就吃你,哪儿也不去。我倒数到……”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原本还一脸睡意的女人倏然地瞠大眼睛,她火速地裹着被单,逃也似地下了床。再出现在他眼前时,身上已是包裹地密不透风。
俊逸的面庞露出惋惜的神色,“老婆,其实为夫不介意你在家里穿得稍稍性感一些。”
男人如此建议。
“我介意!”
夏夜瞪他!
这个不懂节制的男人!
她到现在全身上下都痛得要命!要是再来一次,哪怕半次,她都可以提前办理退休手续,在家颐养天年了!
皇甫烈摊摊手,拉她一同到偏厅里用餐。
——华丽丽滴分界线——
“去哪?”
用完餐,丫鬟还在收拾着餐具,见夏夜就急匆匆地就往屋外走去,伞也不拿,皇甫烈奇怪地出声问道。
“去找于诺雪算账啊!连老娘的男人都敢碰!还有向她问清楚,她和炎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两个好像早就认识,可是我从来没有听炎提起过。我要找她去问清楚!”
夏夜转过身,俏脸上满是怒火。
顺带地,不忘把昨天藏在灌木丛里偷听到左炎和于诺雪对话的事情简要的讲了一遍。
“他们两个认识?”
皇甫烈也不觉地有些压抑,认识诺雪这么久,也没听她提起过EVAN这么一号人物。会是他离开英国后,他们才认识的吗?
“应该是吧!不然怎么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我都听不懂的话!”
皇甫烈摩挲着下巴,“你知不知道左炎在回国之前常住国家是哪个国家?”
夏夜摇头,“不知道,好像炎没有提过。”
仔细回想起来,他们在一起好像都是炎在问她这些年的情况,每次她问到他在国外过得如何的时候,好像就会被他三言两语地给带过。
“你的意思是,炎这十年很有可能会是在英国吗?”
“有没有十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八年前我回国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听诺雪提过有左炎,亦或者是Evan这么一号人物。”
“该不会当时炎是于诺雪的劈腿对象,所以她没和你提吧?”
“夜儿……”
俊脸有些无奈。
女人的醋意啊…。.
“哼!总之我要去找她算账还有问个清楚!你最好不要跟过来!要是我出手教训她,你敢帮她的话,我就和你离……”
锐利的墨瞳骤然地眯起,周遭散发凌厉的气势。
“婚。”字硬生生地给吞了下去,识时务者为女子,夏夜吐吐舌头,摆了摆摆手道,“总之我去找她问个清楚。”
“我和你一起去。”
皇甫烈拉住她。
“那你不准帮她!”
夏夜要求道。
不然她真的没有那么大肚,可以接受自己的老公帮着另一个女人教训她!到时候就算打不过他,她也会咬他!哼!哼!哼!
“我什么时候帮她不帮你过?”
男人挑眉。
就算他因为欠了诺雪父亲的恩情,对她们两姐妹百般照顾。这次诺雪回来想要与他重修旧好,他也都是在触犯底限的情况下与她接触。
夏夜想了想,好像的确没有。
于是,免为其难地答应皇甫烈陪他一起去找于诺雪。
空的!
屋内的皮质行李箱没有摆在原来的位置,梳妆台上,所有的化妆品也全部都不见了。
卧室内,床铺叠得整整齐齐,触手没有温热,说明人早就走了。
“搞什么啊?畏罪潜逃?”
夏夜偏厅和卧室全都搜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于诺雪的身影。
“别找了,我问过管家,管家说她昨晚就提着行李,开车走了。”
皇甫烈跨进屋,阻止再继续盲目找人的夏夜。
“走了?昨晚就走了?”
夏夜黑白分明的眼睛瞠得老大,这女人强上她老公未遂,她都没好好地教训下她,她就那么走了?!
“那炎呢?炎不会也和她一起走了吧?”
夏夜激动地攀住皇甫烈的双臂问道。
“对不起……”
视线对上皇甫烈沉静的双眸,夏夜颓然地垂下头,他的眼神令她想到那天烈说的,她对炎的事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