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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影稍一转身,就看到了近距离的现场直播,顿时大跌眼镜。
某影其实也不想太刻薄,但是怎么说呢,那被调戏的女子既没有倾城的颜色,也没有妩媚的风姿,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比自己还不如。相反,那个扮演恶人角色的却身形匀称,仪表堂堂,尤其是摇着把附庸风雅的破扇子时还挺像回事儿,倒是个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哎哟,你这是近视老花闪光弱视透视夜视白内障青光眼红眼病全积在一块儿了吧,你要调戏也得看准目标,咋能这么饥不择食呢?看着也不像穷人哪?怎么就为了省几两银子就这么将就自己呢?姐刚刚路过鸣琴阁的时候还特意趁师父不注意去打听了一下,当红花魁要五百两银子一晚上,是有点压力山大,可是一般的姑娘只要二十两啊,这总嫖得起吧?这么光天化日拦路猥亵免费的娘家妇女方便是方便,可终归影响不好不是?
女子和她的丫鬟颤抖地后退:“你不要过来啊,我不要跟你走!”
男子睨笑到:“小娘子,爷劝你还是趁早从了爷,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爷可没那么好性儿。”
女子吓得都快哭了:“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难道都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你跟爷谈王法?哈哈哈哈!爷好久没听到这么好听的笑话了!爷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男子一欺身强硬地扣住了女子的手腕,嘴里还下流地赞叹到:“啧啧啧,小娘子,你的皮肤好滑啊,不知道你身上的皮肤是不是也这样呢?爷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呀!”
围观的群众们,你们不愿意见义勇为强逞英雄也不犯法,自己蹲在犄角旮旯里看热闹就好了嘛,也没人拦着你们啊,这吹口哨瞎起哄就有点助纣为虐了吧?大婶,你们家也有女儿吧,怎么跟吃了摇头丸似的这么兴奋呢?
推推搡搡之中,女子乱踢乱打尖声叫到:“放开我!放开我!绿儿,快救救我!”
那小丫头一边“放开我家小姐”一边凑上去,还没碰到男子的衣角就被男子的下人给拉住了,顺带着也被吃了几块豆腐。
站得离女子最近的白子画冷肃地开口:“放手!”
“哪里来的野小子?爷告诉你,你少管闲事,否则爷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连你老娘都认不出来!”男子嚣张地威胁到。
白子画手指一动,男子强拉住女子的双手骤然吃痛,不得不放开女子,抱着手臂哀叫起来:“哎哟,好痛!他奶奶的,你们这些饭桶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爷上!”
七八名家丁一起向白子画扑过来,白子画不闪不避,眼光一闪,涌上来的人群全部向四周弹飞了出去,猛地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白子画的利眸对上男子,男子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屁滚尿流瑟瑟发抖地离开了人群,边逃还边放话:“你不要以为老子这就怕了你!你有种给老子等着!你等着!”
女子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被丫鬟搀扶着来到白子画面前,弯下娇躯,盈盈一拜:“薇妍多谢公子相救之恩。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桑梓何方?薇妍一定会禀明父母,向公子登门道谢。”
白子画清淡地回到:“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说完就转身离开。
“公子请留步!”女子急切的声音传来。
女子又转到白子画面前:“公子品德高贵,自然不在意区区谢礼,可是公子所为,不仅护住了薇妍的清白,更是救了薇妍的性命,薇妍深恨无以为报,若是就让公子离开,家父家母知道,一定会责怪薇妍不知礼仪,不懂感恩。”
某影小骨笙萧默三个人早就离了白子画挪到了人堆里看戏看得津津有味,某影心说师父虽然和儒尊用障眼法遮掩了本来容貌,但是仙姿出尘,刚刚又英雄救美,这姑娘怕是春心大发了吧?
白子画对女子说到:“萍水相逢,姑娘毋需介怀。”
女子有些羞涩地看向白子画:“薇妍虽然性子粗蠢,可是也读过几天书,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公子若不嫌弃,薇妍愿意追随公子,做个扫洒丫头,服侍公子。”
先当扫洒丫头,再当通房丫头,然后是姨娘,最后再爬上正室的宝座。某影都要笑喷了。
白子画心中了然:“姑娘莫要如此。告辞。”
“公子。”女子抓住白子画的衣袖,“刚才薇妍被人如此羞辱,虽然蒙公子相救,可是薇妍也无颜再嫁与他人,只求公子慈悲,允薇妍侍奉在侧,既报答公子大恩,又能让薇妍有所依傍,求公子成全。”说完竟直挺挺地朝白子画跪了下去。
白子画的神色十分冷漠:“姑娘今日避过祸患,是姑娘自己的造化,与在下无关,还请姑娘莫要强人所难。”
女子有些怔怔然,一行清泪沿着面颊流下,可是拉着白子画袖子的手仍然不肯松开。
小骨问笙萧默和某影:“师父,姐姐,我们要不要去帮一下尊上啊?”
笙萧默吊儿郎当地说:“帮什么帮,师兄享受着呢!”
某影也和笙萧默一个鼻孔出气:“就是,师父就是没亲近过女人才这么清心寡欲,如今正是让他开荤的好时机,我们怎么能去打扰?”
某影的声音不大,但是远处的白子画却听得一清二楚。白子画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小影她简直。。。。。。
看着面前死死攥着自己袖子的女人;白子画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稍一用力;便拂袖而去。
谁知女子居然又追了上来,扑到白子画的脚边,紧紧地抱住他的双腿,让他再无离开的可能。
“公子,你今日救了薇妍,薇妍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死人,任何时候都不会离公子而去。”
Oh;my dear god!好勇猛的女人啊!某影的一张嘴咧得完全合不拢来。
小骨看着女人若有所思。
笙萧默和某影一个表情,只不过比她优雅点。
白子画本就不耐,周围的人还叽叽喳喳一个劲儿地劝他。
“我说公子啊,既然你今日见义勇为,救了这位姑娘,也算是你们有缘,何不成全她一片心意?”
“是啊,你们看上去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干脆早点儿把事儿给办了吧!”
“公子就算你不能以正妻之礼八抬大轿娶这位姑娘过门,好歹也允她贴身伺候啊,她刚才不也说了,愿意做个扫洒丫头吗?”
“。。。。。。”
“。。。。。。。。”
“。。。。。。。”
白子画的一张冰渣脸越渣了,却又不愿意动武伤了这些没有恶意的凡人。
“玉影啊,去,救救你师父,你刚刚说的,他可听见了,而且今天真的生气了。”笙萧默好心提醒着还在傻乐的某影。
“啊?师父也会生气啊?那我得补救补救。”
某影越过人群,一下子拉住白子画,佯装惊喜地说到:“爹!原来你在这里啊!孩儿都找了你好久了!娘叫你回去吃饭呢!”
沸反盈天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过了几秒后,越发沸反盈天。
白子画被某影那句“爹”给震蒙了。
抱住白子画双腿的女子差点要晕过去了,一脸怀疑与敌意地问某影:“这位公子如此年轻,怎么可能会生出你这么大的女儿?
某影一副“你这都不知道的表情”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我爹今年已经五十有二啦!他以前吃过能人异士给他的定颜丹,这些年来又保养得好,所以看起来年轻!其实加上我,我们家一共有十二个孩子,我还是最小的呢!”
白子画发现他有些站不稳。
女子摇摇欲坠,紧抱着白子画的手有了松动。
某影抓住机会,拽着白子画穿过重重人群,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估摸着也就某影敢叫白子画爹( ⊙ o ⊙ )!
☆、家有悍妇
逃出生天的几师徒来到了繁华的正大街上,某影夸张地大笑个不停,小骨是闷着头强忍笑意,笙萧默一直仰天媚笑,白子画黑着脸抿着嘴唇盯着某影的背影。
“骨头妈妈,我想吃冰糖葫芦。”小骨耳朵里的糖宝钻了出来。
某影接口了:“我也想吃这个,我去买,小骨你和师父儒尊先往前面走,我很快就追上你们。”
某影刚一走,笙萧默他们就发现前面的路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给堵死了,完全过不去。小骨问着旁边的一位鹰钩鼻大叔:“这位大叔,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啊?”
该大叔一脸殷勤地解释:“小姑娘,你是外地来的吧?今天是我们杭州首富薛大宝的女儿抛绣球招亲的日子,听说这位小姐生得冰肌玉骨,绝代风华,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最重要的是,薛老爷没有儿子,以后的家产就全部落在这位小姐身上了!因此,今天几乎全杭州没有家室的青年才俊都来抢绣球了。这不,人太多,把整条街都堵得水泄不通。”
反正现在也过不去,某影又没回来,几个人决定干脆在这里看看热闹好了。
很快一位蓄着络腮胡有些微发福的中年男人从薛府临街的楼阁里出来了,从二楼俯视着下面的人群,庄重又喜悦地说到:“今日,薛某唯一的女儿要抛绣球选婿,各位一大早大老远地赶过来,薛某感激不尽。不过,薛某有言在先,凡是年龄在十五到三十之间的人,若是接到小女的绣球,不管是商人,书生,农夫,手艺人还是其他什么职业,只要相貌端正,品德高尚,薛某都会为你们举行婚礼,并且把四分之一的家产赠予贤婿,决不食言。但是,倘若接到小女绣球的人日后对小女不好,薛某一样能够收回家产,并且让他身败名裂。”
话刚说完,一位蒙着面纱的年轻女子在丫鬟的簇拥下走了出来,底下的人群一下子兴奋热闹起来。
只见薛小姐扫视一眼下面的人,微叹了口气,将绣球柔柔往天上一抛,自己的归宿就如此交代给了未知的命运。
绣球先是掉在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手中,他身后的人一推,绣球就飞到了一个八字胡的人头上,然后他旁边的人群一挤,绣球就滑到了一个赭蓝色衣衫的人手臂上。。。。。。就这样,绣球一直在人海中漂来浮去,每个人都想抢,每个人都抓不牢,即便一时得到,也会很快被推挤到别处去。直到最后,不知道是谁用力一顶,红色的绣球直直向站在一边看热闹的笙萧默砸过来,笙萧默下意识一接,绣球就被攥到了他手中。至此,薛老爷的乘龙快婿热腾腾出炉啦!
笙萧默还来不及吃惊,小骨还来不及委屈,白子画的黑脸还来不及漂白,一群薛府的家丁已经喜乐喧天地涌了上来,团团围住了笙萧默,口中不停地叫唤着“姑爷”;甚至把他往天上抛了好几圈。
薛老爷也在下人的带领下来视察视察他的女婿,一眼之下,便欢喜非常。眼前的男子虽然容貌平凡,但是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高贵气质,以后绝不会是平庸之辈,女儿跟着她,一定会有福气。于是,他笑容可掬地对笙萧默说到:“贤婿啊,现在就跟着小老儿进府见见小女吧。”
笙萧默回过神来,推辞到:“在下刚才只是凑个热闹,并无夺取绣球之意,还望见谅。”
薛老爷面色一沉:“小老儿刚才已经说了,凡是十五到三十之间的男子,只要接到小女的绣球,就是小女的夫婿人选。我看你也不过二十来岁,完全符合条件,你如今这么推辞,是觉得小女配不上你吗?”
笙萧默很想告诉他,他今年都一百多岁了,当他女儿的祖爷爷都绰绰有余了!
看着面色不善的薛老爷,笙萧默只得说到:“在下单身一人,居无定所,至今为止,一事无成,怕是会委屈了令爱。”
薛老爷的面色略有缓和:“小老儿已经说过了,会赠予贤婿四分之一的家产,钱财问题,贤婿不用担忧,我观贤婿面向,也不是久困之人,日后必能大有所为,贤婿就莫要推辞了。”
笙萧默还想说什么,家丁们已经统统扑上来,推攘着他向府里去。
买完冰糖葫芦的某影一回来就看到笙萧默被无数人绑架的情形,不知就里,找旁边的一位姑娘了解了下情况,立马露出八颗标准的小白牙。
今儿到底是个啥日子啊,怎么师父和儒尊的桃花运这么盛啊?儒尊,没想到你也有被抢的一天啊,咦,我怎么这么高兴呢?
某影笑得跟浑身散了架似的晃到了白子画和小骨面前,诧异地发现白子画锅底一样的脸已经刷干净了,而且唇角还带着一丝细纹,师父,你啥时候也有了这种恶趣味啊?报复儒尊刚才说你很享受是不是?
至于小骨的表情,很是复杂啊,又喜又悲又愁又忧,某影今天才发现她身边一直搁着一只表情帝啊,奥斯卡小金人非小骨莫属啊!
正当某影还在研究小骨的神情时,小骨恳求地看了她一眼,某影心中立马惨叫,哎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