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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亏心事啊?”小骨懵懂地看着某影。
小骨,我能告诉你我提前检验了一下你未来的夫婿有没有痔疮么?
“哼。”笙箫默恶声恶气地下令了:“花玉影,以后的六个月你都不用来销魂殿了!你别瞪我!你还瞪?还瞪?你再瞪一下,我就让你五年都来不成!对,这才乖。别问我为什么,反正你一肚子坏水,你比谁都清楚!你也别指望着趁我不在,私闯民宅,我告诉你,没用!我布的结界,就连你师父都无法破解,更别说小骨她们了!哦,对了,你也别想利用你那个窝囊的同伙,我已经把他软禁在了他个儿屋里,期限也是半年!你还别一脸打抱不平的表情,你也不想想这都是谁害的?!我警告你啊,你少玩花样啊!你最好老实点,只要我在销魂殿看到你徘徊的身影,我见你一次,抽你一次,抽得你哭爹喊娘,神志不清!若你还敢轻举妄动,今年仙剑大会之后,收徒之事立刻取消!知道你师父厉害,不在意打破誓言,再次收徒,可是我就不相信你不在意你师父的名声!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求人办事还敢这么趾高气昂,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不可一世!你以为小骨,漫天,青萝她们都会护着你是不是?你也不想想,我才是这销魂殿的殿主,我劝你趁早歇了这份儿心思!回你的绝情殿去吧!绝情殿!”
二师兄啊,师弟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份儿上了,看到你那个怂样我真的恨不得替你追妻就好,昨天晚上明明气成那样,还硬要装成一幅宽容大度的样子!你也不怕憋出毛病来!弄得现在全天下最深明大义,最以德报怨,最脸软心慈的儒尊借着一件芝麻绿豆的丑事在这里赤口毒舌,出言不逊!弄得我都降到跟你家蛮横粗暴的母大虫相同的水准了!也不知道你那什么眼神儿!
某影简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不过她最后还要力挽狂澜一下:“可是,儒尊,五天后就是我家小骨的生日了,你难道就真的不允许我在那一天来销魂殿陪着她吗?”
笙箫默傲睨自若地笑到:“你不是说要我一整天都陪着她吗?我决定带她出去。你来了销魂殿,也见不到人。”
某影颓然倒地。
本来一头雾水心乱如麻的小骨蓦地抬起头,大喜过望,欢呼雀跃起来。
得,有了相公就忘了姐姐,见色忘义的家伙。哎哟,我种了这么多年的大白菜就这么被猪给拱了!喵~~~~
几天后,当小骨心醉神迷乐不可支地告诉某影生辰那天笙箫默带她去了哪里看樱花,猜灯谜,逛庙会,听戏曲,以及把自己从不离身的醉染箫都送给了她,一直萎靡不振的某影就跟回光返照一样嗷嗷怪叫起来。
笙箫默,看在你这么言听计从的份儿上,姐就不计较你喊打喊杀癫痫爆发气成碎渣的丑态了。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
作者有话要说: 白子画这师兄当的,还得让他师弟给他操心,真是~~~~~~
☆、黯然神伤
自从某影被销魂殿给驱逐了之后,除了小骨几个人天天来看她,偶尔去杀杀岛逛一圈,她唯一能去的地儿也就只有白子画名下的绝情殿了。
“师父,爱心午餐来啦!”某影从食盒里取出大碗小碗的饭菜放在桌上,“这里有桃花羹,八珍汤,三色葡萄,水晶醉莲花,彩珠海英卷,西芹鲜银杏,芙蓉山药卷,当然,这些都多亏了小骨,我只负责摘葡萄,嘿嘿。”
白子画嘴角有一抹笑意:“你最近倒是来得勤。”
说到这个,某影的脸就垮了下去:“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儒尊不许我去销魂殿啦,害得我少了好多娱乐,就连小骨的生辰我都错过了。”
“不是你要师弟带小骨出去的吗?”白子画漫不经心地问到。
“是这样没错啦,但是他们玩得好晚才回来,我连祝福和礼物都没来得及送给小骨就睡着了。”某影看向白子画,“咦,师父,你怎么知道的啊?我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啊。”
“师弟告诉我的。”
“哦。”
饭后,白子画又教了某影一套剑法,用来修身与清心,对提高内力大有裨益。整个下午,某影就在草地上舞剑,白子画在一旁静坐,偶尔指点一二。等到某影大汗淋漓,累得摊倒在白子画身边,白子画取出横霜剑,对某影说到:“小影,你所用佩剑,虽是海轩木,却过于沉重,不适合女孩子用,更没有断念有灵性,今日为师将这横霜剑赠予你,你要好生修习,莫要辜负了这把剑才是。”
心中的暖意铺天盖地,某影却摇了摇头:“师父,你以前就送过我断念,已经是很大的恩典了,而这横霜剑又追随你多年,更不是我能驾驭得了的。弟子谢谢师父一片拳拳爱护之意,但是做人不能太贪心。我本来就不是最有上进心的弟子,甚至可以说很没出息,我若接受了它,才是真的辜负了它。”
白子画看某影神色坚决,也不勉强,将横霜剑收入剑鞘,又随意问了某影一句:“小影,当初你将断念送给小骨时,为何要将其改名为千寻?”
某影笑道:“因为我不喜欢断念这个名字啊,当然我不是说师父你起名起的不好,只是我不太喜欢罢了,师父不用介意。”
“是因为你觉得断念二字不适合小骨?”白子画依旧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某影心里悚然一惊,面上还得装得云淡风轻:“是啊,小骨那么可爱活泼怎么能用那么沉重的名字呢?”
白子画并未加重语气,却把某影吓得不轻:“千寻?小影你希望小骨寻觅些什么呢?小骨生辰,你又为何让师弟单独陪她?”
某影吞了一口唾沫:“呵,儒尊一直对小骨照顾有加,小骨也一直如父如母地尊敬他,由于小骨每年的生辰都是娘亲的忌日,她总是很难受。我在想,若是能让儒尊这个长辈一整天都陪伴小骨,她或许不会这么伤感。”
白子画没接话,只是用他那双洞若观火的眸子凝睇着某影,某影手心不停地冒汗。
“师、师父,天色也不早了,我、我先回去了。”某影总觉得自己已经被白子画给看穿了一样,无论怎么回话,在白子画眼里,她都只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小骨对师弟并非孺慕之情,对吗?”
白子画的话生生阻止了某影企图落荒而逃的脚步,某影机械地转身,惊恐地看着白子画,眼神却是一片涣散。
某影苍白着脸,生硬地扯了扯嘴角:“师父在说什么呢?小骨只是敬仰爱戴儒尊罢了,没有别的,师父不要胡乱猜测。”
白子画的目光仍然很平和:“小影,为师早就知道了。”
某影的双手瞬间冰凉,身体也不自觉颤抖起来。
“我们师徒四人在杭州之时,客栈里的那一对师徒之间的纠葛让小骨很是心有戚戚焉,当时,小骨数次偷看观察师弟的表情,为师就已经起疑。后来,师弟接了绣球,小骨更是忧心忡忡,满面寥落,还以目示意,让你去解救师弟,再联想这么多年来,小骨对师弟言听计从,完全不若普通弟子的形容,为师便肯定了心中的猜测。”白子画徐徐叙述着。
某影心中狂跳,恳求到:“师父,我求求你,你不要赶小骨走好不好?小骨她没有非分之想的,她只是想呆在儒尊身边,她不求回报的,她只想当儒尊的弟子罢了。师父,你不要逐她好不好?”
白子画心中苍凉一笑,我又有什么资格驱逐小骨?
某影还在语无伦次地替小骨求情:“师父,你相信我,也相信小骨,她只想以一个孩子的身份陪伴儒尊,仅此而已,只要能看到儒尊她就开心了,若是让她离开儒尊,她,我,我也不知道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师父,你就当做好事吧,小骨绝对不会乱来的。。。。。。”
白子画打断某影:“小影,你不要激动,为师并没有要逐小骨。”
某影越发恐惧:“师父,难道你要,你要。。。。。。”
白子画按住某影:“为师什么也不会做,既不会赶小骨走,也不会伤害小骨。”
某影心里一松,又立刻绷紧了心弦:“这事儒尊知道吗?”
白子画摇头:“据为师所知,师弟尚不知情。”
某影呼出一大口气。
白子画追随某影的目光:“小影,你对小骨过分爱护了。”
某影没反驳,只是答到:“小骨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小骨和师弟之事遥遥无期,你可有为你自己想过?”
某影有些不解。
“为师是说婚配之事。”白子画聚精会神地看着某影的双眸。
某影牵强一笑,并不答言。
白子画心中一痛:“小影,你可是心中有人?”
沉默半晌,某影淡淡开口:“他死了。”
白子画只觉漫天雪雨迎风而下,心中唯一的奢望也暗淡,寂灭,消散,剩下的只有无措与凄惶。
然而他还是问了一个他此生都会后悔的问题:“是朔风?”
某影没有回答,只是倏然之间痛哭失声。
白子画常年不问尘俗,他却深知,死亡,就这样隔断了他与小影,隔断了那些岁月,没有开始,没有追寻,没有想望,只有枯萎。
是谁说守候便能相望,无求便能自欺?
他从未获得任何机会,哪怕是最细微的曙光,只因,生人,与死人,从无可比之处。
休说生生花里住,惜花人去花无主。
惜花人去,花自凋落,不愿等候来年春暖。
作者有话要说: 白子画哎,某墨都要同情他了
☆、青出于蓝
“念风,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袜子和内裤要分开洗!你也不怕感染病菌啊你!”某影尖着嗓子在销魂殿大喷特喷。
“师父~~~~我让你给我洗衣服你不洗,你硬是要我来的话,我也只能做到这份儿上咯!”一个十一二岁白白胖胖的小男孩睁着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无赖地瞅着某影,眼睫毛还忽闪忽闪的。
某影一脚就揣上念风的小腿,指着他的鼻子骂到:“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老娘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住还教你武功,一天到晚还得给那些新来的弟子上课,六节课诶!凭什么回来了还得给你洗臭袜子啊!啊!”
念风对他外强中干的师父视若无睹,继续耍流氓:“我不管,反正你不给我洗,到时候我洗不干净,惹了什么病上身,心疼的可是你。诶,我六岁那年,生了场大病,你可是眼睛都哭瞎了,你还记不记得?”
某影的膀胱都要被气炸了,咬牙道:“我上辈子到底是调戏了多少良家男子和娼家妓子,才会收了你这么一个惊世骇俗山崩地裂的弟子?!这世上还有比我更窝囊的师父吗?”
“有啊,当然有,尊上和儒尊可比你窝囊多了。每次你爬到他们头上唱歌跳舞他们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念风一边嗑瓜子儿一边说着风凉话。
“你。。。。。。”某影抄起板凳就要玩家暴。
“儒尊,救救我啦,我们家师父的抑郁症强迫症焦虑症孤独症多动症又犯啦,她要打死我了,你一定要救救我这个世界上最娇嫩最柔弱最帅气最机灵最完美的祖国的花儿,不要让我落入这个老妖婆的手里啦!”念风嘟嘟囔囔地朝着掩嘴娇笑个不停的笙箫默奔去。
“哎呀呀,玉影啊,小孩子嘛,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儿吗?”笙箫默一手搭在念风肩上,一手玩弄着玉箫。
“小师父,幸灾乐祸是吧?”某影怒视着笙箫默。
“哎哟,幸灾乐祸谈不上,你师父我呀,就是莫名其妙身轻如燕,扬眉吐气儿啦!”笙箫默咧着一张樱桃小口。
“哼,小师父,我很高兴我取悦了你!我衷心地祝愿你含笑九泉!”某影又对着念风做了个鬼脸,大踏步地转身离去。
笙箫默看着某影凌乱的头发与摇晃的身姿,更是叽叽咯咯笑个不停。哎哟,可算是把我这么多年的窝囊气儿给出啦!
十一年前仙剑大会之后,笙箫默力排众议尤其是他大师兄的激烈抗议,收了没有任何仙姿仙骨和仙家背景的妫璃为徒。当然,长留众人包括摩严都知道妫璃勤奋刻苦,谨守礼仪,至于她在销魂殿和绝情殿是如何撒野的外人就不得而知了。摩严虽对妫璃这个无能庸弱的凡人当他三师弟的小弟子很有意见,但是一想到他二师弟连花玉影那个胆大妄为恬不知耻的弟子都收过,对妫璃也就不怎么排斥了。
后来某影和白子画再次出去游历之时,路经一个火光滔天的小村庄,全部村民都死于熊熊烈火之中,只余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婴儿在即将燃尽的屋子里嚎啕大哭。师徒二人把婴儿带回长留,某影收了他为徒,取名念风。
念风从小由某影带大,自然是耳濡目染,近墨者黑,某影身上的一些习气他尽数自行模仿,对某影说话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