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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过于难过。侯爷心中最疼惜你。此番决定也将会是侯爷父子三人心中永远的痛!你应该清楚才是!”
我听罢,认真的看着面前这位白胡子飘飘的师父,正式的给他跪下,说:“师父在上,鹿儿对于师父的教诲之恩,恐怕以后也难以回报。今天先给师父磕上三个头,也难以表达对师父的敬崇之情!以后虽见面之日无期,但鹿儿会在朝歌日夜祈祷,求神灵保佑我西岐百姓兴旺、侯爷康健、公子和睦!”等我真真实实的磕下三个头后,没有起身,而继续说道:“师父啊,鹿儿知道师父担心什么,会好自为之的!”
散宜生看着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扶我起来:“鹿儿,为师给你的最后一课,你一定要记清楚:人前莫露锋芒,人后莫忍让!以后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
第二天早上用膳刚刚结束,苏侯就遣人请我们三人过去大堂一叙。师父走在前面,我和丝儿紧随其后,三个人踱步到了大堂,却发现前面乌泱泱的一群人。
我大眼瞄去,苏侯正中堂中主位,身后分别散站着苏家大公子、二公子和三公子三人。这三人昨天我没有仔细看,今天看来,个个都是玉树临风,神采飞扬的模样。在他们身后,有分别是个人的小厮呆立!而在苏侯的旁边,则坐着以为精细的夫人,年龄与苏侯相仿,气度自是不凡,脸上挂着一丝慈祥的笑,静静的坐着。而最为抢眼的,则是夫人旁边的小姐,亭亭玉立,娇艳多姿,胜似仙女下凡,双眸似水,朱唇桃腮,柳腰丰乳,如花似玉,楚楚动人。不用多思,必是大名远洋的苏妲己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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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侯爷思周全
苏侯见我们一行三人到来,呵呵的笑着站了起来,屋子里大大小小的人全部都站了起来。苏侯迎客状的稽首:“来人,快给散大夫、姬小姐看座。”
师父稽首后直接落座,而我则对苏侯盈盈一拜后,又向着苏夫人拜了一拜,方才坐到师父的下首边。苏侯看着我,满脸的赞赏。其实,王侯将相家的规矩最为繁多,偏偏这些大人物还喜欢从小节上来看人。自我神魂归一,就心里明白清朗,所有的规矩礼仪纹丝不乱。
才坐下,就感觉到一双美目直直的盯着我,不由抬头迎上,对着苏家小姐微微一笑,表示我最大的善意。
这时,苏侯已经和师父开始攀谈上了。先是一些礼节性的问候,吃的好不好啊,睡得香不香啊,下人服侍的是否用心啊等等等等。虽然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废话,但是不以这个开头似乎无法进入正题。
果然,等苏侯和师父的一番废话、对话刚刚结束,苏家大公子又举步上前恭敬作揖,对师父的救赎表示感恩之情。师父自然免不了与他一番寒暄。然后又是正式见过苏夫人和苏小姐……
就这样随意的聊着、品着茶,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苏侯才算转入正题:“散大夫啊,我家小女果然是不识大体,难登大雅之堂啊!昨日里我给她分析了利害关系,并特意告知咱们西伯侯府家的小姐已经来了。她还是有些不依不饶。哈哈哈哈……”苏家小姐在其父的暗示下,缓缓起身,对我师父拜上一拜后,朗声说道:“散大夫,前去朝歌不是我不肯,而是我实在有几事不明,还请散大夫为我开蒙!”
我师父赶紧作势让丝儿搀扶起苏小姐,然后捋了捋自己标志性的白胡子,说道:“还请小姐明示!”
苏家小姐说:“那小女子就逾越了,如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散大夫莫怪罪。其一,我想问这江山社稷,难道真的需要一名女子去维护吗?其二,我想知道即便是牺牲我这个小女子,真的就能确保我们苏家永远平安吗?其三,我还想了解既然我将与西伯侯家小姐结盟,那么姬小姐又有何本领来证明可以与我锦上添花,而非火上浇油呢?最后,我还想亲自问一下西伯侯家小姐,此去是要与我共侍一夫争取光宗耀祖,还是仅为我的侍女来确保我们两家的结盟呢?”说到最后时,苏家小姐特意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先前的善意并不看在眼里。
来之前,我父西伯侯已经详细的给我介绍了这位苏家小姐妲己的所作所为。苏妲己自幼聪明伶俐,能说会道,不仅出落得美艳不俗、楚楚动人,而且识文断字、知书达理,丝毫不让须眉。她的能言善辩,经常让苏家三兄弟与他们的先生哑口无言。因此也深得苏侯的喜爱,致使她在苏家说一不二,目空一切!
而且她尤为喜欢与男人比试高低,争强好胜!最为传奇的一次,是在苏氏一年一度的涉猎大会上,谁捕获的禽兽多,谁就是猎王。苏妲己见往年的猎王桂冠都落在男人头上,自然不服。便请求父亲要自己上阵,并与哥哥夸下海口,说今年的猎王桂冠一定是自己的。
到了捕猎那日,所有的男子都骑着高头大马,手提刀枪,身背弓箭。而苏妲己,却一身戎装,身背古琴一张,手拎青丝网,骑着一匹小马驹加入狩猎的队伍。
到了狩猎时辰,男子们纷纷驱马上山,追逐獐豹野鹿,飞禽走兽,各有所获。而苏妲己却不慌不忙,来到一处山林的向阳之地,张开青丝网,选了一块青石板坐定抚琴。琴声悠扬悦耳,回荡在山林间。不一会儿,鸟儿飞来了,獐豹野鹿、飞禽走兽也纷纷来了,妲己忽然停琴收网,猎物逃避不及皆落网。最后,妲己用如此优雅之法,不费吹灰之力夺得猎王桂冠。
这件事情在冀州是贤臣百姓津津乐道的一桩骄傲。所以,她的确有资本藐视我!
就在我神游回忆父亲所讲关于苏妲己事情的时候,忽然丝儿在旁边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回神有些诧异,原来屋子里众多的眼睛都盯着我。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
师父见此,哼了一声后特意为我解释:“鹿儿啊,刚才苏小姐的问题你可有答案?”
苏妲己也跟着对我稽首,语气却不屑:“还请姬小姐高见!”
哦!原来是大家等我回答!我当然清楚苏家是想看我的笑话,毕竟在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纵然有聪慧又怎能有胸襟?何况,苏妲己的前两个问题涉及江山大业,而后两个问题则是逼我的态度。换句话说,苏家再等着看我的笑话,借机为我西伯侯抹黑。其实按照西伯侯的意愿,我们如今已是同根生,何必相煎太急?我心中暗叹苏侯的短浅。
我作为天地间被女娲娘娘看上的灵物,又两世为人,在前世练得何等的本领,虽然今生没有法力,但又有什么能够让我害怕呢?何况,我不应战行吗?
我冲在座的大家再次稽首,淡然开口:“苏小姐名冠天下,引得帝王归心,奴婢怎能有什么高见。只是,我想苏家小姐贤良淑德之美誉,入驻朝歌后必受后宫之宠,而苏侯则贵为皇亲国戚,尊崇无限,必是比现在以乱臣贼子之称要荣宠的多。而苏家满门,自会有天佑护,有娘娘佑护,到那是,荣华富贵,金玉满堂,还要请苏侯多多关照我们西伯侯府才是。”
我几句话结束,就看苏侯满足的仿佛已然把商王看作自己的女婿一般了。而苏妲己虽纹丝未动,但也有些动容。自古荣华富贵,就是双刃剑,明明伤人却引得大家愿为之铤而走险!纵是如同苏侯这般已是富贵之人,依旧还要求更加权重!
看过大家的表现,我心中有数,又面向苏妲己拜上一拜:“奴婢在西伯侯送我来之前,已经受西伯侯亲自收回本身姓氏,所以以后再没有西伯侯家姬小姐,而只有苏家小姐的奴婢苏鹿儿。还请小姐不嫌奴婢笨蠢,容许奴婢近身伺候才是!至于是锦上添花还是火上浇油,自有日后可以慢慢看清楚!”
我话音落,在场的人除了师父外均动容。西伯侯此举,已然把我推出了西伯侯府,而贱为奴婢的我,在这个奴隶制社会,哪里来的人*权,恐怕还不比一只猪狗,主人看不过,轻者直接去换马匹农耕之物,重者直接安排殉葬就是了。更不要想提与尊贵的苏家小姐共侍一夫了。所以苏妲己担心的事情,在西伯侯那里早已思及并解决了。
而我自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静静的站在大厅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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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曲求全结金兰
我师父作势也站了起来,来到我的身边,对苏侯稽首道:“西伯侯爷如此作为,难免自己伤痛万分,还望侯爷体恤我家侯爷一片苦心,早下决心吧!”
苏侯望向苏家大小姐,长叹道:“没想到,养了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倒平添了许多苦恼与祸事。”
苏妲己赶忙起身跪在苏侯面前,我心中无奈,也赶紧跟着跪在苏妲己的身后,作为下人,就要有下人的眼色不是?丝儿赶紧过来,和我跪在一起。大厅里一时鸦雀无声,只有我们三个神态各异的女子前后跪在地上。苏家小姐一脸忧伤,我则面无表情,丝儿却有些惴惴不安的略微晃动身体。
只听苏家小姐对着自己的父亲苏侯,悲恸开口:“父亲大人,是女儿不孝,给父母添了许多的烦恼。不过,女儿斗胆请父母亲不必为难,也不必悲哀。女儿如能代父谢罪,就如同散大夫所讲,我自愿入朝服侍纣王。上可以满足商王之欲,中可以保咱们苏家祖宗社庙,下可以报答父母养育之恩,何乐而不为呢?”
我在心中暗暗称赞,不愧是苏家大小姐,一番话讲的合情合理,楚楚动人。
不待苏侯说话,苏氏夫人则哭道:“妲己吾儿,你太不谙世事了。为娘的平日是如何教导你的?纣王听信小人之言,派兵讨伐咱们苏家,你竟然善恶不分,甘心去服侍那个无道昏君?太叫为娘的失望了!何况说,纣王现在有三宫六院后妃无数,你去了不过是多一个可怜之人罢了!我苦命的儿!”又是心疼,又是担心,苏夫人哭的真叫一个痛。
苏妲己也哭着扑倒苏夫人怀里,母女二人哭作一团,拥作一团,让苏侯父子无不动容。我看苏侯的手又紧紧的握了起来,青筋暴露,不由暗道不好,恐怕苏侯有所反复,赶紧自行起身上前搀扶过苏夫人与苏家小姐,一边拿绢帛给她们拭泪,一边低声劝解道:“苏夫人对小姐一番疼宠之心,小姐对夫人的孺慕之意,真的让我们感同身受。不过今日之势,崇侯虎大军攻城甚急,崇黑虎更是虎视眈眈,估计西伯侯也拖延不了太多时辰。若大军兵临城下,玉石俱焚,真的没有意义。而小姐天资聪颖,福报深厚,一旦入朝,周*旋二三,必能为苏家争得不尽荣宠,而小姐也必是后宫鼎立之人!”
我说着话,看到苏侯紧握的手又缓缓的松开了,不由松了一口气。而苏夫人听我说完,也止住了哭泣,扶着苏妲己,却对苏侯说:“侯爷,是妾身一时情切,见识浅薄,惹旁人贻笑大方了!”
苏侯赶紧拉住自己的夫人,一副情深的模样安抚之后,看着苏妲己,心中已然有了决定,不由叮嘱道:“女儿啊,是为父对不起你了。明日即送你入朝与父谢罪,凡事你好自为之吧!为父不图你荣华富贵,此举是在情非得已!只求你能平安度日罢了。我看这鹿儿也是通达之人,西伯侯调教的很好,以后你们名为主仆,私下以姐妹想称吧。这样在深宫后院,也彼此有个照应,为父也放心不少!”
苏妲己从苏夫人怀里挣脱开,对苏侯磕了三个头:“感谢父亲的教导之恩。”然后看向我:“不知鹿儿生辰几何?”
我急忙跪下,摇手:“苏小姐,你莫要折煞我了。我既然已经被西伯侯贬为奴婢,以后就是您的奴婢了。千万不要说私下姐妹之称,与理不符,与情不通!”
苏妲己扬眉,一双美目斜睨向我,简单的问:“莫非鹿儿觉得是我高攀不上?”
我闻言低头,不再言语。
我师父哈哈笑着过来,一手拉过我,说:“鹿儿现在虽为奴婢,但终归是我的徒弟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日为师就做了这个主,你与苏家大小姐义结金兰吧!以后不说同生共死,但也要荣辱与共!不过,在人前鹿儿更要小心行事,莫要逾越才好!”
我听师父也如此,心知他也是想让苏侯更加放心,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与苏妲己交换了生辰八字,才发现,我与苏妲己虽同年生人,但她比我大上几个月。于是她直接对我以妹妹想称,并随手拿出自己随身所带的玉佩给我,说:“这个玉是自姐姐出生就一直陪伴左右的物件,虽不名贵,但请高人颂过平安的,所以姐姐极为珍视。今日凭空得如此称心如意的妹妹,就送与妹妹吧!”
我急忙拜谢,双手接过玉佩,朗声说道:“鹿儿这厢谢谢姐姐了。不过鹿儿此行匆忙,暂时没有回礼之物,还请姐姐原谅。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