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丰满、挺翘得令人垂涎呢。”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仅没有认出她,甚至根本就不记得她,可他竟这样放肆地对待一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女人,为什么?
“你听我……”尽管完全不明白令狐荪为何如此古怪,身体更因他虽唐突、虽有一丝冷酷,她却那样熟悉的抚弄而战栗、滚烫,楼孟月是又一次启开红唇,急急想将事情告诉他。
只她这句话,依旧没机会说完。
因为在她开口之时,她的唇又被堵上了,而他这回的吻不仅比上一回更加激狂、放肆,更霸道得让她几乎晕眩。
他来回轻咬着她的唇瓣,更将舌尖整个伸入她口中,灵动且狂霸地挑弄她口中的每一个细胞,卷起她的舌尖与他疯狂交缠,用力吸吮着她口中所有的芳香蜜汁,吻得她整个人娇喘吁吁、天旋地转,真到她又一回透不过气时,才放开她。
“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有人预谋将我五马分尸,然后曝尸于黄沙这上这件事吧?”继续用手指抚弄着楼孟月被自己吻肿的红唇,令狐荪口中淡淡说道,心却在狂跳。
“你……知道了?”蓦地一愣,楼孟月缓缓抬起被蒙住双眼的小脸,轻哑着嗓音问道。
“我说,你们就不能换个花样吗?到我定风关耍千被捉获的,十个有八个都用这类籍口,好似要见上我一面有多难似的,让你们一个个都不得不出此下策,然后等着被逮获后来跟我通风报信。”
得到楼孟月肯定的回答后,令狐荪简直欣喜若狂,眼底原有的一丝丝怒意,瞬间全化为爱怜。
虽说他完全不明白这丫头为何没回家,却又假装自己回家,且八个多月来对他完全不闻不问,更与那名灰衣男子那样熟稔,但她这回,是为他来的呢。
虽然她似乎并不知道他已恢复了记忆,还称呼他那令人怎么听怎么不悦耳的“令狐将军”,但她真是担心他的安危才回来的呢……
令狐荪因楼孟月的话欣喜若狂,楼孟月却因他的话目瞪口呆。
每个到定风关耍千被捉的都这样说?
但她说的是真的啊!
她是亲耳听到、见到,那帮人手中亮晃晃的刀剑更不是假,他绝不能掉以轻心!
“你要相信我,我……”
这回,令狐荪依然没让她将话说完,便又将唇覆上了她的,更在专横的激吻她、而她不断挣扎之时,将大掌覆上她胸前的丰盈浑 圆又乳来回搓揉、挤压,更挑断她胸前的系绳,让她的挺翘雪白椒乳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他眼前。
他为什么要这样?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的人?
就算他认定她跟那些在城里耍千的人一样无赖,但过往见着女子虽爱搂人家的腰、拍人家的屁股,却又仅止于此,并且与他梦寐以求的女子成了亲的他,今日为何一反常态的这般玩弄着她,玩弄着对他对说根本就如同陌生女子的她?
不断挣扎、但完全逃离不开令狐荪公式的楼孟月,被她唯一熟悉的爱抚抚弄得浑身热烫、心跳加速,小脸上的神情愈来愈凄楚,却也愈来愈娇艳。
“倒是你,若让跟你一起耍千的家伙知道你被他之外的男人这么欺负着,又欺负得这样糟糕,他还会要你来耍千吗?”
仔细凝视着楼孟月削瘦小脸上所有的变化,令狐荪满意并沉醉于她嫣红双颊因他而染上的娇艳,又妒通着她因那名灰衣男子而生的凄楚。若不是她心有顾忌,向来在他怀中柔顺又撩人的她,小脸上绝不会出现如此明显的挣扎痕迹。
而一想及那名挺拔、淡漠但却尔雅,且他方才去探视他是,只扔了一句“去问小月”后,便露出莫测高深欠揍模样的灰衣男子,极有可能便是伴了她八个多月的伴侣,他说出口的话忍不住就带刺了。
“呃啊……什么?〃
当上身忽的一凉;自己的浑 圆双乳彻底裸露在令狐荪眼中;而他温热的手指还不住在自己乳沟除来回游移时;那股夹扎着酥麻与无助之感令楼孟月几乎要崩溃了;但她还是极力克制住心底痛意;别过脸去颤抖着唇角说道;“令狐将军;请你别这样……将军夫人……会难过的……”终章
“哪位将军夫人?”望着楼孟月说出“夫人”二字时,那颤抖得不能再颤抖得唇角,令狐荪边爱怜地亲吻着她芳香的颈项边皱眉问道,因为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竟娶了妻。
“你的……夫人……木小姐。”不明白令狐荪为何要她回答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但为了让他不要在胡闹下去,楼孟月还是咬牙回答,然后在自己颤抖得回答声中,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她确实是将军夫人,只是是李玉将军的夫人。”听到楼孟月的回答后,令狐荪心底最后一丝丝妒意,全化成了浓浓的心疼。
原来这丫头之所以假意离开,并不再出现在定风关方圆百里内,警示误会他讲迎娶木玉璞,为了不造成大家困扰,才会默默选择离开。
但她可知,木玉璞便是当初与他爹娘同在那辆马车上,被李胖子顺手丢弃却幸运遭人捡拾的小女婴,也就是抚养他长大成人的奉师娘之女,他的妹妹!
那是,他受同窗好友李玉将军所托,入关寻找因兄长欠下大笔赌债而被卖入青楼的木玉璞,他之所以会在看到木玉璞时那样惊诧、喜悦,是因为她的长相极似奉师娘,身上特徵也与师娘自小与他说的一模一样,而他,为了这个奇迹,感动也感激上苍。
“什么……”听着令狐荪虽澄清,但只澄清了一半的话语,楼孟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半响后,心整个酸了、疼了,连挣扎都不想再挣扎了。
他……是因为心爱的女子嫁与他人,才变成这样的吗?
她不知道,真不知道!
若她知道,她一定不会离去,一定会静静伴在他身边,陪他苦、陪他痛,陪他度过辗转难眠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望着楼孟月完全放弃挣扎的小脸再掩饰不住的心疼,以及那道缓缓滑落的泪河,令狐荪笑了,然后在满足得不能再满足得笑容中俯下头,轻轻柔柔吻住她的唇。
极少掉泪的她,竟心疼他到哭了,若他还不懂这如同泪玉般、埋藏了八个月的泪滴正代表这她对他的心意,更表示他相思了两百多个日子总算走到尽头,他活该到老都娶不着老婆!
“你那个灰衣情郎挺爱惜你的啊。”
尽管明知楼孟月想拧了,令狐荪却坏心眼的不揭穿,只是缓缓由她的唇,温柔的吻至她的颈,再吻及她的肩。
他还想再多看一些她从不轻易表达,更不懂如何说出口的爱与恋,然后在最恰当的时机,给予她那份只属于她的永世幸福。
“他不是我的情郎……”放任令狐荪啄吻着自己柔嫩的颈项,捧握着因他而微微胀痛的双乳,楼孟月听着他揶揄似得话语,心中满是凄楚。
“你的意思是他没碰过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令狐荪慢条斯理的坐至她身后的桌上,轻轻由身后搂住她,并将她拉至自己腿上,不断用大掌摩挲着她诱人的腰线与胸线,在她的身子因此而一阵轻颤后,柔柔吻住她的后肩。
“没有……”
当腰、乳与后肩都因令狐荪的抚弄与亲吻而愈发热烫,楼孟月泪眼愁眉地不住呵着气,不自觉地轻轻倚着他,像过往被他拥抱时倚着他。
“他也没有这么碰过你?”
望着楼孟月将自己全然交给他的柔顺模样,令狐荪缓缓将唇移至她的颈,在她如同过往微仰起头,任他吻遍她的雪颈时,将手覆住她赤裸且傲人的雪白丰乳来回搓揉。
“呃啊……没有……”
当令狐荪的大掌放肆在柔嫩的双峰上推揉、挤压,一股又酥又麻的战栗与刺激感开始在楼孟月周身流窜,从来就抵御不住他温柔爱抚的她只能轻启红唇无助嘤咛。
……
或许是她的神情着实太靡丽,或许是她的反应着实太妖娆,这个夜,楼孟月被令狐荪咱屋里的各个角落不断的宠爱着、啼呼着、高潮着,直到他由她身后又一回的释放,造成了她的短暂昏厥,他才意识到自己今夜的忘情与孟浪。
“你这傻丫头,弄疼你了吧?”望着被自己爱怜得几乎连搂他颈项都没有力气的楼孟月,令狐荪自责又心疼地将她抱往榻上,抱躺在自己怀中。
“你才是傻汉子……”将头埋在令狐荪坚实的怀抱中,经历了无限欢愉的楼孟月疲惫至极地喃喃低语着,“我是疼还是……你会分辨不出来吗?”
“那自是分辨得出来。”望着被自己灌溉得艳美如花的那张小脸,令狐荪笑得那样畅快。
灭去房内灯火,在两人身上覆上暖被后,他搂着楼孟月的腰,缓缓阖上眼眸。
令狐荪的眼才刚合上,又听到身前传来一个睡意浓重的喃喃……
“真搞不懂他蜃影中看到的究竟是怎样的我,居然能让他傻了十多年。真没看错人吗……”
听着半梦半醒的楼孟月又不自觉的自语喃喃,令狐荪望着屋顶笑而不语。
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知道在他的蜃影中,当她望见那把向她亮出的小刀时,她看似淡然其实万般无奈的神态有多可爱;也会知道,当她被那把小刀抵住后腰而无一人援助时,她口唇翻动暗自背诵“鸡兔同笼”心法以稳定心神,并从容行事的模样有多惹人爱怜;更会知道,尽管才刚受那样的劫难,但当她走出一间古怪的屋子,牵着一辆古怪的车,驻足仰头望月时,她恬静的侧颜及迷离的眼眸又有多么美……
“明明把房顶也弄塌了,贱招也使了,她居然还能嫁到这个能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金龟婿?不公……太不公平了!哪有得罪了我小财神还能赚那么大的,这样我小财神的脸要往哪里摆……不行,我非得好好想个法子,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嗯,要怎么样才能让她穷到鬼哭神嚎、欲哭无泪呢……啊,对了,投胎!投胎成她的孩子,这样一来不仅能吃死她、喝死她、花死她,让她一辈子再也翻不了身,更能给那个老爱坏我好事的护短笨蛋笛仙点颜色瞧瞧……哇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啦!”
一座周边镶满金色“财”字的大圆铜镜前,脑袋上戴着那顶两端缀着小金元宝财神帽的小财神,望着镜中幸福甜睡着的楼孟月,得意地上蹦下跳,完全没有发现,他口中那个老爱坏他好事的护短笨蛋笛仙,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用一种看“已够傻的孩子究竟还能傻到什么地步”的目光望着他。
这小傻财神真是死活都不会明白,不管他如何让楼孟月存不了钱,她这一世还是会因贵人相助,一辈子衣食无缺……二零一四 爱你一世 苏打
二零一四,新朋友老朋友们,新春快乐。
来,新朋友喊个“右”,老朋友喊个“在”!
老实说,苏宅姨真不知道喊“右”的还有没有,而喊“在”的,又剩几个。毕竟这书市一年不比一年,尽管作者们依旧埋头努力,但终究情势比人强,我常去的租书店倒的倒、关的关,勉强支撑着的,门内也只剩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大龄读者,而我相当希望,这几间老店能够再多撑几年,至少,不要让我自小许下的“就算视茫茫、发苍苍时,依然要拿着放大镜继续看漫画”的愿望落空。
人老了,就喜欢怀旧,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更何况苏宅姨第一本出版的《魔王口中的呛樱桃》实在二零零四年,也就是说,苏宅姨及“红樱桃系列”在二零一四年嗖将将好是十周年,所以这个时候来怀个旧,绝对是理所当然且非常道德的事。
十年是个什么概念?
出生的婴儿变成了小学五年级,小学五年级的变成了大学三年级,又或者是,每年存十万现金会有一百万,家里的老大同电锅迈入了第四个十年,又或者是,红樱桃系列由一号变一千多号。
当然,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提醒我我的年龄也加了十岁,所以那些自己在加年纪的朋友,们快收回你们的错误联想,因为苏宅姨由很多很多年前开始,就跟着谭校长一样是永远的二十五岁。
十年,不容易啊,有很多事物看似没啥变化,很多事物的变化却超乎想象。但无论四那种变化都不容易,更何况“变”本就是世间常态,能睁大着眼在世间流动中体会、感受一切的变,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但我想,无论如何变,我对拿着放大镜继续看漫画的执着,以及继续写作的执着都不改变,因为有些人、有些事,就是值得我们一生执着。
所以二零一四年,大家就应应景的一起来对喜爱的人、喜爱的事,大声说句“爱你一世”吧!